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每天都很病娇的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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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每天都很病娇的娘娘-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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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你陪着爷!”胤禛声音暗哑地说道。
    “好!”年若兰伸出小脑袋,蹭了蹭他的胸膛。
    十分奇异的,胤禛觉得自己被安慰到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这一夜,胤禛留在了年若兰的身边,而那位新进门的武格格却在自己的“洞房花烛”夜里,独守空闺,自此以后年若兰这三个字便被她狠狠地记在了心里。
    虽然没有伺寝,不过究竟是已经过门的格格,按礼节,武氏在第二天来给乌拉那拉氏敬茶,年若兰作为侧福晋自然也是到场的。
    只见这位新进门的武格格,年约十六七的样子,穿着一身桃红色的绣蝶旗装,梳着两把头,头上带了一只金累丝嵌红宝石的花形簪子,样式独特,做工精美,一看就是宫里面造出来的物件,应是德妃赏给她得,至于长相,倒也十分标志,身材不错,看起来珠圆玉润的有点“好生养”的意思。武格格跪在了乌拉那拉氏身前,十分恭顺地敬茶道:“婢妾给福晋请安,福晋请用茶。”乌拉那拉氏微笑着用了武氏敬过来的茶,而后又十分自然的从手腕上退下只老玉色的镯子,赏给了武氏。
    武氏眼含感激的看了乌拉那拉氏一眼,而后站起身,复又跪倒在年若兰身前,敬茶道:“婢妾给年侧福晋请安,请侧福晋用茶。”
    不知道是不是年若兰的错觉,她总觉武氏把“侧”这个字,似氏念的格外用力些。
    “日后都是一家人,武妹妹不必多礼。”年若兰用唇边略沾了沾茶水,便放下了,身后的绿琴递了只葫芦形的香囊过来,这是早就准备好的见面礼。
    武氏低眉顺眼的接了。
    年若兰便让她起身。
    “咱们府上还有一位李侧福晋,只不过她现在怀着身孕,不方面出门。”乌拉那拉氏笑着说道。
    武氏立刻接口道:“婢妾一会儿就去给李侧福晋问安。”
    “嗯,你是个知礼的。”乌拉那拉氏看起来对武氏十分的满意。
    这哪里是问安,这是添堵去了吧。
    年如兰有点不厚道的,轻笑了一下。
    
    第12章 小阿哥
    
    年若兰似乎有点猜错了。
    李氏不但没有对武格格“横眉怒指、挑三拣四”的借机压风头,反而对其十分厚待。用包打听画屏小姑娘的话来说就是【武格格从丹芷院出来的时候,身后跟着捧礼盒子的就有十几个丫头。】年若兰站在玻璃鱼缸后头,一边听着画屏叽叽喳喳的声音,微微地挑了下眉头:“李氏这是想要拉拢武格格?”
    绿琴拧着眉,颇为赞同的点点头。
    如此又过了小半月,胤禛依旧每日都来依兰院这边,那位如桃花般娇嫩的武格格这下子可就有些坐不住了。
    进府半月却没有承宠,已经有好些风言风语开始流传起来了。
    “我知道你心里委屈。”乌拉那拉氏看着坐在那里低着头,眼睛通红的武氏,摇头道:“可是这种事情也是急不得得,你年轻美貌,人比花娇,得宠爱是迟早得事情,不用太过着急!”
    “回禀福晋,婢妾出身低贱,能够进府成为贝勒爷的格格已经是邀天之幸了,心里怎么会有半丝委屈。”武氏臻首半抬,露出楚楚可怜之相:“只是出宫时娘娘曾寄希望于婢妾,希望婢妾能够讨得贝勒爷欢心,能够好好伺奉福晋,是婢妾自己无用,进府半个月了,别说讨爷得欢心,便是连他的一面没见成。婢妾、婢妾、实在是辜负德妃娘娘的一片爱护之心。”
    眼看武氏在那里哭了个梨花带雨,乌拉那拉氏的眉头一皱,脸上闪过一抹不耐烦。
    只不过————
    乌拉那拉氏叹了口气,柔声道:“怎么说哭就哭,真是团孩子气。好了,你的事情,我是记在心中的,放心!爷总不会冷你一辈子的。”
    武氏听了这话赶紧站起身来,面带着感激地直说道:“婢妾在宫里面时,就常听德娘娘夸赞福晋,说您是个最贤惠不过的人儿,如今看来果不是如此,那婢妾就全都拜托给福晋了,您的恩德婢妾永生永世都不会忘记的!”
    “都是一府的姐妹,你这话说的就外道了!”乌拉那拉氏轻声笑了一下,亲自扶起了武格格。
    武格格既然选择旗帜鲜明的站在自己这边,乌拉那拉氏便也真的愿意推她一把。
    本月十五,胤禛准时出现在了乌兰那拉氏的院子中。
    夫妻两个坐下来一起用膳,可以很明显的看出来,这满满一桌子菜都是精心准备好的。乌拉那拉氏亲手执起一壶温酒倒入了酒盏之中递与胤禛。
    胤禛很给面子的喝了一口。
    乌拉那拉氏又给胤禛夹了一筷子的菜,胤禛尝了两口,非常的清淡。在乌拉那拉氏这里吃饭就是这样,饭菜的颜色无论做的多么鲜艳,然而所有菜肴的口味却都是极淡的。
    这其实跟他自己也有很大关系。
    胤禛记得年少时,康熙曾经说过他喜怒不定,为了摘掉这顶帽子,他不但开始研读经书,沉静性情,更是用戒骄戒躁来时刻加勉自己,胤禛是个但凡做什么事情,就必须要做到近乎苛刻地步的人,所以连那时用的饭菜,都必须是清淡的。长久以往,乌拉那拉氏,不!甚至包括李氏还有府上其他的女人,似乎全都以为四爷喜欢口味清单的东西,最腻晕腥的食物。
    其实胤禛并没有特别喜欢,或特别不喜欢某一个口味,但是清单的吃多了,也会烦的不是!
    胤禛不期然的就想起了年若兰,她倒是从来都只考虑她自己喜欢的,自己跟着她倒是吃到了不少奇怪的东西。
    想起在依兰院吃过的什么炸田鸡啊,酱泥鳅啊,之类的东西,胤禛情不自禁的微微笑了一下。
    “爷,是想起了什么,怎么突然笑了?”乌拉那拉氏柔声问道。
    胤禛摇了摇头,随意地说道:“没什么,只是想到了兰儿。”
    兰儿…
    这隐带亲昵的两个字,瞬间犹如一把小刀插入乌拉那拉氏的心间。
    “年妹妹青春貌美,性子又温柔体贴,爷会喜欢她,自不奇怪,只不过——”乌拉那拉氏用着温柔的语气劝说道:“只不过爷也要雨露均沾些,方才能后宅安稳啊!”
    胤禛挑眉:“哦?福晋的意思是?”
    乌拉那拉氏微微一笑,只道:“旁人倒也罢了,那位新进门的武格格,爷却不应该忘的。这些天来,妾身也观察了她,确实是个老实本分的。不但人长的跟朵桃花似的粉嫩,性子也是很好的,再说,她又是额娘送来的人,总归是她老人家的一番心意啊!四爷如今这样冷着她,待下回妾身进宫请安,额娘问起武格格的事情,妾身可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福晋的意思,爷明白了。”胤禛放下手里的碗筷,顿时觉得是一点食欲都没有了,他站起身淡淡地说道:“书房那边还有几道折子没看,福晋自己慢慢用吧!”
    “恭送爷。”直到胤禛的背影完全消失,乌拉那拉氏方才起身。
    “福晋何必这样,您明知贝勒爷他会不高兴地。”乌兰那拉氏的心腹侍女锦如一脸担忧地说道。
    “那又如何。”乌拉那拉氏的表情有些淡淡的骄矜,她伸出手,轻轻弹了两下自己的裙摆,慢声道:“我是爷的妻子,是福晋,有些话,只能我来说。”
    也许胤禛是真的听进了乌拉那拉氏的“劝告。”也许是胤禛到底顾忌宫里面的生母,总而言之,在两日后的一个晚上,胤禛踏进了武格格的屋子。
    “爷到底还是去了!”绿琴叹了口气。
    “早晚的事情罢了,一个大活人进了府,无冤无错的,爷不可能冷她一辈子。”而且武格格顶多也就是被稍微迁怒了一下罢了。
    绿琴心里面也知道是这个理儿,遂也不在继续提起。
    虽然平日里鸡毛蒜皮的事情不少,不过日子过的总也还算安稳,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的向前走去。
    这一日晚上,用了晚膳,胤禛和年若兰摆了棋子,手谈一局。年若兰棋力不如胤禛,常常被其杀的片甲不留,偏偏她还屡败屡战,斗志十分旺盛。
    胤禛也蛮喜欢与年若兰下棋,只见他嘴角含笑,不执棋子的手心中搁着条檀木的佛珠,此时正有一下没一下的撵着,而对面的年若兰却低着头,死死盯着棋盘面,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好啦,你又赢了!”大约也是看出来,自己再怎么挣扎也不过是无用之功,年若兰一塌肩膀,露出个“憔悴”的表情:“我认输!真是的,这局居然比上局结束的还快,输的还惨,爷也太不会怜香惜玉了。”年若兰嘟嘟嘴儿,在那里念念叨叨地。
    胤禛偶然听了几句,不由晒地一笑,正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只听苏培盛高声道:“爷,奴才有事要禀。”
    “进来吧!”
    苏培盛进来后,跪着地上道:“爷,李侧福晋肚子疼,似是快要生了。”
    “怎么会现在就生?太医呢?可是传了太医?”胤禛闻言立刻站起了身子,他眉头紧皱起来,脸上的表情也不太好。
    胤禛一边问一边往外走,年若兰也不可能自己留在这边,当然也跟着往外去。两个人急匆匆地到了丹芷院,刚一跨进门槛,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声,那声音着实凄厉异常,年若兰吓的一机灵,幸是身后的绿琴扶了她一把。
    乌兰那拉氏此时已是先一步到了,见了胤禛忙行了一礼嘴上道:“爷不必忧心,接生的稳婆还有所有生产的用具,俱都早就备好了,太医也到了,李妹妹不会有事的!”
    胤禛微微吸了口气,淡淡地嗯了一声。
    李氏这一胎儿生的还算顺利,前后总共有了一个多小时就把孩子生下来了,当室内穿出属于小孩子儿的啼哭声时,胤禛的双眼猛然一亮,乌拉那拉氏握紧了拳头,便是连年若兰都挑了挑眉头。、很快的,接生的稳婆就抱着只猩红的大包袱出来,她满脸的喜气,对着胤禛点头哈腰地说道:“恭喜贝勒爷,贺喜贝勒爷,侧福晋生了个小阿哥!”
    胤禛听了这话,果然是大喜。
    乌拉那拉氏脸色在瞬间一黯,不过在下一秒却又掩了没去。
    “快把小阿哥给我看看!”乌拉那拉氏十分欢喜地说道。
    稳婆把手里的小阿哥送到了乌拉那拉氏的怀中,乌拉那拉氏抬起手掀了下盖在孩子头上的被延,突然微微愣了一下,胤禛与年若兰借着她的手,也随即看去。
    但见那大红包裹里的小人儿,实在是太瘦小了些,脸色十分暗黄,脑袋上的胎毛稀少的都没有几根,哭声也很微弱,有气无力的,一看就不十分健康的样子。
    胤禛那本来还十分高兴的的脸色,突然就变得淡了一些。
    
    第13章 慧娘
    
    满月宴那天,胤禛亲自为小阿哥取了名字,叫做弘均。
    因为弘均是现在府邸里还“活着”的唯一男嗣,对于这个孩子,不但宫里面的德妃娘娘赏赐了大量东西下来,便是康熙皇帝听说也垂问了几句。
    有了这么个大宝贝在手,李氏可谓是春风得意,在满月宴的那天,简直是恨不得飘起来。
    几家来道贺的福晋见了,心里难免膈应。
    “看看她那轻狂样儿,都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吧!”
    “纵是金贵些,也不过是个庶子罢了。”
    “四嫂就是性子太好,小心她以后骑在你的头上!”
    这些话里面有是好心的,有是不忿的,当然更不乏那种嘲笑揶揄的,乌拉那拉氏是个好面儿的人,是以此时就是面上再想维系着,但看着李氏那副忙前忙后,活像她才是四贝勒府女主人的架势,心里面也是堵的厉害,而年若兰却全程唯坐壁观,脸上既看不出高兴,也看不出不高兴,总而言之,就是在神游天外。
    三阿哥满月宴结束后不久的一日,胤禛来到了依兰院对年若兰说了一个意外的消息。
    “南巡?”年若兰惊讶的挑高了眉头。
    胤禛点点头,他眉羽舒张,可以看的出来心情是极好的。
    “此次南巡,是为了视察永定河的工程,皇阿玛亲点了我,还有老八,老十三同去。”
    永定河位于北京西部,发源于山西省宁武县管涔山,全河流经山西,内蒙古,河北,北京,天津五省市,可以说是中国北部最大的一条水系。
    康熙三十七年,清朝廷开始大规模整修永定河河道,在卢沟桥以下至狼城河筑堤坝。
    而此次南巡的主要目的地,便是要视察这条耗费无数人力物力,正在兴建却还未完成的河堤大坝。
    年若兰看出他心中高兴,不由道:“皇上亲点的几个阿哥中,属爷最为年长,皇上是信任爱重您呢!“胤禛听了这话,摇头一笑,然而眉宇间却完全是一派舒展的样子。
    对于他们这样的皇子阿哥们来说,不怕事多,就怕没事儿可做。
    “只是爷这一去,兰儿怕是有些日子要见不到您了!”年若兰话锋一转,露出个期期艾艾的表情,一双雾萌萌地大眼中开始发出朵朵楚楚可怜的光波来。
    胤禛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问道:“那依兰儿看该怎么办呢?”
    “那当然是————”年若兰狡捷一笑,微旋转,整个人一头扎进胤禛的怀抱中,抬起头,嘻嘻笑道:“那当然是带着人家一块去了,这样的话,爷日日都能看见兰儿,就不用想的心肝儿疼了!”
    “你这小东西倒是会为自己脸上贴金!”胤禛低下头,缓慢的含住了那张鲜红的小嘴儿。
    事实证明年若兰这个小东西,不但会自己往脸上贴金,而且一张樱桃小口也甜的厉害。
    令人,欲罢不能。
    然而,事实上也证明,胤禛是个无比狡猾的人,他在欲罢不能之后才告诉年若兰此次他一个女人都不打算带去,糖衣吃掉,炮弹打回说的就是他这种行为了。
    年若兰嘶嘶地捂着自己破了皮儿的嘴角儿,深深地觉得吃大亏了。
    清晨时分,天色还没有完全亮起来,四贝勒府的门前却已经乌洋洋地跪了一地的人。
    “府里就有劳福晋了。”
    “爷放心出门便是。”
    夫妻两个对视一眼,胤禛点了点头。
    “爷这一路要保重身体,妾身和三阿哥等着您回来!”李氏双眼通红,看着胤禛的目光中充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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