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观察者的幻想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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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观察者的幻想探索-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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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放我出去。”

“喂,你听见没有,放我出去。”

“喂,你是聋子吗!老娘说了放老娘出去!你们一群男人把我关到这里想要做些什么?不觉得害臊吗!”

“安静点儿安静点儿,俘虏就要有俘虏的自觉知不知道?”看着贴到通气孔上的那张脸,毛扬州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你以为我们要干什么?发泄自己的欲望?算了吧,在战场上见过你那种姿态的,除了变态之外谁敢碰你?老老实实搁里面待着。说真的哎,我们一开始还认为这个箱子困不住你呢。”

刚说完,毛扬州就发觉了自己话中不对头的地方:这不就是在说自己是个变态吗?

“你们这群变态!王八蛋!等老娘能出去了一定要把你们烤成焦炭!”

“那你现在就烤啊,你烤一个我看看!”

“你……你这个混蛋!昨天晚上还是一副怂样,现在趾高气扬什么!”

“欺软怕硬是老子的人生信条,不服吗?那你来打我啊!老子当年率领一帮小弟和三中的抡铁管子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毛扬州摆出了一个很欠揍的表情,这种对话让他找回一些了当年称霸一中的感觉。

“当年?当年老娘躲避人类追杀的时候你祖宗还没生出来呢!”

“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反正我在外面,你在里面。我能打你,你打不了我。就算你恢复了也没法,我就不信你的火焰能把这个用什么什么耐高温材料做的箱子也给融了。顺便告诉你,这东西可是用到移动式小型聚变充电站上的。”毛扬州看了看对方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的伤势,叹了口气,“为什么我要跟你们这群怪物在这里打仗啊……我还年轻,还不想死啊……”

“不想死?你不是军人吗,为什么还怕死?”

“废话!军人也是人,怎么可能不怕死?”毛扬州瞪了一眼脸上带着奇怪表情的藤原妹红,“你告诉我,究竟谁不怕死?我去让他死几次。”

“怕死的军人?我还以为现在现世的军人都和博丽神社的那个一样不怕死呢……不过,赶快放老娘出去啊!”

“我实话告诉你吧,”毛扬州有些无可奈何地举起双手,“我也没办法放你出去。钥匙又没在我手上,我怎么给你打开门?再说,给你打开门让你去干什么?跑到外面搞屠杀?你以为我们都是群傻子!看你嘴硬的跟煮熟的鸭子似的,啥都不肯说,要不是你那奇奇怪怪的火早就上老虎凳儿辣椒水儿了,还能让你在这里和我说废话?看那边,正讨论要怎么处置你呢。”

“处,处置?!”妹红的脸立刻从通气孔消失了,但音量仍然不减以前的气势,“你……你们究竟要做什么!变态!流氓!”

“前一个我不承认,但后一个,嘿,你还真说对了!东风吹战鼓擂我是流氓我怕谁!要不是我爸硬逼我参军,现在哥还在前面那条街收保护费呢!”

“那么士兵,你就滚回家去收保护费吧!”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毛扬州顿时身子一僵。他缓缓地转过头去,看到团长、政委和旁边他不认识的几个人正站在那里。

“团……团长?你们……你们什么时候在那里的?”

政委的脸上挂着奇怪的笑容:“在你带着小弟和三中的抡铁管子的时候。你们挺聊得来的嘛。这位小同志,这名俘虏的押送任务就交给你了,请你往新疆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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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床啊,是床啊!真真正正的床啊!”魔理沙跳到床上,抱着枕头在上面打滚儿,“终于能睡个好觉了……呜呜呜……在床上睡个好觉……”

“不是刚刚睡过一觉吗?你现在就睡?”灵梦活动着自己的脖子,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她浑身上下都感觉僵硬的不行,“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啊,真是快。刚从幻想乡出来的时候明明感觉过得慢的不行……”

“呜呜呜……床,软软的床……”

“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那能叫睡觉吗?你见谁是坐着睡觉的?居然把我们就这么放在椅子上,他们太不是人了!”停止打滚儿,魔理沙坐了起来,“你现在不也是感觉很累吗?再说,晚上不睡觉干什么?”

“那个,魔理沙,我在念高中的时候,有很多次都是看着书坐着睡着了……”早苗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再说了,如果仅仅为了那么一点时间再订一个房间实在是太浪费钱了……”

“钱?住这个地方居然还要钱?”瞬间移动一般,灵梦突然出现在了早苗面前,“花的是谁的钱?不会是神社的钱吧!”

“不,不是,当然不是……”早苗吓得想往后退,“应该是那些欧洲人付的钱,幻想乡的货币在现世是不能流通……啊……”

“上司?”好死不死,正在这个时候,葛祎伟一推门进来了,“明天有时间不?你们几个身上的衣服太显眼了,咱必须换一套知道不……”

然后,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地上,正吻在一起的灵梦和早苗,还有欢呼着从床上跳下来,一个劲儿往上凑的魔理沙。

“……抱歉,我来的不是时候。”葛祎伟低下头,准备默默地关上门,“三位继续。放心吧,我说过,我不会歧视你们的。不过,以后干这种事情的时候把门锁好。说起来,幻想乡大部分都是女的,发生这种事情的确也很正常······”

“呀,小伟你来了?”

“小小小小小伟!?为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葛葛葛葛葛葛葛先生!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早苗连忙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灵梦,红着脸想要站起来,“我们没有想干什么事!这全都是误会,误会……呀——!!!!”

“调门真高,孩子,学唱戏去吧。”葛祎伟别过头去,“另外你放心,我嘛都没有看见,今天晚上你们根本就没有见过我。赶快把浴巾裹好,你们三个以后记得随手锁门。另外没敲门的我也不对,这件事情就算这么过去了……喂你别哭啊东风谷小姐!要哭咱也先裹好浴巾再哭成不……算了我失忆了就这么定了几位再见!”

“砰”的一声巨响,葛祎伟从外面关上了门。

“呜,呜呜呜,初吻被夺走,还被别人看光了,我已经嫁不出去了……”此时的早苗跪坐在地板上,用浴巾擦拭着自己的眼泪,“呜呜呜呜呜呜……而且灵梦已经有了八云紫小姐了,我会被当做第三者的……”

“等等等等等等!我究竟什么时候和紫成了情侣了?”

“你不是在战场上告白了吗?鄙视你哦,负心人。”

“魔理沙你不要添乱了!刚刚只要你解释一下根本不会出这种事!还有你为什么不锁上门?”

“呜呜呜呜……现在我只能嫁给葛先生了吗?呜呜呜呜呜……”

“不行!绝对不行!”

房门外,一名路过的住户奇怪地看了一眼这个房间: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么热闹?

第六十三章

“危险生命体的安置工作?您在开玩笑吧?”听到这个消息,王玉琳顿时瞪大了眼睛,“为什么这个基地要承担这种任务?反物质量产计划本身就已经足够危险了!况且,因为上一次的间谍事件,基地本身的坐标已经暴露,这里随时都有可能遭到欧洲人的攻击不是吗?一旦你口中的那个生命体失控……”

“王玉琳同志,我并不是来征求你的意见的,这仅仅是看在你是项目的总负责人的面子上进行告知而已。”这张桌子的另一边,一名肩扛着大校军衔的军官正把玩着手中的一把看上去十分古老的燧发手枪,“正是因为这个基地的坐标已经暴露,我们才可以不用顾忌各个国家天上的那些眼睛向这里派出防卫部队,不是吗?如果那个生命体发生了什么意外,才有足够的力量去把损失控制到最小的程度。”

“可是在这之前我们没有接收到任何相关的消息,而那个生命体明天就要被送到这里来了!你这是对参加项目的所有研究员的一种不尊重!”

“这件事情我也是在两个小时前刚刚知道,你希望我在什么时候通知你?两个月前吗?”大校把手上的燧发枪一下子拍到桌子上,“博士,在这件事情上,我手下的士兵要承担更大的压力!本来我们就要防御欧洲人可能的袭击,现在基地内部又被埋进了这么一个不定时的炸弹,而发生意外时,我们接收到的命令是不惜一切代价保护你们这些研究人员的安全!不惜一切代价!你能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大校同志?是在表达对于任务的不满吗?这是你的责任!”

“那接收这名生命体也是你们的责任!使用这个基地的责任!否则你让国家怎么办?让那些尚处于秘密状态的基地因为防卫部队的入驻而暴露吗?或者,你有什么办法能够在明天之前建造出一个足以进驻足够兵力的军事基地出来?在此之前,你还要考虑到我们正与两个国家处于战争状态!”按着桌子上的燧发手枪,大校直接站了起来,“我和我的部队本来应该在前线上待着,而现在为了你们却在这里无所事事!这是一种浪费!”

“你还是对任务表达出了不满不是吗?我立刻就起草一份报告,让上面降你的职!”

“请便!如果降职可以让我上战场阻止该死的印度人或日本人的话,我很乐意你这样做!”

“你……”见自己最后的底牌都对对方没用,王玉琳气得直跳脚,“你就等着降职报告吧!”

甩下这句话,她站起来走到门外,狠狠地关上了门。

“这位小姐,”突然,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传到她的耳朵里面,“能让一让吗?你挡着我做清洁了。”

王玉琳抬起头。旁边,穿着清洁服的葛成志拿墩布支着自己的身子,用沙哑的假声继续说:“就算是您与大校吵了一架,也不要迁怒到我们这些小人物身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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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他这叫什么态度?好像我们这些研究者成了他宝贝部队的累赘似的。”王玉琳接过葛成志给她泡的咖啡,“谢谢。”

“事实上,”葛成志拉过来一张椅子,坐了下来,“好像确实也是这样啊。”

“什么?你也认同他的那种无聊想法吗?我还以为你是支持我的!”

“我当然是支持你的。葛成志永远站在女性的这一边,这是宇宙的真理,不容置疑。”葛成志吹了吹自己手上的那杯绿茶,“但支持你和认为你的观点是错的并不矛盾啊。”

“什么!?你这叫什么话!我们辛辛苦苦为这个国家做出了这么多贡献,为什么会成为累赘?要我说,纳税人整天用这么多的钱养着那些军队,但很多时间大部分人除了训练之外都没有什么正事干,这些人才是累赘!”

“你说的也没错。”葛成志微微点了点头,“他们也是累赘。”

“什……”这下王玉琳彻底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你到底什么意思?”

“按照你的说法,所有人都是累赘。累赘的定义就是用处的人,而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保证自己在每时每刻都有用处,不是吗?消消气吧。”葛成志喝了一口茶,“再说,把这颗不定时炸弹埋到基地里,所有人都是受害者不是吗?一群受害者之间互相埋怨有什么用?还是想想怎么加强安全措施比较好。”

“啊……”仔细想了想,感觉对方说的的确有道理,王玉琳低下头,“的确是这样……我们两个似乎都太冲动了……”

“想明白了就行。给他个台阶下,明天去道个歉吧,要是气氛闹得太僵对谁都不好。那么,”葛成志站了起来,“我还有工作,就先走了。”

“我明白了……慢走不送。”

为什么,在处理人际关系上,自己就是不能像他一样冷静呢?

忽然冒出的想法让王玉琳心里一惊。随后,她又自嘲似的笑了笑:自己一个研究人员,和特工比处理人际关系上谁更冷静?别闹了。

她转过身,打开了全息屏幕。今天还有要做的工作,进度可千万不能落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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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已经……拆掉了啊。”

看着面前的建筑工地,葛祎伟的神色黯淡了下来。摸了摸兜里的那两张照片,他心里升起一阵悲凉,不知道该怎么做。

“……要不是我爸拦着,老子也早就参军去了,现在指不定就在日本或印度,混得好的话还能立个几等功,到时候功成名就衣锦还乡光宗耀祖,嘿,你们几个也就只能眼巴巴看着了,指不定还要想办法巴结我呢……”

“得了吧,就你那操性,还想立个几等功?要立功也得是我这种人立啊,从小打架你就从来没能打过我过,你想想是不是?不过印度人你说这不是找死吗?居然主动进攻,他们的脑子肯定都被烧坏了。啧啧啧,要不然说恒河水害人不浅啊……”

工地前面,两个农民工打扮的年轻人一人嘴里叼着一根烟,兴高采烈地谈论着他们的祖国所面临的两场战争。对于他们而言,战争离得太远了,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真实感。他们所得知的一切,也只能是为数不多的战地记者资料以及那些为了观众的心理状态着想而将真实的战场进行了相应处理的文学作品而已。

几个月之前,自己也是他们中的一员。而现在……

葛祎伟紧紧攥住了手中的两张照片。照片上,四个人无忧无虑的笑脸出现了褶皱。

一辆卡车从工地里缓缓开了出来,那上面,正是中华公园标志性的大槐树。现在,它将与新的中华公园一起,在距离这里三公里左右的地方安家。

要怎么做呢?那名女军人的遗愿,自己怕是实现不了了……

看着逐渐远去的卡车与槐树,葛祎伟叹了口气,走到已经不知道说到哪里的两个建筑工人面前:“两位同志,能借个火吗?”

“同志?真是少见的称呼啊兄弟。”其中一个人看了他一眼,扔过来一个打火机,手枪型的,做的很是精致,“公务员?还是在附近上学的大学生?”

“不,”扣动“扳机”,手枪的枪口冒出一束淡蓝色的火苗,葛祎伟把两张照片送了上去。就像是一个饿了几天的人突然看到了食物一样,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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