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辽逆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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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辽逆臣-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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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师尊,见过大师伯!”
刘源规规矩矩的上去行礼,然后退到一边等着师尊吩咐,心里想:师尊的儿子称作大师伯,这辈分儿可有点乱。
师尊问刘源:“去过潘园了,见过那位潘大人否?”
显然,师尊对自己私下和潘府来往大为不虞;刘源紧忙小心陪话:“是六师弟相约,今早才去拜会一下;也就和六师弟胡乱说了几句,听到大师伯正为馆陶的事发愁,就紧忙回来了。”
这该死的展昭,竟然叫自己到潘园白跑一趟,还留下师尊埋怨,要是留下心病就更为不值了。
说道馆陶,师尊和大师伯果然没心思搭理别的事了;大师伯双手摊开:“远之你看看,如今我这里大事小事一大堆;这不,北来的送给北国的孝敬陆续也要到了,这种事岂能不操心,这馆陶的事情。。。。。,就只有委托远之跑一趟了。”
这是意料之中的,关键是,你们难道没有对馆陶的事情有几分准备或预感?
师尊卢炫一脸的狐疑,是啊,那潘虹对河道的事情多番插手,这源于其中的诸多油水,可这一次馆陶的大事,明显是留名千古的好事,这潘虹岂有往外推让的道理!
原来都还蒙在毂里啊!问题严重了。
刘源小心的问道:“一旦大河分流失败,大河泛滥河北两路,将会是何种结果?”
分流失败!会有这种可能吗?要知道,馆陶府为此事已经操办多年了,各种危险的可能都有的解决的办法,怎会出现这种结果!除非有人故意破坏!难道。。。。。。?
师尊和大师伯满脸的震惊,那潘虹有野心,甚至有造反的可能;可是掘开大河泛滥河北两路,还真没想过,他潘虹有这个胆量!
一个要经营河北两路的野心家做出此事,不是丧心病狂吗?
大师伯突然一指自己的脑袋,大悟:所以这好差事,人家潘虹根本不想插手,就等着卢家往里面跳啊!
大河掘口,这种事师尊和大师伯不可能想不到,只是这个作法太超乎一般人的想象,更由于儒家的酸腐作怪,使得此事到现在才凸显出来。
大师伯望着刘源,道:“远之此行可任重道远啊,可有腹案?”
刘源只有摇头,馆陶的事一无所知,如何会有解决的办法。
“请大师伯马上把馆陶一带的河道情况。甚至插手分流之事人员情况都调来,还有馆陶附近禁军的分布和动向,这个远之有急用!”
大师伯临时分管此事,调来这些东西应该不是问题。
大师伯连忙跑出书房吩咐人去经办了。卢炫望着刘源,问:“远之有几分把握?要知道此时一旦不谐,卢家灭顶之灾啊?”
刘源岂能不知,所以才不敢打包票:“徒儿只能尽全力毁掉潘虹的计划,目前只有先把馆陶的事情弄清楚,请师尊安排家族相关的人力协助徒儿办理此事,争取早日赶到馆陶,亲办此事。”
卢家全力以赴,是题中应有之事,关键是对刘源是否放心到如此程度;所以刘源又加了一句:“再派个有家族威望能力的和徒儿一道赶往馆陶,徒儿历练不足,还需要家里多拿主意。”
卢炫果然点头:“就叫你二师伯去吧!”
二师伯就是卢旺的爹爹,也是个只会吟诗念经的老酸儒,好在对刘源不错,派他去不过是给刘源壮胆罢了。
卢家经营千年,各地都有人脉,这一次可要动真章了;潘虹肯定在馆陶暗中挖好的一个大坑,等着卢家的跳进去!
从师尊的书房出来,刘源径直就去找展昭了,包大人做过河北两路都转运使,对馆陶分流之事不可能没有预判和准备。
大名府这的大戏就要开锣了!
刘源对即将开始的一切竟然有些期待了,这一段史书上没有记载的动乱,是否因为自己这个跑龙套的意外出现而有个意外的结局,也许会有些儿期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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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小客栈的奇遇
外城北城,乃大名府最邋遢所在,这里的房屋最简陋。最混乱,歪曲窄小的小路弄道犄角旮旯还堆积着各种杂物,地上流淌的泔水,甚至内急的路人躲在角落拉屎撒尿留下的黄白之物,肆无忌惮的流淌其间,恶心呕吐的酸腐恶臭被风儿飘送,这里是嗡嗡嗡的苍蝇的乐园。
北城乃大名府贫民窟,这里生活着一大群大名府最苦顿的可怜人,每日能吃上一顿可口的饭菜,几乎是他们没日没夜的劳苦的唯一目的。
生活百态,辛酸泪也各有味道。
一个急了拐弯的弄道尽头,是一个木制的两层小楼,上下各有七八个房间,是一个客栈;酒好还怕巷子深呐,更别说一个客栈了。
可这家客栈的生意还算可以,那是老板娘长的白净水亮又肯舍身布施的缘故;老板娘叫白狐狸,当然是外号,邻里邻外给起的,也算贴切;所以老板就叫傻狐狸,也贴切,不傻能看着自己的婆娘整日被别人日,而自个却老猫在被窝里找五姑娘解决男儿的坚挺!
这一日,傻狐狸正懒洋洋的偎在门口晒太阳,弄道从南面来,到了午时上下,能有一个时辰的光照;春天的正午的阳光已经很有热度了,晒得傻狐狸迷迷瞪瞪的昏昏欲睡;突然,九岁的女儿小狐狸呼哧带喘从楼上跑下来,小脚把木楼梯敲得踢踏响,嘴里又埋怨了:“爹哋爹哋,娘亲又。。。被人家欺。。。欺负的又哭又。。。又叫的,爹地为何不。。。不去救娘亲?”
九岁的女儿长的还可以,既象她娘又象。。。。。。。反正没一处象傻狐狸自己,反正就稀里糊涂的来了,就是她娘亲也拿不准儿到底是谁下的种。女儿有点真傻,就连话儿都说不连贯,不过母子连心,娘亲整日被人家‘欺负’,她可不愿意,也没多大章程,只有找她爹告状了。
“那是你娘亲在做噩梦,没关系的。”傻狐狸每次都这样解释,随手递给女儿几粒儿又小又绿的杏儿,是弄道一边儿别人家院子里长到外面的杏树枝儿摘的,才仲春,杏子当然很小,又酸又涩的。
可对女儿来说,也算稀罕物了,一时宝贝着的双手交替着玩着,还舍不得吃,欢欢喜喜的就要向弄道外面跑去;这会儿早就把娘亲被人家欺负的事儿忘干净了。
可就在这时候,从弄道外面,进来一伙人,有七八个人,男女老少都有;为首的俩人是一对儿神仙摸样的年轻男女,都长得贼拉的漂亮,就是捂着鼻子脸难看。
那男的皱着眉头问丫头:“这里面是客栈吗?”还没等丫头反应过来,那男人就回头问后面正呕吐状的姑娘:“语嫣,这地方能住人吗?”
语嫣终于呕吐得好受些儿,才勉强说话:“三哥,就这里吧,都说大隐隐于市,这几人住在这里保险,他们找到他们可不易。奴家可受不了了,你就进去把他们安顿了吧。”
这会儿丫头已经说话了:“你。。。你们要住。。。住店?是客栈的。。。的,就请。。。请你们别。。。别欺负娘。。。娘亲!”
三哥勉强听明白丫头的话语,向语嫣一点头:“那你就到外面等等吧,一会儿就好。”
这时,傻狐狸也急匆匆的跑来了,嘴里呼叫:“放心,我这家客栈干净,就连被褥都是新换的,这里还安静,还有。。。。。。。”本想还推销婆娘的,可见来人男女都有,就憋住了肚子里的常嗑。
三哥捂着鼻子,勉强登上二层看了看,指着一侧的两间屋子,对身后的三个人问:“就这两间屋子,刘伯和嫂子看看可否?”
刘伯一家三口连忙点头哈腰:“多叫恩人操心了,这里正好,干净又安静;就这里了!不知道儿子刘源啥时有时间过来,我老两口和他娘子都想他的。再说,不是要进城给婆娘治眼病吗?”
三哥又皱眉头,想了想才道:“刘源兄弟有公事正在外地忙,一时过不来,不过婶子眼疾的事儿我就放在心里,回去马上联系大夫,老伯放心吧。”
刘伯一家自然千恩万谢的,能来到北京大名府,就是托了儿子刘源的福气,农户人家也不会对这里的条件挑三拣四的,只是儿子不能露面,心里有些儿不牢靠罢了。
三哥下楼,对身后的跟班儿说:“你就这在楼下,对上面的几位要看牢,不要叫他们出去乱跑,但对他们要客气,吃喝用度尽量满足他们就是。”
那下人本韩家家生子,做这些事也算本行,自然恭顺的答应了。
三哥仍给傻狐狸一锭银子,道:“这是押金,住多少日子不定,最后一起结算。”
傻狐狸可不傻,见到白花花十两官锭,自然乐得最开花,连连应承:“自然,自然,客官好走。”
三哥又叹着气望了望楼上,才走出了客栈,冷丁从里面出来,顿时被热烈的阳光刺得两眼酸疼,只好手搭凉棚走了。
这年轻男女当然就是妖女和三师弟,那老少三人就是刘伯一家,是借着刘源的名义接老夫人到这里治眼疾,才把他们一家诓到这里的。
红花盗和展昭的细作也正四处寻找着他们,妖女和三师弟一合计,就把他们三人藏到这里了。
楼上,月华收拾着屋子,心里面想着即将和刘源的再次见面,想到妙处,不由羞红了自己的脸儿。
老天能给与她另一个刘源,真是意外的庆幸;为此,她可不止一次的暗暗向老天爷祈祷和祭拜了。
想到刘源的健壮和强悍,月华心热身子也热,因为对面屋子里传从出来的间断的男女欢好的声音,把她刺激的里外都难受了,嘴里低声呻吟:“冤家,你可快些儿来啊。”
本来,她已经认命和沉寂的心儿,因为有了那一个激情的夜晚,就再也沉寂不了了,如今和心上人见面可期,如何不叫她心儿突突。
可这会儿,可怜的刘源,正面对山一样堆积的资料,艰苦的查询中;既有馆陶府相应的资料,还有大名府禁军人员和物资进出的资料,他不但要了解馆陶的底细,还要为王箭做假账。
这些儿都是秘密,展昭看不懂也没时间看,如今他也是忙的黑白的不见人影。
刘源虽然知道,刘伯一家已经被妖女骗到大名,可人海茫茫,又被人家秘密藏着,就是委托了展昭帮着查询,也不可能知道,如今刘伯三人藏得地方。
凭妖女的身份,任由刘源和展昭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她会把人藏到那间客栈。
都说,不是冤家不聚头,还讲不巧不成书;谁又会想到,就这家不起眼的客栈,竟会成为大名府叛乱中一个风云际会之地?
经过这场变故,几多生死徘徊,血与火的洗礼,等动乱过后,这里已经是一片废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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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又有客来
刘伯一家人本庄户人家,可没有闲着没事闭着眼睛晒太阳的习惯;尤其是这冷丁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心里七上八下的就不安宁,找些事儿做,几乎就是本能。
两间各有十几平方的屋子,本来因为没有人住,就已经很干净了,架不住月华勤勤,小一会儿就里外干净的不一样了。
刘伯晃悠着俩手,憋屈的没事做,有个如此勤劳的儿媳,对他来说,更是一种煎熬!庄户人家忙惯了,这冷丁一闲下来,真的不知道,把手儿放到何处了?
月华理解公公的心情,道:“刚进来时,见到外面的路上垃圾苍蝇成群,如果舅舅实在手痒,就把那里清理一下吧。”
刘伯立马精神振作,身子利落的像个少年,咚咚的就跑下楼梯,追问傻狐狸要扫帚和箩筐,高高兴兴的就去打扫弄道了。
月华喜洁,就是床上的被褥看着很干净,也都拽下来,塞进木桶,就准备到楼下去再洗一次。
吱呀的刚推开门房,就见对面屋子,也敞着门,一个光溜溜白白净的身子,正要出门,嘴里依然回头对里面的客人嬉笑:“老娘陪你们劳累了半天,这三两银子一半儿买吃喝,一半儿算作老娘的补偿!”
就听里面有人哈哈笑:“你个浪婆娘,凭的有劲,我哥三对你一个都勉强;什么补偿?等过两日,大把的银子下来,就直接把你带走,和爷爷到开封府快活一场如何?”
月华虽然很少经历外面的历练,但这恍惚的三人,一口京城官话(1),还分得清;可月华见对面露出的身子太尴尬,不由红着脸儿就要退进屋子。
还是对面的白狐狸,场面见得多,反应迅捷;立马回身,捞起一个男人的长衫套在身上,才吱唔穿出房间,把正要躲进屋子的月华拉住。
“妹子是新来住店的吧?嘻嘻,一看就是勤快人,姐姐忙得很,死男人又邋遢的不像样,这里外实在龌龊;妹子刚来就忙里忙外的,今儿的酒菜就算姐姐的身上。”
月华被她的大方和热情击的神魂颠倒,嘴里吱唔不知如何回应;就见这白白的女人,已经跑到楼梯口,望着下面大叫:“直娘贼?都过晌午了,还不准备吃食,真要饿死老娘不成!”这女人喊着,就举起白白赤裸的胳膊,往下抛去一个三两的银子,嘴里呼叫:“这是里间客人下晌的酒菜钱,可不许你昧着良心藏奸!”可一只手儿明显向下面比活着俩手指;下面的傻狐狸知道,这三两银子只花两成,其余的就是婆娘用身子忙活一上午的贴补了。
傻狐狸拉着儿女刚要转身,就听婆娘又喊,这为姐姐好勤快,和老娘甚为投缘,就顺便把她一家的吃用也带来,算老娘的账,不用扣她房钱。”
白狐狸正张牙舞爪的吩咐男人,不想一阵风儿刮过,把她身上的外衣吹掉,露出白白滚圆肉感的身子;正在下面打扫弄道的刘伯,一见这种艳景,差点也弄了过去,嘴里直嘀咕:这城里的婆娘就是不一样啊!凭的大胆。
那白狐狸肆无忌惮的捡起衣服,披在身上,望着目瞪口呆的月华嬉笑:“妹子刚来,不知城里的规矩,以后等姐姐闲暇,就多多和妹子唠唠这里的妙事。”
月华心惊肉跳,眼睛忽闪着望着自己的脚丫,刚要应付白狐狸的说话,就见人家的双腿已经进了对面的房间;就听白狐狸唔嘤一声,像是被里面的人抱住了,噼啪肉体扭动的声音依稀可见,就听白狐狸呜呜的呻吟:一帮子恶鬼,就这会儿功夫就受不了了!叫老娘再辛苦也成,就再加一两银子!
里面的男人哈哈大笑,嘴里呼叫:“只要你能叫几位爷爷胯下的家伙立不起来,今天就输你十两银子又如何?”
接着就是叫月华脸红耳热的呻吟震荡耳霞,连忙踢踏的跑下楼梯,来到店外,帮着舅舅打扫弄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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