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涅磐之再生缘 作者:雨中阑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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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涅磐之再生缘 作者:雨中阑珊- 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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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我确实不清楚。……那个带着孩子的妇人,我也确实不知道是从哪里找来的。那些事情都是爹爹交予府邸的二管家林忠去办的。”
  宝宝向罗庆使了个眼色,自己不动声色的站起来,缓缓的走了两步,回头扫了一眼,沉声问道,“林成星,你知道自己犯了那些罪吗?”
  “我不该在街头让马车行驶太快,撞伤了人……。不该撞了侯爷的车,不停下来赔礼道歉。不该拿刀砍侯爷……”林成星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只知道重重叩头求宝宝饶命,“侯爷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在林成星一声声的求饶声中,宝宝终于转过身子,站在他的面前,沉声问道,“ 你真的想诚心悔过,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林成星连忙答道,“是的。我保证以后不再犯……”
  宝宝挥了挥手,朝着罗庆做了个手势。罗庆走出牢门到外面拿进来一叠纸张和笔墨进来,放置在小桌子上面。宝宝沉声说道,“你将你自己做过的哪些坏事情,统统写在纸张上。把你知道的一些人,包括自家府邸和相识的官员,他们所做的坏事,也统统写在纸张上。你交代的越清楚,就说明你是真心悔过,那么你出去的机会便越大。你若是不老实,还是想说谎蒙混过去,那你就准备在这牢房里住一辈子好了。”
  林成星急忙说道,“我写,我写,请侯爷相信我,我一定全都写出来。我的记性一向很好,哪些人做了坏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宝宝听到此话,差点没有笑出声来,她在心头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这个林成星,到底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孩子。若是在自己的前世,还算是个未成年的孩子。自己也不想对他做的太过分,只是不吓唬吓唬他,他今日绝对不会这么痛快的就交代出自己想知道的那些事情来。既然自己想要的东西都已得到,也没有必要为难这个十四岁的孩子。真要论起辈分来,这孩子还得叫自己一声“姑姑”。
  宝宝看看牢房周围,再看看那张稻草床上,一应被褥枕席全无,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宝宝对罗庆吩咐道,“交代下去,别太委屈了林成星……。”
  罗庆出去不一会儿,便有狱卒送进来新的被褥。宝宝对林成星说道,“需要什么,尽管对狱卒开口,只要不是太过分,我让他们尽量满足你的要求。你在里面要好好反省自己过往的错处……。。”
  果然,自护国侯来此之后,林成星的待遇明显好转起来。狱卒对他的态度突然变得极为客气,安排给他的牢室也打扫的极为干净。送来的饭菜虽然比不上自己家中的那么丰富,但起码还算是干净能吃的。甚至是与其他的犯人并不相同,有狱卒告诉他,这是专门为他准备的。林成星感觉到护国侯对自己还是不错的,至少没有让人打骂自己。看来只要自己老老实实交代问题,不久后就一定能够出去了,这下子,林成星心里顿时安定了不少。他终于开始静下心来,认认真真的书写交代材料。
  厚重的铁门悄然无声地关上,刑部的大牢里回复了平静与灰暗。刚一走出大牢,见周围无可疑之人。宝宝便对罗庆低声说道,“立即传令出去,@ 派人不分昼夜的给我盯死相国府邸,将林忠给我秘密抓捕。一定要撬开他的嘴巴,从他的嘴里找出对翻案的有力证据。”
  “主子,您为什么要关照林成星那小子?”罗庆睁大眼睛看着宝宝,不解的问道。
  宝宝慢慢的踱着方步,淡淡的说道,“他毕竟是个十四岁的孩子。未成年人,再说马车撞人,责任也多是在车夫身上,罪不及死。希望他经过这次教训以后,能够痛改前非。否则,以后再犯错,我还是会找机会收拾他的。”

☆、120滴血认亲

  天德七年正月二十三日;朝廷颁布诏令,擢升礼部侍郎柳天行为礼部尚书。擢升国事处督办洪钢为兵部侍郎。擢升枫州知州于军为礼部侍郎。擢升楚州知州杜宝茗为刑部侍郎。擢升岳迪益为国事处宣传署督办,正四品,主理宣传署日常事务。擢升乐督舢为枫州知州。擢升杜狄毦为楚州知州。
  正月二十五日,天德皇帝在朝堂上宣布成立交通署;隶属国事处。擢升镇南将军沈云飞为交通署主办;正三品;行辅佐督率之职(沈云飞原为正五品守备)。擢升齐绍凡为交通署督办;正四品。各州府均设有交通署的分支机构——交通局。局长为正六品。
  交通署主要的职能为:拟定道路交通、水运航道的管理政策和法规并监督执行;对国家重点物资运输和紧急物质运输进行调控;组织实施国家重点道路、水路交通工程建设;组织道路、水运航道及其设施的建设、维护、规费稽征;负责车辆维修市场;各种驾驶人员(车辆、船舶等)的培训、管理、颁发证件。负责水运基础设施的建设、维护、规费稽征;负责水上交通安全监督;负责航道疏浚、港口及港航设施建设使用岸线布局的管理等等。
  二十六日;交通署发布第一号公告:即日起所有个人和官府衙门购置的车辆(船舶)均需到交通署设立的办事机构登记,领取交通署颁发的号牌。自三月一日起,无交通署颁发号牌的车辆(船舶)均不得上路行驶;违者将予以没收。公告里还限令,已购置车辆(船舶)之人,必须在三月一日前至交通署登记,领取车辆和船舶的号牌。驾驶车辆和船舶的车夫(船老大)必须在三月一日前至交通署参加测试,领取证牌。三月一日起,无证牌的车辆和船舶驾驶者均不得驾驶马车和船舶,违者将予以重处。
  同日,宣传署发布公告,将在京州城内的所有街路上设置一些路牌、横幅、“悬帜”作为商铺的广告,有此意愿的商家可以于即日起到宣传署报名,签订契约,缴纳广告费用。广告是商品经济的产物,自从有了商品生产和交换,广告也随之出现。
  京州的大街小巷忽然开始流传一种传言,说是有确凿证据显示,原京州府衙通判池田山大人的所谓抛妻弃子,买凶杀人,均为有心人设计陷害。池大人之所以会遭人陷害,主要是因为他秉公执法,不畏强权,得罪了京州某些恶势力,故而被人视作眼中锈钉,肉中倒刺。那些恶人为了报复池大人,故意往他身上泼脏水,意图让池大人身败名裂。
  据说护国侯听闻池田山大人之事后,心中倍感怀疑。故而派出人员对此事进行调查取证。最后终于查清事实真相,证明池大人是清白的。传闻还说,护国侯非常同情池田山大人的遭遇,欣赏他的耿直正义,现已将他收录门下。据说,如今的池田山大人已在国事处就职。
  这个传闻一出,池天山顿时成为京州人注目和谈论的对象。有人羡慕他的好运,“居然能得护国侯的青睐,日后绝对是平步青云,步步高升。”据说,前些日子得到擢升的那些个官员,多是与护国侯有所牵连之人。
  也有的人对此恨的咬牙切齿,“怎么让他抱上了护国侯的粗腰。这下子可完了,此事若是让护国侯那家伙插了一手,绝对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二十九日一大清早,一向肃穆庄严的刑部衙门的大门前,就显得十分拥挤。门外红色木栅外聚集了一大堆群情激奋的民众们。许多年轻学子和百姓风闻今日刑部衙门,公开审理原京州衙门通判池田山控告宋氏女子诬告陷害一案。据说就是这名宋氏女子就是前些日子状告池田山抛妻弃子,买凶杀人。不仅使得池田山被罢免官职,还分割去了池田山家中的大部分家产。
  池田山单身一人,有些孤单地走入了刑部大堂。看见池田山走进刑部衙门,围观的人群里自发的爆出了一阵阵喊声,“池大人,清者自清,我们支持你!”表达自己对于池田山的同情和声援。
  走进刑部的大堂虽然有些阴森寒冷,但池田山的心里却一点也不感觉寒冷。他跟着衙役走进大堂,站在公堂凉沁沁的石板上,对坐在高处的四位观审高官和审判官躬身行礼,说道,“见过各位大人。”
  今天来听案的除了护国侯之外,还有御史大夫龚霖凡、吏部侍郎林贤德、刑部尚书华玉。刑部侍郎杜宝茗为此案的主审判官。大堂的两侧,各有一排刑官十三衙门的官差,四周阴森森立着一排排刑棍。
  华玉和宝宝对视一眼,宝宝微微颔首。华玉转头对杜宝茗做了个“开始”的手势。高高坐着的刑部侍郎杜宝茗将手中的惊堂木一拍,啪的一声响清亮无比,公堂内外嘈杂的声音霎时安静了下来,那些趴在红栅栏上的百姓们也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毕竟没有谁愿意错过一场好戏。
  “堂下何人?来此何事?”杜宝茗缓缓的出声问道。他早已与宝宝研讨过此案的一些细节,心里多少有些底,“这池田山确实是被人设计陷害的。”但不管怎么样,一些表面功夫还是要按规矩来的,杜宝茗官威十足地扫了一眼公堂上的这些人物。
  “学生池田山。状告宋氏,诬告学生……”听着杜宝茗开口询问,池田山一边应道,一边递上状纸。一名衙役上前接过状纸,交给刑部侍郎杜宝茗看了一遍。杜宝茗又将其交给刑部尚书华玉。华玉看了一遍又亲手递给护国侯。宝宝假意仔细看了看,遂将状纸交予御史大夫龚霖凡和吏部侍郎林贤德传看。
  杜宝茗将手中的惊堂木一拍,喊道,“传被告宋氏上堂!”
  不久人犯便被衙役带了上来。诬告池田山的那名宋氏妇人一手拉扯着两个孩子,被衙役带上了刑部大堂,一溜三人跪在了堂下。半晌之后,忽听着一阵喊威声起,“啪”的一声,刑部侍郎杜宝茗重重的敲了一下惊堂木,沉声问道,“下跪何人?”
  “民妇宋氏。”那妇人低着头回道。
  杜宝茗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声喝问道,“宋氏,你可知罪?”
  宋氏抬头看了看高台之上,回道,“民妇不知身犯何罪?”
  “现有原京州衙门通判池田山状告你冒名宋氏,故意诬告陷害朝廷命官,你做何解释?”杜宝茗寒声问道。
  “大人为民妇做主呀!”宋氏闻言立即伏地连连叩头,边哭边说道,“民妇宋氏确实是池田山的结发妻子,十五年与夫君在山阴县成婚后,生育有一子一女……。谁料想,夫君调职入京州后,便开始嫌弃民妇,再无书信联系……”说到此时,宋氏泣不成声,身边两个孩子也跟着大声的哭喊起来。
  “啪!”杜宝茗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声说道,“住嘴,宋氏。不准在公堂之上哭哭啼啼,扰乱公堂秩序。”见那两个孩子还是哭声不停,杜宝茗恼怒道,“公堂之上,哭哭啼啼,成何体统。”他狠狠拍了一下桌案,大声喝道,“来人啊!把那两个孩子给我拖出公堂,不准他们在公堂之上大声喧哗。”
  “大人,不要抢走我的孩子!”宋氏一听杜宝茗此言,顿时惊慌失措,死死搂住两个孩子不放。
  杜宝茗先声夺人,盯着她的双眼,冷冷的说道,“本官何时说过要抢走你的孩子?本官不过是要人将这两个孩子带下公堂,到外面去等候。省得一会儿哭闹起来,影响了案子审理。难道本官的一番好意,到成了恶意不成?”
  “这个……民妇不是这个意思……”宋氏不知所措,慌忙解释道。
  “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怕本官卖了你的孩子?还是你这两个孩子身上有什么秘密?”杜宝茗厉声喝问道。
  公堂之上,各人心中自有盘算。吏部侍郎林贤德出声劝说道,“孩子尚小,宋氏定是不放心孩子离开自己身边。既如此,便由着她好了……”
  “林侍郎此言差矣!”宝宝的声音及时地响了起来,耻笑意味十足的说道,“朝廷律法规定,未满十五岁的孩子无律令召集,任何人不得带其进入公堂。违令者杖责二十大板。据说林侍郎对朝廷律法了如指掌,怎么就是单单忘记了这一条呢?”
  “这……”林贤德激灵灵的打了寒颤,有点心虚的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第二个字来。林贤德在腹中暗骂不已,“这个该死的杜宝宝!他简直就是存心跟我作对,扫我面子。”他被宝宝气得两眼翻白,差点没有晕死过去。
  杜宝茗略一皱眉,用力的拍了一下惊堂木,说道,“宋氏,念在你身为弱质女子,对朝廷律法不甚了解,故而饶过你这次,不予追究你的责任。但,若是你执迷不悟,休怪本官不留情面!”他大声叫道,“来人!将两个孩子带下公堂,好生照看。”
  宋氏脸部肌肉一阵扭曲,似乎下了极大的决心,这才慢慢的松开了紧紧搂住的两个孩子。上来两个衙役,将不停哭泣的两个孩子抱下了公堂。
  堂上诉讼正式开始。双方在诬告陷害的主题上绕了几圈,各自讲述了自己的观点,提出举证。自从两个孩子被带下公堂之后,宋氏的就变得神情恍惚,注意力涣散,时不时的偷偷瞄向孩子被带下去的方向。
  罗庆走至宝宝的身边,交给宝宝一张写满了字的纸张。宝宝细细一看,发现与自己的预料没有太大出入,点了点头又将纸张递给了身旁的刑部尚书华玉。华玉看完之后,神色一惊,眉头紧皱,他猛地转头看向宝宝,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宝宝不动神色的微微颔首,示意华玉将此纸张转给杜宝茗。杜宝茗静静的拿起纸张仔细的看了好两遍。有些神色不定。
  林贤德见状心头一震,眼中闪过一丝噬厉之色,心道,“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纸条,竟然会华玉和这杜宝茗神色肃然……。难道是这纸张上写有什么重要秘密不成?”他向杜宝茗讨要了两次,都被杜宝茗拒绝,“与你无关。”气得林贤德一个劲儿的踹粗气。
  华玉悄悄的趴在宝宝的耳边说道,“现在即使我们知道了那两个孩子是宋氏拐来的,但是,若她一口咬定就是她的孩子,我们也拿她没有办法,无法证明孩子与她之间的真实关系。再说那两个孩子毕竟年幼,说的话是不能采证的……。”
  华玉说话时,脸色有些凝重。
@ 
  宝宝眯起眼睛看了华玉一眼,神色一动,突然对华玉说道,“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宝宝语出惊人,华玉讶异地抬头看他。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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