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村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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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村传奇-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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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过市场中心的广场时,白芳被一个人撞了一下,正要恼怒,抬头一看,两个人都大吃一惊,呀,怎么是你! 
  白芳大学时有个校友,叫金焰,同届不同系的,两个人毕业实习时认识的,比较合得来,关系处得挺好。后来大学毕业的时候入伍了,在徐州某部队。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竟然在此处出现了。相见之下,不由得喜出望外,也快到午饭时间,两个人找了家快餐店坐下来边吃边聊。 
   原来,金焰的家乡就是这里,这次是休了一个月的探亲假回来看望父母,昨天刚到家,今天出来溜达,不想就碰到了白芳。又问白芳,你怎么在这儿?白芳笑笑,说,大学毕业的时候,工作形势不好,只好放弃回家乡的打算,来到这儿,现在一所学校做教师。当时选择这儿,一是情势所逼,另外,也因为这是白芳母亲的家乡。 
   金焰看白芳神色不好,又问,老同学,最近,是否遇到了什么麻烦事了?白芳叹了口气,说,你先把饭吃完吧。吃完了我们再细谈。 
   吃完饭,两个人在广场上找了个凳子坐下,白芳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金焰。金焰听得脸色也凝重起来了。问道,你确信你不是在做梦? 
   白芳叹了口气,说,我也希望是在做梦啊!那样多好,什么烦心事也没有了。又说,我现在才知道,可以安安静静的看看书,逛逛街,是件多么幸福的事! 
   金焰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我有个叔叔,以前,曾经跟一个道士有过来往。我认识的人里,也就他还懂点法术了,要不,我带你去找他?白芳说,好,带我去看看,试试也好。 
   金焰又不好意思的补充到,有一点,你得有个思想准备。 
   白芳问,什么? 
   金焰说,那个叔叔,是我曾祖父的兄弟那一支的。所以尽管辈份是我叔叔,实际上,年轻得很,才二十出头。 
   白芳说,都这时候了,咱们去看看再说吧!有点懂的人,总比咱们俩个什么都不懂的人强啊。 
   见到金焰的叔叔金洪,白芳还是忍不住惊讶万分。这,分明还是个小孩子嘛,一脸天真稚气,眼睛里透出的光芒,是善良而又纯洁热烈的。个子瘦,也不高,大概一米七刚出头的样子,跟金焰的粗壮截然不同。白芳心下有些失望,然而,到了这时候,死马权且当活马医,不妨问一问吧。 
   遂把来意一说,金洪有些为难。我也只是在农村寄住的时候,跟我们对门的道士学过一些东西,只会画一些简单的符,念一些简单的咒语,像你说的这么严重,恐怕,我是帮不了什么忙啊。白芳失望极了。看到白芳失望的样子,金洪又似有些不忍心,说,这样吧,今天,我刚好也没事,我们一起去趟白马村吧。 
   一提起回白马村,白芳心里就不由得发冷,可是想着重任在身,又加上两个友情出演的除妖侠士,便壮起了胆,三个人一起往白马村去。白芳看到金洪并没有拿什么作法的东西,心下好奇。金洪似看穿了她的心思,说,那些电视里的作法场面给你的毒害太深了吧!对付真正厉害的事物,这些东西,是起不了作用的。 
   三个人搭车到与白马村交界的地方,就没有车了。徒步往前走去。越往前走,金洪的脸色越难看。当走完整条街道之后,金洪几乎瘫软在地。金焰跟白芳还蒙在鼓里,忙问,是什么出了问题? 
   金洪以沉重的口气问道,你们,听说过白马村跟凤凰墩的传说吗?金焰自小在此长大,自然对凤凰墩的故事耳熟能详,便问,这,就是那个故事里的白马村吗?金洪点点头。看来,大灾祸又要来了! 
   像是被一个惊雷给炸蒙了,白芳一时没有反应,金焰碰了碰她的肩膀,白芳清醒过来,又说,我们,再进学校里看看吧! 
   金洪说,也是,进去看看再作定论吧!看完整个学校的布局,还有白马庙的位置,金洪也似哑了似的。只有金焰还不明白这里有什么异常,在说说笑笑。这时,走到一个偏门前,金洪问,这里是什么?白芳摇头。这里太偏了,平日里,根本没有人来。 
   推开门一看,里面还是两排老旧的房子,砖铺成的地上,缝里长满了野草,很长很细,已经枯黄了,给人感觉非常荒凉。又从窗户往里看去,里面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红色的梁上,挂下来长长的蛛丝。又听得哇一声,从打开的窗户里,飞出来一只不知名的鸟。三人倒吸一口凉气,金洪急道,快快离开! 
   三个刚刚走到偏门,只听得轰的一声,后面的两排房子,全部倒了。白芳暗叫,好险! 
   金洪面如死灰,倒是白芳感觉还好一些,唯一没事的人,就是金焰了。金洪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回市里去再说。 
   白芳问,那,在这儿的这些人。。。。。。 
   金洪苦笑,这些人,在这儿已经没有危险了。 
  三个一起回到市里,就在金洪家里坐下。这时,金洪方才说出他刚才所见。刚进白马村时,就已经发现道路,建筑都已经大规模的动过了。在传说中的那个凤凰墩和白马村的故事里,虽然最后白马被凤凰降服了,但是凤凰在将白马打入地下以后,也因消耗过多,再也无法上天庭了。因此,凤凰可以说是从此就沦落在了人间。师傅曾听师祖说过,每一千二百年,就是凤凰轮回应劫的时候,这时,凤凰留在白马上做为封印的元神极弱,白马就在地下蠢蠢欲动。距此二千二百年前,曾经有过一场浩劫,民不聊生。凤凰为了挽救这场浩劫下沦落至此。一千年前,白马欲挣破禁锢而出,所幸当时有一位法力高深的道士,用自己的法力,在凤凰元神的帮助之下,勉强度过了那一劫。再过两百年,凤凰就可以重回天庭了。可是就在这时,因为人类大兴土木,破坏了原来凤凰设置的禁锢,白马似乎可能提早冲破禁锢了。到时,不仅白马村将要化为灰烬,整个凤凰墩,严重些,甚至可能整个省份都没有生物存在啊! 
   说到此处,金洪画了个图。你们看,这就是白马村的地形图。惟妙惟肖的一个马头。原来的道路就像是勒在马嘴里的嚼,牢牢的控制了白马的活动。这个位置,是白马庙。白芳和金焰失声惊呼,马眼睛?!是啊,凤凰把白马禁锢在了这儿,在马眼的位置。同时,令人在马眼上建庙,就是为了封住白马的元神。不想,近百年来,中国战争不断,特别是那场有名的渡江战役,还把指挥所摆在了这儿。阵亡的将士们,都埋在了距白马庙只有不到百米的地方。你再看,白马庙周围这层层叠叠的树,把阴气,发挥到了最盛。现在,道路被破坏了,凤凰又在最弱的时候,白马又吸收了那么多亡魂的阴气,只怕法力,又比过去强了许多啊!就算凤凰也在最强的时候,怕也控制不了局势了。 
   说罢,金洪满脸颓唐,与先前的自信,意气风发判若两人。 
   金焰却将信将疑。白马的故事,只是一个传说罢了!再说了,世界上哪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倘若真的有鬼,那这些人又往何处去呢。 
   白芳冷笑一声,这么说来,你以为我所说的皆是自己的想像了?我还没有时间跟你逗乐呢。 
   金焰急忙分辨,我不是这个意思! 
   白芳白了金焰一眼,又追问金洪,如此说来,我们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金洪掐着手指算了一下,道,再过一个星期,就是七月十五了。七月十五是一年当中阴气最盛的一天。如果不出意外,白马定会选择此夜破土而出! 
   白芳无端的觉着心急如焚。这些东西,也不是她一个人的事,只是因为她第一个发现异常,就急得这般模样,有些说不大通,白芳却没有往心里去。金焰突然问起,你说,昨夜是一女子救了你?那女子是什么人?何等模样。白芳摇头,我一点也想不起来了。金洪说,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那么,这个女子一定不是常人。要对付鬼气最浓的柳树,并不是一般的法力所能做到的。你一定得想办法想起她来。白芳说,我倒是记得梦到过她,可是梦的内容,也记不得了啊。 
   金洪急得直转圈。转到左边,又转到右边。看着金洪转圈的样子,白芳倒是又笑了出来。金洪急道,你还有心思笑!白芳说,刚才看你的样子,像一个大法师,现在转圈的样子,又像是一头小毛驴在拉磨,你说我能不笑嘛。金洪金焰也哄的笑了起来。一时气氛大为轻松。白芳突然想起,昨晚我看到那则故事,柳红就把电源掐了,那则故事里是否有什么启示? 
   一听这话,金洪说,有道理。我们可以试试再查一下。白芳说,很有可能,已经被她删掉了。但是,无论如何,应该去试试的! 
   再查相应网页时,果然,这篇故事已经失去了踪影。白芳在伸手拿鼠标是,突然有了奇怪的感觉,像是有一股气流,在冲击她的掌心。暖暖的,相当舒服。但是气流相当微弱,如果不是在放松的状态下,她根本感应不到。   
   金洪和金焰看到白芳神色古怪,忙追问,你怎么了?白芳回过神来,那种气流又感应不到了。白芳如实说,我刚才感应到有一股气流,不过被你们一打岔,又感应不到了。金洪急问,气流?你练过气功吗?白芳说,也没有专门练过。倒是有一阵,觉得精神不大好,为了调理,跟着宿舍一个女孩后面练过。只参加过一次活动,还有看了她的一本书而已。怎么,这,要紧吗? 
   金洪击掌笑道,这不就行了!你可以找回你自己的梦了。白芳说,这个,我不是没有想过,只是,这两天,感觉气不足。金洪说,这个,我也略有些研究,我可以给你补点气,并且助你找出其中的联系。说罢,找了间静室,让金焰站在门口守卫,以防闲人进来打扰,白芳平躺在凉席上,双臂伸展,微合双目,开始放松。金洪站在旁边,先是两手合什,进入冥想,尔后,双后作圈,开始上白芳小腹上方划动。不出两分钟,白芳即感觉丹田有点发热,迅速导气运转小周天。这小周天平日里如是无故练习,对身体有大伤,但在这种情况下,白芳与金洪迫不得已,竟然运行小周天,以采纳宇宙中的真气。白芳感觉真气开始是如火星在小周天运行,而后,渐渐的变成了一个小火球,数圈运行下来之后,已经变成了一个大火球。大火球运行至百汇之时,白芳汗流满面,脸上全是痛苦之色,啊呀一声叫了出来。金洪一看形势不妙,赶紧收势,将未及进入白芳体内的真气收住。外面的金焰听得里面形势不妙,赶紧冲了进来。却发现白芳已然昏迷!原来,贸行小周天,一个控制不住,即会走火入魔!白芳与金洪为了挽回迫在眉捷的这场灾难而行险,不想,导致白芳昏迷过去。只听得白芳牙齿咯咯作响,脸如金纸,气息微弱,竟像是生命危在旦夕阳!金焰不禁埋怨金洪,好端端的,你为什么非要给她补什么气!你看看现在这个样子,迷没有解开,人倒成这样了。金洪也急了,叫道,你凶什么凶!找不到那个女子,不知道她留下的话,大家都得完蛋!你急,我难道不急吗? 
   两个人手足无措的在屋里转来转去,眼看得白芳的气息越来越微弱了,连体温也开始下降,金焰急了,我们赶紧把她送医院吧! 
   医院?医院能救得好她?金洪反问。 
   可是,不去又能怎么办呢?难道我们坐在这儿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去吗?性急的金焰,鼻子上,额头上,已经急得全是汗水。这屋里的空气似乎越来越闷热,憋得金焰快爆炸了。金焰真是名符其实的一堆火焰,性烈如火。金洪相对则柔和得多,像是一潭水,深不见底,又柔若无物,金焰纵有满肚子火也无从发泄,只恨恨的一拳砸在了墙上。房子有些老旧,一拳下去,顶棚灰尘唰唰的直往下掉。金洪和金焰都被迷了眼睛,两个人揉得眼睛通红,咳嗽不止。 
   灰尘渐渐落定,金焰好像听到一些动静,待睁眼看时,却只见一条人影闪过,等到追出去时,却什么也没有发现。金焰并不死心,沿着胡同两头找了个来回。 
   这儿再说金洪。金洪比较细心,尘埃落定之后,发现刚才掉灰的那个屋顶,竟隐隐约约露出一团旧帛。搬来凳子将旧帛小心翼翼的取下,在手中展开观看。不想还未看清,脚下一滑,人摔倒在地,头磕在桌子角上,竟然晕了过去。 
   金焰在外头寻不见刚才所见人影,便又回到屋里。不想发现金洪倒在地上,白芳却是不见踪影。 
   忙把金洪弄醒,问,白芳呢,跑哪儿去了? 
   刚刚醒来的金洪一时没有反应,白芳?她不是躺在床上的吗? 
   你看看,哪里还有!金洪一看,果然是不见了白芳,登时也慌了手脚。急匆匆要出去寻找。 
   金焰粗中有细,拦住他说,我刚从外面回来,绝对没有看见人进出! 
   又拉住金洪的手问,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 
   金洪方才省起,将手中旧帛在桌上摊开。颜色已经黄旧不堪。南方多雨,潮湿闷热,布容易变色也不奇怪。奇怪的是,看不清这布的材料,既不是棉麻织品,也不是丝织品,更不是现下多见的化纤织品,上面没有一字,也没有一点印迹。 
   金焰失望的掉过头去,说,怕是哪只老鼠把它拿去做窝的吧? 
   金洪却是对着这块布左看右看,像是丝毫没有听见金焰的话。 
   金焰急了,问,快想想,白芳上哪儿去了! 
   金洪慢悠悠道,我哪里知道!谁叫你好端端跑了出去! 
   金洪更急,谁叫你为了这块破布,把自己弄晕了?!我是看到外面有个人影一晃而过,才追出去查看的。 
   两个人,一个心急如焚,一个不紧不慢,吵得倒也挺来劲。 
   只是,白芳,又上哪里去了呢?   
   金焰气得呼呼直喘粗气,眼睛瞪得比牛还大。可是对着这团温吞水,也是浑身力无处使。只好恨恨的盯了金洪一眼,转身要往外走。金洪一见,忙收起刚才那气死人不尝命的样子,说,你别忙,白芳的安全,应该没有问题。金焰一听,更是气得七窍生烟!白芳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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