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之风云路- 第125部分

　　　　范厂长道：“三千块钱放进去还够管我下半辈子？你小子不会是按我只活到六十一岁算的吧？”
　　　　林海道：“我还真想明年连本带利给你五千，然后就把你这份转给凡军。这话我只能对你一个人，连何本志都不知道事情。你这三千块放着，不算每年分的利润，等你离休的时候，至少得在后面加三个零。”
　　　　范厂长脚一软，脸上的胖肉紧接着就习惯的抽搐起来惊道：“三个零？那是？？？？？？那可是三百万！你没错吧？”
　　　　林海道：“只少不多！”
　　　　范厂长听林海道语气不容置疑，便来回的一个劲打着转道：“林海，我早就和你过，有什么事不要直接告诉我。你这毛病不改，你就是再加一百个零，对我也一点用没有。你要是能改，我把最后那个零送给你都成！”
　　　　林海把这些事忙定了以后，就严守着“白天当一个好学员，晚上当一个好男人，周末当一个好儿子”的三项准则，很有规律的学习生活着。这好比是捕捞作业的渔船回到了港湾，琳姐姐和王晓燕对林海给予表扬的同时，也颇具见解的指出这只不过是休渔期的暂时宁静。
　　　　随着中央向全党转发了D致H主席、Y副主席和党中央的两封信以后，D的再次出山已成定局，虽然迟来了一些，但也算是顺从了党心民心，使大家看到了粉碎“四人帮”以后，中央领导人终于在重大问题上有了一个实质性的进展。
　　　　在北京一所宽大院落内的客厅里，两位老人正在进行交谈。
　　　　在谈到经济问题时，其中一位道：“小平同志，今年三月份计划工作会议上，对会议印发的关于河中省在农业上开展两社一大活动的做法，还有他们在经济工作方面的一些举措虽然争议很大，但是河中省仍然坚持了他们的做法，而且在促进农副产品流通、利用三线企业的富余能力来生产民用产品方面又做了进一步的探索，而且取得了一定成效。河中省目前已经成为了经济增长最快、物资供应最丰富、外调量最大的省份，而且并没有出现一些同志担心的那种混乱局面。所以我前几天在政治局会议上提出来，对河中省这几年的做法和成就中央应该有一个明确的态度了。”
　　　　另一位老人道：“前几年我就注意到了在那个光明大队搞起来的两社一大活动，但鉴于当时的形势我并没有表什么态，甚至一个字也没有提起过，目的之一也就是为了进一步观察和保护这个新的事物。我当时认为，大寨大队和光明大队在形式上走的是两条路，一个是靠艰苦奋斗，向荒山滩地要粮；一个是靠调动社员的积极性、全面发展经济来增产增收。所以我们对这两种形式都应该给予肯定。但是现在看起来在全国全面建设‘大寨县’的提法还有待斟酌。我们不应该把农业的发展固定到一种形式上，群众的自留地和个人利益也要兼顾到，选择什么什么方式应该有当地的干部和群众根据自身的情况来决定。我还是那句话，‘不管白猫黑猫，捉住老鼠就是好猫。’还有，即便是因为粮食物资多了会造成一些混乱，那也总比捉襟见肘要强。最近不少同志来看我时也提到了河中省的事。所以我赞成先念同志的意见，可以选择适当的方式来为河中省正名。严明这个人还是很有见解和风格嘛！”
　　　　这两位话的老人无疑就是今后的巨头之一D和L了。
　　　　这时L又道：“是的，在主席去世以后，严明就力促中央尽快解决那几个人的问题，后来又在省市一级主要负责人中最先提出来要请小平同志你出来工作。这可是需要一定的见识和胆量，何况这在几年河中省的建树也不菲，可以考虑让他到更重要的岗位上来工作。他还有一大功劳，就是发现和保护了那个林海小书记这个人才。反过来河中省这几年的重大决策里都有小书记的影子在里面。”
　　　　D道：“关于林海这个娃娃的情况我也陆续听到了一些，据前年给我写军队要整顿的那个建议的林思远就是他的父亲，那个在太行山有名的‘林老板’就是他的爷爷。爷孙三代都不简单啊！”
　　　　L道：“对于这个小书记我还是比较了解的。两社一大活动就是他最先搞起来的，后来又发明了一个山区经济模式，带动了整个河中省农业的全面发展。去年唐山大地震前他到同学家里去玩，结果又发现了地震前兆，促使BJ军区采取了有效地防范和救灾措施，减少的损失无法估量。同时BJ军区也发现了他在军事方面的天赋，结果把他强制性特招为副团职参谋。果然今年一开始他就提出了军事训练改革和组建特种部队的两项建议，受到了军委及BJ、ZY两个军区的高度重视。河中省后来出台的一些政策也基由他提出并且主持拟定的。特别是这次，又指导总后和几个部位与河中省一起完成了军企民用的试行办法的起草工作，参加这项工作的人无一不对他的能力表示佩服。他还在一边上学、一边忙这些大事的同时，让一个不起眼的集体小工厂在他的指点下变成了产值上千万的新兴服装企业。据他自己可以调度的资金就有上百万。”
　　　　D颇感兴趣的道：“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全面的介绍这个小书记，也是第一次看到先念同志这么关注和评价一个娃娃。看来我刚才用不简单几个字来形容他还是不够准确。”
　　　　L道：“这个小书记做的超乎寻常的事一时也不完。但最让我费解的就是他对每次大动作的时机和尺度把握得都十分准确，既有破旧立新之处，又不至于让人彻底否定。就是谁有不同的意见，或迟或早也还是不得不在主要问题上按照他的想法来做了。而且他从不骄狂，大主意一出，能往后缩的时候就尽量往后缩，为人豁达而又风趣，经常做一些让人啼笑皆非的事，还哄得我自觉自愿的就欠了他一顿饭。有两年多没见，回想那些趣事，现在心里还真是有些想他。严明也拿他当宝贝一样对他看着护着。”
　　　　D道：“审时度势，这个小书记确实是个宝贝。什么时候让我也见识他一下。”


　　　　文革前全国曾挂过七位领袖像，D是仅存的两人之一。此时的D虽然还没有正式恢复职务，但文件已经可以看了，各方的人也以看望为由纷纷前来向他汇报工作，所以他全局尽在心中。再加上其近年在困境之中表现出的非凡气度和刚直不阿，虽还未正式出山、但再次作为全党的领袖却已是众望所归了。
　　　　而在特定体制和环境下的人们，还真是盼望能有一个深孚众望的领袖来为他们指明道路。没有一个强势核心人物的日子，人们还一时难以适应
　第一七零章　****案和杀人案
　　　　到了六月中旬，各大专院校都进入了复习考试阶段，毕业生也开始坐着离校的准备。
　　　　可就在这时候河中大学发生了一件事。有两个热恋中的学员偷吃禁果，结果女方不慎怀孕被校方发现，按规定这是要给与警告以上处分然后勒令退学的。
　　　　男女未婚发生性行为，历来都是被视为龌龊下流的事，也称做是犯生活作风错误，不管是否谈恋爱都是如此对待。哪怕就是拿了结婚证，只要是没有举行仪式，或者是来一趟旅行结婚，也会有人认为这是伤风败俗。
　　　　大专院校是男女青年聚集的地方，又被视为是斯文之地，所以对这类事情的处理一向较为严厉。林海入学近两年，这类事就遇到过好几起，也都是按规定处理的，大家也没什么异议。只不过或同情或憎恶之后，对这些被勒令退学的学员感到了惋惜。
　　　　而这次发生的事在处理上却遇到了从未有过的一个难题。那个女学员是和林海一届并且是一个系的，而那个男学员则高一届法律系的，马上就要毕业了。可他为了要保护自己的女朋友不被处分和退学，在接受校保卫处调查的时候硬自己，然后要挟女方跟自己谈朋友，不但抗下了全部的责任，还把“作案经过”编的极为圆顺，结果把“生活错误”变成了刑事案件，公安机关一接到河大保卫处的报案，就立刻把那个男学员给铐走了。
　　　　这事在河大校园里被传得沸沸扬扬，也产生了众多的议论和传言。
　　　　这方面王金宝的消息最为灵通，当其余四人都在寝室里复习的时候，他从外面一溜回来就道：“我已经调查清楚了，柯建阳和杜丽两个根本不存在的事，杜丽哭得跟泪人一样，闹着要去公安局为柯建阳清楚，现在被寝室的人硬拦着。林海，我听严书记也在。”
　　　　张援朝道：“谁看不出这俩人是真的在谈恋爱，你看杜丽一天笑眯眯的那个样，哪里像是被人硬干过的？”
　　　　王金宝道：“我倒真是佩服柯建阳那个，为了女朋友竟连这个罪名都敢担，真是浑身上下到处都硬。”
　　　　余纯家道：“金宝你别在这里坐着话不腰疼，柯建阳这并不是个好办法。要我开除就开除，以后两个人结婚好好过日子比什么都强。这样做的结果很难。”
　　　　诸建明也道：“是啊！罪判得都挺重，还有被枪毙的呢！柯建阳的做法虽然很感动人，但是也确实太轻率了。”
　　　　王金宝道：“我也是拿自己和柯建阳比，要是换了我，俩人做的好事就俩人一块担着。林海，杜丽原来可是你的追求者之一，你不理别人才被柯建阳这家伙趁虚而入捡了便宜。这事还得你出面帮一帮他们，去找公安局情况，放了柯建阳一马算了。不少同学也都求我和你一声。”
　　　　林海道：“按你的意思，这俩人犯事我还要担责任？我怀疑金宝你是在为自己做铺垫，将来东窗事发就往我身上推。是不是这样？”
　　　　张援朝笑道：“金宝确实有这个嫌疑。这样的事要是都和林海扯上关系，那林海肩上的担子可就得担好几十个，还得一直到了那些女生结婚为止。不过林海你能帮还是帮他们一下，要不然这个结局就太悲壮了。”
　　　　林海道：“这个事要帮最多也只能做到让公安机关撤案，退回原籍这是死规定，现在我也无能为力。”
　　　　诸建明道：“能劝得柯建阳回心转意就算可以了。他是当局者迷，不考虑后果。别人现在也见不到他，想劝都没法劝，只有你可以去了”
　　　　中午严琳依偎在林海怀里也谈起了这件事道：“小弟，今天我去劝了杜丽一个多钟头，杜丽也把她和柯建阳之间的事原本都对我讲了，还哭着柯建阳如果要是被判了刑，她反正也没脸在学校呆下去了，不如退学回家等柯建阳出来。以前我对这种事一般也不多问，反正按规定处理就行。可是自从和你在一起了以后，我才理解了男女之间情投意合以后，要想控制住自己有多么的难！所以我现在也挺同情他们两个的。虽然我也听人过杜丽曾经想和你好，可是别人一听你已经有了女朋友就没再找你了，所以我想我们还是应该帮他们一下。现在的关键是要做通柯建阳的工作让他对公安局实话，但是他又不归我们系，他们系里的人又去不了，保卫处也不愿意沾这个嫌疑，我看还是你以唯一一个学员校党委委员的身份出面比较好。很多学员也都在看着你呢！”
　　　　渐渐地会关心别人，在人们面前再不是一脸的严肃，这是严琳近两年来最明显的变化。教职员工和学员们都深以为然，严明夫妇对此倍感欣慰，林海更是高兴万分。因此，琳姐姐发了话那就是命令，林海哪会有半分的违拗，当即就应承了下来。结果惹得琳姐姐芳心大悦，翻过身来就将红唇死死的贴在了林海的嘴上，不长的午休时间竟引发了一场香艳之战。
　　　　这算不算是“美人计”呢？林海在想。
　　　　这件事拖得时间越长就后患越多，所以林海当天下午就来公安分局找到了担任治安科副科长的马家老二。
　　　　马老二听林海完来此的目的后道：“我你绝不会是发了什么好心特意来看我。你的这件事我知道，案子是由我们分局办，但人在市局看守所里关着，而且也不归我们治安科管，我带你去找一下刑侦科。前几天刚发生了一个大案，刑侦科的人都全部投入在忙这个案子，连我们也在配合他们。你们学校这个案子没准还没怎么动。”
　　　　林海问道：“发生了什么大案这么兴师动众的，我怎么没有听？”
　　　　马老二道：“这个消息还在严密封锁着，不过你是省委机关的干部，你既然问到了告诉你也无妨。四天前一个银行发生了盗窃杀人案，不但从金库盗走了二十几万的现金，而且还把值班的两个人全都杀了。这事连严伯伯都作了批示要尽快破案，市局和我们分局的领导都亲自在抓。看来严伯伯这老头还挺有原则，连你也不告诉。”
　　　　林海心里一沉，接着就想起来了。这个案子前世他听过，是案发几年以后因为一个偶然的原因才破了案，当时自己在钢铁厂保卫科当股长，在内部通报里知道这是银行保卫人员内部作案，为此厂保卫科还对所属人员进行了教育和重新审查。
　　　　于是林海忍不住问道：“二哥，现在案子有眉目没有？”
　　　　马老二有些诧异的道：“林海，这要是换一个人这样问，我马上就要怀疑他是不是与案子有牵连。不过你这脑袋实在是不一般，对你没准还真会对我们有帮助，我就只当再犯一回错误。现在初步分析是银行内部作案，罪犯不但与值班人员熟悉而且还有反侦破的能力，疑点最大的就是金库主任和保卫股的一个干事。但是那个金库主任年纪大身体又不好，除非有人合伙作案，否则不是杀人，就是那么多的现金他也搬不动。那个保卫干事别的条件都对的上号，可就是案发时间他刚好到外地出差，他住的旅店里有登记，而且相片也经过服务员确认了。同时服务员还他晚上十点多钟还来要过开水，第二天一早就见他出门办事去了，根本不具备作案的时间。可是要论其它各方面的条件，这个干事的疑点最大。特别是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痕迹这点，没有一定的专业知识绝难做到。”
　　　　林海道：“二哥你的情况倒让我想起来了《哥俩好》那个电影，你们没有去查一下那个保卫干事也没有双胞胎兄弟？如果要是有的话这个案子不定就有眉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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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老二一拍大腿道：“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