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老大情仇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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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老大情仇录(上)-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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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这个还是要你来资助一点才行的。”

  “我猜就是的,那真是猪八戒过火焰山,倒打一钉钯哟。”

  “你建四个酒店要花多少钱哟?”

  “算了一下,应该要有一千万吧,一个两百万。”

  “那你准备让我投资多少呢?”

  “要占股,至少应占一半吧,你出五百万吧,我再想办法出两百万,我们就占七成了。我是这样想的。”

  “又让我出血五百万哟,这是不是有点狠哟?”

  “老大,你出五百万,可是九牛一毛哟。”

  “好吧,我就出五百万,不过工程建筑方面由我的公司承建,按工程建筑标准进行建设。”

  “这是肯定的,我不可能忘了老大呀!”

  “你准备在什么位置修建呢?”

  “我想以青林大酒店和宾馆为中心,在四周辐射状地开四家。老大,你认为如何?”

  “可以呀,那你开了这么多家后,准备怎么进行管理呀?”

  “我想,我以青林大酒店为中心,组建各个酒店的保安系统,我只管这五个酒店的头就行了,制定一系列完整的方法,实行黑道上的方法进行管理,从严治队,从严治人。”

  “你有实业,你要注意可不要出现死人现象哟。”

  “这一点老大放心,我会做到的。”

  “如果有要收拾人的时候,你就直接和牟成龙联系,让他们出面,我想让他们也独立出来,专门成立一个公司什么的,专门应付社会上的杂皮和无籁的。”

  “好啊!这下我们的生意都有保障了呀!”

  “他们既然是公司,那你让他们出面,也要付钱的,这就叫正当经营吧。”

  “还要付钱呀,我以为不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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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怎么能让他们别帮忙呢,按规定行事,我让他们给你八折优惠就行了。”

  “好的,老大,谢谢你了。”张天舵说到这时他的电话想了,他向老大呶了呶嘴,示意他接电话,陈建国点了点头,他就接听电话了。

  原来是有一个人在保安学校读了书,后来又没有就业,有些不满情绪,在学校闹事,学校里的人已经把那个给控制起来了,同时拔了110,估计110来后要找张天舵,所以就给他打了电话。

  张天舵在接了电话后就与陈建成告辞后自己站起来走了。 
第三章  水钱赌输
张天舵在陈建国的示意下,很快就开始修建那四个酒店了,同时对青林大酒店进行了资源的整合,也对人事进行了强有力的一对一的管制。同时对娱乐行业的经营是谁管谁负责收账,欠的钱由管理的人负责收回。

  张天舵在青林大酒店的管理实行定人定位的管理,他把酒店的美容美发厅(洗脚城),茶厅,歌舞厅分为三个部,即美容部,茶厅部,歌厅部,对三个部都设了部长一名,副部长一名,下面还有许多的班长。又特别是茶厅部的,对放出和收进的高利贷要负责的,这个工作的风险是很大的,不过他们的待遇也与风险成正比的,他们那一部的工资要比其它两个部的高出一半。

  茶厅,说白了就是赌场,那儿聚集着很多人,这些人各自分散一处,玩着各种各样的赌法。随着赌博业的发展,赌输了借钱也开始盛行起来,开始时候只有熟悉人才能借到的,而且借的金额也不大的,慢慢地就发展到不熟悉也能借钱了,但要根据借钱人的经济状况来确定借款的最大限额的。

  这种贷款是一种高利贷,日利一般是一角,就是说借一元钱,明天就要收一角的利息,在牌桌上又有一个雅兴的名字,叫放水。放水之意,就是让借钱的人以这为水,让其细水长流,以至点点滴滴汇成江河,能赚更多钱之意。

  管理放水的组织的两种人,一种人是在现场放水,另一种人是外调,他们负责了解借水人的基本情况,以及他们的还水能力,一般是按所变卖财产的百分之五借钱的,超过这个部份是不会再借的,除非另外有人担保。

  这不,陈建国有一个远房的亲戚就陷入了这种困境中了,让我们来看看他的过程吧。

  陈建国的这个远户的亲戚叫刘三是隔得有点远,据说是他的老祖公和陈建国的公是老表家(表兄弟),按辈份排起来,陈建国比刘三还要高一辈,刘三应该叫陈建国叫表叔,刘三是在一个乡上做办事员的,他能做办事员也是托人找了陈建国这层关系,陈建国把他介绍给了墚时的县委书记彭建华,彭建华就让他到清水乡去当了一名农技人员,开始是八大员,后来考为招聘干部,最后在清水乡农技站任站长,好歹也是个官哟。

  那是在一九九八年的农历八月十五,刘三到城里来给陈建国做四十大寿(那儿的规距是做九不做十,十有死的谐音),吃过饭后,陈建国就邀大家去青林大酒店去玩耍,当然全是免费的。既然是赌博就有输有赢,刘三那天的手气很暴,打五元的小麻将就赢了一千多,打成了四归一。

  刘三有些晕晕然了,他觉得自己在青林大酒店打牌的方位正,适合自己在那儿打。从那以后,他就差三隔五地进城了,进城后就懂在青林大酒店的茶厅里打牌,开始是小打小闹,就打五元,

  在农历八月二十五前,他就去了三回,打的五元的基本数,也就是说如果点炮或被自摸,至少要拿十元的,他每回都赢了,三次共赢了二千多,他觉得自己的手气好,第四次进去的时候,服务生问他打多大的?他想自己的手气这么好,何不如打个十元的,就这样,他又打了几次十元的,也都是赢,后来他就想,我十元也是赢,我何不如打大点,赢点钱就走人,于是他就揣了两万元进了那个茶馆了。

  他刚一进门,服务生因为他来过多次就记得他了,问到:“刘先生,你来了。”

  “是呀,有位置不?”

  “小的没位置了,大的还有。”

  “大的多大呀?”

  “五十和一百的。”

  刘三摸了摸自己的脑壳,想了想,反正都是赢,何不如多一点后就收手呢,于是人说到:“那让我去看看打一百的。”他想,五十的基数,一局下来,输赢才一万的,他刘三今天荷包里是硬绑绑的(就是衣袋里有钱的意思),五十的基数怕是小了点哟,于是他问到:“打一百的还有位置吗?”

  “有,那刘先生跟我来。”那服务生说完后就领着刘三往差人的那个房间去了。

  刘三跟着服务生进到了那房间后,一看原来全是熟人,其它三个分别是清水乡的副书记李林,还有一个是县局的吴化中,另一个是其它一个乡农技站的包时志,他连忙给他们打招呼,这时李林说到:“刘三,你也来这儿玩呀!有思想准备没有?”

  “我这一段时间手气不错哟,我想没事的。”刘三回答李林的话说到。

  其它两个也劝刘三,别玩走火了哟,在桌下大家都是朋友,在桌上就不一样了哟,要有输和赢的思想准备才行哟。

  这时的刘三哪里还听得进去吧,他觉得他打五元、十元都是赢,今天打一百应该没问题的,于是刘三笑着答到:“既然到这几个房间来,我想我应该有思想准备的,你们也别劝我了。”

  “好吧,既然有思想准备,那就上吧!”李林笑着说到。

  这时那服务生也说到:“刘先生可是我们这儿的常客哟,他用得着吗?”

  听服务生这么一说,他们三个也都没有别的意见了,于是就开始了血战到底。

  血战到底是麻将牌的一种打法,在两家没有和牌的情况下要摸到最后一张,什么金黄|色勾吊,海底捞,大对子,清一色,混一色,杠上花,杠上炮,方法五花八门,形式多种多样,让人目不暇接,眼花缭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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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从晚上七点四十分开始,一直战到了近十二点,这时刘三的手气不错,还赢了一万一千五百元,他高兴极了,在这一局终结的时候,服务生送来了夜宵,他们吃后准备进行第二局。白天和午夜前的每一局都是四个小时,午夜后的那一局就可以延续到上午八点钟。

  刘三他们的第二局也就是说将从午夜一直玩到早上八点,也就是说是八个小时,那三个是长期打大麻将的人,他们在第一局以三归一输给了刘三,但他们并没有感到烦燥和不安,在他们心目中打一百元的血战,输赢一万把都是很正常的。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又开始了,刘三赢了,但他那高兴劲也给他带来了一丝的骄傲和放荡不安。

  他们一直玩到午夜两点的时候,刘三的手气好像是“人行背时运,瞌睡来当顿”(这是一知方言,意思是说人运气差的时候,什么了顾不了,说只晓得睡觉),他在那儿是双眼皮打架,有点心不在焉了,他强迫自己喝了几口浓茶,虽有所好转,但他还是弱不禁风似的,在四点时就把赢来的全部输掉了,四点,正好是他们的一局,如果他要离去,还是可以的,但他觉得坐在他硕前的都是领导和兄弟伙,他没有面子离他们而去的,也就是说他不管怎么样,都要忍着把这八小时打满,不然他怕自己被别人看不起的。

  他自己的钱开始退出了,直到五点的时候,他身上的两万元就输了个精光,于是他找来服务生,问服务生一些水钱的条件,服务生告诉他说:“如果是现在借,在今天赢了还就不要利息了,只收一百元的服务费,如果是以后还,一天是一成的利息。”

  刘三一听,心想我要是今天赢回来了,不就是一百元的服务费吗?有了这个钱我的本钱才会回来的,否则就真是血本无归了。于是他开口到:“那你给我拿两万来。”

  这时旁边的三个人都劝着说到:“刘三,要不得,真的要不得的,千沾万带一不能沾毒,二不能借水呀。”

  刘三输红了眼,那里还听得进去哟,他瞪着红红的眼睛,说到:“输家莫开口,赢家就别走。”

  “刘三,真的要不得,身上的钱没有了就别再打了,知道不?”这时李林有点生气地说到。

  “少管,你赢了就想走呀,李书记。”刘三红着眼吼着说到。

  “你这人怎么这么想呢,我们几个都是为了你好哟。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李林说完后就不再说话了,自己在牌桌站着,准备离开了,他是想就此让刘三罢休,不再借水钱了。

  这时的刘三,哪里还听得进去哟,他早把李林的一片好心当驴肝肺了,见李林要走,就一伸手把李林拦着,阴阳怪气地说到:“你想走,李书记,你太不够歌们了吧。”

  刘三这么一说,让李林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他索性不走了,就坐了下来,他想,你刘三既然不听劝,那我还劝你干什么呢?牛教三道晓得转沟,何况你刘三是人呢。我干嘛与你刘三结怨结仇呢。

  就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又开始了血战到底,刘三的两万经不住牌的诱惑,在一个小时内又两手空空了,这时他又把服务生喊了过来,说再给他拿两万来,其它他们已经查实了,他刘三的家产还有十来万呢,借他七八万都可以的。但这时吴化中和包时志都劝刘三,别再措了,那样会玩出火的,这时刘三那里还听得进去哟,他一年的工资收入就两万元,还要算一些不能见阳光的收入。他回答说没事的,你们怕我没钱是不,我这几年还是挣了一些钱的,其实他们三个都知道,刘三这几年当站长,卖种子、卖肥料、卖农药,名义上是公家在卖,实际上都进了私人的腰包了。所以现在风华县的农技站长没有几个没修高楼大厦的,他们基本上都挣了个十万、二十万的,刘三当然也不例外。

  他们劝几个没劝住刘三,刘三又借了两万,没一玩几下,又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他看看时间已经六点半了,就又借了一万,好籁才挨到了八点,八点钟时,茶厅的电铃响了,意味着这一天的延续应该结束了,刘三没有觉得自己输了那么多后悔,两手有些羞愧地拍拍衣服口袋,招呼也不打一个,就一个人先走了。

  他走后,后面的三个人还在担心他怎么来应付这帮人,他们知道这帮人心狠手辣的。他们心里都有点不忍地结伴离开了青林大酒店。
第四章  六亲不认
刘三赌气离开青林城就回清水乡了,他心里有些不舒服了,因为他在借水钱的契约上明明写着五天后还钱,这五天后就要还七万五,如果今天去还,就只还五万零一百,他想着,连班也不上了,就回家后就“收肠刮肚”地寻找他爱人放的存折,他爱人是一个生意人,就在今天早上,她带着所有存折换成的现金去省城进货了,而且在这个时候,他刘三家只有座机,还有砖头式那种大哥大了。

  刘三在家没有找到存折,按以往的经验,他老婆到省城进货至少也要耽搁一周的,她经营的东西多且杂,虽然说很赚钱,但在进货的时候特别费心的,他刘三现在有十几万的房产,是新修的三楼一底的四间砖混房,自己不仅修了四个门面,还在街上买了两个门面,有个女儿在读大三了。

  在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六神无主了,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了,他就一个人在沙发上躺下了,在那儿静静地想着,想着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的一切。

  他这时有些清醒了,他才想到李林他们三个确实都是为他好,他还把他们当仇人似的。想到这里,一个大男子竟然也俏俏地流下了不值钱眼泪。

  现在他又能怎么样呢?当务之急是到哪儿去借钱把酒店的赌债还了,可自己到哪能儿去借呢?还有李林书记回到乡上会不会把这一切情况告诉乡上的同志们呢?如果是那样,他借钱就更难了,他想到这里,还真有点后悔了,可后悔有什么用呢?还不一样要去归还吗?

  他想到这里,就首先去找了他几个要好的哥门,可一开口借钱,哥门们就说他是不是在开玩笑哟,找他们借钱,是不是太阳从西方出来了哟。当他提到借钱的时候,平时的歌门气息就不见了,都说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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