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相爱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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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相爱的时间-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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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萄什么都说不出,只是心里很难过。虽然白会芝说相信孙正,可是她依然是被怀疑的对象。这种事关乎人品,她实在不愿就此了事。可她初来乍到,又不敢把事情闹大,正如孙正所说,她还得在这里工作。
    只能默默闷在心里吗?周萄委屈极了。何慕诚见她因此闷闷不乐,便把她叫到二楼的娱乐室。
    周萄虽然有心事,可还是问:“你能随便来这里吗?”
    何慕诚把娱乐室的灯全开,笑着说:“我当然能。”
    他指指娱乐室的各种活动项目,问道:“有什么喜欢的吗?随便玩。”
    周萄哪有心思,她感激地说:“谢谢你,何助理。但是我什么都不想玩。我明白你想让我开心,但是我就是开心不起来。那些花真的不是我拿的,虽然白姐说相信我,但是实际上她还是怀疑我。”
    何慕诚不管她说什么,自顾自走到象棋桌前,问:“你会下象棋吗?”
    周萄站在原地,摇着头:“我只会下五子棋。”
    何慕诚兴奋地说:“容暄也喜欢玩五子棋,玩得很厉害。我去把他叫来,你们玩玩。”
    周萄连忙阻止:“不用,你把他叫来,我会更拘束。”
    她现在根本就没心思玩游戏,如果对方是祁容暄,还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可实际上她根本就没有精神可以打起。
    与其强迫自己下棋,不如懒得面对。
    何慕诚打定主意让周萄在娱乐室玩乐一番,他说:“没事,反正他喜欢玩。他平时就看看股票,下下棋有什么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人?
    
    第14章 下棋的他
    
    不等周萄再说,何慕诚已经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独自站在偌大明亮的娱乐室,周萄竟有不知身处何方的感受。傅淼每天都送的花几天不见,第一个受到怀疑的人就是她。
    也许属于应该的范畴,毕竟她来工作不到十天。祁家的其他人都是几年了,以前没掉过,偏偏周萄来了就不见。或许在别人看来,被怀疑是很正常的事。但周萄却无法接受,她没办法咽下这口气。
    没一会儿,祁容暄和何慕诚一同进来。
    周萄原本以为祁容暄不会答应,可当她看到他操控轮椅朝这边过来时,才恍然发现自己已经骑虎难下。
    她很拘束,上前说道:“还是不用了,我其实是菜鸟,很笨。”
    何慕诚推着周萄的肩膀,坐在凳子上。见她一直推辞,他劝导道:“小周,事情恐怕一时半会儿得不到结果。不如放松一下,别让自己精神和身体都跟着紧张。”
    他搬出一块棋盘,又拿出两盒棋子放在两边,见周萄安静的坐着,没再执意,说道:“可以开始了。”
    明白何慕诚的好意,更清楚此刻已经无路可退,哪怕硬着头皮周萄也必须下一盘了。
    没办法,她伸手从棋盒中取出几个棋子,捏在手里,摆了一颗在棋盘上。可是真的没有心思,心里堵得慌,实在没精力下棋。
    祁容暄从进到娱乐室目光就没落在周萄身上过,他脸上的表情木然,像是有心事。
    他还记得那个又高又帅的男生!
    见周萄开局,他从棋盒中取了一颗,放入格中。
    周萄松松手,在手心取出一颗,放到棋盘上。
    祁容暄的目光一直在棋盘上,他伸手再取出一颗黑子,毫不犹豫的挡住了她的去路。
    周萄心不在焉,才刚开始,很快就败下阵来。
    祁容暄叹气:“没意思!”
    周萄尴尬的笑着,脸上的笑意牵强:“我真的很笨。”她起身朝观战的何慕诚说:“何助理,还是你来吧。”
    何慕诚推辞:“我有事要出门,平时都是我陪祁先生下。正好我有事,你又在,你帮我一次。”
    不等周萄再说,何慕诚又走了,她只能坐下继续开始新的一轮。
    娱乐室里只剩下两人。
    祁容暄头也没抬的问:“你和何慕诚关系这么好?”
    周萄一面放下棋子,一面说:“没有的,普通朋友。”
    祁容暄取棋,落棋。
    周萄活动了手指,又下一颗。
    祁容暄落下一颗棋子后问:“拿花的事你就这么算了?”
    周萄一愣,事情还是被他知道了。所以,现在的她,在他眼里是个势利眼贪钱的小人。周萄不想给他留下这样的印章,犹犹豫豫的放下一颗棋子。
    没等到回答的祁容暄再说:“问你。”
    周萄不知怎么作答,委屈的单手捂着双眼,低头不语。就算她想得到一个结果,可事实上白会芝不会愿意,或者对她来说,究竟是不是周萄并不重要。因为白会芝认定是她,那就一定是她。
    周萄依然没回答,她吸吸鼻子,不想懦弱的掉眼泪。
    祁容暄听到吸鼻子的声音,心知她应该很难过。他抬头注视着周萄,对上的却是她一手捂着双眼,一手捏着拳头,抵在棋盘上的样子。
    心在某一刻被触动,他不再那么尖锐,连声音都变得温柔,他叫住:“小周。”
    周萄的头越来越低,咬着下嘴唇,不说一句话。
    一次又一次的问话都得不到回答,祁容暄努力压抑不满的情绪,叫道:“周萄!”
    周萄哽咽,嘴里发出呜咽声,她用力地揉了揉眼睛。如果现在睁开眼睛,一定会被他看到满脸泪痕无助的自己。
    祁容暄把抽纸盒扔到她面前:“拿去。”
    周萄依旧低着头。
    他忍无可忍,高声叫道:“周萄!把头抬起来!听见没有!”
    周萄不得不抬头,一双眼睛红红的,泪珠在眼里打转,差最后一丝情绪,就要崩落了。
    桌上是一个抽纸盒,她取出纸巾擦了擦眼又擦擦满是汗水的手。
    祁容暄盯着她,她努力吸吸鼻子,又大大的睁了睁眼,一副坚强的表情。想了很久,她决定说:“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真的没有拿那些花。”
    看着她哭花了脸,祁容暄心里揪得厉害,他说:“我还有事,先走了。”操控轮椅转了个身,他又说道:“这件事会给你一个交代。”
    周萄不明白:“什么交代?”
    他转回来,见她带着期许的目光,他很肯定地说:“如你期待的那样,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而且,周……”
    想到如果叫她周萄会不会亲密,他改口说:“小周,我不喜欢叫你的时候你不回答。”
    知道刚才没做错,周萄立即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下次不会了。”
    他望着周萄,见她擦干眼泪故作坚强的模样,忍不住说:“我希望没有下次,别在我面前掉泪。”
    他把后面那句“我会心疼的”咽回肚子,转身离去。
    看祁容暄远去的背影,周萄知错的小声呢喃:“我不会哭了,对不起。”
    哪知到门口的祁容暄突然停下,他听到周萄低声的自言自语,他回过头,对上她落寞的双眼,说道:“不用说对不起。”
    周萄的心,在这一刻有异样的情绪。怪异的,她从未感受过的。
    她朝他笑道:“好。”
    祁容暄也难得面露微笑,他扫视一眼娱乐室,对周萄说:“你可以在这里玩任何你喜欢的东西。”
    周萄赶紧摇头:“不了,谢谢你的好意。”
    原来祁容暄,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他也会在别人伤心难过时,给予帮助和宽慰。
    他没再说话,只是点头示意后,离开。而这次是真的离开,周萄望着门口几分钟,没有看见他回来的身影。
    好奇怪,她为什么会期盼他能回来。远离祁容暄,不是进祁家工作时的第一条重要守则吗?
    可虽如此,好像是她多管闲事的时候更多吧?
    这是怎么了?
    ——
    第二天下午,周萄来到祁家。
    刚刚进门,孙正就悄悄把她拉到边上,生怕别人听到的对周萄说:“小周,容暄收回会芝处理收到玫瑰花的权力。会芝把这些归咎到你身上,你要有心理准备,她可能要给你穿小鞋了。”
    啊!
    周萄吓得浑身汗毛都立起来!
    之前她假意说有男朋友都得罪白会芝,害得要多做很多事。现在可是直接断了对方的财路,恐怕不只是多做事那么简单了。
    周萄求救地看向孙正,孙正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他只得说:“你归会芝管,她如果只是让你做事,我也不好说什么。小周,如果只是体力活,你就忍忍。听小何说容暄会处理为什么国庆没花的事,等一切真相大白,白会芝就不会为难你了。”
    说是这么说,可周萄总觉得没那么容易。
    她到二楼整理书房。
    虽然是书房,实际上祁容暄几乎不会来。相对来说,可以不用那么认真,马虎点也行。
    周萄用干净的毛巾擦拭书桌桌面时,突然眼前一黑,几秒后才恢复过来。
    她撑在桌上休息一会儿。
    这时难得来书房的祁容暄进来,他见周萄闭着双眼痛苦的表情,担心道:“怎么了?”
    没想到他会来这里,周萄马上睁开眼睛,鼓足精神说:“没事,我收拾完了,你要使用的话现在就可以。”
    祁容暄进来,见周萄单薄的身体,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口。
    他看着周萄走出去,只得无聊的呆在书房,不知该做什么。他平时几乎不会来书房,猛然到来,的确不知该做什么。
    而他来此的目的,却清楚明白得很。
    因为他知道周萄在这里。
    周萄打扫完二楼,准备休息时,白会芝提着一件祁容暄的羽绒服过来,交给刚刚做完事还来不及休息的新人,说道:“送到干洗店去!”
    周萄伸手想接过,但意识到还没洗手时,只得伸长胳膊,用手腕揽住羽绒服。
    明白白会芝的用意,她说:“我洗了手就去。”
    白会芝嗯了一声,转身离开。
    周萄洗手之后拿着羽绒服到小区外的干洗店。
    回到祁家时,见白会芝又拿了一件羽绒服站在院子里等她。还没走近,就听到对方的抱怨声:“你怎么连个手机都没!我想告诉你忘了还有一件,结果你没手机通知不到你,只能麻烦再跑一趟了。”
    周萄接过羽绒服,怕白会芝再叫她送衣服,她主动问:“白姐,还有别的吗?”
    白会芝瞪着她,呵斥道:“你是说我故意?让你干点活就这么多问题,谁说你老实来着!”
    周萄没再说话,而是带着羽绒服再去一趟干洗店。
    一连几天,白会芝要么指示周萄跑腿,要么让她一遍又一遍的清理房间。周萄不傻,心里很清楚白会芝这么做的目的。她不和白会芝作对,因为那样会让中间人孙正为难。
    她怕因此失去这份工作,毕竟如杨冰雪所说,对刚刚上大学的女生来说,外面或许不安全。
    既然只是体力活,只是身体累点,她都接受。
    这些祁容暄当然知道,他甚至都不能让白会芝别这样做,因为那样就会有人怀疑他的目的。
    怕被人知道他关心她。
    而他,还不想让人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想死的心都有了,我存稿二十万的文档损坏,怎么都找不回来!
    这章过了还有一章存稿,或许后面真的没了……
    唉,不知道用什么文字来表达此刻的心情,最近诸事不顺。
    也不用每天一更了,我把这两章一起放出来吧。
    
    第15章 没来由的他
    
    周六全天班,周萄洗晒好衣服被单回到休息室,孙正正要说事。
    其他人都等着周萄。
    见自己是最后一个到,周萄不好意思地站在边上,汇报道:“弄好了。”
    孙正看周萄到现在才有时间空下,瞥向白会芝的方向。白会芝假装不知孙正是在看自己,该干嘛干嘛。
    孙正说:“容暄的爷爷奶奶要来探望,因为是老人,所以大家多做些事。见到他们有什么不便,就及时去帮忙。”
    原来是这件事,祁容暄的爷爷奶奶要来。
    想到祁容暄和父母不融洽的相处氛围,不知道他和爷爷奶奶之间是不是也是那样。
    交代完事情,孙正走出休息室,只留下葛翠菊、周萄和白会芝三人。
    葛翠菊当然也看出这几天周萄的事特别多,她当着白会芝的面问:“小周,累不累?”
    在白会芝面前,周萄不好说话,她小声说:“一点都不累,葛阿姨。”
    哪知葛翠菊将目标转移到白会芝身上,数落道:“会芝,我知道你生气没了玫瑰花的财路,但也不能怪小周啊。首先,花到底是不是小周拿的还在调查中。再说你把二楼交给小周,当个甩手掌柜,还要怎样?祁家最重要的就是二楼,小周可是代替你每天都有可能碰到那小子黑脸摔东西的场景。”
    听到葛翠菊替自己出头,周萄心里很感动。
    白会芝撅撅嘴,嘀咕道:“我知道了!”她快步走了出去。
    周萄感激的对葛翠菊说:“谢谢葛阿姨。”
    葛翠菊笑道:“出去吧,祁老先生和老太太要来了,出去帮着做点事。”
    两人一起走出休息室。
    没过一会儿,孙正领着祁家爷爷奶奶进门。两位老人不显年纪,都很健谈。
    周萄帮忙给两位老人倒了茶水。
    等待祁容暄下楼的时间,祁奶奶拉着孙正的手,追问孙子这段时间的情况。
    孙正都如实回答。
    听完后祁奶奶蹙眉担心道:“不知何时我们暄能离开别墅,出去看看这个世界。玉芳一直希望他能去德国治疗,说是可以站起来。”
    祁爷爷眉头深锁,对祁容暄的未来颇为担忧地说:“如果他一直这样,那我们不是等于失去他这个孙子了吗?”
    听老人这么说,孙正感叹道:“我相信容暄会改变。”
    当然这只是美好的憧憬,或者是用来安慰两位老人的话。从出车祸就跟着祁容暄的孙正来看,四年时间真的不短,恐怕他已经习惯现在的生活了。
    祁容暄从电梯下来,陪爷爷奶奶聊天说话。
    虽然明知孙子会不高兴,祁奶奶还是说道:“暄啊,淼淼和她爸妈过年就回国定居了。你看,你们青梅竹马知根知底,让她当我孙媳妇怎么样?”
    爷爷帮腔道:“淼淼没在意你的腿,你这孩子别总在乎这些。男子汉,更重要的是有抱负,有奋斗的目标。”
    祁奶奶更是抓紧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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