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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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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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省略ROU问(文)…完整版稍后放送

☆、春意难尽

  □□愉后,白子画渡了些真气给她,环抱在怀中舍不得放开,雪白的床单上有一滩鲜血,指尖轻触,这是小骨的,是她给他的幸福。
  他将那块沾着血的白床单剪下,放入墟鼎中,又用修补诀将破损的床单补好。
  白子画将仙力凝于掌上,源源不断地输入花千骨的体内,为了安神又吻上她的双唇将真气输进去,这才拿了些伤药,涂抹在伤处。
  反正睡不着觉,便又搂了她在怀里,橘色的烛火下,粉嫩嫩的小脸此刻睡得像婴儿般宁静。他不是没见过她的睡颜,上一世是师徒,她因为恶梦害怕,他便留下陪她,那时是不敢多看;妖神殿中他们仍是师徒,她硬逼着他躺在身边,十指紧扣,他只能趁她睡着时偷偷地看;自她死而复生后,多少个夜晚,她在梦里喊着东方彧卿的名字,呢喃着杀姐姐、糖宝,却唯独没有自己,只能听着看着,心如刀割;而今,她愿意回到他身边,任他疼任他爱,可知他有多感激吗?
  这以鲜血浇灌的片刻幸福,是他穷尽一生要去守护的至宝,自己不伤不灭,可小骨却还只是个脆弱的孩子,她要永远陪着他,不可以再丢下他。
  心念至此,白子画又吻了吻她,好像吻多少次都不够。花千骨被吻着,不高兴地皱了皱眉,嘟囔着呢喃了一声,伸手就胡乱拍打,像是……在打蚊子。
  早已被花千骨融化成水的白子画,笑意更深,好了好了,不闹了,好好睡。
  阳光爬上了窗棂,屋外的鸟叫吵醒了睡梦中的花千骨,她揉着酸麻的腰打了个哈欠,极不情愿地睁开眼睛。
  天啊!自己正抱着师父,一只脚挂在他身上,手臂横在腰间,趴在他身上。花千骨不停地眨着眼,昨晚那一夜的疯狂回到脑子里。
  天啊!她竟然和师父那个……那个了……
  花千骨咽了咽口水,白子画的手臂正搭在她的颈下,双目紧闭,略有些薄削的唇嵌在如冠玉般的脸上,在清晨的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天啊!这样的师父太美好了!花千骨的口水差点滴在神仙师父光洁的胸膛上,她赶紧吸了吸,自己简直被迷了心窍。
  手指忍不住拂上他的眉间,微微翘起的眼睫,还有高高的鼻梁,他那么圣洁美好,静静地躺在那,像一朵白莲花。
  好想吻他,但是怕要玷污了他吧……
  花千骨只是痴痴地看着,近在咫尺又不敢亵渎,早已忘了自己和他已品尝过那人世间最为销
  魂的芙蓉帐暖春月夜,反而像看一座金漆神像般仰慕遵从。
  低不可闻的一声叹息,花千骨只觉得小脑袋被轻轻按了下去正覆在师父的唇上。
  师父的睫毛微微抖动着,半眯着眼睛似笑非笑。
  原来师父在假寐!
  花千骨可是受惊不小,一个激动想翻下去,奈何幅度大了点,腿撞在白子画的夏身。
  白子画闷哼一声,长臂勾住不安分的小脑袋,轻轻柔柔的吻如春风化雨,逞了一夜威风的小东西又开始蠕动起来。
  “师父疼……”
  花千骨委委屈屈地看着他,想从令人窒息的吻中逃出来。
  这就疼了?他可什么都还没做呢。
  “谁让你不老实。”白子画将她拉进怀里,昨天伤了她,心疼了好久,怎么还会再来一次呢,虽然抱着她,克制得有些幸苦。
  不过,她竟然没主动吻他,这让他有些郁闷,要知道自己可是闭着眼等了很久呢……
  用过早餐,两人携手在曲江边闲逛,这里是京城一处游玩胜地,每年春日上巳节时,美女如云,胭脂花粉的香味简直能熏落天上的飞鸟、江里的大鱼,幸好现在是秋天,要是春暖踏青日,师父还不看花了眼。花千骨幽幽地想,突然觉得那个妖里妖气的声音说得不错,师父是她一个人的。
  不过,自从师父追着她下了长留已经很久了,吃吃喝喝的日子过得是很开心,但师父是长留掌门,怎么能一直这样陪她呢。
  真的要回长留了吗?那她还能嫁给师父吗?不行不行,要是被其他仙界众人知道了,那还不成了笑柄、丑闻,自己这么一个小角色也就算了,可师父该怎么办啊……
  她越想越多,越想越觉得此时拉着她的那个人不真实。
  白子画感知她情绪波动,低头看着她道:“身体不舒服?”
  “没有。”花千骨立马否认,给他一个甜甜的笑。
  “那就不要胡思乱想。”
  “师父,我们什么时候回长留啊?”避不了,还是早点商量早做打算吧。
  “我们不回去。”
  “啊?!”花千骨拉住他,圆圆的眼睛里全是问号与惊讶。
  还是跟她说了吧,白子画心想,迟早也是要知道的。“我已辞了掌门之位,现在是师兄摩严暂代,等幽若再锻炼锻炼,就可接替掌门之位了。”
  花千骨想到白子画曾与她说起过,没想到这么快就辞了长留掌门,想起当年在长留初见他时,漂浮云端的白衣仙人端坐在高台之上,祥云围绕,衣袂翩翩,而今自己却将他拉下神坛。
  “都是我害了你。”花千骨低着头,虽然心里有些发怵,但从未想过师父也不回去了。其实,师父在哪她就在哪。
  白子画担心她要难过,安慰道:“修道之人本就不该有执念,名利富贵是如此,世间万物皆是如此,顺应自然,才能回归本真。小骨,你明白吗?”
  “我明白了。”
  白子画摸了摸她的头,自己何尝不是在执着,执着与她在一起的生生世世。
  

☆、新婚之夜

  人间的天气越来越冷,师徒二人便往南走。南方还是花季又多有秀美山水,自是避世隐居的好去处。两人寻得一处山谷,谷中青木成荫,绿草如毯,玫红色的九重葛点缀其中,山崖上几方清泉缓缓而下,汇成一汪深潭。沿山路缓行,出得谷口便是深壑纵横,其间云雾缭绕,气泽蒸腾,到底有多深也看不真切,幸有几处古旧板桥牵引,出行才不至于受阻,但正因此险恶地形加上板桥年久失修,附近村民也很少过来。
  “师父,这里不错,又美又安静。”
  白子画点点头:“你喜欢就好。”挥手以仙力加固了板桥后,牵着花千骨来到谷中。
  谷中有一处现成的茅屋,经白子画整修后变得宽敞明亮、古朴清雅。花千骨仿佛又回到了当年与白子画游历人间的场景,在花莲村的小屋里,两人度过了一段宁静时光。
  没想到还能再有这一天。
  花千骨从背后抱住正准备砍柴生火的白子画,脸贴着他挺拔的脊背,千言万语涌上心头,但只想唤他:“师父……”
  “嗯?”白子画被她抱住,心里暖暖的。
  “师父……”
  无奈地转过身在她额上亲了亲:“傻瓜,我不是在吗。”
  花千骨笑着吊在他身上,小鼻子在他身上嗅来嗅去:“师父你好香。”
  白子画满脸黑线,他又不是女人,哪里香了?揽住小蛮腰想把她抱起来。
  花千骨不满地扭动着小身体,嘟着嘴道:“师父,我不是小孩子啦!”
  “没把你当孩子啊。”白子画很无辜地看着她。
  花千骨指了指已经离地的双脚,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我看路上爹爹抱女儿都是这样抱的。”
  小徒弟把自己当爹爹?白子画心里别扭,仍旧抱着她,想了想认真地道:“小骨,今晚我们就成亲。”
  “啊!”花千骨瞪着大大地眼睛望着他,她还没准备好呢,况且,只要师父要她,两人神仙眷侣地在这儿生活,成不成亲并不重要。
  她挠了挠头道:“跟师父在一起就好了,不需要成亲的。”
  白子画将她放下,皱眉道:“想要反悔?”
  “也不是,只是,只是……”花千骨偷偷瞄了眼白子画阴晴不定的面色,垂着头沮丧地道,“师父娶徒弟,仙界众人会笑话师父的……其实,小骨只要跟师父在一起好。”
  白子画暗暗松了口气,原来她想的是这些。
  “我已传音你师叔,将与你成亲的消息通知仙界众派,今晚也只是补个形式。”
  花千骨更是震惊,他竟然都没和她说。“可是师父,这样做不合适呀。”
  白子画难得扳起面孔:“有什么合不合适的,女孩子名节最重要,我不会让你没名没分地跟着我。”
  说完转身就走,也不知在屋里忙活些什么。
  待到晚上,满月高悬,几颗小星眨着眼,叽叽喳喳地念叨:“长留上仙今日成亲?”
  “那可不,白天他亲口说的。”
  “师父娶徒弟可是乱
  伦
  呀。”
  “那又如何,当日花千骨死后他疯傻痴癫,几欲毁天灭地,如今修成正果也是美事一桩,计较这些虚名干嘛。”
  “也是,他二人郎才女貌,也是赏心悦目啊。”
  “错啦!长留上仙也是极美嗒……”
  院子里每个角落都点上了红烛,烛火在清风中摇曳,空气里飘荡着淡淡地花香。
  “小骨,过来。”白子画将一包东西放在花千骨手中,微笑地叮嘱她,“进去换好就出来。”
  花千骨顺从地点了点头,别看她稳重地走进屋内,刚一关上门就开始急切地拆包装,师父是在送礼物吗?
  打开的一瞬间,花千骨差点没哭出来,他什么时候准备的?轻薄柔软的红娟纱制成的低胸长裙将她整个罩住,完美地勾勒出胸前的曲线,中衣同样是大红色的拖曳长裙只在领口绣着展翅飞翔的凤凰,暗红色的腰带上并蒂莲开。
  花千骨揽镜自照,松开自己的包子头,只挽了一个小花髻,以一支花钗固定在脑后,长长的发就这么披散开来。躺在床上的外衣是一件敞口的洋绉纱裙,精致的花朵以若有若无的金线绣成,散开的裙摆层层叠叠如云似海,穿在身上,一举一动都有水波流动之感。
  她在屋里转了好几圈,怎么那么漂亮呢?
  推开门时,白子画也已换上一身红装,负手而立在院中等她,小桌上摆着几样小菜和一副酒具。鲜艳夺目的红衬得他的小骨如明珠闪耀、美玉荧光。
  花千骨自也是看痴,当年雪山幻境里的师父也是一身的红,那今日是美梦成真?
  她有些紧张,一步步地走向梦中那人,那么多年,师父一直纯白如雪,纤尘不染,而今,竟也与她一起,被红色缠绕。
  她娉娉婷婷地走来,面如芙蓉,腰若约素。待到跟前,白子画紧张得将她双手握住,说不出一句话。
  “师父。”花千骨眼波含春,吐气如兰,娇媚无骨地靠在他胸前,“谢谢你。”
  “小骨。”他闭着眼吻了吻她的额头,若再看下去,估计也别行礼了。
  携了手,并肩对着天地一拜,想是没有高堂,便夫妻对拜,算是礼成。
  “我白子画此生只有一妻,定当爱她敬她,永不相付!”他跪倒在地,神情肃穆,简单一句许下终身誓言。
  花千骨心头一紧,当年拜师的场景在眼前晃过,她也随他跪下,百感交集道:“我花千骨此生只嫁白子画为妻,定当爱他敬他,生为君生,死为君死!”
  “小骨!”白子画急切地出言阻止,一把将还在懵懂中的小人紧紧地箍在怀中,“犯什么傻气!你若出了事,让我怎么办。”
  一个“死”字让他心惊胆寒,他只求她好好地待在他身边,其他的都不重要。
  花千骨被他的不安所感染,心想新婚之夜说什么生和死的确不大吉利,忙回抱住他,尖尖的小下巴枕着他的肩膀:“师父,我爱你。”
  “我也爱你。”
  两人静静地相拥着,不想分开一分一秒。良久,天上的星星都开始打哈欠了,白子画才想起来道:“来,我备了酒,陪师父饮一杯。”
  花千骨攀着他的手臂,甜甜地痴笑着看着琥珀色的酒被斟满。白子画递给她一杯,自己也执了一杯,月印酒色,纯净无暇的小脸美得动人心魄。
  这是她的小娇妻啊,白子画看得有些呆住了,莫非还未喝酒便已醉了?
  “师父,你怎么准我喝酒了?”那歪着头憨憨地样子,与刚才婀娜多姿的天香国色又是不同,娇俏可爱得醉人心脾。
  手臂交错环绕,如画般的两人举杯共饮。
  白子画丹唇启合,声音犹如玉碎:“知道这是什么酒吗?”
  “合卺酒。”花千骨的小脑袋触到他的鼻尖,“师父当我傻了吗?”
  说完抬手又斟了两杯,绕过他的手臂:“师父,再来嘛……”
  哎,这小丫头是喝上瘾了?
  第三杯结束白子画便不让她再喝了,如水的眼眸已经开始迷朦起来,春
  宵
  一刻,还有重要的事没做呢。
  打横抱起,房中烛火如昼。
  花千骨有些不适应地眨了眨眼:“师父,太,太亮了。”
  白子画轻笑,这小徒儿还怕看?第一次是因为他心痛难忍,不想让她看到自己难受的样子只得灭了房中的烛灯,这一次,可不行!
  松开发簪,长发如瀑散开。外
  衣
  被
  妥(脱)
  下,花千骨手足无措地僵着身体看那纤长玉手
  去
  解
  自己的腰带。
  她酒醒了一半,眼见只剩里
  衣
  裹在身上,朦胧地透着白皙的
  肌肤和
  起伏的兄(胸)
  部。
  “师,师父……”
  “嗯?”白子画正要解开她的抹
  胸
  长裙,却被花千骨按住,抬眼诧异地看着她。
  “我帮师父更衣。”她手指轻颤,还未等他开口,已经开始抖抖索索地去解他的衣衫。
  白子画也松开手,任他的小娘子为自己宽衣,看着她拘迫又生疏的样子,忍不住逗她:“小骨,以后要多练习哦。”
  花千骨的脸立马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脱下
  最后一件
  衣物时,那完
  美的身
  躯在她眼前如同神校恋盟煌5卣Q郏Ω傅男靥拍敲纯砝灰凳Ω
  的下半生
  (身)……
  忍不住撇了一眼,额……她感觉自己又要流鼻血了……
  。。。。。。
  两情缱绻后,白子画将她搂在怀里,在那光滑如丝缎般的
  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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