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老大情仇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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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老大情仇录(上)-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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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有他的好果子吃。

  他决定了,就告诉了李老师,李老师也同意了,同时李老师也提出建议,让他中午别回去了,就在她家吃饭,被陈建国拒绝了,李老师也只好由着陈建国了,谁叫自己整天、整天地想着陈建国呢。

  他当天也把这事告知了刘香菊和袁雪梅,并说明了原因。她们二人也认为他是班长,现在进入了初二了,还有一个学年就要毕业了,是应该和李老师多联系,以让他们班上结出个大果子来。

  第二天,陈建国和她们一起回家,他急急地吃过午饭就往学校跑去,跑到了李老师的寝室,轻轻地敲了三下门,李老师打开了房门,穿着一件睡衣,

  好像正在床上睡觉似的,她看见是建国来了,心花怒放,高兴地喊到:“建国,你来了,吃过饭了吗?”

  “李老师,我吃过了,是来补习历史的。”

  “课本带来了吗?”

  “要带课本呀?”陈建国感到惊讶。

  “是呀,不带课本怎么补习嘛,不过今天没带,也能,我就来教你学历史的方法吧。”

  这样,陈建国就坐在了李红燕老师的对面的,她穿的是睡衣,她的两个大Ru房散落在睡衣里面,当李教师给他讲的时候,他就能从睡衣胸口探进眼光,看到了裸露的Ru房。

  李老师看见陈建国在注视着她,她也不好意思,毕竟是大姑娘家,她的脸像一朵绯云似的,呈现在陈建国的面前,这使得她的头埋得更低了,而这样一样,她的Ru房就更加露在外面了,让陈建国就有更多的机会看到好更多的部份了。

  李老师看了一眼陈建国,他们四目相对,陈建国这才发现自己失态了,马上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又跟着要老师的思路重新回到学历史的程序中。

  这一天晚上,他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他在想李老师。想到他们的这种行为合法合理吗?这用一个词来形容不是叫淫吗?这好像是一个贬义词,既然是贬义词,那就是不好的了,不过他也好像着了谜似的,也想看着李老师那高高耸起的Ru房(他查字典后才知道,奶子是俗语,Ru房才是书面语)呀!

  同时他又想到了他和香菊说的话,都已经过去一年多了,他爸爸陪斗的情况还越来越多,这不得不使他愤怒,同时他认为香菊能管得了她爸爸的,她爸爸也应该听她话的,可为什么没有效果呢?难道是她爸爸不愿意,还是她刘香菊根本就没给她爸爸讲呢?这些又无从对质的,在这种情况下,他不知不觉地有点儿恨刘香菊了。

  在以后的学习中,他帮助刘香菊的时间的明显少了,他想雪梅超过她成为第二,他也想雪梅超过自己,成为第一。

  时间过得很快,在初三的时候,中国人民心中的红太阳,毛主席这颗巨星逝世了,他们刚开学不久,就举行了声势洁大的追掉会,时间是整整的七天,每天早上戴上青纱,站在礼堂,低着头,在那儿致哀,哭泣。



  李老师是学校的副校长,也因此事有些劳累,有一天中午,陈建国按时来到李老师家,让她给他补习历史,他才进李老师的门,李老师就说到:“建国,我今天实在是太累了,可能不能给你补习了,你自己就坐在那儿看书吧,我睡会儿午觉。”

  既然老师这么说了,学生还有什么可以辩论的呢。他只能顺从地坐在那儿看书,是九月份,蚊虫还没有死去,老师的床上又没有纹账,虽然点了一盘蚊香,可一点作用都不起,蚊子还是在建国的身上飞来飞去,还叮咬了他几次,他有点

  气急败坏了,就站起来,随着那蚊子轻轻地走过去,想把那蚊子消灭掉,可那蚊子好像长了眼睛似的,竟往李老师的床那边飞去了,建国就更急了,如果把李老师咬了,那怎么能行?于是他还是尾随蚊子,来到李老师的床铺边沿。这时那蚊子又叮在了李老师床里面的墙壁上,他要消灭它,只能上床,当他左右为难的时候,他想到蚊子是要吸血的,就不管三七二十一,脱了鞋子,跨上了他老师的床铺,轻手轻脚地跨过老师的躯体,站到里面是打蚊子去了,他“啪”的一声,把蚊子打着了,也把老师惊醒了,老师一动,建国心一慌,就一下子摔倒在了床上,头压在了李老师的身上的,李老师睡意蒙胧地说到:“建国,你在做什么呀?”

  “李老师,我在打蚊子,打着了。”

  “蚊子,在什么地方呀?”

  “在这边墙壁上。”建国说着也挪开了自己压在李老师身上的头。

  李老师翻了个身,面向建国,说到:“建国,你没睡午觉,也因了吧,你也睡一会儿吧,行不?”

  建国在想。这个床虽是双人床,可只有一架床呀,怎么睡呀?

  就在这时,李老师伸手把建国抱在怀中,不由得他不睡了。就这样,建国躺在了李老师的身边。

  他怎么也睡不着,他呼吸着李老师身上那成年女性的气息,这种气息是香菊和雪梅所没有的。还有她那大大的Ru房在他的胸部慢慢地搓揉着,也给他带来了一种酒不醉人人自醉,那种痛快淋漓的感觉。他索性闭上眼睛,止住呼吸,不去想也不去思,就反用双手抱住李老师的背,就那样平静地睡着了。

  从那以后,建国觉得在大女人怀里睡觉是一种享受,他还在李老师那儿补习,只要李老师让他睡觉,他就会很自然地和她睡在一起,童子毕竟是童子,什么也不懂的,他

  们那样睡既然也相继无事,就到了中考了。

  中考对建国来说,一切都是很顺利的,他八科以七百八十分的成绩名列全县第一,而且创造了一个各科第一名的始无前例的先河,这让李红燕长脸了,让红卫公社中学长脸了,让红卫公社长脸了,让红卫区长脸了,甚至让青林县也长脸了。

  袁雪梅考进了全县年级的前十名,刘香菊则考得差,就连上红卫中学都有点问题,不过她老爸是区上的副书记,读红卫中学应该是没问题的。

  他们三个都在准备高中的入学。
第十章 各行其事
李老师很高兴,她班是尖子班,全部学生都上了普通中学线,上重点中学的也有三十八个,占了百分七十还多一点。

  她在等候着学生的录取通知书下来,并通知所有的学生来领回通知书。

  陈建国也是填的青林中学,他也在等候着通知书的到来。

  时间到了一九七四年八月六日,第一批青林中学的通知书下来了,可不是三十八个,而是三十七个,就差陈建国的通知书。这下可把李红燕急着了,她连忙跑到校长办公室去问丁校长,说到:“怎么差一张通知书呢?是不是哪儿发错了或是弄错了?”

  “不会吧,我听文教局招生的同志说是三十七个呀。差谁的了?”

  “差陈建国的。”

  “怎么可能呢?他可是全县的状元呀!”

  “是差他的呀,正因为他是状元,我才来问你呀,丁校长。”她在为她和建国的事打掩护。

  “不会吧?真差他的?我马上打电话问问县文教局。”说完,他就摇起了手摇的电话机。

  电话里传来“接哪儿”,丁有亮答到,“接县文教局。”等了一会儿,电话那边传达室来了文教局办公室人员的声音。“喂,你是哪儿的?”

  “我是红卫公社中学的丁有亮。你是刘老师吧。”

  “是的,找我们有什么事呢?”

  “是这样的,我们学校不是有个学生考了全县的状元,怎么没有青林中学的录取通知书呀?”

  “这事呀,在文教传得沸沸扬扬的,是没有呀,他政审没有过关,没被寻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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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那能不能考虑一下,录了他呢?”

  “那不行,听我们主任说是局集体研究定的,不光青林中学不录,可能所有的中学都不会录的。”

  “哦,谢谢你了,好久来我们这儿耍,刘教师。再见。”

  “再见。”

  丁有亮挂上了电话,将刚才听到的事情说了一遍,这时李红燕整个人像傻了一样,痴呆在那儿,忽然听到:“李校长,你怎么了?怎么了?”

  她这才清醒过来,说到:“没什么的,只是为那个孩子可惜的。”

  “没什么就好,这也算你的教学成果呀,录不录是他们的事呀!”丁校长回答到。

  丁校长这么一说,李红燕心里顿时起了鸡皮疙瘩,但又不好意思发作,就顺着说到:“这也是的,我空操那门子心呀!”

  李红燕说完后就离开了丁校长办公室;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她在想怎么会这么回事呀!她在办公室里坐卧不安;想着应该怎么告诉陈建国。第一名呀,全县的第一名呀,怎么就因为家庭出身不好而落榜了呢?

  她知道靠她的能力是无法扭转这种局面的。她身不由已地往学堂湾走去,她还是想把这个消息告诉他。

  建国的湾本来就不大,香菊最先发现李老师的身影,说到:“好像是李老师来了?”

  建国和雪梅转头一看,果然是李老师,他们三个抛弃手一切就奔向李老师。

  他们三个族拥着李老师来到学堂湾,建国连忙回去端来一碗凉水,让李老师解渴,李老师一股儿地喝下了建国端的凉水,后说到:“我有好坏消息告诉你们,你们是先听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他们三个商量了一下,认为好消息跑不掉,坏消息后听影响情绪,就一致决定先听坏消息。

  “建国没被青林中学录取。”李红燕简明扼要、轻描淡写地说到。

  “为什么?”他们三人几乎是语出一人地惊叫到。

  “因为家庭关系。”李老师还是简单地回答着,但也难掩盖她内心的痛苦。

  “怎么会这样呀,天呀?”雪梅和香菊吼道,建国掉头就撒腿就跑掉了。

  “快追。”李老师向香菊和雪梅下达命令似地说到。

  她们三人就急起智追,你东我西他南北,这样就把建国围在了他的寝室里。李老师走进去,一下把他抱在怀里,说到:“孩子,我知道你心里难过,可这是事实,也是现实呀,我是没法改变的呀,不然我就会给你改变这种现状了。”

  建国像个小孩似的在李红燕怀中的呜呜地哭了起来,雪梅和香菊见建国在那儿哭了起来,她们两上站在他们旁边也止不住眼泪,轻声地哭泣着。

  李红燕见这种场面,好的眼泪也包不住了,也放声地哭了起来了,她在哭的时候,把雪梅和香菊也拉进怀里,他们四个都在那儿细声地哭泣着。

  当初,建国在里面,哭得最丧心,又有香菊和雪梅的挤压,他与李老师的肌肤接触得更紧了,但他是男子汉,他慢慢地止住了哭声,慢慢地从李老师的怀中挣扎出来,说到:“对不起,让你们跟着受累了,是我的不对。”

  她们还在哭,建国也两眼泪汪汪的,接着又说:“既然李老师说她都无法改变,我就听命吧。你们不要那样了,行不?”

  这时,她们三个才抹干了眼泪,但她们三个人都跟泪人似的,李老师又一下子把建国搂进了自己的怀中。她知道他这时是最需要关爱和温暖的。雪梅和香菊也站在建国的后背,用手轻轻地抚摸和捶打着建国。

  过了一阵子,建国才慢慢地安静下来,说到:“没事的,大不了回家做农活嘛,修地球也还是要人的嘛。”这句话是他强忍内心的痛苦说出来的,不过这句话把她们三个都逗得大笑而特笑。

  “这就好,有这种想法就好,建国。”李老师说到。

  “建国哥,哪儿不活人,哪地不长草哟,你要想开,想开了就好了。”雪梅也在一旁劝着建国。

  “是的,建国哥,一定要想开,我也没考上重点中学,不一样活得很自在呀,何必把自己搞得那么紧,那么累哟!”香菊也在旁边说到。

  “好了,没事的,你们不要想那么多了,我说了,大不了回家当农民,农民也需要人来当呀,说不定你们以后大学出来也是个农民呢,那时你们的工龄还没我长呢。”建国想通了,放开了,轻松而愉快地说到。人家说娃娃脸就犹如天空的云,说变就变。这不,他们 从晴转阴,现在又从阴转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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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老师看到建国不那么悲伤了,就说出了好消息,那就是袁雪梅的青林中学的录取通知书已经到了,在学校她办公室里,今天走得急,没带,让她自己到学校去取。

  他们三个就跟着李老师回学校去取妹妹梅的录取通知书。

  他们走后,又只剩下李红燕一个人呆坐在办公室,她在想建国怎么办呀?青林中学没录,红卫中学也不可能录的,因为这是文教局领导集体定的,她也没有改变这个现状的能力呀!她在那感慨着,叹息着,为建国感慨和叹息,也为自己感慨和叹息。

  八月十日,整个班上的录取通知书都下来了;她的通知书也发放完了。她没有事干;她觉得自己应该进一趟城了;找一下自己的在组织部工作的姨爹(姨妈的老公);看建国的事有没有转机。

  李红燕说干就干,她告诉了丁有亮一声,说自己进城有事后就走了。

  她首先找到了文教局的局长,说明了情况,她说如果陈建国被红卫中学录取了,她可以到红卫中学去当一个普通的老师。局长说不行呀,这是局领导集体研究的呀,他是真的没有办法的。如果在录取前说了只要不开那个会还是有办法的。李红燕再次求了局长,还是一筹莫展,没办法,只得退了出来,她又到县委组织部去了,去找她那当科长的姨爹。

  姨爹的话更让她气上加气,他说什么学生的事,这等小事也用她亲自跑一趟县城,还亲自找文教局的局长,又来找他这个组织部的科长,他说那人又不是他什么亲戚的,他不会管的,让她趁早死了这条心。李红燕又去找了她姨妈,姨妈又劝说了姨爹,可是还是没有效果的,她才不得不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学校。

  她没有如愿,成天在寝室里萎靡不振,不想说也不想动。她仍然在寻思着如何帮陈建国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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