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带着系统去放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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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带着系统去放羊-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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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这……”燕京看看门萧,有些为难。“属下恐怕……”

“多带些人去,杀不了他你也不必回来了。”门萧说完后就不再吭声,赶马车的人也赶紧扬鞭赶马,一刻也不敢耽误。

燕京看着远去的马车,默然地摇摇头,然后轻轻地翻开手里的纸张。

“地契?”

“羊儿呀……!!!你快些走啊~快些走~~~~~~~”回归田园的林云清现在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一丝的草木皆兵,相反他还觉得这世界无比美好。拿着大扫把在圈里清理它们可爱的小羊粪蛋子,还不忘给外边自己的宠物羊来个飞吻。

“云清?”徐师傅从屋里走出来,面带询问。“你昨儿个是不是跟李寡妇说要买她的羊啦?”

“啊?”林云清这几天整日晃在街上吃喝玩乐,一时间居然就给忘啦。“我不记得了,貌似说过这么一回事。”

“谈没谈价钱啊?”徐师傅手里拿着个本本。自从他搬来跟林云清一起住,就拿出自己的积蓄又添了许多的羊,现在看来,还真是像个羊场。当然他也顺其自然做了记账师傅,他可不想把自己老本给赔进去。

“一两三十文一只?”林云清摇摇头,又好像不是这个价钱……

“你一会去跟她说,一两银子两只。”徐师傅在账本上狠狠滴划下一笔。

“太便宜了吧,她们家不是缺钱才卖羊嘛!”林云清不忍心。

“她嫌给的不多可以不卖啊……!”

“徐师傅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子了!!!”

第四十三章 地窖

要太子下位的呼声虽高,大臣们上奏的奏折虽长,但黎元佩终究还是王上最喜欢的儿子,终究还是平肖国的太子,也是王后的心肝宝贝。所以在诸多的纷杂中的第三天,王后就敢跪在王上的膝下默默流泪,重提黎元佩之事。

“此事必是有人陷害于太子。”王后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他的性子你我皆知,向来分寸有度,又怎会做出这等没有脸面的事情来?”

“王上明鉴。”被王后急召而来的李寻正在殿中,此时也赶紧下跪,让王后的计谋运筹得当。“太子殿下人与太子爷朝夕相处,皆不信这样的传言,质疑过后,他们找到了这个。”

李寻手中拿着一个金质香炉,那是太子爷最喜欢的把玩之物,常年焚了香草带在身上。

“你是说……”王上久经沙场,是一点就通的人,指着金炉皱眉,他并不想将话说的太直白,毕竟这不是件拿得上台面的事情。“里边有东西?不过这也无可厚非,大婚之日……”

“太子爷正直盛年,且太子妃端庄秀丽,实在是用不得这些个不干净的玩意儿!”李寻将金炉递给旁边的宫女,俯身。“更何况,太子殿是旁人可以随意进出的吗?”

“有细作?”王上皱眉,他明白李寻这一番话的意思。“如你这般说,也实在可疑……太子是朕亲自看着长大……”

“他的脾性您还不了解么?”王后实时宜地开口求情反问,倒叫上座的平肖王多了几分的疑虑的小心。

“那就传旨下去,此事还要继续查,定要还太子清白。如今便请御医去太子殿……”

“王上!”盐泉从外面小跑进来,下跪请安。“属下要事禀报。

见是盐泉,王上便转转头示意下人们都下去,然后才沉沉稳稳地问了句。“说。”

“这……”盐泉转头看李寻,他二人是酒肉朋友,无酒无肉向来不聚头,只是今日难得一聚,却在这样一个尴尬的场合。“启禀王上,据线人报告,那日斩首的并非是太子爷床上的本人,而是……换了一个人。”

“什么意思?”平肖王再次皱眉头,他从来没有将眉头锁的这样死过。

“就是说……”盐泉低着头。“先前牢狱中的那个人,被人掉包换掉了。”

跪在他旁边的李寻在听到盐泉如此说之后马上就转头去看他,虽然他不信盐泉会故意出卖于他,但事实如此,他再怎么不信,也摆在眼前。

那年的平肖武试,盐泉是第一名,李寻是第二名,第三名便是燕京。他们三人都是从宫中的武会馆学成,所以各自被派去侍奉高位主子。盐泉跟了王,李寻因为还是李大将军的儿子,所以被委以重任,跟了太子。而燕京则是门萧跟王后要去的。

虽然他们三人在年少时便分离,但幼时的同甘共苦,何至于叫他们到现在这般境地!

王没有应声,也没有表态,他只是慢慢地转过头去,眼神幽幽地瞥向李寻处,嘴角扯起一丝叫人捉摸不定的笑容。“朕来问你,若是太子想,他会派谁去呢?”

林云清最近的生活喜忧掺半,怎么说呢……是因为他最近新开发了一项业务。当然他非常不想开发这项业务,但作为财务总监的徐师父,则大力推崇,以死相逼。

这个业务其实也没有那么叫人难受,只不过是林云清的个人原因而已。

“云清,给我家夫人打些羊奶。”李家的小丫鬟倒是不偷懒,次次起个大早来给她家夫人弄洗脸的奶。

不过这多亏了徐师父的大加宣传,最近来打羊奶的人数越来越多,甚至很多大家门户也来,说是要叫他送进去,价钱当然好说,又要淳香还又要新鲜,最好刚挤下来就送进府里去。

小云清做为董事长十分地不卖面子,心想又不给经验值我是想赚钱想疯了么,挥挥手跟那些个趾高气昂的人说我没那个闲时间挨个给你们送,你们要是想喝想玩的,就到我这里来。一壶500文,多了不要,少了不给。

“500文你还真是会要。”徐师傅当天就在里屋把算盘打得啪啦啪啦响,嘴边啧啧啧着开始算计今天赚了多少钱。

“还不是师父您厉害啊~”林云清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徐师父是怎么在一个礼拜之内就把整个灵非城的羊全部买了来,其实整个城里也不过就三十几只。灵非哪里能比得上平肖盛京那般富足?想垄断一个行业尤其简单。“心也够黑。”

“无商不奸!”徐师父当时是这样回答林云清的,他连头都懒得抬,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你就是太仁慈。”

三十三只羊总共才花了二十两银子,由此,各位你们就知道徐师父是个多么心狠手辣的人,别跟我提这不科学!林云清有时候边扫羊粪蛋子边响,老子穿越这事本来就不科学好么!

“好咧。”林云清懒懒地随手牵一只母羊出来,准备动手挤羊奶。这门技术还是徐师父教他的,而且还把这份工作完全交给他。虽然现在他依旧是闻闻就吐的程度。“我要不教会你挤羊奶吧?每天挤一次我都快把心肝肺都吐出来了。”

“云清你可老实点。”小丫鬟做事利索,从来不拖沓。自然这脑子里也是活活的油,一会就转一个主意出来。“你这羊奶过于贵,灵非城可有些人看你不顺眼呢。”

“树大招风……”林云清蹲下来,慢慢地伸手上去开始挤,心想着羊的奶可真大啊~多么有手感,完全可以弥补**丝的内心狂热啊~啊……呕……

当然手感再好,味道总也是掩盖不住的。

“你小心他们给你使绊子,听说正从外面往回运羊呢~”小丫鬟蹲到林云清对面,仔仔细细地看着他,双手在他脸前招呼着。“果不其然,你这天天用羊奶洗过的脸就是细滑好看。”

我就说!!!!林云清在心里狂发感慨一堆的大型感叹号……我就说怎么羊奶一时间这么盛行,原来徐师父这老家伙居然用小爷我天生的神仙皮肤来迷惑大众,说这是羊奶洗的!呕……想想就恶心好么?小爷天天拿羊奶洗脸,那还不把1949年的饭都给吐出来?开什么玩笑……

“哟,翠儿~又来给夫人拿洗脸的奶?”徐师父怀抱着账本和算盘路过,满眼笑意的看着小丫鬟。然后就把眼睛转向林云清,小眼睛瞄着他几乎要射出火来。

哦……林同学会意,这徐师父的意思,如果你敢拆穿我,就叫你**。

“是啊……我见天的洗。洗完拍一拍,效果更好~”林云清是个极其上道的好孩子,是党和人民经过多年来诸多苦心栽培而成,当然明白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老生常谈的话,所以他马上就转为笑脸,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庞。“你看看,一个褶子都没有,像不像十八岁的脸?其实我……”

最后半句话没说完,因为徐师父已经一把他拉开,站到他面前。“去换一只羊,都没奶了。”

于是林云清赶紧巴巴的跑去换一只,撸管撸习惯了,老是觉得里边还有货……可就在林云清跑到羊圈里准备换羊的时候,他发现了一个叫他极为震惊的情况;他发现,羊圈里边,有一块居然是空的。

啊啊啊啊啊啊!!!!!这个发现叫他马上就大叫着飞奔出来,一把抱住徐师父的腰不肯撒手,嘴里喊着。“啊啊啊啊!!!我好像踩到这户原来的女主人的坟墓了啊啊啊啊啊!!!”

“怎么?”徐师父经验丰富老道,从来不觉得这里有何晦气的地方,听他又旧事重提,不免就皱了眉头。“在哪里怎地了?”

“里边……啊啊!里边……”最害怕死人的林云清吓得瑟瑟发抖,大家一定还没有忘记他阻止太子爷杀人的种种情景吧。“里边有一块是空的,底下是木板。”

“我去瞧瞧。”徐师父本来想挣脱林云清,但无奈他抱得太紧,怎么也挣脱不开,然后就摇摇头开口说他要过去看看,果然林云清很快就放开了他,抖着双手站在原地哆嗦。

小翠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动吓得够呛,呆在原地晃来晃去,完全忘了她家夫人要用热的羊奶洗脸这回事。

徐师父不怕,大步流星的走过去,在地上跺脚,最后很快就找到了林云清所说的木板,把上边的羊赶走,慢慢摸索着将木板掀开一个小缝,而后猛地一使劲,将整块木板都扬了起来,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啊啊啊啊啊啊!!!”没到近前的林云清自己把自己吓的够呛,几乎都要痛哭失声。“徐师父,你别跟我说里边有啥啊~~~!!”

“云清啊?”

“别说!!!”林云清捂着耳朵在原地跳脚,别觉得老子这样比较娘们,小哥我是真的好怕啊啊!

“里边就是个菜窖!”徐师父站在原地无奈地说。“你来看,浅浅的大概只有一人高,里边还有白菜你吃不吃?”

第四十四章 活命

那日李寻从大殿回去太子殿,就只跟太子说了一句话,他说。太子爷您保重。

后来这厮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了宫,回府里去收拾收拾拿了银两,骑上自己的马就要奔城外而去,却不料早已被门萧的人盯上,紧跟着出了城,一箭就将他从马上射了下来!

“想跑?”为首的自然是燕京,围捕李寻,非他谁人能牵制住?“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我家主人还可……”

“你家主人大逆不道!”李寻被箭射中了后背,此时正撕裂着他的皮肉,发着生疼。他不得不将右手垂下来不动,连身边的剑都拿不得。“更何况门萧哪里来的胆子抓我?王上还没有下指令要治我李寻什么罪过!”

“大人只是想着你迟早要被抓,故而提前擒你。”燕京旁边的小厮开口,江湖,向来成王败寇。你赢时无人敢指点,但若你输了,便会遭万人践踏。

李寻抬眼看向燕京旁边的人。左手指轻轻一弹,毒针随即而出。刚刚践踏他之人虽然还在马上,虽然还在俯视着他,但他却已经死了。

“杀得好。”燕京淡淡地泛起丝笑意,转身下马来看着半坐在地上的李寻。“我也早想收拾了他,话太多。”

“你并不喜欢话多的人。”李寻也笑,他看着燕京,还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不谙世事的脸,但他的心却早已不复从前。“于我于盐泉,皆是如此,不然你不会于我二人相交。”

“盐泉是听从门萧的。”燕京突然低下头来,用只有他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跟他说。

“我知道。”

“我……”燕京直起身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抬眼望向天空。“也是听从于门大人的。”

“谢谢。”李寻开口,他与燕京从六岁时相识,且二人一直共用一个房间,那时的奖赏、惩罚。他们都在一起分享着,还因此而流过好多次的泪。可是现在,物是人非。“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门大人的意思是要我提你的头去见他。”

“这很容易。”李寻托起完全失去知觉的手臂,淡笑。“你知道我与盐泉不同,我的右手废掉,等同于我整个人都废掉。”

“所以这是你的缺陷!”燕京突然暴怒起来,指着李寻嘶吼。“你怎么就不能起来与我比上一比?而今我杀你,有什么快感可言?胜之不武!”

李寻没有说话,他只是抬眼看着门萧,看他难得的愤怒,难得喜怒形于色。

如他们所见的是那般不同,燕京在李寻面前从来不会伪装。

而今燕京是真的愤怒,站在李寻面前愤怒,他全然忘记他身后还有那么一帮的人盯着,他也忘记此时他是奉命来取他挚友的项上人头,而不是普通的会面。

几个人或是事情的僵持,若是哪一方先沉不住气,就必会输的一败涂地……李寻眼见着燕京在那边生闷气,眼底一沉突然起身,右手抽出腰间里的剑,闪身到他的身后,直直逼上他的命脉!霎时,他后背的伤口崩裂,血液肆意地翻滚下来,将他月白色的外衣划出一道长河!

“叫你的人往后退!”李寻死死地抵着燕京的脖颈,此时,他的脸已经骤然变得煞白。“不然就杀了你,你知道我杀你易如反掌。”

燕京能感觉到李寻的气力在渐渐消失,因为他平日一般不会这样的去威胁人,他的手劲大,常常变威胁为谋杀。而今他重蹈覆辙,但他却没能杀得了他。他能感觉到李寻慢慢地开始依附于他的身体,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李寻见场面被控制,赶紧将手放进嘴里打口哨,不过多时他的马就从远处飞奔而来。门萧的人抬箭就要射,被燕京一个手势制止。

“箭上有毒,去找云清。”燕京轻轻地在李寻前面说,然后把手里的纸递给李寻。

“你……”李寻没有反应过来,燕京突然地转变。“你说什么?”

“快走!”燕京转身就把李寻托上刚刚停下马,然后冲着马屁股就是一脚。待马儿开始飞奔之时马上转头与他的手下们对峙。他脖颈上的鲜血幽幽地拖出一道血痕,外加上他阴狠的笑容,叫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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