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主角挺高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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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主角挺高冷的-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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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冷冰山禁欲系,除了他自己隐藏设定的皇子身份,何止言跟他在明面上的地位都是一样的——贵族公子哥的心头好。
    这个世界的剧情就要开始正常运转,楚松落积蓄了很久的力量也到了运转的时候。南方是权贵的老巢,田池布千里,私兵成阵盘踞守卫;洛京里当权者则严厉打击原本的北方士族,用刑苛酷,导致手中有权的北方门阀已经所剩无几。官话尚且没有改,于是朝廷上下尽是南方口音的洛音。这种情况下,想要成功反乱,看起来是十分困难的——
    只是南方的门阀们刚刚到了北边,就开始骄奢淫逸,攀比不休,乃至仆婢着丝绸丽服,蜡烛炊饭,饴糖刷锅。然而冬日已到,却罕有开粮仓布粥救济穷苦百姓者。
    再加上,原本这小说里记载,今年冬天,将有一场百年不遇的大雪。雪在楚地,积雪深盈五尺,棚户被压得塌陷、天气寒冷、牲畜死亡、走失冻死者不计其数。何止言的双亲就是被压在这样的一场大雪里,将他逼入悲恸的绝境——也就是这样的绝境里,任性妄为的小少爷裴温带他千里回乡,挖出了父母的遗体,又用默默无言的陪伴安慰了他,从而攫取了这朵高岭之花的心。
    雪灾是个好时机。
    楚松落手里已经通过后来抚养教育他的将军王弼接过了一支隐秘的军事力量,多年养精蓄锐之下,不仅没有丧失锐气,反而更加强大。趁着南方的外军被雪灾所困无法驰援,他将发动军队围城,通过军事政变首先掌握朝政上的权力更替,将这些年暗中保护收拢的前朝大臣再次放回朝中;然后再令埋伏在裴将军身边的舞姬实施暗杀,从而将裴温捧上裴家家主的位置,内外兼施力,以便于士族“请”他这个正统的皇子还于皇位。
    到时洛京里的南方权贵就都会变成人质,他们圈养的私兵也将被编制起来,局势就会初步稳定下来。
    毕竟忠诚只是文人的意淫——对于平民百姓来说,谁提供口粮,就能拥有大家的拥戴;对于权贵来说,只要有足够的利益,就能同意合作。
    何止言用于当裴温的壳实在太可惜了——楚松落仔细地观察了他好几年得出了这个结论。他有着平民出身的人几乎不可能拥有的、非同一般的政治嗅觉,也有着敏锐的眼光和谋略。他本计划把性格轻浮的裴泽作为跳板,以求获得更高层次人物——比如裴将军的垂青,从而能作为一个真正的幕僚活跃在朝堂的阴影里,却没想到裴泽看中的不只是他的才华,更是他的相貌。
    一步错,步步错。今天这个仙鹤亭诗社,原本将是他最为卑微的时刻。
    这一群日日只知道花天酒地的公子哥儿懂些什么呢?
    何止言原以为作个诗社,顶多多饮几杯酒,糊弄几句粉饰安逸的诗便罢了,却未想到这些人尽念些淫词艳曲。何止言应接不暇,也不愿念这些羞耻的词曲,一轮到他,就只喝罚酒。几个公子哥儿一肚子坏水儿,给他灌不同的酒,酒里还下了药。他醉倒在地上任人拿鞋尖踢脸却不得反抗,丑态百出却不得疏解,几人的耻笑像噩梦一样。
    唯有裴温一点好心,佯作不耐烦叫了散席,却被裴泽看出了心思——
    才高气傲的、灼热如火的何止言像一个货物一样被裴泽转手送给裴温。
    不过,如今楚松落在了,一切就会不一样。
    眼见客人都到了,裴泽也就进了亭子,带着一脸油腻的笑容,假模假式地说两句迎合时令的季语做开场。于是来这儿玩乐的几人——桓行己、谢守、顾泉、裴泽、裴温,都谈笑着定下了行酒的规矩——不论诗词曲,只要意蕴相称,皆可向下接。
    裴泽立刻就笑着拱手起来道,“我打生下来就没吞过半滴墨水儿,不敢参加这种雅事儿,不过刚好我这门客在——不是我自夸自擂,嘿,这可是真金白银的大才子,今天就换上这么一换,我这门客来代我行酒令,我呢,就站这儿听着,怎么样?”
    众人不怀好意地哄笑,楚松落见到何止言面色冷硬,不知在想些什么,却不好违抗裴泽的话,抿唇坐在他的位置上。裴温就坐在他左手旁,懒洋洋地单手支着下颌笑——只要不是对着楚松落,他的确是个极有气场的混蛋。楚松落静默地站在一旁,充当亭里奉酒的差使——因为裴泽说这满庭的婢女,竟无一人比他更好看,要他来奉酒才养眼养心,更能做出好诗。
    这几人以裴温年长,就从他开头。他略一思忖,就勾唇笑道:“我便不说了,令我这仆人代我饮罚酒吧。”
    他身上鞭子的印记还痛得狠,稍一动作就要磨擦到衣服,实在难捱——多年前他也曾有日日被楚松落这样“教导”的日子,却未想到久别重逢却迎头就来这么一场事儿,楚松落还不像以往会给他上药,心底就不仅有怨气,想趁着在外头,两人明面上的主从关系令他喝酒,以示不满。
    然而他终究多少有点不安,这样下了令,却也不敢看楚松落的眼睛,装作无聊的样子眉眼低垂,仿佛那石桌有什么好看似的。
    其余几人打量一眼楚松落,都明白了裴温的意思,也很是配合,并没有不满。
    楚松落自然不怕酒上头的——作为物质的酒对于拥有世界法则属性的他来说,实在是毫无攻击力。不过饮酒,却能换来一个逗裴温玩的由头。想象一下裴温因为畏惧他的怒火,赤身裸体地在毯子上手脚并用地爬行着躲避鞭子的场景吧——那蕴满水汽的眼眸,白玉一般的肌肤,若能印上嫣红的鞭痕,佐以他痛苦难耐的呻…吟,该是多么美味的场景。
    楚松落怀着隐秘的愉悦饮下了这杯酒。
    裴温下手位置上的顾泉是有点真墨水儿的,却生性好厮混,仿佛早已熟门熟路,以箸敲着酒盏,慢悠悠笑着唱道:“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忒颠犯,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他将将念了“软玉”一句,何止言就失手打翻了酒盏,越往后听,就越是面红耳赤,竟忍不住想立刻离席而去,却被裴泽半是胁迫地压在位置上不能动。
    待到谢守顺畅地唱了“身子动,屁股颠,一阵昏迷一阵酸;一时间,半时间,惹得魂魄飞上天”之类的曲子——何止言慌神之下,并不敢细听他在唱什么,才明白过来这竟然是一群下作之人的鸿门宴。砧板上的鱼肉是他和那裴温带来的奉酒的男人,刀便是这些人的无耻。
    轮到何止言了。
    明明是寒冬的入口,何止言却觉得身体灼热燃烧,空气粘稠得仿佛不能呼吸。众人眼神闪烁,笑容诡谲,等着他开口投降。
    ——“仆……不会。”
    一旁静立的男人站在他身侧,俯身下来为他添酒。
    何止言看到他低垂的睫毛,紧紧抿着的嘴唇,脖颈与下巴的弧线,还有起身时一擦而过的冰冷而隐忍的眼神。
    酒是烫好的。
    何止言一饮而尽。滚烫的酒通过喉咙,仿佛液体的火焰。
    他的余光扫过裴温嘴角嗤笑的弧度。裴温慢条斯理地命令他带来的仆人,“饮酒。”
    于是那人便仿佛没有情绪一般接过裴温手里的杯盏喝下酒。
    噩梦好像无限地长,总是有恶鬼嗤嗤地嘲笑,总是何止言饮酒,接着是那个男人饮酒。
    裴温的手指默默地摩擦着酒盏的杯沿,那人嘴唇碰过的地方。这个恶心的下作货。
    男人又仰首喝进一杯酒。
    ——不过他仰头时喉结上下滑动的样子好像分外的……不对!何止言,你怎么会这样?
    火一样的酒浆滑进胃里,那火就燃烧到了四肢百骸,尤其是使他头脑昏沉,身体也莫名其妙地被情欲把控。倒酒的男人身上开始散发出比酒浆更香甜的味道,他的眼神也变成了蜜液一般。何止言难堪地试图用坐姿遮掩自己的反应,拼命掐着手心以保持清醒。唱着淫词艳曲的声音仿佛诱导,劝他速速投降,仿佛再差一点他的理智就要溃不成军。
    再来一轮,男人又俯身过来倒酒。何止言没忍住站起来要抚摸他好看的眼睛,却连手都没抬起来就开始感受到天旋地转,一下子倒在地上。
    楚松落默默地退了两步,很隐秘地嫌恶一般皱眉。当然,这是给裴温看的。裴泽、谢守、顾泉都笑嘻嘻地过来瞅何止言的样子,拿脚面戳他的脸,看他无力反抗,十分有趣一般。裴泽一把撩开他的袍子,大笑着给其他几个人看,“哈,我还当他多清高呢,还不是吃了药就得硬。”
    何止言的丑态就这样被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愤恨地想要站起来,却被裴泽踩着胸膛不得起身,更不要提做什么遮掩了。
    裴温还坐在椅子上,仿佛这天下的事对他来说都过于无聊,懒懒散散地瞥了这边一眼,就不再投以关注。
    裴泽见这么折腾也讨不到大兄的欢心,心下一横,故作粗鲁笑着说,“这天虽然冷,办起来可就不冷了!不如我就这么办了他,大家也瞧个热闹,才叫他再不能违抗——”
    “行了。”裴温见他说的不堪,唯恐楚松落疑心自己常常做这种事,偷偷觑了一眼他冰冷的神色,打断了裴泽的话。
    裴泽一时尴尬,再打量一下因为体弱已经神志不清的何止言,自以为把握住了大兄的心理,恍然大悟:“哦——!瞧我这脑袋,是我不对、是我不对。”他嘿嘿一笑,叫人进来抬着何止言出去了。裴温皱着眉看他,以为何止言已经被抬走,“啧”了一声,很是不满裴泽竟然如此出格,“扫兴。”
    他和楚松落出了裴泽的院子,才发现已经过了宵禁,裴家别府的后门道上空无一人。刚刚上了马车,他就粗暴地将裴温摁倒在地上。
    “小郎君这诗社,想来是常有的乐子。”
    他掐着裴温脖子的手力道愈发重,声音却一如既往地冷静自持。
    “今日可尽兴了么?”
    
    第38章 抖挨死与抖挨姆
    
    完完全全的臣服是最无趣的状况。所以楚松落偏爱裴温的愚蠢,用几乎是怜悯的感情喜欢着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听教导”——有一点可爱的屈辱感,他的臣服才会更加甘美。
    裴温被他手的力道勒得无法呼吸,双手掰着他的手挣扎着想要获得一点空气,脸憋得涨红,双腿无力地乱踢两下,却被楚松落一把抓住脚踝,此时他掐着裴温脖子那只手拖着他上身起来,一把推靠他到车壁上,又借力分开他的腿,用膝盖抵着裴温的大腿内侧,使得他上身贴靠在车壁上,双腿仿佛要被撕裂开一般抵着,几乎要分成一条直线,也碰到车壁上去。
    在缺氧的状态里裴温很快就耗光了抵抗的力气,楚松落就松开掐着他脖子的手——于是他立刻就瘫软下来,狼狈地大口大口呼吸着,只觉得嗓子火辣辣的疼,眼前茫然一片灰色半响才开始成模糊的人像,对上楚松落冰冷的眼神。
    楚松落探手取下裴温别在腰上的鞭子——他原本是要躲一下的,却根本提不起一点力气。眼前这人也仿佛从爆然的怒火里平静下来了一点,语气温柔地道,“乖一点,别动。”
    他唇齿与吐息里都是醺醺然的酒意,刺得裴温一动也不动,被楚松落褪下衣衫。
    昨夜的鞭痕尚在,楚松落很是怜惜一般抚摸这痕迹,问道:“疼么?”
    ——却不待裴温回答,就又叠了一鞭上去。
    裴温沙哑地“啊”一声,却又死死咬着嘴唇把声音吞回喉咙里,只觉得疼得身体都在颤抖,一点也没有过去“教导”中的快感。因为楚松落过去从不曾用过破皮的力道,只是留下恰到好处的痕迹,这次却使裴温疼得咬破了嘴唇,那鞭痕处也渗出了鲜红的血珠。
    他近乎叹息一般道:“小郎君说找我许久,我还是十分欢喜的——只是未曾想到小郎君竟喜欢玩这种诗社——”
    裴温感觉到了恐惧,颤抖着辩解道:“我不是——”
    他的话被一声“嘘”打断。
    楚松落竖起食指挡在他的唇前,少见地向裴温露出笑容。
    一种不妙的预感袭上心头,裴温还未来得及分辨,就被楚松落扯着头发甩到了地上,又在他一阵眩晕中,将裴泽赠的一斛酒灌入他嘴里。这滚烫的酒滑入体内,裴温就已经明白要糟——他的下腹开始燃烧起火焰,那里也有了反应。楚松落轻而易举地分开他的腿,并不管他高昂的物事,将鞭子被打磨得光亮的手柄塞入他那穴里,言语却一贯地轻柔。
    “小郎君既喜欢这酒,在我回来前就忍着吧。”他说,“若要我发现小郎君竟在我见不着的地方去了——”
    他一边说着,一遍站起来,轻拂衣摆,意味深长地道:“切莫叫我再失望了,嗯?”
    溢出口外的酒浆淌在裴温的嘴角和胸膛上。楚松落没给他什么明确的限制,裴温却不敢违抗他的任何行为,咬着下唇点头。
    马车夫安然地坐在车头,仿佛听不到车里的任何动静,见楚松落出来,才起身要行礼。
    楚松落示意他不用行礼了,仿佛忽然问道:“听说京南的道路,有的是没有铺青砖的。想来今天融化了初雪,又有行人踩踏,定然是不太平稳了?”
    车夫领命,沉默地驾车向城南去了。
    ***
    另一辆马车也从裴家别府出来了。
    裴泽的婢女见到裴温的马车不见了,只留下楚松落在原地,不禁有些惊讶。这仆人眉眼低垂,说到是裴小郎君命他同这辆马车一起回去,自以为领悟了什么,掩嘴笑着去了。裴泽的车夫等楚松落上了车,就扬鞭赶向了裴府。
    车内空气燥热,香薰的味道浓重,一股沉闷之感。奢华的毯子上何止言赤身裸…体,被蒙着双目,双手还被束在身后。就连因酒而高昂的那处,也被丝绸束着,不得纾解。然而他显然十分难受,已经神智不清一般,只是如一尾鱼儿在毯子上摩擦着那物事,以求一点点微弱的缓解。
    楚松落早已口干舌燥了。裴温尚不能动,何止言却是可以下口的。这绝好的时机,他有着一箭双雕的绝好计划——既能够开荤,也能够将何止言纳入自己麾下。
    楚松落也是喝了那下了药的酒的,意乱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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