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窈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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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窈窕-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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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不料司徒万方被情欲煎熬,声调异常低沉,伸手一扯解开衣带:“百里公子,你我也认识有几年了,不如今夜就由你做个顺水人情?”
    百里思归气得跳脚,怒道:“司徒万方!枉我当你是朋友!你果然觊觎我的美色——”说到此处嗤道:“算了,教你个取巧的法子,找个用起来舒服的玩意抹上自己的精水,捅上一捅,说不定那毒就解了。”
    他神色忽地一变,想到什么,补道:“若是你到那时还能保神智不失的话。”
    司徒万方深深吸一口气,道:“多谢。”他竟还笑得出来,动一下都艰难,却微笑看向百里思归,极其狼狈,也极其俊朗,按着桌沿道:“我劝你出去之后最好把门锁住,以免我色欲熏心,神志不清,半夜对百里公子不轨。”
    百里思归拂袖出门,冲到廊下,却心头一动,大叫道:“谢怜光,你司徒哥哥有难,你救是不救!”侍女大惊失色,百里思归叫了三声,便见屋檐上忽现一道身影,谢怜光单膝跪在檐上,忍不住问:“他怎么了?”
    百里思归道:“他快不行了,被新嫁娘下了毒——”眼前白影一闪,那少年背影已情急向房中扑去。
    百里思归猛地扑去撞上门,迅雷不及掩耳地将那二人锁在室内,大笑着将钥匙朝廊外湖中一掷。侍女见那水花,急道:“百里公子!”扶着垂栏手足无措。
    百里思归满面得色,挑起她的下巴,道:“别怕,等他们出来,你家城主都要谢我。”
    
    第五章
    
    “咔”一声门锁在谢怜光身后落上。
    他吃了一惊,迟疑不安便更朝司徒万方靠近。
    却被司徒万方喝住:“不要过来!”但谢怜光已冲到他面前,才被叫得硬生生止住脚步。
    月夜新房灯下,司徒万方衣衫凌乱,手在亵裤之内一下下动着,纵使这冰清玉洁的少年郎已与他近到咫尺,喘息可闻,他放缓动作,却也没停下光明正大地自渎,粗长阳具已将下裳顶起一角。
    谢怜光猛然喉间干渴,脸颊烧红,应该转身而去,一双眼睛却牢牢锁在他身上。
    司徒万方却喘着,以往万事尽在掌握的笑意涣散,汗水不停自额上滴下:“你先出去,有事……明天再说。”
    他身边放着一根白玉雕琢的玉势,纤毫毕现,筋脉贲张,与他性器十分相似。
    谢怜光委屈气恨:“你中了毒,我才来看你,你却赶我走!”
    司徒万方被他一叫,手上一重,狠狠擦过阳物饱满湿润的顶端,竟低叫着泄了满手,后穴随之涌出一阵湿意。谢怜光见他失神,不理会自己,扬起头微微绝望道:“你不要我了!”
    这么说着,鼻尖一酸,双眼一烫,泪珠滚落,更恨地扭过头去。
    司徒万方周身滚烫,里衣汗湿,两腿之间甚至股间都湿了。他见谢怜光落泪,竟是心痛心酸,什么都好了,反而叫住他:“站住。”
    谢怜光在门前回身,只听他叹一声,把那玉势扔开,扯开衣襟,在床上抬起上身,结实胸膛上汗水犹如细细涓流,两点乳珠早已情动挺立,对着他伸出手,沙哑道:“过来,谁说我不要你?”
    谢怜光跌跌撞撞一头扑进他怀里。
    少年肌肤微冷,一身清爽,司徒万方吻了吻他,以为谢怜光一时硬不起来,正要帮他,没想到少年那双乌漆漆的瞳仁忽然放大,下身抵住他小腹。
    司徒万方舒展身体,身材高大,腿自然极长,竟向后仰倒,衣衫半掩地将一条腿搭在谢怜光肩上。
    他器具甚伟,直挺坚硬如铁,股间却已濡湿一片,谢怜光只见那里湿漉漉闪着光,不敢细看,却被司徒万方轻轻捏住下颌,逼他看着,两根手指自那紧闭的穴口插入,缓缓抽插。
    周遭忽然极静,谢怜光只听自己喘息和心跳如沸,脑中嗡地一声,竟是司徒万方撑开后穴,握住他的手指一起塞了进去,摇晃腰吃下三根手指,已被情欲蒸腾,既是享受又是迷乱。
    谢怜光的手指被他咬住,出出入入,到后来竟不知是谁的手指还在动,淫靡水声响动,司徒万方如已耗尽气力,拔出他的手,将谢怜光的手指逐一舔过,在白皙的手背上吻了吻,交代道:“轻一些,慢一些。”便将张开的后庭穴口朝着那挺立的另一根阳具主动送了上去。
    有人以为男人与男人脱光衣服都一样。
    其实男人与男人脱光衣服天差地别。
    倒不是说司徒万方体内有多热,将谢怜光夹得多紧。而是他身躯已极为出色。
    触碰之处皆温热细腻,胸膛宽阔,腰腹有力,不含脂粉气,但又确实是绮罗丛里滋养出来的。挺拔而养尊处优,谢怜光双颊发热,见他衣衫大敞才知,肌肤平整洁净,周身上下竟无一道伤痕。
    当他双腿大张,敞开身体任人宰割,就连不偏好男人的男人都会想把他操上一操,或是被他操上一操。
    因为司徒万方长得实在不丑,更何况,司徒万方从不仅是一个人,一具躯体,而是炙手的权势滔天的富贵。
    谢怜光却看不见那些权势富贵。他心心念念只有司徒万方,才插进去就不由咬唇低叫,险些出精。
    想着要让他舒服,勉强忍住,额上汗涔涔的,轻慢地抽送起来,每次都只敢送进去半根。却被柔滑肉穴包裹得紧紧的。
    司徒万方舒服得叫出声,低低沉沉,声音更有几分哑了。他意乱情迷,被插得浅,毕竟还有一线神智在。
    高挺硬涨的阳具,摊开身体去看谢怜光,那最后一线神智也被扯断。
    那少年咬着唇,双颊艳若海棠,是薄汗中一股清艳之气。肌肤如粉之腻,眉眼如月之清,司徒万方呆住,蓦地又仰颈大笑——原来我这前三十年,竟从未见过美人!
    谢怜光长发垂下,插了一时,背脊上腻腻一层汗。低声道:“好难受……”一双眼睛莹莹含水,睁着看向司徒万方,紧咬嘴唇,仿佛立时要滚出泪来。
    他道:“我忍不住了……”越插越觉不够,竟抱着司徒万方的背,一捅到底,刺入那团软肉中去。司徒万方腰背一僵,正要挣扎,却被更狠地插了几下。后穴变本加厉地夹了起来,与谢怜光近到鼻尖对着鼻尖。他还在轻声呢喃:“你再疼一疼我,不要咬那么紧。”
    司徒万方喉结颤动,发不出声,真正叫哑了嗓子。谢怜光含住什么,又用香滑唇舌渡入他口中。还是少年心性,随身带着糖块。就这样如舔食嬉戏一般温存地舔着司徒万方口中的糖,长硬的阳具却一下下狠狠捣弄那不放开的穴口。
    司徒万方终于再夹不住,被操开了,穴肉软软含住连根没入的热硬阳具。前方越发涨痛,后庭深处却被搅出几股湿滑,顺着插在其中的阳具滴出流下。
    药效之下他虽身躯强健却半点撑不住,竭力抓住谢怜光手臂,竟被后庭几下撞击逼得一泄如注,连喷出许多白浊。周身上下红潮汗水,口中含着糖块,后穴高潮之后难耐抽动,却被不断抽插的阳具塞得满满当当。
    谢怜光被他一抓得回神,见他异常,不敢妄动,埋头靠在他胸膛上,用柔嫩面颊去蹭他硬挺的乳珠。眼睛轻轻下看,却见交合处那肉穴含着阳具,殷红湿润,仿佛会随他胸膛起伏缠上自己。
    他难受得快要哭了,阳具顶端小孔汩汩流些水,将要出精却不敢再插,射不出来,情急望向司徒万方。
    司徒万方周身酸软,药效暂退,揽过他吻了吻,两人都是满口蜜糖,推开谢怜光牙关,以唇舌将他怜爱了一会儿。下身却按着他的小腹,推出那浸在淫水中的阳具,包在掌心玩弄。待到他吐息急促,“啊”一声清声吟叫,还是少年声调,口唇上丢兵弃甲,涎水顺着下颌滑落,这才扶住他的器具,送进一时半会闭合不上的肉穴,几下便让他在体内出了精。
    
    第六章
    
    少年人初识情事,还想再做,阳具塞在体内,软到再塞不住才滑出。
    司徒万方念及明晨另有要事,也没与他再做一回,让他躺在身上,双臂环抱,就这般汗津津睡下。
    次日晨起,锁已不知何时下了,侍女入内服侍,司徒万方赤身下床,但见谢怜光睡得正沉,抱紧那件喜服不放,侧脸泛着粉色,竟站住一时,不由伸手为他理鬓,心中无限温柔。
    侍女为他披上寝衣,司徒万方道:“不要打扰,待他睡醒再来报。”
    一番沐浴更衣,乘舆往重璧台议事。十余健仆拾级而上,上得高台,入广厦,梁下竟又是台阶。
    阶下诸人静立,齐揖止为四楼主之首,昨夜不曾自城中听闻消息,如今见司徒万方言笑自若,以为平安无事。
    却不料议事之后,司徒万方道:“诸位多留一时。”
    齐揖止心中作警,冷汗顿发。司徒万方笑了笑,懒道:“昨夜大婚,合卺酒时我忽然想起,自我以来,天下城两任夫人都是齐楼主的女儿。”
    场下诸人已有几个心生嫉恨,齐揖止深深俯首,不敢出言相辩。司徒万方道:“承蒙齐楼主对我后宅之事颇为关切,既如此,我记得齐楼主尚有一位小公子,已送了两个女儿,不妨就再将令公子一道送入城来,与夫人在后宅之中继续姐弟相称吧。”
    齐揖止面孔惨白,膝下仅有十五岁独子,受尽疼爱,骄纵跋扈,可若往天下城中一送,即使不被染指,也毕生难脱男宠之名。
    司徒万方笑叹:“昨夜我又想起,当年祖父诛杀涂楼主,并株连满门,将涂氏之位交与旁人。今日想来,祖父果决坚断,是我所不能及。”
    诸人皆称城主谦逊,司徒万方道:“我有妇人之仁,所以庇护了涂氏一条旁支。祖父废涂氏至今十四年,既然能废弃,便能起复。齐楼主独子将送入城,身后无人,你我有翁婿之谊,我不妨再许你恩典,就准你在涂氏后人之中择贤收为义子,百年之后,你身家名位,尽归此子。”
    齐揖止面色惨白,倒退数步。四楼十三台俱是阶下虎狼,各自为政,见他凄凉,竟皆恭谨称城主英明,更有两位台主与他有怨,见他双手握拳捏得骨节作响,已在后列手按兵刃,最好他垂死一搏,借机斩杀,血溅阶下。
    一个侍女入内,附在司徒万方耳边,道是小谢公子醒了在找他。
    司徒万方笑意渐浓,一摆手,道:“我有些累了,诸位尽可退下。”
    齐揖止退出门去,颓然老了十岁。却见一个侍女对他盈盈一礼,道:“城主吩咐,婢子带齐楼主去觐见夫人。一夜不见,齐楼主必定想她了。”
    谢怜光被带去重璧台,他入内时侍女都退出去,司徒万方坐在上首,四面窗都是莹亮云母片镶嵌,日光透入,他一身的锦绣华贵,真是灿若朝阳,衬上衣衫下的身躯,几乎有壮丽的气概。
    谢怜光看得出神,不知不觉走上台阶,到他身边,司徒万方唇边带笑,问:“睡得如何?”谢怜光脸红了一红,有些赌气道:“太好了。”不知怎么说,又懊恼重复一遍:“太好了。”
    他从没有这样踏实的睡过一觉,从来都是浅眠。只想一刻不歇地守着他,睁眼就能为他出手似的。现下却懒得不行,昨夜之后在他身边安心睡去,起得居然比他还要晚。
    又哪知他这一承认,司徒万方就算有了叫他夜夜安睡的法子。堂堂一城之主,竟分出心思与一个少年斗智斗勇。
    他本来不想与自己的弟弟有这样的事,但做就做了,不妨再多做几次。人生常是苦痛长,欢愉短,能两厢情愿,就是上不愧天下不愧地。司徒万方想道,我还能活几年?就把伦常放一旁了。
    他悠然说:“在我叫人进来以前,无人敢进来。”又说:“我今天该理会的事已经办完了。”将桌上文书笔砚一扫,起身宽起衣来。
    谢怜光脸色飞红,小声道:“你干什么……”司徒万方解开外袍,抓着他的手摸到胯下粗长之物,道:“今日起得太早,药力还没有散去。我记得你昨晚好像也没要够。”
    谢怜光周身一热,那热流汇聚向下,摸着司徒万方硬挺的阳物,自己却呻吟一声,又咬住嘴唇。
    却被司徒万方吻住,捏起他的脸来,将他压在书桌前,唇齿厮磨,整个人伏在他身上,本就高大,更是将他罩得严严实实,吻得他喘不过气,才道:“怜光,是不是又偷吃了糖。”
    谢怜光狼狈道:“不是的……”司徒万方已扶住他的腰,迫他躺在桌上,抬高肩背,将深深的锁骨送到他舌下,被寻幽探秘一番。谢怜光忍不住又叫,这回却被手指撑开吻肿的唇,他双唇水润粉红,此时越发丰盈,恍惚听司徒万方道:“不许咬,我想听。”
    少年高高低低的呻吟在阶下回荡。
    被他欺身压住,作弄得险些泄出来,又生生止住。已被脱得一丝不挂,如玉如雪的肌肤紧贴书案,那双尚未长成却已见修长的手臂抱着司徒万方的背,要从他身上把那挂着的外衣撕扯开。却被司徒万方在圆润肩头上又吻了吻,道:“慢慢来,这件衣服我丢得起,只是可惜了霞秀坊绣娘五个月的辛劳。”
    谢怜光听话得很,缓缓将他衣服拉下,无师自通地从下摆滑入,拉开股道,将纤长手指送了进去。里面微微肿胀,已缠到指节。他所言非虚,药力未消,才顶开便渗出淫水,不知他方才是如何能坐得住的。
    该大将之风时十分大将之风,该强健多情时这身体又十分强健多情。
    谢怜光全身都要烧起来,仰头去吻他浓长的眉与挺直的鼻梁,却被他一拉,他向后坐上宽大座椅,谢怜光扑在他身上,跪进他双膝之间。
    这一回他既没有说什么“轻一些慢一些”,谢怜光喘息起来,便由着性子大开大阖地做,殷红笔直的阳物如肉刃在他那处出入,裹着一层滑腻的水。司徒万方也着意享受,胸膛起起伏伏,一手扶椅,一手揽住少年腰身。
    姿势极为亲昵,谢怜光不愿匆匆做完,顶得深重,却做一会儿便停下来亲亲他。腰身晃动之时极美,背脊上细细一层汗,黑发披散粘在身上。这样干一时,歇一时,两人太过忘情,只做了不到三次,已渐日暮。
    司徒万方胸膛上满是吻痕,两个乳尖被卷在舌上舔得红肿,胸乳如此不堪,被征伐已久的那处更是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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