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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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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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事?
  白子画为表衷心,事后还不忘赌誓保证,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了。
  花千骨柔声道:“师父,别再管小鼎了好不好?”
  “小骨啊,小鼎的存在对六界来说总是个威胁,将它彻底摧毁,我们才能安心生活啊,你要理解师父。”他哪里想管小鼎,他只是怕终有一天小鼎会伤害她和言儿。
  花千骨暗叹一声,悄悄拭了下眼角,从他怀中出来,勉强笑道:“师父休息会吧,我去做些吃的。”
  望着她的背影,白子画觉得有种莫名的难过,一直到晚上,就算言儿带着他的小伙伴们一起回来,热闹的宴席上,他的这种难过的情绪仍然未消。
  挑灯夜伴,再不用多久就是新年了。他虽然手有书卷,心里装得全是她。这么多年了,自己从未让她像今天这样哭得那么伤心。白子画有些慌,见她在铺床想过去抱一抱她,却在刚刚挨着她的时候被躲了一下。
  

☆、爱怨滔滔

  这下他的心更慌了,从后背将她紧紧拥住:“小骨,还在生师父的气吗?”
  “没有。”她拍了拍他的手背,转过身笑道,“时候晚了,我有点困了。”
  “恩。”他点点头,两人和衣而卧,熄灯共眠。喜欢贴着自己的小徒儿今夜却背对着他,这让他极度不习惯。慢慢地靠近了些,贴着她的脊背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稍稍觉得有些心安。
  踌躇许久,想要将她抱在怀里时却听见传来轻轻的鼾声。也是,今日她为自己担惊受怕,流了那么多眼泪,回来后还做了那么多菜款待孩子们,是累了……
  白子画安慰着自己却一夜未睡,看着她的背影,这个小徒儿平日睡觉大手大脚,今夜怎么突然这么乖了?
  白日里白子画下殿与三尊共理事务,花千骨便与幽若在绝情殿吃食聊天。为了小鼎的事,他不肯答应,这让她气馁不小,甚至都不愿理他。她知道自己这样要求很自私,可就是不想让他再管下去了,难道非要为六界做什么吗?难道住在绝情殿就要担负六界安危吗?她任性地想,大不了一家子隐居去。花千骨抚着平坦的小腹,暗叹一声,若要无理取闹,师父会答应,可是他不会快乐的。
  同样愁眉不展的还有幽若,离新年没几天了,她要让弟子们回家过年,这样一来能轻松不少,长留山的节庆活动也能简单些,可盘点下来,孤身一人的弟子也不少,她歪着脑袋,愁眉苦脸,到底要怎样才能办个不一样的节呢,不如一起去游山玩水吧……可这种主意,三尊一定不同意……
  师徒二人面对面坐着,也不交流,都在各想心事。
  幽若好动成瘾,片刻也安静不下来,她转动着眼珠:“师父,你在想什么呀?”
  “没什么。”
  幽若不信道:“明明在想心事,说给徒儿听听吧,我可是当了几百年的掌门,没有解决不了的事!”
  花千骨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禁莞尔:“告诉你,你也解决不了。”
  原本好八卦的幽若这下哪忍得住,身为徒儿就是要为师父排忧解难,她干脆坐到她身边,摇着她的手臂缠道:“师父,你就说说吧,说说吧……”
  花千骨被她摇得头也晕了,只好讨饶道:“好啦好啦,说你听就是。”
  幽若欣喜地道:“师父快说。”
  花千骨无奈地看了她一眼,闷闷地道:“我怀孕了。”
  “哇!太好啦!天大的好消息啊!”幽若欢呼起来,又奇道,“咦,怎么没听尊上说起过?”
  “我还没告诉他。你也先不能说出去。”
  “为什么啊,这是好消息啊。”
  花千骨长叹一声道:“我在想是不是要将这孩子拿掉。”
  “什,什么……师父,你疯啦!千万不要啊……万一,万一让尊上知道,这可怎么办啊……”
  “你别急啊。”花千骨拍了拍她的手道,“这个孩子来得不是时候罢了。”
  幽若沉思片刻后道:“你是担心我师祖……”
  “嗯。秀华宫虽然塌了,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出现,师父不肯放弃小鼎,我也不能在此时给他添麻烦。你也知道神界不好对付,万一有事而我怀着孩子,非但不能帮他,还要连累他来照顾我们。若他出了什么事,我……”
  “师父,你别想得太悲观了。”幽若急忙安慰她,说得好像也有些道理,孩子们总是让大人担心。
  花千骨说着又想起那日在三海平原时,他昏倒在她怀里,这一幕如今回想仍让她心惊肉跳。在她心里,谁都没他重,若能保他安宁,让她做什么都愿意。
  幽若又劝道:“小鼎虽然麻烦,但我觉得吧,撑过你的孕期应该没问题。”
  “哎!再说吧。这些年他心绪一直不稳,我总怕有事。”花千骨又叮嘱道,“你现在可千万不能说出去啊。”
  “知道了。”幽若心里虽答应,但总觉不妥,寻思着一定要找个机会告诉尊上。这么一个天大的秘密,她再也坐不下去了,寻了个理由匆匆告别。
  送走幽若后,花千骨便开始将殿中药草分类归拢。她自小熟练掌握各类药材,分拣时竟挑出了红花、桃仁、麝香等草药,抱去小厨房看着它们发呆,心里空荡荡的。吸了吸鼻子,手指在小腹上摩挲,好舍不得这孩子啊……
  心里难受,眼泪便啪嗒啪嗒地往下落。泪眼婆娑中,师父曾说起过想再要一个孩子的……
  花千骨做了一个决定,她释然地笑了笑,那就让这个孩子陪着他吧。
  她决心一下,多日来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下来,抱起这些草药,决定还是全部锁进柜中。只是刚刚移了步,便觉头晕眼花,急忙扶住石柱。应该是昨夜未睡好的原因吧,待觉得好些稍稍挪到几步后,眼前一黑,便失了知觉。
  恐怕冥冥之中注定腹中这孩子不想再让自己有任何危险,所以当花千骨睁开眼时,自己已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可身边人的脸色并不好看。
  她只觉得浑身酸软半点力气也没有,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被白子画按住。心里有些发虚,勉强扯出一个笑道:“师父,你不要担心,我没事的。”
  “你有了孩子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脸色越发冰凉,花千骨只觉得脑中如炸开一般,一时又寻不到好的说辞,言语支吾。
  白子画眼眸未抬,隐约的怒火正压抑着:“你几时知道的?”
  “前几日吧。”她闭了闭眼,怕是迎接到的是他的铺天怒气吧。
  果然,他腾地站起身,手中拿着那一把药草,厉声道:“这是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花千骨知他误会,急忙拉住他的衣袖:“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素白衣袖如雪花在眼前散落,他狠狠地抽出,痛心地指着她道:“还有什么可解释的,你不告诉我,就为了有天瞒着我打掉我们的孩子。花千骨,我哪里做错了?”
  “不是,师父……”
  “不要说了!”他退后一步,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情绪又让他气结到难以克制,“你在这里好好休养,这个念头永远都不许再动!”
  望着他摔手而去,花千骨虚弱得靠在床屏上,传音给幽若,知道她根本没有告诉白子画,那应该就是他正好回来,发现自己昏倒在地,又看到洒落一地的草药才知道的。如今只好等他气消了,才好去道歉。
  她左等又等,寻思着落日时分应该能回来,可没想到小兰竟在殿外请安,说什么做了吃食要孝敬她。
  花千骨一天抑郁的心情倒是好了些,这孩子可算是懂事的,邀她进来,见那玉色托盘上是几样精致点心,其中还有一碗桃花羹。她有些吃惊地道:“这都是你做的?”
  “是。小兰手艺不好,还望夫人不要见怪。”小兰脸有些红,害羞地低下了头。
  “不会,看着就很好吃。”这孩子第一次下厨,花千骨不想辜负她的好意,每样菜都尝了尝,夸赞道,“小兰没想到手艺那么好,将来谁娶了你就是福气啊。”
  “夫人过奖了。”她红着脸,笑像是要溢出来一样。
  “对了,言儿怎么没和你在一起啊?”这两个孩子总是互不相离,怎么今日没腻在一起?
  本来还是红扑扑笑盈盈的小脸立刻多了些落寞:“他去找云湍仙子玩了。”
  这么晚了还去找云湍?花千骨看着窗外已漆黑天,又看了看小兰,暗自道,莫不是这丫头喜欢自家这个小捣蛋鬼吧?
  “你怎么不去啊?”
  “我……我觉得……他们在一起玩挺好的。我,去了,挺没意思的吧……”
  看着她吞吞吐吐的样子,花千骨安慰道:“真是个傻孩子,一起玩不能代表什么的。”
  小兰的眼睛亮了亮:“真的吗?”
  花千骨点了点头,又道:“你也不要有太大的负担,虽然你现在是精灵,可也有机会飞升成仙的。长留那么多仙师,只要你想要改变,勤加努力,通过考核,一定能成功的!”她一眼就看出了小兰的自卑,出生并不能代表什么的。
  

☆、冰释前嫌

  听了花千骨的鼓励,小兰高兴得直拍手,从明天起,她就要努力更努力,为一年后的仙剑大会做准备。
  两人随意聊天不知不觉夜已深了,嘱咐小兰回去休息后,花千骨更是坐立难安,都这么晚了他还不回家,是不是真的再也不想理自己了?
  神识在长留山一路观微,后山僻静处琴声幽幽,白衣仙人正在抚琴,可身边怎么还站着一人。花千骨再仔细一看,同样的素白长裙,长发飘飘,洁白的面庞在月光下宛如一块美玉,而那双清澈的眸子正痴痴地看着他。
  这孩子长高很多啊……这眼神,以前在紫薰仙子身上也见过……
  花千骨一时眼前发黑,搞不明白这两人怎么会深夜了还在后山,小兰不是说言儿去找云湍了吗?她知道云湍是琴艺高手,两人对琴艺虽说能多做切磋,可也没必要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地在后山独处吧。心里有些泛酸,又觉得造成这一切的都是自己的错,是自己将师父气走的。
  白子画正专心抚琴,琴音通古悲今,任何一个稍懂音律的人都不难听出此刻他心情十分低落,即便云湍在他面前飘然起舞,那长袖如幻的美景都没有半分落进眼中,一颗心早已飞进了高殿之中。
  琴声戛然而止,指尖还落在弦上,一旁的白谨言早就看出自家爹爹心不在焉,所以极有眼力地在一曲终了时拉着云湍,故作神秘地附在她耳边道:“我爹爹很喜欢那处的一泓寒潭,我带你去看看啊。”
  云湍并不想去,奈何白谨言一直在旁串掇,就连白子画也道:“你们去一旁玩会吧。”
  白谨言暗暗一笑,爹爹嫌吵,这样正好,给他和云湍独处的机会了。
  可就在白子画耳根还没清静一会,那边就传来白谨言的呼救。他暗叹一声,只要有这小子在就没片刻安宁,逐抱起古琴向寒潭掠去。
  “爹爹,云湍跌进去了。”
  “怎么不救?”
  白谨言嘟着嘴:“云湍姐姐功夫比我好,都没上来,我下去不是送死吗?”
  白子画皱了皱眉,这臭小子又不知道在玩什么花样。水面上正泛着泡泡,他掌中一吸便探知了云湍的方向。哗啦一声,潭水割开,白衣姑娘浑身湿透地轻轻落在潭边草地上。
  白谨言扑上去唤了半晌不见有动静,他抬头呜咽道:“爹爹,云湍姐姐是不是死了?”
  银光覆下,星星点点的如同银河一般,她本苍白的面上渐渐回了点血色,白子画也暗暗松了口气道:“云湍怎么会落水的?”
  “我不是故意的,就是脚下一滑,不小心连累了云湍姐姐。”白谨言一脸愧疚,低着头等着爹爹的责骂。
  只是这次他想错了,白子画暗叹一声什么也没说,掌中仙力依旧从容不迫地灌入她体内。白谨言以为自己看错了,果然爹娘吵架就是自己的福利啊,他有种翻身做主的感觉,更有种脱缰野马的自在心情,一个字爽!两个字太爽!
  就在他差点没笑出声时,云湍幽幽地醒了过来,她咳出了好些水,掩着胸口坐起身,泪眼汪汪。
  “可好些了?”白子画柔声问道,眼光却斜在儿子身上,这个臭小子还不知道道歉?
  哪知云湍受了惊吓后又得到如此温柔慰解,这可是她以人形出现在他面前后从未有过的。哇地一声,抓着白子画的衣袖倒在他怀中,呜呜地抽泣起来,哭声渐大,像受了莫大的委屈。
  白家父子被这种猝不及防的举动怔住了,特别是白谨言瞪大眼睛,吃惊得合不拢嘴,这个云湍那么喜欢爹爹?!这,这可真是玩大了……
  “言儿,还不道歉?”白子画皱着眉,都是这个爱惹祸的儿子,片刻都不消停。他不着痕迹地推开她:“云湍别哭了,现在你安全了。”
  她泪眼婆娑,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一点樱桃红唇尤为艳丽,几乎能擦亮黑夜的暗。
  不能让她再这样看着爹爹了,万一让娘亲知道不得了啊!白谨言急忙爬到她面前,摇着她的手臂道:“云湍姐姐对不起,都是言儿不好。”
  “不怪你。”她温柔地转过脸来,轻轻一笑。
  “尊上,云湍好怕,能不能……”她想抓他的衣袖却落了空。
  树林中传来沙沙声,一位白衣女子踏月而来,她长发垂肩,简单的发髻上没有一点金玉装饰,与云湍的白晃晃地明艳动人完全不同,苍白的脸色,单薄的身躯仿佛被风一吹就要吹走。这已不能用美来形容,而是让人心生无限怜爱,就想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娘亲——”白谨言飞奔进她怀中,这下好了,娘亲真的来了。
  白子画站起身,目光再难移动半寸,离开的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等她,从一开始的伤心失望到最后苦苦期盼,甚至开始怀疑,她这样做是不是不爱自己了,如今盼到她来,千言万语都不知该从何说起,只想看着她就心满意足了。
  “云湍没事吧?”
  “多谢夫人关心,云湍没事。”
  这孩子玲珑的身姿都显现出来了,再不能将她当孩子了。“言儿,你知道错了吗?”
  白谨言一直攀着她的手臂,如今突然被问道猛然醒悟,娘亲不是刚来,是来了一会儿啦。
  他乖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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