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你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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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你不乖-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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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你倒是得意的很。”

一身银色衣裳的翩翩公子循着刚刚酒楼之上落下,双臂横展,单腿提膝,面露微笑,风姿卓然。

林开元面色带着几分不自然,向后退两步,摸紧了怀里的金牌,等下太守大人不承认,还是有用的,“你……你要干甚么?”

“我?我自然是来比武招亲的。”

眉毛一挑,冲着楼上的人也是一个飞吻。

唐明言瞧得分明,恨不得把脸捂住,这姑娘怎么什么都学?

林开元却是看不清楚,楼上不正是她婉儿站着呢?红果果的调戏啊,你在我面前调戏我女人,欺人太甚。

林开元展开一拳,便向程洛冲过来,结果还没等她出手呢?旁边打架的禄东青则飞腿过来,踹了她一个狗啃泥。

林开元捂着胸口,踹的比刚刚那人还狠,阿呀呀,本来就不大,这样会不会踹小了啊,她婉儿该嫌弃她了。

“唐大人,这是怎么了,你的人怎么下脚这么狠?”

婉儿小姐情急之下攥紧了唐明言的手腕,唐明言冷哼一声,“他多管闲事。”

水星寒见着程洛飞身上台便也站去围栏处,仔细盯着场上。

李之秋放下茶盏,状似无意的卸了唐明言手腕上婉儿小姐的手,自己攀上去,挤进她俩中间,“小姐着急是因着他伤了你的心上人,下面那人下狠脚却是因为你的心上人要伤害他的心上人,依着我看,男才女貌,俱是身份尊贵,倒是天作之合呢。”

李之秋眸光瞟上唐明言冷峻的侧脸,竟然有些着迷。

“之秋的意思,是我配不上她?”唐明言盯着场上,寒气更甚。

“我可没这么说……”李之秋撅起嘴,心中暗想,你怎么会配不上她?那个什么禄小王子,连你一分也不及呢。

宗政承洛在暗处瞧得明白,这紫衫人定是那婉儿小姐的心上人,她本没想为难他,此刻却又被这禄东青又踹出一口鲜血来。

“喂,谁要你多管闲事?”

禄东青听她责怪低着头支支吾吾,“我……我……”

这才想起来他们是要帮着这人的,现下倒是他下了狠手。

石俊得空喘息过来,管着是谁?反正他来便是要打败所有比武招亲的人,化手为爪向着程洛后背心抓去。

宗政承洛正要上前去扶起那紫衫人,忽然觉得后背凉风袭来,回头便见着石俊面目狰狞的向她袭过来。

这还得了?那灌满内力的一抓,非得皮开肉绽不可,程洛正满怀豪情的要与他战一战,台上便身形如电的蹿出来一个人。

寒光一闪,只听得一声嘶吼,场上便落下半根手臂。

石俊狂嘶乱喊,半根手臂的切口血如柱流,见此状台上台下都愣在那吃惊的看着持着一把滴血长剑的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姑娘。

不,蹿出来的其实是两个人,另一道白影揽着刚刚那位俊俏公子飞到房顶上去了。

觉着被人揽住,熟悉的清香让宗政承洛心安,顺势偎在她怀里,忽然听得下面一声嘶吼,欲要回头却被按住。

等到了房顶,宗政承洛推开她,“谁要你帮?我明明可以打的过他。”

唐明言拧着眉毛盯着下面,“他手上有毒针,若是你中了他的暗着,我真怕……”

“什么?”

听得此言宗政承洛也是一阵后怕,抱紧了她,那刚刚她岂不是其实是生死一线?

石俊被他的随从们赶快架走了,毕竟失血过多性命可就撂这了。

临走前依旧放了狠话,“你淮扬太守就等着灭门吧。”

唐明言看着下面收拾的差不多了,停下拍着她后背的手。

“当然,中了毒我也是可以解的……”

泛着泪光的小脑袋从她怀里钻出来,“你找死是不是。”

“咱们下去吧。”

“躲开,不用你抱。”

一身银白色的衣裳随风轻扬,在阳光下异常闪耀,唐明言笑着轻摇摇头,便也飞身而下。

“水姐姐,你怎么也下来了?那个偷袭的王八蛋呢?”

宗政承洛气哼哼的四周察看也没见着那人踪影,随手拽了林开元来,“喂,臭小子,你说那王八蛋哪里去了?”

林开元瞟瞟旁边站的两尊大神,一男一女,男的因为她对着面前的人出拳,踹的她多吐了好几口血,女的因为另一人偷袭了她,斩了人家手臂,咽咽口水,所以一定不能惹了这姑奶奶。

“他跑了,被这位姑娘打走了。”

“跑了?”宗政承洛想起那声惨烈的嘶喊,看来水姐姐下手忒狠啊,该,谁让他居然敢出毒手。

“好了,咱们可以功成身退了。”唐明言落在地面,觉着这场面实在不宜再打,揽着宗政承洛飞身而起。

“躲开,谁要你抱啊。”

宗政承洛一个愣神,便又被她揽着飞起来,谁要你抱来抱去的,我也是武林高手好不好?

唐明言忽然觉着鼻间一阵酸疼,放了手捂住鼻子

“啊……”宗政承洛只是胡乱的挣扎,不小心打了她的鼻子,自己根本没有提气,此刻竟然落了下去。

可怜唐明言连喊疼都没机会,见着她下落便立即蹬了栏杆向下飞去。

当然,她大可不必这么做,底下两个人已然拳脚相斗,恐怕争的就是谁能接住,但是,肯让别人去接她,便也就不是唐明言了。

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唐明言飞速急下,一手穿过她腿弯,另一手揽住她的肩头,旋身落地,总算是接在怀里了。

人生何其艰难,宗政承洛在她怀里笑的像朵花儿似的,凑近她的耳边,“夫君这般难耐么?怎地大白天的看我就流了鼻血?”

不知从哪学来的勾魂音,耳朵上湿热的缓缓勾勒着的舌头,勾的唐明言脚下一软,差点没给她扔出去。

她的确这么想过,可是一想起来她扔出去之后一定会有人接着便又不想了,越发的紧了紧手臂。

咬咬牙,你就得瑟吧,等晚上再收拾你,飞身而起,终于顺利的落在楼上。

水星寒撇了面色青白的禄东青一眼,“不属于你的人,永远不会属于你。”

便也飞身上楼了,她忽然觉得,其实她对着宗政承洛的感情并没有那么炽烈,心下有点释然,却又有点疼,脑子里有一个背影,让她心里泛着疼。

禄东青一跺脚,便也飞身上去,任务完成,心上人让人抱走了,他留着干嘛?

林开元乐了,看着他们一个个离去,向着楼上挥手,“婉儿,我赢了,婉儿,我能娶你了。”

婉儿在上面扶额,哭笑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场面很混乱……

话说,乃们觉得那紫衫人回事公主咩?

公主吐血了都会没人管?

水星寒不管,禄东青也会管,禄东青不管,咱们唐大人也一定会出手的,话说公主大人你给人家打的流鼻血也知道给擦擦吗?

☆、第65章青梅生嫌隙

唐明言放下宗政承洛;刘太守惊得花容失色,颤抖着手指指着她的鼻子;“哎呀;唐大人;您怎么流鼻血了,”

唐明言瞟过宗政承洛;苦笑一声;“没事,不小心罢了。”

李之秋见状从袖子里抽出手帕便要给她拭去,宗政承洛拦住她,微微一笑,“我来就好。”

李之秋气闷的坐回椅子上喝闷茶;自己还真是一点战斗力都没有啊。

宗政承洛状似无意的踏上唐明言的脚背;细心的给她拭去鼻子下面的血痕,然后随手一丢,那帕子便随风而去,果然,若要对着一个一心撬自己墙角的人实在是好不起来啊。

太守大人揪着眉头捋胡子,暗自思量,刚刚瞥见那俊俏公子踩着唐大人的脚背给他擦血,唐大人却是面露微笑,难道真的不会疼吗?

忽而明悟,原来唐大人是个断袖,暗自点头,定然是了。

“刘太守,既然你那么想看我夫人,这就给你介绍下,她便是我夫人了。”

刘正刚顺着他的手势看过去,便见着宗政承洛,吞吞口水,“唐大人不拘一格,果然世间英才。”

宗政承洛揭下发带,青丝垂落下来,余光瞟了瞟李之秋,昂首问道:“怎么样?我夫君的夫人漂亮吧?”

刘正刚只觉得转眼之间,俊俏公子便成了绝代佳人,瞠目结舌的看着她,半晌才回过神来,“唐大人果然好眼光,夫人天姿国色,寻常人自是难以企及。”

唐明言摇头轻笑,见着她这把戏也不拆穿,这是在宣誓主权?

“刘太守,你看这……”

唐明言指了指下面正兴奋的林开元,刘正刚见了自己女儿的目光尽数粘在那人身上,况且魏王的事又有唐明言作保,便也乐的成全女儿,“下官的女婿便是他了。”

因着本打算让女儿先行生米煮成熟饭,刘正刚早就准备好了婚礼的一切行当,此刻便立即有人请了那新姑爷到楼里去。

锣鼓声响震天,换了喜服的林开元坐下高头大马上得意洋洋。

折腾了不少时候,两人才终于拜了天地,可怜林开元还没入洞房便被宗政承洛提溜着耳朵抓走,后院几人围坐着看热闹,会有人阻止这胡闹的姑奶奶吗?不会的。

“哎呦,这位变成姑娘的公子,您松手行不行?”林开元对着宗政承洛有了严重的心理阴影,是以即使心急如焚的想去见了她家婉儿,也不敢有丝毫反抗。

当然,他反抗的话确实会死的更惨。

“臭小子,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偷了我的金牌?”

“哎呦呦,我说我说,你先放手可好?”识时务者为俊杰,林开元觉得有时候求饶是件很俊杰的事。

宗政承洛松了手来,端着胳膊打量他,林开元瞟了瞟,围坐着的几人,今天得罪这姑娘的惨状在脑海里纷至沓来。

“我的一手妙手空空天下无敌,最高明的便是在人不知不觉的时候拿走他的东西。”

林开元一脸贱笑,从怀里掏出金牌双手奉上,“我只是觉得公子气宇不凡,没想到便得了这宝贝,本想等比武招亲过后便也要奉还公子,哦,不,姑娘的。”

宗政承洛拿了金牌放进怀里,倒是兴趣盎然的拍了拍林开元的肩膀,“臭小子,这样,你教我妙手空空的本事,我便不与你计较这件事。”

唐明言黑了脸,这姑娘怎么什么不好学什么,轻喝一声,“林开元。”

林开元一怔,顺着声音看过去,“你认得我?”

仔细看了一看,满脸喜色地上了前去,“原来是恩公,恩公,好久不见了,我倒是想念你的紧呢。”

宗政承洛好奇的凑过去,“你为何叫她恩公?”

林开元摆开了说书的架势,“要说我的命可是恩公从阎王爷那拉回来的,当时我已然不省人事被封到棺材里,便是恩公给我生生救活了。”

墨香着急的掺了嘴,“小姐,我想起来了,上次您非要去验证唐洛的医术,去了宁远城首富林正德家,那个明明封进棺材却被救活的难不成就是他。”

宗政承洛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原来就是你啊,既然这样今天我就不为难你了,去洞房吧,明儿个可要记得叫我妙手空空的功夫。”

若不是因着他的缘故,或许她与唐明言便不能相见,说起来倒算得上是个媒人。

“那真是多谢姑娘了,恩公……”见着恶狠狠的不能惹的姑娘放人了,林开元自然乐的高兴,转脸去与唐明言说话。

唐明言点点头,“正好我有些话要与你说,走吧。”

“哎?姓唐的,你要和他说什么?我也要听。”宗政承洛见她与人说私房话,自然不乐意。

唐明言轻轻摇头,却并未阻止,三人便缓步走出了后院。

禄东青抱着两坛子酒,自己回房去了,其余人也觉着无趣,便各自回去了。

“臭小子,我教你的功夫怎么学的这么烂,还练了什么偷东西的本事?你宁远县城首富差钱吗?”

林开元缩缩脖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是实在看不过去我爹的样子,打定主意跟他对着干,出去漂泊闯天下,恩公教的功夫我只有轻功记得清楚,还有那个指法,然后自己反复练,便……”

“便练出了空空妙计。”

唐明言敲敲她的脑袋,“以后不准做这种事了。”

林开元一笑,“恩公不必担心我误入歧途,我只是见着有趣的东西才拿来看一看,之后都会换回去了,这次,拿了这姑娘的东西是怕太守大人不认账,不然也会换回去的。”

“开元,以后你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切不可再做此事。”

林开元点点头,“嗯,我记下了。”

转而又似想起了什么,“恩公,迄今为止,我倒是有一件东西不曾换回去,只因为找不到那人。”

林开元从腰间抽出一支白玉螭龙簪,宗政承洛咽咽口水,糟糕了。

唐明言目光紧紧粘在上面,又见了宗政承洛神色不自然,“这簪子从何处得来?”

“这簪子,你也是从我手里偷的对不对?”宗政承洛对他闪着期冀的大眼睛。

“姑娘莫要这么说,我只拿了你一块金牌而已,这簪子是五年前从一个男孩手里拿来的。”

林开元望着远处开始尽力回想,“那是在京城的街道上,他年纪不大,却老是板着张棺材脸,随身拿着一把剑,脚步稳重,可见功夫很好的。”

唐明言面色渐渐冷淡起来,宗政承洛脸色躲闪,其中必有缘故,林昭,是他吧。怪不得那时程宝说她喜欢林昭的事,“你去吧,我回去了。”

连那簪子提也没提一句,更是连宗政承洛都没管,便直直走了。

“哎?怎么好像忽然生气了?”林开元闹闹脑袋不解。

宗政承洛一巴掌敲在他后脑上,抢过白玉螭龙簪,“这是我和你恩公的定情之物,你个笨蛋,滚去洞房吧。”

定情之物?林开元摸不着头脑,还是婉儿重要,又兴高采烈的去了洞房。

宗政承洛追上唐明言,见着她面容冷峻,挡在她身前,“言儿,你知道那时我失忆了,所以刚回宫时送给他了,后来我觉着不对劲第一时间就去要要回来,他却说弄丢了。”

宗政承洛低着头拉着她的袖子,当时不知怎地猪油蒙了心,竟然把那簪子送出去了。

“不关我的事。”唐明言面色冷峻,收回自己的袖子,竟然不理不顾的直直走了,所以,真的是曾经喜欢过林昭吗?否则又为什么送给他?

唐明言褪了中衣躺在床上,一想起刚才的事便气恼,掀过被子盖在身上,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说起来这倒是她第一次在自己的房间睡觉,而不是蹿到宗政承洛的房间,宗政承洛,一想到这名字就觉得有东西梗在胸口,十分不痛快。

过了不知多久,耳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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