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爱成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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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爱成痴-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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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到开业典礼结束,时诺还一直有些云里雾里的,不时看看莫芫有些凸起的小腹,总觉得幸福来得太过突然。
  江涛进了办公室,看到时诺的样子,不由打趣,“我怎么看着像不想娶我们莫芫的样子呢?”
  时诺挑挑眉,“我现在一无所有,没有莫芫我可就喝西北风了,她可是我的金主,怎么敢不娶。”
  “得得,听见了吗?小芫,这人其实都是为了你的钱。”
  莫芫笑,“没关系,我养的起他。”
  江涛摇摇头,煞有其事的叹了一口气,“哎,嫁出去的妹妹泼出去的水。”
  莫芫有些娇羞,“我去看看外面,你们谈吧。”
  等莫芫出了去,江涛正了脸色,“时家的事情轰动了整个S市,大家都知道是你搞垮了时家,你以后如果想做什么,怕是不会太顺利。”
  时诺晃了晃酒杯,“我也没打算做什么,现在这样挺好的,再说,如果我真的想做什么,你以为我需要依靠这些人?”时诺嗤笑了一声。
  江涛笑了,举起酒杯跟他碰了一杯,“时诺,我发现你这个人真的是个很好的对手,我倒是特别希望有一天能与你较量一番。”要说起来,这件事他也推波助澜了,在事情发生之前,他跟时山鸣谈了一笔生意,而这笔生意自然也是无法如期完成,这无疑是给时家来了一次雪上加霜。
  时诺挑了挑眉,“那还是看我的心情吧。”
  两人不由都笑了起来。
  办公室的门被人大力推了开,白恒一脸急色的进了来,“Boss ,不好了,莫小姐不见了。”
  “什么叫不见了?”时诺变了脸色。
  白恒急急的将事情说了一遍,他本来找莫芫有点儿事儿,有服务员说看到莫芫去了洗手间,他便等了一会儿,过了很长时间也没见她出来,便往洗手间的方向走了几步,正好看到打扫卫生的保洁员从里面出来,便问她看到莫芫了吗,保洁员说她刚刚打扫完,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白恒也没觉得有什么,便给莫芫打了个电话,但是却传来手机关机的提示,他这才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因为他太马虎,经常忘记充电,早上他还跟莫芫借过手机打了一个电话,怎么会这么快就没电关机了,况且她也没理由无缘无故的关机呀。
  所以他让服务员帮着他把整个西餐厅都找了一遍,也没发现莫芫的踪影。
  “姐夫,姐夫。。。”江程沁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因为跑得快被绊了一下,白恒一把拉住她,江程沁扶着白恒站好,将手中的东西递给时诺,“姐夫,你看。”
  时诺接过江程沁手中的东西,眼中闪着狂风暴雨,这是莫芫的镯子,时遇的妈妈送给她的那个镯子,现在摔成了两半。
  “在哪里发现的?”白恒问道。
  “门口的大花篮后面。”
  *
  莫芫头上的眼罩被摘下来,突如其来的亮光还有些不太适应。
  “莫芫,莫芫,你不要怪我,不要怪我。。。”一个嘶哑的男人声音响在屋内。
  莫芫眯了眯眼,眼前渐渐清晰起来,面前的是杜俊培憔悴至极的脸,莫芫看了一眼四周的环境,是个很脏很破的小木屋,看起来很久没人住了,里面一股的霉味。
  “你想做什么?”莫芫已经从最初被绑的恐惧慢慢镇静下来了。
  杜俊培烦躁的趴了趴头发,在屋内转着圈圈,“我想做什么,我想做什么,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不,是时诺逼我的,是时诺逼我的。。。”
  莫芫皱了眉,尽量放轻声音,“时诺逼你什么了?”
  “逼我什么?”杜俊培突然大叫一声,将他旁边的木头桌子掀翻在地,突然而起的灰尘呛得莫芫直咳嗽。
  “时诺,要不是他搞垮了时家,我至于成今天这样吗?”他想尽办法才能和时家合作,却没想到时家被坑了,他也被坑了,本以为这次可以赚笔大的,他把所有的家当都赔进去了,而且还借了一大笔钱,现在好了,一切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
  听他絮絮叨叨,莫芫也大体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前段时间,时诺将事情都告诉她了,但是没有提杜俊培,所以她也不知道杜俊培竟然也牵扯其中。
  “好了,别说了,整天絮絮叨叨的,像个娘儿们。”另一个人推开门进了来;脸帽檐压得很低,带着墨镜,带着口罩,看不到长得什么样子,但是声音莫名的有些熟悉。
  莫芫看了他几眼,那男人几步走过来,手中的刀挑在莫芫下巴上,“可惜了,年纪轻轻的就要没命了。”
  杜俊培一下子跳了过来,一把将他的刀扔出去,“你别乱来,我要钱,你要命,现在还不能动她。”
  那人冷冷看了一眼杜俊培,“没出息的东西。”
  莫芫双手被捆在椅子上,用了几下力,完全挣脱不开,只觉得身上有些虚软,从被西餐厅被他们强制带过来,已经差不多四个多小时了,她中午没吃饭,现在只觉得有些头昏发晕,胃里有些阵阵作呕。
  这孩子一直很听话,从怀孕以来就没有折腾过她,可千万别现在支撑不下去。
  “爸爸。。。”木门被人推开,时子越一脸不相信的站在门口。
  莫芫看向他,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时子越越过杜俊培和那个男人跑到莫芫身边,“莫芫,你没事儿吧?”他本来想去西餐厅恭喜她开业的,正好看到莫芫被人带走,他觉得有些不对,便跟了上来,却惊讶的发现绑架莫芫的人竟然是他爸爸。
  “你做什么?”男人一把推开要给莫芫解绳子的时子越,“你怎么会在这里?”
  时子越被他推了一个跟头,跌倒在地,眼中带着泪水,“爸爸,你别乱来,我不想你出事,爸爸,你放了莫芫吧,我们回去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男人被时子越揭穿身份,也不再隐藏,一把将头上的帽子摘了下来,眼神阴狠,“子越,是时诺,时诺毁了咱们,你爷爷这么大的年龄还要去坐牢,这都是时诺,是时诺,我要报仇,我要他看着他的女人死在我面前,我要他后悔一辈子,我要他求我。。。”
  “爸爸。。。”时子越站起来小心翼翼去碰时山鸣,“爸爸,冤冤相报何时了,当初是爷爷做错了事情,伤害了小叔叔,现在我们也算偿还了,就让这一切都过去吧,这不关莫芫的事儿,我求您不要伤害她。”
  “子越。。。”莫芫突然惊叫一声,时子越想回头,却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杜俊培将手里的棍子扔在一旁,弯腰将时子越拖到一旁绑了起来,“等事情结束了,再将令公子放了,没意见吧?”
  时山鸣只皱了皱眉并没有说什么,出了去。
  杜俊培将时子越绑好,也出了木屋,屋内就剩下莫芫与昏迷的时子越。
  莫芫又试了试绳子,还是挣不开,便放弃了,她现在觉得身上越来越没有力气了,还是保留一□□力吧。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莫芫从门缝里看到外边都飘雪花了,时子越动了动身体醒了过来。
  “子越,你还好吧,有没有事儿?”莫芫努力移动着椅子想要离时子越近一些。
  时子越挣扎了几下,靠着墙坐了起来,喘了几口粗气,“我没事儿,你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莫芫松了一口气,“没事儿。”
  “你别担心,我上山之前已经给小叔叔打过电话了,只不过上山后没有信号没法联系,他们找到咱们需要一段时间,你要相信小叔叔。”时子越安慰着莫芫。
  “对不起,莫芫。”时子越又低低道。
  莫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腿,“子越,你是你,你爸爸是你爸爸,我和你小叔叔不会善恶不分的。”
  时子越苦笑一声低下了头;有些事情从发生的那一刻起便注定了许多的无法回头。
  门又被打了开,时山鸣从外面走了进来,带进一阵风雪。
  时山鸣的脸色很差劲,看着莫芫的眼睛里充满了怨恨,“时诺竟然这么快就找到山下了,你说,你是怎么给他传递的消息?他不可能知道我们把你关在哪里的。”
  莫芫下意识的缩了缩身体,“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时山鸣走到莫芫面前,抬起手就是一巴掌,莫芫脸上霎时出现了一个巴掌印,耳朵被他打得都有些耳鸣。
  “爸,爸,你做什么,不是莫芫,是我,是我说的。。。”时子越挣扎着往莫芫身边蹭,时山鸣一脚把他踹回去,“你到底是不是我儿子,没有一点儿我时家的血性。”
  “我估计时诺已经报了警了,既然这样我就先把这个女人杀了,等时诺看到这个女人因为他而死,一定会内疚一辈子的,哈哈哈哈。。。”时山鸣一边说着,大手一边握住了莫芫纤细的脖子。
  莫芫被迫仰起头,对上时山鸣已经发红的双眼,莫芫觉得心里一阵恐惧,时山鸣的手越来越紧,越收越紧,莫芫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眼前都出现重影了,简棽,简棽,怕是再也见不到了。
  “爸,爸,你放开她,放开她。。。”时子越凄厉的叫着,“爸爸,我求求你,爸爸。。。”
  时子越用力挣扎着,他平日里跟白恒走的比较近,白恒曾经教过他一些挣脱绳索的技巧,现在正好派上用场,虽然他是个门外汉,但是杜俊培也不是专业的,所以时子越最后竟然挣了开来,挣开的那一瞬间,他猛地扑上去,将时山鸣撞了出去,时山鸣被他撞一边,头撞在墙上,一时之间有些头晕目眩,爬不起来。
  时子越忙上前将莫芫的绳索解了开来,“走,莫芫,快走。”
  莫芫瘫在椅子上,觉得有一刻自己已经失去意识了,而现在意识在渐渐回笼。
  就在此时,杜俊培冲了进来,亮了亮手中的刀,“想走。。。”
  耳边传来的说话声音越来越清楚,她喘着粗气,睁开了眼睛。
  正好看到时子越一个起跃将杜俊培扑倒在了地上,杜俊培一惊,开始挣扎,时山鸣此时站了起来也上前帮忙,被时子越用一只脚牵绊住,大叫,“快走,莫芫,快走。。。”
  莫芫抄起一旁的木棍,想要打下去,可是三个人纠缠在一起,根本就看不准目标,“莫芫,你先走,走。。。”时子越大叫着。
  莫芫咬了咬牙,她怕她走了,时子越会出事儿,但是她怕她留在这里,会成为时子越的负累,最后一狠心,转身往外跑。
  “杜俊培,你别动我儿子。。。”
  “啊。。”身后传来一声凄厉的大叫,莫芫惊了一下,回头,正好看到时山鸣挡在时子越身前,而杜俊培手中的刀子插…进了时山鸣的腹部,时子越整个人都颤抖了,“爸爸,爸爸,你别吓我。。。”
  杜俊培拿着刀站起来就往莫芫这边走来,莫芫心里一惊,打开木门往外奔跑着,双手下意识的护着小腹,用尽自己的力气往外跑着,眼前大学纷飞,风声呼呼作响,莫芫举步维艰。
  莫芫已经冷的不会思考了,只有一个信念,她要跑,简棽在等她,简棽在等她,她不可以留下她一个人,不可以扔下他,她要带着他的孩子安安全全的回去见他。
  脚下一个踉跄,双腿一软,莫芫跌倒在雪地上,已经一丝力气也没有了,连爬起来也是不能,莫芫看着一身是血的杜俊培一步一步的走过来,莫芫心如死灰,“杜俊培,我是你女儿,你要杀了我吗?”
  “女儿?什么女儿,你可孝顺过我一天,要不是你男人,我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当年我能眼睁睁看着你妈妈死,今天我也能亲手了解了你这个不孝女。”
  “你什么意思?我妈妈的死跟你有什么关系?”莫芫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从雪地上坐了起来,眼睛通红的看着杜俊培。
  杜俊培一步一步走过来,“当年是我那神经病老婆在你妈妈喝的酒里下了药,你妈妈才会出车祸的,我知道,我都知道,只不过我没阻止而已,你妈妈不死,我那神经病老婆出不了这口气,怎么会把她家的企业交给我,哈哈哈哈哈。。。”
  莫芫瘫坐在雪地里,大风呼啸,冰冷的雪花打在脸上,心冷的如这冬日的冰雪。
  杜俊培举起手中的刀,“莫芫,别怪我狠心,我本来不想对你怎么样,可是现在你若活了,便是我死,我还没活够,所以,你还是先去找你妈妈吧。”
  “小芫。。。”远处传来一声急切的呼唤,“小芫。。。”
  莫芫猛地抬起头,“简棽,简棽。。。”
  杜俊培一把把莫芫抓紧怀里,用手嘞着她的脖子,刀口抵在她的脖子间,看着奔过来的时诺,“站住,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杀了她。”
  时诺停住脚步,气息不稳的看着杜俊培,眼神幽暗,“放了她,有什么冲我来。”
  杜俊培冷笑一声,也不废话,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另一把刀扔过去,“照着自己的腿先插上三刀,我们再说话。”
  “不要,简棽;唔,唔。。。”莫芫被杜俊培捂住嘴巴拼命的摇着头,眼中带着恳求,不要。
  时诺也不废话,从地上捡起刀,利落的在大腿上插了一刀,血立刻奔涌而出,染红了白雪,红的刺眼,莫芫的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
  杜俊培没料到他这么上道,哈哈的大笑着,时子越也赶了过来,扶住简棽,“小叔叔。。。”
  时诺什么话也没说,将刀从腿上抽出来,对着伤口的下方,反手又是一刀。
  莫芫哭的站不住,疯狂的摇着头,对着杜俊培的手就是一口,杜俊培吃痛,一下子松了捂住她嘴的手。
  “简棽,简棽。。。”莫芫哭的喘不上气来,一激动,便觉小腹下一股热流顺着腿淌下,肚子传来绞痛。
  “莫,莫,莫芫;你流血了。。。”时子越看着莫芫的腿边的血,有些颤抖。
  “小芫,你怎么了。。。”时诺脸色变得惨白,一步一步的往杜俊培身边走,“小芫,小芫。。。”
  莫芫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鲜血,觉得心里一阵疼,孩子,怕是保不住了,她和简棽的孩子,一时间心中心如刀绞,对脖子间的刀不管不顾,猛然回身握住杜俊培的手,“你还我孩子,你还我孩子,我的孩子,杜俊培,你还我妈妈,你还我孩子,我杀了你,我杀了你。。。”刀尖从莫芫脖子上滑过,留下一道血印。
  莫芫疯狂的行径吓了杜俊培一跳,趁着这个空档,时诺飞踢一脚将杜俊培手中的刀踢飞,用力一把将莫芫扯回怀中,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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