《冒牌卧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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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卧龙-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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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他没记错的话,火药发明应该是在秦朝就有了,那么在三国时代稍称利用一下,应该也算是正常的;其实,他只要稍微改变一下成分的话,要刘玄德统一天下便有如云中取物般简单。

不过,他还不至于傻得改变历史,他会适可而止的。

“卧龙先生,请往这里走。”赞军校尉鲁子敬带着蜀倥茗直往周公理所处的营帐而去,一路上喜形于色地道:“这一次能够将曹老贼赶回北方,可真是有感于卧龙先生的巧计才得以成功。”

“阁下客气了。”蜀倥茗陪着笑,直觉得他有点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

话说回来,他哪里知道自己之前到底做了什么?不过他既然说他有功的话,那就是有吧,他向来不吝于接受他人的赞美。

“公瑾就在这里头,请先生自己进入吧!”他微揖了身子。

蜀倥茗含笑点了点头,掀开帐帘进入里头。

这几日来,他待在自己的营帐里,看着黄绶特地为他搜集而来的地图,还有为他整理好的近史,让他充分地明白近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好让他可以掌握这个年代里该怎么运筹帷幄才能够不改变历史。

原来应该还有些小细节要再多加注意的,然而却听闻东吴军左督军周公瑾下了命令,要底下的将士领兵前往夷陵城,以截断曹军往西移的后路,逼得他不得不走出营帐到联军营帐拜访。

原本早就想要拜访周郎,一窥他的底子,倒没想到这么快便可以碰头。是绶儿说周郎彷似挺仇视他的,要他到这儿来时多加留意。该留意的,他自然会留意;但倘若留意不了,他也只好认了。

他走进营帐里,里头简单的摆设和他的营帐无两样,而周郎正背对着他,彷佛正在沉思般,于是他轻咳了一声。

“左督军,在下诺葛孔明特来拜见。”

这么说应是妥当的,毕竟这可是他找绶儿临时替他恶补的。

背对着他的男人突地身形一震,缓缓地转过头来睨着他,而后瞪大了眼,微启着唇。

一看清楚对方的脸,蜀倥茗忍不住大喝一声:“大哥?”

不会吧,原来大哥也来到了这个世界!

周公瑾心神微震,却又瞬间回神,淡漠地道:“卧龙先生?”

“大哥,你别玩我了,我一看到你就知道你是我大哥!”蜀倥茗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将他抱得死紧,彷若抱住了海中漂流的浮木般,尽管他

一身戎装,有点冰冷。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我真没想到自己会在这里遇见你!”

天!他从没像此刻这般感激上帝,竟然能够让他在异次元空间里与自己的兄长重逢,这实在是……唉,随便啦,反正他深深的感谢就对了。

不过,大哥的反应怎么有点冷淡?

“卧龙先生请自重。”

冷硬的嗓音自他的耳边响起,不禁令蜀倥茗抬眼睇着他。

“大哥?”难道他不是大哥?怎么可能呢?倘若他不是大哥的话,那他是谁?

“不知道卧龙先生前来本将的营帐所为何事?”周公瑾无情地将他推开,甚至有点嫌恶。“倘若是为了夷陵城一事,先生休再提起,只因本将已派出麾下猛将进驻没有军队留守的夷陵城。”

蜀倥茗难以置信地瞪视着他冷凛的脸,听见他那公事公办的冷语,心都被冻凉了一半,连呼吸都快要停止。

怎么会这样?他认错人了吗?就像他第一次见到刘玄德,错把他当成老爸看待那般吗?

可是,感觉不一样,真的有点不一样,至少他方才发现他有一点动摇;在乍见自己时,他那一闪而逝的惊诧他没有错过,他不会认错人的。

只是,若他真是大哥的话,为何他不愿意认他?

在这个上古时代里,倘若可以找到一点倚靠,可以找到一点证据,证明白己是存在二十一世纪,还可以让自己好过一点,不会以为自己是

疯了,而且是在睡梦中发疯!

可是见他的神情宛若看见仇人般淡漠,甚至还夹带着些许的恨意;大哥再怎么讨厌他,也不可能不在这当头认他的,是不?

难道……他真的认错人了?

可能吗?

第六章

“绶儿!”

“相公,你喝醉了?”

坐在矮几旁等待着蜀倥茗回营帐的黄绶,等到星月点缀天际、等到有些疲惫,不禁在矮几边打起盹来。突然被模糊不清的声音喊醒,她连忙起身扶着他在床榻上坐下。

蜀倥茗敛下醉眸睇着黄绶忙碌地为他脱鞋、更衣,再为他倒来一杯温热的茶,心里悸动莫名,但他仍是静静地看着她浮现在俏脸上的担忧。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觉得好窝心,彷佛在这个被全世界都遗弃的时刻,至少他的身边还有个她,还有一个愿意无怨无尤为他奉献一切的黄绶。

“相公,你到底是怎么了?”蹲在他的身旁,被他瞧得浑身不自在的黄绶不禁娇羞地问:“是不是在东吴军营里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是不是公理大人不理会你的拜见,还是……”

急躁不安的话尚未问出口,她的身子已被蜀倥茗拉上床榻,熨贴着他温热的胸怀,灼热了她微寒的肌肤。

“相公?”

“绶儿,我有没有说过妳很美?”蜀倥茗突地说道。

或许是因为醉了,或许是因为大哥不认他而让他想要找个温暖的怀抱,所以他才会说出这一句绝不可能从他嘴巴说出的话。

“相公,你醉了……”黄绶羞涩地道。

成亲己八年了,这是她第一次听到他这样赞美她的外表。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会对她说出这句话的他,一点都不像是原来的他。

她知道自己貌不出众,他会说出这句话只是因为他醉了吧!

“不,我很清醒。”

蜀倥茗微醺的黑曜魅眸直睇着她算不上绝艳、却总是温柔以持的脸蛋,总是可以适时地在他需要她的时候出现在他身旁。

她可能不适合当快餐爱情中的女主角,但是她却极适合成为持家的妻子。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好想靠近她,彷佛她身上带有某种令他倾心的特质,彷佛可以安抚他躁进的灵魂,让他想要再靠近她一点。

想吻她、拥吻她、深吻她,甚至将她嵌入体内的冲动在挑逗着他。

他猛地吻上她微愕开启的唇瓣,狂然的窜入她口中,纠缠着她粉嫩的舌,大手更是放肆地泣扯着她身上的儒衫。

“相公,你……”黄绶惊慌不已,不知所措的喃语。

这是怎么一回事?

已结缡八年,她还未曾见过他如此的热情,不禁令她羞红了脸,全身僵直地趴在他的身上。

“绶儿,妳不喜欢接近我吗?”蜀倥茗霸气地道,绶缓的吻上她微凉的耳廓。

或许是酒醉,或许是心醉,可现在的他真的需要一个温暖的拥抱,一个愿意听他倾诉的人,让他知道他并非只是一个人,他并没有被遗弃;即使他莫名其妙地来到上古时代,可他的身边至少还有一个她。

“我……”她吐气如兰、娇羞如李,红艳着一张脸,说不出半句话。

“不管发生什么事!妳一定会待在我的身边,是不?”蜀倥茗蓦地翻身,将她强压在身下,吻着她嫩白的雪脂肌肤,不疾不徐地褪去她的衣衫,望着她令人血脉偾张的躯体赤裸的呈现在他的面前。

天啊!有谁猜得到在这包裹如粽的衣衫底下,竟会有着教人情难自禁的身段,令汹涌的情欲激升,再也遏抑不了自己灼烫的欲望。

“那当然,夫妻宛若交颈鸳鸯,你是我的夫君,不管你去哪里,我自然得跟在你的身边。”黄绶羞怯地轻喃着,感觉体内的情欲在他指尖的挑逗下,慢慢地高张。

相公曾经如此热情吗?

她不知道,她只觉得他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尽管他的性情未变,他的言行举止未改,但她却总觉得他有点改变。

“是吗?”蜀倥茗低低地笑着,吻上她线条迷人的颈项,转而吮吻住她粉色的花蓓,几近仰慕且虔诚地膜拜她的美。“有人说夫妻犹如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说,妳会这么做吗?”

他不相信忠贞的爱情,更不相信不变的婚姻,所以他一直不改变自己;可是现在的他,彷佛有点改变了。

不过是几天的光景,他的心境却有着极大的转变。

“要我飞去哪里呢?”黄绶娇羞地闭上晶亮的水眸。“即使大难来了,我仍是飞入你的怀里。”她娇吟一声,又道:“除了在这里,我又

该去哪里呢?夫妻是要共患难的,是不?”

“真的?”她真是这么想?

说的也是,这里可是最前线,她却待在这里,或许就如她所说的那般吧!不过他却不知道她说的到底是真是假,毕竟像他老爸和老妈便是一对最失败的例子,深深的影响他对爱情的观感。

他不相信爱情!但是现在的他,却真的想试着相信一次。

是醉了也好,是寂寞也罢,现在的他只想要贪婪地找到一个愿意无条件供应他温暖的人,她愿意吗?

蜀倥茗用双手撑起自己的身躯,以半醉的魅眸侵犯着黄绶姣美的身躯,而后再以指尖勾勒着她的曲线。

“相公,你……”他的离开让沁凉的冷空气拂上她的身躯,令她微颤了一下,羞赧无措地看着他。

“妳……”他在斟酌着字眼,却又恼于书到用时方恨少。“妳爱我吗?”

想不到什么迂回的字眼来替代了,他直截了当的问出口,反正只要她听得懂便成。

“我……当然……”

黄绶羞得连话都说不出口了,一双水灵的眼眸甚至泛着滢滢的亮光,流转之间更增添几分小女人的风韵。

“嗯?”蜀倥茗微挑起眉,略薄的唇勾起摄魂的笑,妖诡慑人的眼直视着因他的放肆目光而泛着玫瑰色红晕的肌肤,修长的手指更是恣意

地在她的肌肤上来回游移着,甚至下滑至她抖颤的下身……

“相公?”她惊呼着。

这是怎么着?难不成相公只要喝醉了便会如此的放肆吗?

以往不曾见他醉过,她不知道他会有这样的举动,更不知道他会如此放浪形骸,和他温文儒雅的外貌几乎搭不起来。

“告诉我……”蜀倥茗低嘎地喃道。

轻抚着她柔嫩的肌肤,就等于是在自己的身上纵火。他是在玩火,他知道;但是今夜的他真的需要安慰。

“我……”她难得支支吾吾。

要她说什么呢?她不知道。

“嗯……”他轻佻地哼道,缓缓地俯下身子,用炽烫的唇熨贴着她微凉的玉肌,沿着她玲珑的腰肢往下膜拜着。

“相公,我不知道我要说什么,我……”她张皇失措地低喃,感觉到隐藏在体内的欲火正逐渐地高张,狂肆而激烈地窜动着,迫使失序的心跳愈来愈急速……

“妳不知道吗?”她不说,他愈是要逗弄她。

据说古代女子多是矜持而害羞,他偏要看看她能有多羞怯;只是这么做,却令他自己惹火上身。

胡乱地脱下累赘的衣衫,他倏地拉上被子,将两个人紧紧的裹住,不断地逸出低沉的笑声。

“相公?”这下子,换她胡涂了。

这到底是怎么着?他怎么一下子逗她,一下子又大笑不止?

“绶儿,能够拥有妳,是我最大的财富。”大笑停止,他将她拉入怀里,让她趴卧在他的身上,炽烫的欲望抵在她娇嫩的地带,灼痛彼此

渴望的索求,震动跨越时空的共鸣。“我现在就要妳,可以吗?”

“嘎?”这、这需要问她吗?

他这么一问,岂不是让她更羞了?

“绶儿……”肿胀的欲望在她的身上摩挲着,灼痛了他的灵魂。

急流的血液在他的体内狂窜着,带动急遽的心跳,胸口像是点燃一把灭不了的火焰,令他再也压遏不了。

蓦地,他狂猛的攫夺了她……

“呃……”她轻吟一声,喜悦中夹带着磨人的推楚,同时朝她袭击而来,而跨坐在他身上的娇躯不禁痉孪了下,她羞怯地将脸埋在他的颈项,听着他厚重的喘息声和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倘若妳发誓会在我的身边待一辈子,我就会允许妳待在我的身旁。”是酒精的催发,是情欲的挑诱,他不自觉地低声地道出他的承诺。

这是他第一次给予承诺,想必亦是最后一次。

“发誓?”在成亲之时不就已经发过誓言了吗?

“绶儿……”

等不及她的誓言,令人眩目的情欲彷若是他所调配的火药般,炸得他量头转向,令他再也按捺不住磨人的煎熬,紧抱住她的躯体,探索着深处,享受滑腻的包头,倾泻销魂的欲潮。

他不曾如现在这般的急躁,彷佛正急切的想要得到一个属于自己的东西。

或许他并不爱她,但是现在的他很需要她;而往后相处的时间还很长,未来还很远,谁也猜不到未来到底会是怎样发展。

“可恶,这是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

蜀倥茗面对着滚滚浪潮大吼,最后只能无奈地在岸边坐下。

天,他快要疯了!

他到底是怎么了,居然只要一待在营帐里,便会一直想着她的胴体;他居然安静不下来,居然为了那高达一百八十四公分的躯体悸动难耐。

呜,他真是太失败了。

那一夜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会对她需索无度,甚至一再地渴求,简直是要不够她似的。

唉!都怪大哥不理他,害他喝醉了酒,他才因酒乱性;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要了她一回又一回,他甚至还记得自己好象对她允下承诺,做了他这辈子都没想过的承诺。

他一定是被鬼迷了心窍,否则他怎么可能会这么做?

原本以为自己八成是因为少了女人的滋润,所以才会利用她发泄欲望,一时犯下大错。可是,倘若真是缺少女人的话,他也不至于拿她来充数的。八成是那一夜太多思绪一时冲上脑门,让他想要一头栽进可以安抚他的女人身旁,所以她就成了慰藉他的人。

唉!就算没有女人,他宁可内伤也不动她;孰料,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最可伯的是,自从那一夜之后,他竟然满脑子都想着她,只要一睁开眼,在他眼前晃动的她,彷佛就像是未着寸缕勾挑着他;而他早已经不知道在脑海中强欺了她多少次。他几乎要认为自己是个变态了!

可他又能如何?

以为只要时间一久,印在他脑海中的画面便会退去,谁知都已经过了一个月,天气愈来愈冷,他的旧疾又复发了,一双手直想要抱个柔软又温暖的躯体,他甚至为此战栗不已。

她虽像个男人,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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