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青春是用来浪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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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青春是用来浪费的-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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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云作,哈哈,你终于来了!” Mage看了一下表,“不错,没迟到!快进来吧!” 
  “生日快乐!”我说。我尴尬地看着刚才给我开门的女孩,嘿嘿傻笑了一声,进屋了。Mage就叫了一位本班的女生,其余我不认识。我木鸡一样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忘了忘了,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云作同学,自诩本班形象代言人。这是我的表妹柳芸嫣,上初二。这是我妹妹的好友也是我的好友,扶蓉,这是……”我礼仪性地和这帮小朋友一一微笑。原来刚才给我开门的女孩叫扶蓉。嗯,名字挺好听的,个子高高的,挺瘦,还有挺精神的一头短发刚刚盖过眉毛,人长得也不错。 
  但是不能忍受的是,本来挺可爱的几个女生,一笑起来像李莫愁一样豪迈。 
  那个叫扶蓉的女孩眼神很带电,我和她不小心对视了一下,竟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我快速地转过头,不去看她。 
  我到Mage的屋里玩电脑。东韧正在线上。我说我正在Mage家的盘丝洞里,一群女孩儿疯一般地闹,我叫他来救场。东韧毫不犹豫地说:不干!之后,我又叫宫若叶和霁林,他们也都不来。 
  “喂喂喂!”我回过头,是那个扶蓉。我问:“怎么了?”她说:“该吃饭了,Mage让我来叫你吃饭。” 
  在Mage家待的那几个小时真是活受罪。席间,Mage说:“云作,你不挺能侃的么,怎么在我朋友面前这么腼腆。不展示一下自己么?那多没劲!”其他几个女孩都齐刷刷地看过来,于是又一起大笑。我一抬头,看见扶蓉挑着眉在看我。我不清楚扶蓉到底在笑我什么。 
  晚饭的时候妈妈问我今天的行踪,说是关心我。我就交待我们班一同学今天过生日,去她家闹了半晌,而后就站在了母亲大人的面前了。妈妈问我同学是男孩女孩,我说是女孩。妈妈就开始教育我:“云作,现在是初中最重要的一个阶段,你要分清自我,不要和小女孩缠在一起,那些女孩思想比男孩成熟得早,她们会带坏你的,你要迷途知返呀。”   
  青春·义无反顾的绽烂(10)   
  我绝望地对我妈说:“妈,你的思想还是这么封建。那是我的同学,你想到哪了。您常说,世上有一种革命同志般的友谊,而我和我的那位同学就是这样,您放心了吧!”我说完,大喘一口气,从未有这么舒坦过。 
  妈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妈说:“那最好,妈妈一向很相信你。” 
  “是啊!妈!我也是这个感觉的!”我摇摇头回自己屋收拾东西。 
  十天的幸福寒假就要结束了,有一种继续服劳役的感觉。东韧说过,我们是不怕折磨的,坚持四个月,一定会有更仆难数的幸福在等着每一个人。想到这,我恨不得一天顶三天用。早点过完早点算拉倒。 
  10 
  十天的时间并不长,大家见了面也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一切正常。 
  我看见了秦璎,冲她笑了笑,之后就低下了头。这段往事已经结束,但彻底放弃仍需要过程和时间。我就是在等岁月将它洗刷干净,最好一点不留痕迹。就像严冬刮走秋水河畔的杨柳叶一样。 
  “同学们!”班头终于讲话了,“我们要进行为期半个月的补课。大家都知道,我们学习是有目的的,为了将来考个好高中,上个好大学。现在,我们离中考越来越近了,形势越来越紧张,竞争越来越激烈,所以我们更要对自己负责……”班头突然停下,“好,言归正传,现在开始上课。” 
  我终于低下了高贵的头。 
  上午的课转眼就睡一半了,这一节上地理。大概每个人都很好地贯彻了班头的那句“主科第一”的精神。地理课从来没有多少人听。坐在我这里,往前看,百书丛中,若干人正睡得香;还有一些人在看小说,为了掩老师耳目,肉笑皮不笑,看起来甚是难受。宫若叶比较搞笑,他侧坐着,给我、霁林和东韧唱歌,唱的还是腾格尔的歌:“我……的……家……我的……天堂……”宫若叶故意拖着很难听的拖音,引得一圈同学不断地喝彩。地理老师推了推超高度近视镜,终于发现了宫若叶。 
  “那个同学,把你刚才的话重复一遍,我想分享一下你们的快乐。”地理老师盯着宫若叶。宫若叶不卑不亢地站起来,清了清嗓子。我还以为他真要唱几句,结果宫若叶贫嘴:“老师,不好意思,我不能重复,我怕你崩溃了!”下面哈哈大笑。 
  地理老师年近五旬,是一挺慈祥的老师,笑了笑:“你说得比唱得好听,没事,我有心理准备。” 
  宫若叶顿时脸上大放光芒,跟遇见知音似的:“对对,我就是唱的,老师您怎么知道?”全班又哄堂大笑,有甚者笑得不省人事。 
  地理老师正色道:“这位同学,下课和我一起去你们班主任办公室,我看看你能唱多好听。” 
  宫若叶安静了半节课。 
  放了学,宫若叶四十五度转体对我们说:“各位,我要到前面坐了,唉!给班头个面子,再怎么说也是恩师呀。”宫若叶丝毫没有刚才的腾格尔的气势。 
  “嗨,我还以为什么呢,原来就是换个座位。靠,以后我也唱歌,不就是换座位吗!无所谓,别管他,班头也就是叫人换个座位的水平。我高估他了!”东韧故作轻松地说。其实他要不说这句话,我和霁林就只能傻看着“伤心欲绝”的宫若叶。我觉得,宫若叶要是伤心,撑死也就是考虑到座位的地理环境不方便作案。 
  宫若叶点点头,“靠,老子还怕他不成。换就换!”说着就搬着桌椅坐到讲台旁边的旮旯里。 
  11 
  还有三个月就中招了,各科也都进入了总复习,哄抢晚自习的事件方兴未艾,并且有越抢越猛之势。无休止的题海战术多少影响了我。我每天都是在试题上的圆内做着二次函数图像一样波折的梦,时而还用英语呓语一下。 
  班头找我谈话。 
  “云作,这段时间很轻松呀?下课还去打打乒乓球,啊?!不耽误事么?” 
  “我……” 
  “快中招了,你抓紧吧。你是很有潜力的,考上一中不成问题,下劲学吧。踢球、打乒乓球都可能累死人,但学习是累不死的!想想你马上就可以打一场胜仗了,你不觉得高兴么?啊?数学、英语多问问,老师对你报很大的希望呀!别让家长和老师失望,啊?!” 
  我不住地点头,很乖的样子。 
  晚自习是英语。英语老师Miss杨带着她六岁的女儿来上晚自习。我在下面聊天。其实班里聊天的又何止一两个!远远地听绝对是一片轰鸣!Miss杨大吼:“怎么回事,八班的同学什么时候变这样了?不想上自习回家去!在这儿耗费什么时光!” 
  “我靠!把你女儿带来祸害人民还在这牛B!”我小声嘀咕。 
  “云作!说什么呢?有意见么?啊?看你是什么态度,有那样看老师的么?想不想上了。不行回家去!”Miss杨瞪着眼睛说。 
  我头一低,分贝提高了上去:“没意见!”我这么一喊,全班都静了下来。全班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我的身上。就连平时英语课都很少说英语的霁林都回头称赞:“Very good!!!” 
  Miss杨没说话。没戏看的同学们又恢复了喧闹的状态。 
  突然,Miss杨的小不点一拍桌子:“说什么说!没完没了了。”架势好像狗腿穆仁智。班里的几个平时对Miss杨有意见的同学叫嚷:“你算老几?”“这不是你家,轮不到你说话……”   
  青春·义无反顾的绽烂(11)   
  Miss杨的小不点纯粹是惯坏了,一拍桌子:“我妈是老师,我说了就算!”脖子还一挺。Miss杨在旁边看着,一句话也没有。 
  东韧站起来说:“大家静一静。现在在上课。有事情可以私下议论!”东韧话一出,大多数人都埋下了头。我听出东韧的话是对Miss杨的蔑视,潜台词是我们给你面子,下课议论你。 
  Miss杨恼羞成怒,抓过她女儿往屁股上就是一巴掌。顿时全班又恢复安静,唯有Miss杨女儿的呼喊声划破寂静的夜空。 
  “让你在这里捣乱,啊?看你还捣乱!”Miss杨试图大义灭亲来挽回自己的形象。我注视着这一场想象不到的闹剧。不知她到底该怎样收尾。 
  “别闹!上课呢!安静点!有事情下课解决!”宫若叶装出一副很严肃的样子专心看书。 
  Miss杨白了一眼宫若叶,拉着她女儿就出去了,我听到的是渐渐远去的哭啼。 
  东韧挤出了一句:“活该她受罪!” 
  过了一会儿,Miss杨回来了。大吼一声:“好好上自习!别说话!”环顾四周,不见其女。 
  上英语课,Miss杨态度古怪,昨晚神情依稀健在。 
  为期半个月的补课也结束了,其他年级的同学也陆续开学了。关于为什么寒假只有初三补课的这一事实,因为过了诉讼时限,无法取得现场证据,也没必要继续追究了。 
  时间在稚气的嬉闹声中流逝,转眼肖翎旋就走了半年了。东韧和肖翎旋的关系就好比小品上说的:距离有了,美没了。     
  第二部分   
  青春·在离夏天最近的地方(1)   
  1 
  开学典礼上,校长针对初三同学的一番讲话苍劲有力:“初三同学们,为校争光的时候到了,想必每一个人都憧憬着进入对面的教学楼里上课。当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们要想象自己置身于战场,只有努力奋斗,才有可能胜利。反之坐以待毙是没有出息的。我相信大家。秋水一中初中部今年的荣誉就交给大家了。”说完后,年级主任带头拍响了第一巴掌,接着是各个班主任。一波一波的掌声声援着校长,经久不息。 
  宫若叶自从调到前面去后,与老师对白的成分越来越大,惹得各科老师竞相前往班主任处告状。宫若叶本身就有点自暴自弃,加上这接二连三的诉状,他彻底破罐子破摔了。班头对于这一情况的对策是:放弃。 
  东韧曾针对此问题与班头探讨过,他想把宫若叶的座位换回到以前,以消除他的自卑感,无奈屡试不第。这次,东韧又跨进了班头办公室的门。 
  “东韧,班头怎么说?”东韧一回来,我就上前问。 
  “不行,班头又拒绝了。”东韧丧气地说,“班头是这么说的:‘东韧,你应该清楚,老师把他放到特殊座位,一方面是不让他祸害其他同学;另一方面是要更好地看住他。如果说这个座位是宫若叶自暴自弃的罪魁祸首,确实有点危言耸听。相反,这个座位会起一个监督作用,让他时时刻刻地想自己的缺点。这不是更好么。’”东韧接着说,“本来我还想劝他,但是他连个机会都不给我就搪塞道‘老师在这方面比你有经验,你先回去吧!’当然我也就不好再缠下去了。”东韧说着说着就气愤起来:“靠,我现在真他妈迷茫,在这种小城市里,有几个老师不是唯我独尊的?他们不允许任何人触犯他们的天威。说起话来侃侃而谈,一副胸有成竹、专业教育家的样子。其实谁能了解我们?说句不地道的话,是不是成绩好的学生都是爷爷,成绩差的学生就必须当义务孙子?” 
  话正说着,班头来了。“同学们静一静,说个大事。”班头又在不停地抚摸自己心爱的胡子茬“为了全力对付中招,今天晚上大换座位。同学们有意见可以暂时保留,下课跟我商讨,我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班头按他的计划,对座位开始调动。我从最后一排换到了第三排,东韧坐到了第一排,霁林在他后面。我和东韧霁林他们错开了一大组。秦璎的距离也和我拉远了,正如我所愿。也许我和秦璎的客观距离的拉开正是我们摆脱心理压力的最好机会。宫若叶的位子仍旧不动。 
  没有了外界因素,我和一个相对比较陌生的女孩坐同桌,也许学习的主动性会提高一些。起码我在近期,上课说话找不到搭档。换了座位,我也真的兢兢业业地学了两个星期,后来,和周围的同学混得熟了,又回到了原来的状态。我找到了新搭档,后面的Mage,疯疯癫癫的,是一块说话聊天的好料。 
  日子依旧是有规律的混,吃完饭上学去混,放学吃饭再混,再上学,再吃饭。感觉无聊至极。 
  看着霁林成天沉迷女色,虽不赞成,但却着实羡慕。 
  2 
  放学碰见了上次去给Mage过生日的扶蓉。我挥挥手。 
  “这么巧啊?”我说。 
  “想我了不是?”扶蓉拿眼挑我。 
  “这个……我们很熟么?” 
  “当然啦,别说不认识人家啊!”扶蓉撒娇地摇着我的胳膊。 
  “我靠,现在的女孩是怎么了,怎么都往死里发嗲?” 
  “嘣”!她锤我一拳,“怎么说话的!谁给你发嗲?真把自己当人物了!” 
  “蓉蓉妹妹,我错了!靠,真酸!我现在虚心向你请教,发嗲对人对己都有什么好处?我洗耳恭听。” 
  “云作你太贱了!”说着她挥舞着拳头在学校前的路上追着我打。 
  “哎呀”一声尖叫。我回头看见扶蓉蹲在路边。 
  “怎么了?装什么装啊!”我也蹲下,看着她。 
  “你看看你!都是你害的!我的腿被刚才的自行车撞了。好疼呢!走不动路了。” 
  “呵呵,这叫多行不义必自毙!你慢慢反省吧!”我站起来要走。 
  “云作!”扶蓉拉着我的袖子。 
  “怎么,又发嗲?” 
  “你背我回家!” 
  “不行!我是男的,背个女孩算什么?我不背!” 
  “你要是不背我就喊!”说罢就开始喊,“云作欺负人了……” 
  我忙捂上她的嘴:“无赖!真是无赖!没见过你这样的!” 
  “那你就再见见!云……” 
  “好好好!我怕了你了!我帮你找辆出租车行不行?好好好,我背你行了吧!” 
  我第一次背人,背的还是女孩。扶蓉体重虽然不重,但背起来也是很沉的。要知道现在是放学时间,路上都是人,而且都是一中的。我一路上那个狼狈呀!碰见我们班的几个人,皆用异样的眼神看我。真丢人!最别扭的是背着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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