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妻主:夫君个个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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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妻主:夫君个个俏-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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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带羞涩微微施礼,“慕容小姐您找我有事吗?”

“昨天听纪公子说有几本佛经可以教化世人,汐羽不才,想借阅一番细细体会其中真味。”

“可惜了,慕容小姐来得不巧,那几本经书昨晚上全还给住持师父了。”纪明宣见慕容汐羽眉间掠过一丝失望,忙又说:“不过我闲来无事抄录了些,如果慕容小姐不嫌弃的话……”

“当然不嫌弃了!”慕容汐羽笑逐颜开,拿过纪明宣抄录的经书啧啧称赞,“想不到纪公子写得一手好字,连在下都自愧不如。”

“慕容小姐过奖了,从小我娘就请了教习师傅教我读书写字弹琴作画。”

“我知道,我听说连皇太女都夸你……”慕容汐羽话说到一半,纪明宣的脸色骤然变了。慕容汐羽迫不及待地抱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其实是好意,我没有别的意思……”

“不怪慕容小姐,明宣出身卑贱乃是事实,如今街头巷尾恐怕都在看我的笑话。”纪明宣一时被触动伤心事,不免侧头落泪。

慕容汐羽不知所措,“纪公子千万别哭,你一哭我心里也不好受。其实,人之贵贱在于人的品行,纪公子冰清玉洁,高贵大方,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才不在乎外头人怎么说呢!”

她一时情急,为了让纪明宣破涕为笑,竟将心里话和盘托出。

纪明宣呆了,“你此言当真?”

“自然当真!我的心意天地可鉴!”

纪明宣故作费解,“可你我毕竟才相识一日而已,你说出这样的话叫我如何相信?”

“纪公子,我慕容汐羽绝对不是一个信口雌黄不负责任的人。虽说咱们昨天才认识,可咱们在湖中共过患难经历过生死,又推心置腹,难道不该将对方视为知己吗?”慕容汐羽生怕纪明宣拒绝自己,抢步上前拉住他的手,“我、我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我只知道我昨晚一直想着你,一直惦记你,以前从来没有哪个男子会令我这样!”

“你、你放手!”纪明宣红着脸将慕容汐羽推出门去,然后关上门用身子抵住门板。“你、你叫我想想……”

慕容汐羽在门外大叫,“纪公子,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你一天不答应,我就等一天,一个月不答应,我就等一个月!反正我这辈子非你不娶!”……

三十六 一见钟情终成魔 下

“汐羽,你是不是真的要向我三哥求亲?你应该知道他为什么会离开纪府搬到寺庙里去住吧?”天骄来赴慕容汐羽的约,没想到一开口慕容汐羽就是央求自己成全她和纪明宣。

慕容汐羽使劲儿点头,“我知道,可我不在乎旁人怎么议论。总之纪公子的出身不是他的错,我喜欢的是他这个人,别的我都不在乎。”

“汐羽,我也希望三哥能找到属于他的幸福,只不过婚姻大事非同儿戏,就算我们家不反对,你府上那边……”

“天骄姐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尽办法劝服我娘和我爹的。”慕容汐羽信誓旦旦。

天骄蹙眉,“听你这口气是令堂与令尊不同意这门婚事了?”

“不!我娘其实没说什么,我爹他……”慕容汐羽无奈地苦笑了一下,“我爹喜欢我表弟,希望我们能亲上加亲,但是我和我表弟只有姐弟之情,没有男女之情。天骄姐,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信你。可我也不想我三哥嫁过去遭人白眼。汐羽,此事不宜心急,要从长计议。”天骄拍了拍慕容汐羽的手表示劝慰,“对了,上次连累你挨了三十大板,我心里一直挺过意不去的。”

“呵呵,没事儿,又不是你放的五石散,那是个意外嘛!”

“如此说来你不怪我?”

“当然不怪,我还要谢谢你给我送药。”慕容汐羽嘿嘿一笑。

天骄也乐了,“你怎么知道我给你送过药?”

“天骄姐,我不傻,一开始朱砂跟我抱怨说你假惺惺来看我笑话,后来我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发觉有人进了我的房间偷换药瓶。之后我再抹药,药力比原先强十倍,我就知道是你一番苦心。”慕容汐羽拉着天骄的手,“我早说过你是好人,我这次找你也是希望你能帮我和纪公子的忙。”

“汐羽,太女君的事已经令我三哥蒙羞,如果你不是真心对他,只是一时兴起的话……”

“天骄姐,我可以发誓!我是真心爱慕纪公子!”慕容汐羽当即跪下就要发毒誓。

天骄忙将她搀扶起来,“好了好了,我只不过是提醒你一句,你不必介怀。我三哥和你女才男貌,绝对是天作之合。慕容伯母和慕容伯父眼下还不了解我三哥,如果能想个法子使得她们对我三哥另眼相看,相信她们也不会再阻扰婚事了。”

“这个不难!我爹最喜欢去长春园听堂会,我想个办法安排他和纪公子见上一面,叫他有个好印象。再说,我爹最疼我了,他一定舍不得我不开心。”

转天,慕容汐羽就陪着她爹慕容老爷到长春园听戏。小侍呈上糕点,慕容老爷见点心五颜六色十分精致便来了兴趣,一尝之下更是赞不绝口。

慕容老爷问长春园的小侍,“你们园子换了新厨子吗?”

小侍抿嘴一笑,慕容汐羽接过话来,“爹,这不是长春园的后厨做的,而是女儿专门请的一位大师傅做的,旁人都没这个口福。”

“哦?那我倒要见识见识这大师傅的来历。”

慕容老爷话音未落,阿岱陪着纪明宣出现在二楼的雅间门口。纪明宣赶忙上前翩翩施礼,“明宣拜见伯父大人。”

“不知这位是……?”慕容老爷转头问慕容汐羽。

慕容汐羽忙起身站在纪明宣身侧,“爹,这就是女儿跟您提过的纪府三公子。”

“哦,纪三公子,坐吧。”慕容老爷表面上未露声色,顺手指了指身旁的椅子。

纪明宣谢座。慕容汐羽也坐在父亲身边,撒娇似的口吻,“爹,这些点心全是由纪公子亲手做的,您说说好不好吃?”

“味道不错,不过我自幼不喜欢吃花生和山楂,所以只有眼馋的份儿。”慕容老爷含着笑,说出的话却令纪明宣心中一凉。

慕容汐羽有些诧异地盯着父亲,“爹,以前怎么没听说过你不喜欢吃花生和山楂?”

“汐羽,你先退下。其余人也都退下。”慕容老爷挥手示意女儿和侍从均回避。然后他望着纪明宣说道:“我这个人直来直去,今儿汐羽的意思我们也都明白,不妨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纪家门庭显赫,我们慕容氏高攀不上,还请纪三公子你多多包涵。”

“伯父大人……”

“哎,你可千万别叫我伯父。我最近也去过一趟安恬郡府,听人说你已经被薛侯君扫地出门了。你知道我们小门小户的可不敢得罪郡君、侯君这样的大人物,要是被他们误会我和你之间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就不太好了。”慕容老爷话语生硬,举手投足完全是一幅拒人千里之外的架势。

纪明宣心中委屈,明白此地不便久留,于是二话不说起身告辞。

慕容汐羽要追,慕容老爷一把拉住她,喝斥道:“你傻了不成?全凤都哪个男子找不得?偏偏去捡皇太女丢了不要的破鞋!”

此言一出,纪明宣的泪水夺眶而出。慕容汐羽一把甩开父亲,怒吼着,“爹,你说话太毒了!纪公子冰清玉洁,我可不许你出言侮辱他!”

“好哇,他还没进门呢!你就调转枪头来对付你爹了?”慕容老爷捶胸顿足,“你知不知道,他亲生父亲是青楼出身,他生下来就不干净的!别说他没资格伺候皇家,就是咱们慕容家这种书香门第,他也没资格进!这事儿我已经和你娘商量过了,凭你娶谁,就是不准娶他!不然的话,我们同你一刀两断!”

在慕容老爷的威胁声中,纪明宣已经哭着跑下楼。慕容汐羽穷追不舍,赶到门口她一把扯住纪明宣,“纪公子,你别听我爹胡说八道,总之,我说过娶你的,我绝不食言!”

“慕容小姐,事到如今,你还是放手吧!就当我们…有缘无份。”纪明宣一边流泪一边努力挣脱着,而慕容汐羽抓紧了就是不肯放。

忽然,楼上一阵大乱,有侍从嘶声喊着,“老爷,您可不能想不开呀!小姐!小姐!您快回来!老爷要跳楼!老爷要跳楼呀!”

“爹!”慕容汐羽愣神儿的功夫,纪明宣猛一抽手夺路便走。

三十七 离间 上

风玉翎走到晋王寝室之外,隔着门声音恭敬,“母王,孩儿有事禀奏。”

“进来吧。”室内,晋王侧身靠在软榻上,侍君刘氏立在一侧亲手为晋王打扇。晋王对他挥挥手,“你先下去,今晚你要去宫里赴宴,本王叮嘱你的话可记清楚了吗?”

“殿下放心,奴才又不是头一回替殿下办差,绝对万无一失。奴才不妨碍殿下与大都督,奴才告退。”侍君刘氏给晋王行了一礼,他经过风玉翎身边儿,故意抛了个媚眼儿,但由于他背对晋王,自然也不怕被晋王瞧见。

风玉翎等刘氏关好门才说:“一切都按照母王的计划进行,三日后就是寿筵,东西会在晌午之后运抵神武门,到时候自有咱们安插的亲信接应。另外,刘侍君多次进宫,根据他的描述已经可以确定密道所在。”

风玉翎说着将地形图呈给晋王,晋王看后频频点头,“干得好!对了,目前京畿大营的十万兵马由谁掌管?”

“应该是甄武侯镇国大将军纪宛平。母王,这个人对宪宗甚为愚忠,宪宗也十分倚重她,就连前一段时间她用庶子冒充嫡子参选太女君都没有实际追究,孩儿认为想要拉拢她势比登天。”

晋王沉吟,“你说得没错,所以我们此次行动的目的并不是为了除掉凤翱,而是要先断掉她的臂膀。本王的这位皇姐虽然绝顶聪明,却也是个生性多疑的人。本王要借寿筵这个机会叫她觉得草木皆兵,任何人都不能相信。”

风玉翎冷笑,“一旦宪宗对于纪宛平产生猜忌,她一定会想方设法拿回京畿大营的兵权,到时候我们也就有机可乘了。”

“嗯,你还是要准备从纪天骄下手。控制了纪天骄就相当于有了一半的胜算。”晋王的话风玉翎一一记下,晋王喝了口茶又问,“听下人们议论你前些日子纳了新宠,一直养在城东一处宅院里,可有此事?”

“回禀母王,孩儿寻到了多年不见的故人,所以在城东置办了一处宅院供他安身。”

“哦?故人?怎么青楼的小倌同你这个鹰扬军大都督也有故旧吗?”晋王觉得好笑,“你当真以为母王什么都不知道?你和轩辕沐风为争美色在有凤来仪门口大打出手,凤都传得沸沸扬扬的。听说后来那个小倌病死了,不过真死还是假死,你自己心里有数。”

晋王睨着眼眸打量风玉翎,风玉翎不敢再隐瞒,双膝跪倒说道:“母王容禀,孩儿的确在有凤来仪与轩辕沐风动过手,只不过当时孩儿是为了救人。相信母王一定听了不少流言蜚语,可您知道孩儿所救之人是谁吗?”

“哼,难道还是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不成?”晋王神情不屑。

风玉翎仰起头,“是宁书吏的儿子…………宁千秋!”

“什么?宁音的儿子!”晋王闻言腾得站起身,她大步行至风玉翎跟前,双眼紧紧盯着她,“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宁千秋的身份孩儿几经核对,绝无差错。”风玉翎望着晋王的神色心中隐隐纳闷。看样子,晋王似乎并未忘记宁千秋的母亲,然而,找到故人之子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吗?

晋王略加迟疑道:“你把人带来,本王要亲自看看。”

“是。”风玉翎起身告退,走到门口时晋王的声音再度传来,“本王说得是……即刻!”

不到半个时辰,宁千秋便由专人领着进了晋王的房间。

行毕大礼,晋王当着风玉翎的面亲手将宁千秋搀起,眉目间尽是慈祥温厚,“好孩子,你受苦了。你的事玉翎都已经和本王讲了。其实,本王这些年一直叫玉翎四处打探你的下落,可回报都说你已经死了,本王还为此难过了很久。”

“多谢殿下记挂,千秋也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再得见殿下。”或许是因为激动,宁千秋的眼角滑落了两行清泪。

晋王长叹,“你娘是多么好的一个人!本王与她名义上是主仆,私下却是知交好友。可惜她当年身遭不幸,也连累你背井离乡十余载。话又说回来,男大十八变,你如今这副样子出落得明艳照人,再不复当年青涩,本王就算见到也不敢认了。”

“虽然他样子变了,可身上的胎记不会变。”风玉翎望着宁千秋一笑。

晋王拉着宁千秋的手,“不管你曾经遭遇过什么,现在都雨过天晴。玉翎是在冥冥牵引之中救了你,以后你就把王府当做自己的家,把本王和玉翎当作你最亲的人。”

“殿下,您和玉翎姐对千秋的大恩大德,千秋磨齿难忘。”宁千秋说罢撩衣袍伏跪,满面泪痕,眼角却带着苦尽甘来的笑意。

晋王于是安排宁千秋下榻晋王行馆。风玉翎自去办差,宁千秋独自在房中来回踱步,忽然一回头,他见晋王站在门口盯着自己眼中似有阴郁之色,不免吓了一跳。

他忙趋步上前施礼,“殿下,您找千秋有事吗?”

“哦,也没别的事,本王一时想起你娘,心中颇为感触,所以过来问问你对儿时的事情是否还有印象?”

宁千秋凝神思索,半晌悠悠叹了口气,“当时我年纪尚小,很多事都恐怕记不得了。”

“那你娘出事的情形你还记得吗?”

宁千秋听晋王提到他母亲遇害,脸上掠过一丝痛苦的神色,“说实话,我也希望可以看清那些凶徒的样子给母亲报仇,可惜当时事发突然,强盗们拿着刀逼向我们,我娘推我并叫我快跑。我一个劲儿的跑呀跑,忽然脚下一滑就从山坡上滚下去。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一户农家,腿也摔折了。殿下,您说,我娘当时是不是因为救我才被强盗杀死的?”

宁千秋捂着脸痛哭失声,并且一头扎在晋王的怀里。

温香软玉投满怀,更兼嘤咛啜泣之悲声,晋王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

她拿出长辈一般的慈爱安慰宁千秋,“往事已矣,想不起就不要再想。你放心,本王以后不会亏待你,定会拿你当做亲生儿子一样对待。”

“殿下,千秋何德何能令您如此厚爱,千秋不才,愿给殿下做牛做马为奴为侍以作报答。”

“哎,你别说傻话,本王怎么舍得叫你为奴为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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