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还情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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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还情记-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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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蜜糖融在腹中,也不及她此刻的甜蜜之一二。

    央姬解了大氅,又解了罗衣和裙子,只余白色的绸缎合裆裤和蜜蕊色流彩暗花的肚兜。她的面上红了又红,却脱的毫不犹豫。

    央姬趴在榻上,香娇玉嫩的酥背一览无遗,香肩、不堪一握的小蛮腰和纤细的脚踝上青紫一片。从舞台上滚下来,加上之前的针刺,定然伤的不轻。

    而她却仿佛快活的紧,话语娇嗔甜美。

    宫容盘膝坐在榻上,先用热帕子敷上她的伤处,一边似是随意的问道:“你怨小君吗?”

    她轻笑道:“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何来怨尤?”

    君公子,在他眼里,比他的命还重要。君公子的眼里,他何尝不是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没有人比君公子更有资格惩罚她。是她,将危险带给了小千岁……

    前世那三年,君公子有无数的机会毁了她,但君公子没有。

    这世间真真假假,她只需知道,她只有小千岁一人。

    爱屋及乌,如此而已。

    宫容按了下热帕子,她疼的一颤,呻、吟出声:“疼……”

    “小君也让你疼了,你当真不怨?”

    她莞尔一笑,笑的烂漫,“千岁,如果疼一下便能见着千岁,央儿怎么会觉得疼呢?”

    宫容搁下帕子,手指沾药,在她的腰间揉着。她的肌肤清透到连这淤青都仿若盛开的一朵紫牡丹。

    她委屈的哼哼唧唧:“千岁……轻点……央儿疼……”

    “如果陪着我的代价就是这样一直疼下去……”

    他话还未尽,她紧接着道:“虽死无憾!”

    他仿佛就在惩罚她,冰冷的手指沾着冰冰凉凉的药膏,用力的在她的伤处来来回回。

    她疼的龇牙咧嘴,却满心都是欢愉。

    他又辗转到她的脚踝,许是想着她受了针刺之苦,下手轻柔至极。

    她翻身仰面躺着,酥胸起伏,浑身发热。在姬门三年,她自然懂得她是动了情。她满面潮红却压抑着浮动的情潮。

    宫容专注的给她的脚踝上药,神色不动。

    她轻声问道:“千岁喜欢央儿的天足吗?”

    所有男人见着她的天足无不是面露如饥似渴。她更是知道很多男人喜欢用女人的小脚来挑逗那物什。

    宫容反问道:“央姑娘觉得在田间劳作的妇人一双大脚,就是粗鄙吗?”

    她道:“反之央儿觉得那些妇人比央儿有用的多。央儿只不过是空有一副身子罢了……”

    “若让央姑娘过那样的生活,央姑娘能过吗?”

    “千岁怎知央儿是求之不得呢?”

    宫容薄唇抿了一下,笑道:“你们女人啊,没一句真话。”

    他的笑那么浅,仿若一记水花,却让她神往目眩。

    宫容两腿跨开,跪在她的身上,虚坐在她的腰间,给她的两肩上药。宫容心无旁骛的模样,自是没有注意这样的姿势有何不妥。

    他俯身细致的揉着她的香肩,她的酥胸起伏不定,整个人都快喘不过气。

    他手指撩过的地方,仿佛便是火引,一旦点燃,一直窜,一直窜,烧的她是魂不附体。

    藕臂情不自禁的揽上他的胸膛,她扬起脸,倾向他,与他俯下的身子刚刚好的契合。

    她征询道:“千岁……央儿想……”

    他不解风情:“央姑娘想什么?”

    “央儿……央儿想……亲……亲……千岁……”

 第8章 后院纷争

“央儿……央儿想……亲……亲……千岁……”

    纤细的藕臂已经不知何时攀上了他的胸膛,蜜蕊色肚兜下呼之欲出的嫩白浑圆春光波涛云起,与他的胸口一寸之遥。

    她向上倾起的身子与他俯下的身子刚刚好的契合,呈上下、体位状。

    她的月水清眸里潋滟脉脉一片,无量的情丝汇成星光点点的清澈涟漪。

    那个模样就仿若,仿若她真的情深无量。

    她乞求的征询,瞳孔晕染着媚色和蛊惑,却又如怯怯的兔子。红唇与他的薄唇相距两寸,呵气如兰,处子香气窜入他的鼻息。

    他冷淡的蹙眉道:“央姑娘,把手放下。”

    胚滑釉清的瓷面上平淡无痕,连吐出的话都辨不出情绪。疏离而且温和,一如既往。前世他盛宠她的三年便是这般。他可以为她做尽一切,唯独不敢碰她。

    酸楚的情怀在腹中绞疼。这一次,她不放手,绝不。

    她更加用力的抱住他的胸膛,红唇便要欺上他优美胚滑的下颚。他的下颚光滑的宛如琉璃一般,连细微的毛孔都找不到。

    京城盛传:小千岁不是阉人,胜似阉人。

    她的眸子里是星星点点的泪光,映在他深沉无波的潭水里,倒映成悬月摇摇,仿佛这月光便足以取暖。

    他迟疑了下。

    随后吐出薄凉的两个字:“放肆!”

    悬珠明眸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戚薄的冷唇微勾,宛如千钧之重的雷霆震的她魂不附体,几乎是仓皇的松开了手,带着惧意和荒凉倒在榻上。

    这是一种令人望而生畏的矜贵气质。

    他毫不犹豫的从她的身上爬起来,坐在床榻边,纤细白净骨节分明的葱指拎起白靴,就要穿靴走人。

    发髻微乱,丝缕青丝落在额前,与他微勾的冷唇相得益彰,烛火下凄冷难测。

    她泪意阑珊,锲而不舍,不顾一切的扑过去用力从他的背后抱住他。他这么瘦、这么冷、这么孤单,前世她看着他如此三年,积蓄的情潮、喷薄而发。

    她如泣如诉:“千岁……千岁不要走……不要走,好不好?”

    她的手指根根用力,仿佛恨不得扎进他的身体,他一根接一根的掰开,自顾自的穿好靴子走人。

    两行清泪蜿蜒而下。

    她趴在塌边痛不欲生。毫不犹豫的一巴掌抡上右脸颊,宫容站在距离她三尺的位置,听着声响才回眸看她。

    她哀泣的忏悔:“千岁,都是央儿无状,千岁要打要骂,不要离开央儿好吗?”

    他凄艳的笑起来,仿佛在嘲弄自己的身体和身世。

    他冷淡道:“央姑娘天香国色,整个大宥男子都盼着怜香惜玉吧……而我,宫容……”

    他仰项讥诮的笑开了,“央姑娘听的传言还少吗?”

    她又一巴掌抡上了右脸颊,“千岁,千岁莫要菲薄自身,是央儿无状,央儿孟浪,央儿该死……”

    涕泪涟涟。今生她所有的泪水都是为他而流。

    她怎么能对他存了这样的心思?

    他被人诟病的还少吗?她怎么能雪上加霜?

    都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是她孟浪,是她没有妇德……

    她一巴掌接一巴掌的又连续抡了三回。

    泪水已经朦胧了视线,牙齿都在松动。她的藕臂被他一把抓住。

    他故作云淡风轻道:“央姑娘莫要这样了,宫容并非良人,不值得的。”

    她只知道落泪,已经说不出话来。他冰冷的手指擦去她的泪水。

    宛如叹息:“女人?我宫容哪消受的起……罢了,我还是去陪小君吧……”

    ——

    翌日,辰时。

    初紫过来伺候央姬洗漱的时候,只见躺在榻上的央姬双目红肿,右脸颊是紫红的掌印。

    初紫端来热水,拎了把帕子,递给她,担忧的问道:“央姐,出什么事了?后来千岁怎地又去了君公子那?丝竹声就没断过,吵的大家都睡不好。”

    央姬哽咽的回道:“初紫,小千岁自身不行,偏好淫、虐,我不要留在这里了……我不要报仇了……羽哥哥……央儿想你……”

    初紫一边伺候央姬穿衣,一边好言宽慰着:“央姐且忍忍,回头待联络了裴将,再行下一步!灭门之仇不共戴天,老爷在天之灵会护佑央姐的!”

    央姬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任初紫为她穿好衣裳。

    初紫无奈道:“央姐,不管小千岁是个什么样的人,眼下央姐可要牢牢的抓住小千岁的心,莫让四姬抢了先!若日后连小千岁的身都近不了了,还谈何报仇?”

    央姬这才回了点神智,喃喃自语:“是啊,我要报仇,我要杀了小千岁,杀了他……”

    说罢,又哀哀泣泣的哭将起来。

    ——

    这头,央姬躲在房里顾影自怜,偏偏不得安生。

    房外,是四姬的谈话声。

    只听昭姬嚣张的娇笑道:“哎呦,这才获宠,便日上三竿都不起了,是不是昨晚千岁一展雄风让央妹妹累的起不得床啊?”

    与昭姬交好的丽姬附和道:“许是咱央妹妹的身子太金贵了,这千岁不过是待了上半宿,昨晚君公子那边可是通宵达旦歌舞升平……”

    柳姬细小的声音为央姬打抱不平:“你们莫再胡言乱语了,待见了央妹妹不就知道了……”

    初紫赶紧走了出来,言道:“央姐才起,烦请四姬先去坐着品会茶,这堵在门口算什么事嘛!”

    昭姬恨声道:“哎呦,好个牙尖嘴利的丫头!莫以为昨晚千岁宠幸了央妹妹,你们便爬上枝头了!”

    初紫毫不退缩:“千岁昨晚可是为央姐打了君公子,而你们四位,连千岁的面都见不得呢!我不敢说央姐能飞上枝头,但是你们四位可是想都甭想!”

    房里传来央姬的厉喝:“初紫,回来帮我梳头!”

    昭姬丹凤一挑,“央妹妹还真把自己当主子了,不过一夜便有了千金小姐的派头!”

    初紫心不甘情不愿的引四姬到了正屋,泡了茶。四姬依次坐好,初紫才回房帮央姬梳头。

    央姬端坐在金丝檀木梳妆台边,螺钿铜镜里的女子肿着双目和脸颊,蓬头垢面,其状惨淡。

    央姬斥道:“逞这些口舌之快作甚!我这一出去,谁人不知?”

    初紫垂首不安:“央姐,我就是看不惯昭姬和丽姬那副模样!她们凭什么?”

    央姬的手重重的拍下,檀木台上一震,威仪毕现:“初紫!你再管不住这张嘴,就别做我的丫头了!”

    初紫慌张的跪下,“央姐莫要生气,日后初紫都听你的,绝不擅作主张了!”

    央姬叹了口气:“初紫,你我情同姐妹,四姬为了争宠,我们是为报仇而来。若是被她们抓住了纰漏,你我都甭想独善其身!”

    初紫嗫嚅道:“初紫晓得了。”

    “罢了,帮我梳头吧,面上多傅些粉……”

    ——

    初紫为央姬梳了坠马髻,宛如蔷薇低垂伏地,插着累丝花栖蝶步摇金簪,傅粉涂脂,整个人便明艳起来。面颊和眼皮的浮肿也只能遮住五分。整个人一脸倦色。

    央姬身着红桦色袒胸银纹蝉纱丝衣和逶迤素雪霞光裙,娉婷的走到正屋,目不斜视的走到主座坐定,勾起红唇,笑的雍容。

    “姐姐们昨晚歇的可好?”央姬接过初紫递来的茶盏,素指揭开,轻轻的把浮在上面的君山银针吹散,润了一口喉咙。

    整个动作是行云流水般的风流。

    昭姬懒洋洋的斜躺在椅子上,一寸长的纯银护甲套轻轻的勾着身上薄透的丝纱,酥胸半露,丹凤似笑非笑,讥讽道:“我瞧着央妹妹这脸和眼怎地肿的这般厉害?是昨晚千岁太累着妹妹没有歇息好么?”

    央姬端着杯盏的手故作一颤,勉强笑着:“昭姐姐说笑了,千岁的能耐,回头姐姐自己试试便知道了……”

    浓淡适度千娇百媚的丽姬已经迫不及待道:“央妹妹,你倒是说说,这千岁是行还是不行?”

    央姬压住心底的寒意,素指揉上眉额,作头疼状。央姬可是记着徐妈妈这般说丽姬的,此女最识实务,不仅能在女人间如鱼得水,这男人面前更是有那么一套。这些年丽姬傍着昭姬这颗大树,乘凉自得,倒也惬意。

    这不,丽姬又附和昭姬,看似无脑,却最是尖锐,而不知情的人往往只顾着厌憎昭姬而将她忽略。

    央姬哀怨道:“千岁有些特殊癖好,比起妈妈说的那些大官人们有过之而无不及……妹妹自知伺候不了千岁,诸位姐姐们可要花点心思了……”

    央姬心里的泪水凝结成冰。她怎么舍得,怎么舍得这些女人爬上千岁的床试探他是行还是不行……

    显然此言并无法说服四姬,央姬狠了狠心又添道:“四位姐姐,你们若想伺候好千岁,不妨学学妈妈说的伺候宦臣的法子……”因着,不乏四品以上的宦官也经常出入姬门寻欢作乐,贱姬若想活的安生点都会些伺候宦官的法子。

    央姬心如刀割,眸中含泪,用衣袖擦脸,故意把妆容毁掉,浮肿的面颊和眼皮触目惊心。“妹妹就是身子疼,让四位姐姐见笑了。”

    柳姬向来与央姬交好,起身走到她的身边,看她这副哀泣的模样,恨声道:“京城谁不知九千岁加上千岁,那不就是万岁!这些宦臣为祸朝纲也罢了,连女子都不放过!在闾阁那些被宦臣挑上的姬女,有哪个能长命?”

    央姬顿叫不好,这柳姬最是愤世嫉俗,本就恨上了九千岁,若是殃及小千岁,那就可麻烦了!赶忙道:“也是妹妹我贪心,妄求千岁的宠,千岁不近女色,妹妹昨晚也是恼到千岁了!”

    柳姬道:“妹妹真是良善。罢了,姐姐我也不打扰妹妹了,妹妹好生养着吧。”

    央姬扯着柳姬的袖子道:“不管怎样如今咱们都是千岁的人,姐姐可要认命便是!”

    四姬总算是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得出的结论大体是:央姬成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妄想爬上小千岁的床,结果却被淫、虐了。

    至于这小千岁是行还是不行,四姬还要不要争,终究各有打算。

 第9章 五姬同争

一整个白天,央姬都心神不宁。不停的催促初紫往火盆里添炭。许是昨夜宫容陪了君公子下半宿,君公子得偿所愿,便没了对付五姬的心思。

    央姬总是感觉一切平静的很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话说五姬的院子是沿着一条笔直的斑斓石子路的。如果有人走在路上,出了院门便能一览无遗。

    戌时。当宫容下了轿,衣袂生风的走上这条路。

    因着昭姬住的院子是第一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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