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混的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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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混混的穿越-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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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宝赶紧给两衙役塞上一锭银两说道:“二位大哥,你看我也跑不了,就让我跟家人交待几句,可好?”
  衙役掂掂手里银两的重量:“那赶紧的,上头交办的急,我们要赶紧回去交差呢。”
  细宝叫过大家:“大家别慌,福叔,你回薛家村找二少爷,叫他带上玉佩去找十八典当铺。夏墨,你去找宋大川,看他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冬荷,看好铺子。记得不要单独出门,带上保镖。”
  没等细宝说上几句,衙役就要拖着走人了,往常如果收了那么一大锭银子,本应该通容点,但现官不如现管,找这小子麻烦的人实在是得罪不起啊。
  细宝一路寻机打探到底是哪家人告到了官府,没想到这两衙役原则性那么强,一路都不透一点口风。
  细宝以为抓自己至少要过个堂什么的,没想到直接被关进了知府大牢,一满脸阴森的办案人员说道:“你就是胭脂阁的老板,薛家三少爷?”
  “是的,大人。”细宝回答的毕恭毕敬。
  “知道抓你来的原因了吧?”
  “大人,那二位官差大哥告知了一二。”
  “嗯。”细宝的态度恭顺,让人看着舒服不少。
  “大人,能否让我看看那位面容被毁的小姐或太太,也许只是暂时的过敏,我们会有解决的办法。”
  “人家现在不是要你们解决面容被毁的问题,而是觉得你们的胭脂方子有问题,为了不让其他人受到这样的伤害,要我们知府检验你们的方子。”
  “没想到遇上了那么高义的人士。”
  原来不是过敏,而是打制方的主意,一下明白过来的细宝感叹地说道:“不过,我们胭脂阁开了大半年了,说用了面容被毁的就这么一起,大人是不是先查清楚一下,她会不会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导致面容被毁的?”
  “啪。”宋刑房狠狠地在桌上拍了一记:“有那么一起难道还不够吗?面容对女人有多么重要,你不清楚吗?你还有没有人性?看你这奸滑样就知道你们卖的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么一小盒的胭脂你们敢卖八十八元,还有没有王法了?”
  宋刑房把自己拍痛的手偷偷地在大腿上擦擦,奶奶的,这些个奸商,卖什么浪漫胭脂,搞得自家几房小妾天天在那里念唠买胭脂。
  那一盒胭脂八十八元,简直要人命啊,自己一个月的薪水才百来元,幸亏平日里有各种灰色收入,本来日子可以过得很逍遥的,娶几房小妾,还有余钱去喝喝茶、听听戏、逛逛窑子,小日子不知道过得有多滋润。
  没想到自从胭脂阁开张,自己的好日子一去不复返,开始捉襟见肘起来,真不知道这些娘们被胭脂阁灌了什么迷药,哭着闹着就要买他家的胭脂。
  更离谱的是,在窑子里,送胭脂居然比送银子更受欢迎,说送胭脂的人浪漫有爱心?这是什么屁话,浪漫有爱心,有爱心还去逛窑子,是爱心泛滥了吧?!
  宋刑房实在搞不清楚女人家涂得跟猴屁股似的,有什么美的,不知道净水芙蓉吗?不知道天然去雕饰吗?
  

☆、62

  这胭脂阁简直是祸国殃民的存在,所以曾夫人和宋大川找上门,商议怎么下套吃掉胭脂阁的时候,宋刑房这次不象以往,是一点愧疚都没有。
  不过曾夫人和宋大川有交待,一定要拿到胭脂阁的配方,胭脂的配方,谁拿到谁发财啊。
  “大人,小民的胭脂成本很高昂,实在是没办法才卖这个价啊,只有卖到这个价才能挣到点钱,就因为价格那么高,所以才影响了胭脂的销售。如果价钱低点,就能多卖好多,小民何乐而不为?”
  “你几朵破花揉一揉要什么成本?”
  “大人,小民冤枉啊,如果只几朵破花揉一揉,谁都可以揉出来了,哪轮得到我卖那么贵是吧?”
  “那你们的胭脂一定是增加了什么成份了,难怪会让人毁容,赶紧把方子写出来,我们要去检一检。”
  “大人,我们的胭脂里就加了玫瑰花的精油,你不用检方子,你检现成的胭脂就可以知道,完全没有让人毁容的东西存在。”
  “我们要检测在配制的过程中有没有产生毁容的物质,我看你是不打不招啊,来,上刑!”
  “大人等等,大人,虽然对外说我是薛家三少爷,但我并不姓薛,我姓熊,是薛家的养子,大人你想想,那么机密的东西,薛家有可能让我这个养子知道吗?所以大人,我实在是不知道胭脂的制法,我只负责卖胭脂啊。”
  细宝赶紧撇清和薛家的关系:“大人,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知道胭脂的方子啊。”
  宋刑房听了一愣,如果是这样,倒有可能。宋刑房交待手下:“看好他。”自己出去落实这一消息。
  宋大川和曾夫人就等在隔壁,宋大川看平日里细宝和家人的关系都很融洽,下人对细宝也很尊重,认为细宝完全是胡说八道。
  宋刑房倒不这样认为,因为他隐约有听到一点,胭脂阁刚开张的时候,赵大人有派他最得用的幕僚去查过那三兄弟的消息,那幕僚好像就是对薛家三少的身世又是摇头又是叹息又是乐呵了很久,问他,又不肯说,难道就是这个原因?可也没达到让人感慨万分的程度啊。
  曾夫人实在受不了这两个男人磨磨唧唧:“不管薛三少是不是养子,他在薛家绝对不象他所说的那样不受重视。我派人去薛家村问过,里正的夫人亲口说的,薛三少在薛家很受宠,比大少爷二少爷都嚣张跋扈,薛家的那一大片的花地就是他主张种下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配方。”
  宋大川看看曾夫人,这次这蠢女人有点头脑嘛,还知道去薛家村打探消息,宋大川想想细宝那张自己都甘拜下风的嘴,对宋刑房说:“二弟,这薛家三少能说会道,你先堵住他的嘴,打一顿,他才会老实。”
  宋大川和宋刑房是八杆子打不到的亲戚,为了共同的发财致富这一目标,亲密地团结成一家人。
  曾夫人对宋大川的意见很赞同,象薛三少这种奸滑之人就是欠打,宋刑房回到大牢,叫来手下交待他们堵住薛家三少的嘴,准备开始用刑。
  细宝见宋刑房要动真格的,赶紧服软:“大人,别打,别打,我写,我写。”
  曾夫人拿过细宝写的配方,扫了一眼说道:“宋大人,我到薛家村详细打听过,薛家收购丹华花根本没固定哪一天开花的才收购,从花开到花落他家都一并收购了,什么要六月六一年最阳之日那天收集的丹华花,骗鬼吧。”
  宋刑房拿着配方回牢房,狠狠丢在细宝的脸上:“薛三少,听说你们可是收购了一整季的丹华花,什么六月六那天收集的丹华才能用,你骗鬼吧。”
  细宝恨得直咬牙,薛家村里哪个内奸把薛家的情况卖个一干二净,要是让自己查出来非得剥他一层皮下来不可。
  “大人,这真是胭脂的配方,胭脂做出来有好有坏,那日采摘的丹华花制出来的胭脂是最好的。因为丹华花到了那一日开的最盛,精气最足,过了那一日慢慢就衰败了,我真不敢骗你。”
  宋刑房想想这倒是有点道理:“就算那日开的花最好,别的时候开的花也不可能差到十万八千里吧?”
  细宝心里盘算一下,从这里到薛家村正常一个来回三天就行,现在事急,二哥他们只怕二天之内就能赶到,自己只要胡搅蛮缠,度过这二日就好了。
  “大人,胭脂是很娇贵的东西,不单单要花好,丹华花、玫瑰花和水的配比一定要精确,外面制不出好的胭脂,也可能是这种配比没掌握好。”
  这倒真是象配方的秘密,宋刑房以前压榨过几家酒楼做酒做菜的独家配方,就是各种配比要精准,看看这胭脂的配方,比例真是精准,精确到了几两几钱。
  宋大人点着配方问道:“这七钱三的三怎么确定,药店最精确的称量也只能称到钱。”
  “大人,这就要靠手感了,熟练到一定程度后,自然不会用到称,只要手掂掂就可以知道用量,谁家的秘方都不会那么死板的精确,是吧?这是常年累月练出来的。”细宝心里说道,赶紧去练吧,练个十年八年的,你就练出来了。
  宋刑房又拿着配方出门,这次曾夫人和宋大川倒觉得细宝没有胡说,他们合伙坑过好几起酒家、饭店的独家秘方,之所以能成为独家秘方靠的就是各配料之间的完美比例。
  曾夫人拿过配方说道:“我去让人配制。”
  曾夫人还是找到了那二家制胭脂的世家,三个人殷切地等了几个时辰,配制出来的胭脂还是一团浆糊,那二家胭脂世家为难地开口说道:“夫人,我,我们觉得,这不是胭脂阁制胭脂的关键所在。”
  宋刑房被细宝糊弄了大半天,恨得牙根痒痒,回到大牢,二话不说就要把细宝捆起来用刑,细宝赶紧叫屈:“大人,他们配不出来,不一定是我的配方有问题啊,他们自己没办法掌握配比,这不能怪我啊。”
  “好,他们配不出来,你来配!”宋刑房让手下送上齐全的用具:“给你一个时辰,配不出来你就等着受刑吧。”
  “大人,制胭脂是个精细活,我又不熟练,一个时辰哪就配得出来?”
  “打一顿再配会配得比较快吧。”
  “别打,别打,我配。”
  二个时辰过去了,细宝还叮叮当当地配不出胭脂,宋刑房三人终于耐心耗尽,准备用刑,细宝鬼叫一样地说:“大人,慢点,慢点,我想起来了,我们还没拜飞将军李广呢。”
  宋刑房大吼一声:“制胭脂跟飞将军李广有什么关系?!”
  “大人有所不知,胭脂是从西北边塞那里传来的,古诗有云,失我阏氏山,使我妇女无颜色,当年就是飞将军李广攻下了阏氏山,致使胡人为保佑他们的阏氏山,家家户户都会拜拜李将军,希望他在地下好好安息,不再打搅阏氏山。”
  鬼神之说在这个时代还是很有市场的,宋刑房狐疑地看着细宝:“你说的是真的?”
  “大人,我怎么敢拿神明开玩笑呢。”
  宋刑房说道:“好,我就让你拜拜飞将军,看你能不能拜出胭脂来!”  
  “大人,拜神明是要很虔诚的,要斋戒三日,沐浴更衣,哪能那么随随便便。”
  细宝终于把宋刑房气暴了,一个耳光扇过去:“那要不要我亲自去西北边塞把飞将军请回来?啊?!”
  “能这样最好了,这样飞将军保证显灵,肯定能制出一等一的好胭脂。”细宝捂着脸,不怕死地说道。
  “薛三少,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宋大川在门口听着,这样下去不行,三绕二绕宋刑房都已经让细宝绕糊涂了,让人叫出宋刑房说道:“二弟,直接用刑吧,这小子老奸巨滑,不用刑是不会招的。”
  曾夫人也建议直接用刑,看宋刑房稍微平息了怒气,准备进去用刑,宋大川交待到:“二弟,先堵住他的嘴,这小子太能说会道了,直接堵住嘴先打一顿,看他招不招。”
  宋刑房这次进去真没让细宝说话,直接让手下堵住了细宝的嘴,把细宝捆绑在受刑的柱子上,交待手下专挑最疼的地方下手,不能伤筋动骨,因为还要留着慢慢折磨,好让他交出配方。
  这一顿打打得细宝真是生不如死,细宝二辈子虽然经常吃不饱,穿不暖,但都是亲人手心上的宝贝,哪吃过这等苦头,受完刑,宋刑房问细宝:“薛三少,你还是老实说了吧,省得吃这些苦头。”
  细宝咬着牙不吭声,装晕。宋刑房踢踢细宝,冷笑一声,在他手里受过刑的不说上千也有上百,哪个到最后不是乖乖就犯,犯人晕不晕他一眼就可以看出来。
  “不说?继续打。”
  细宝赶紧睁开眼睛说道:“大人,我是真不知道胭脂的配方,如果知道,我还会在薛家混吗?我好好的姓熊,干嘛要姓薛呢。”
  “嗯,知不知道,打了就知道了,给我堵上嘴,继续抽!”
  鞭子抽在新伤口上,要不是嘴里堵着破布,细宝怀疑自己都会把牙齿咬碎,细宝把宋刑房的祖宗十八代颠来倒去骂了个遍,把跟宋刑房沾边的女人在心里操了个遍。细宝决定回去把自己知道的革命先烈挨个上炷香,太不容易了他们。
  

☆、63

  这一顿鞭打细宝没挨下来,成功晕死了过去。当细宝被凉水泼醒后,心里恨得直骂娘,打到这个程度,细宝是没力气说话了,宋刑房是懒得多言了,看细宝还没开口的意思,一个手势下去,继续打。
  细宝被打的冷汗出了一身又一身,脸如死灰,现在细宝是真真体会到什么是度日如年了,度日如年都形容差了,实实在在是度秒如年啊,下一秒就狠不得去死。这一大通折腾才过去不到半天,细宝心里念叨着,二哥,快点,再快点。
  宋刑房看着被打的气息奄奄细宝,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能坚持到这个地步实在是不错了,拿下细宝嘴里的破布,开始做细宝的思想工作。
  “薛三少,这方子呢,你迟早是要交出来的,迟交不如早交,何苦受这些刑呢,你交出来,你还可以继续卖你的胭脂嘛,有财要大家发,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就是这次不出事,下次你也逃不了。”
  细宝知道宋刑房说的没错,如果可以,细宝也实在是想交出方子不受这些酷刑,自己挣下的钱已经够自己一家人无忧无虑地过一辈子了,何况家里还有那些田地、山林。
  但制胭脂却是敛财最快的一手,方子一交出来,没办法独家经营,自己爹爹的仇怎么报,老爹疼爱自己一世,他的仇自己不能不报。
  就是这一信念支撑着细宝,让细宝咬紧了牙根,承受下了一波又一波的鞭打。
  宋刑房没料到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骨头可以硬到这等地步,晕死过去泼醒再打,打晕过去再泼醒,自己都打累了他还不松口,看看天色将晚,宋刑房决定先安排晚饭,吃饱喝足了才有力气审查。
  折腾了一天,还没折腾出自己想要的结果,宋刑房三人的兴致都不高,宋大川看了宋刑房一眼说道:“二弟,这薛三少虽然年纪小,但却比一般人更难缠,单纯打可能不行,还是要上别的刑具。”
  宋刑房默不作声地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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