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会2004-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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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4-2012- 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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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辫子头一歪,说:“他这种人我见得多啦,他向你动手时,我看了个一清二楚。嘿嘿,终于找到机会揭了他的老底。”
  青年男子拿出300元感谢小辫子,小辫子正要推辞,忽然想到了陶栗子,便对青年男子说:“这钱我本来不能要,但我这哥们考了658分却上不了大学,要到新疆打工。658分,多好的人才呀!这钱就给我哥们上学用吧!也算你为国家培养人才作了贡献。”说着,把钱递给了陶栗子。陶栗子犹豫着还不想接,地矿队的青年爽朗地说:“收下吧,兄弟。这也是对你们抓小偷的奖赏!”

  打动人的嗓门儿

  旁边的旅客们听说陶栗子考了658分却要外出打工,发出一阵阵感叹,便有人五块十块地把钱放到陶栗子手上,一会儿陶栗子手上就堆得满满的。陶栗子感动得直发呆,小辫子早已灵机一动,说:“为了感谢爷爷、奶奶、叔叔、阿姨的爱心,我给大家唱支歌吧。”说完,拿腔捏调地唱了一曲《信天游》,还真有点荡气回肠的感觉。

  旅客们看到小辫子小小年纪能说会道,为高他一头的陶栗子这样不遗余力地募捐,就给他送出一阵热烈的掌声,一个接一个上来给陶栗子捐款。小辫子拉着陶栗子给大家深深鞠了几个躬,又悄悄对陶栗子说:“哥们,你这大学学费看来有戏了,我们再接再厉,到其他车厢继续筹款!”拉着已是满眼热泪的陶栗子,又到了9号车厢。他拽着陶栗子走到车厢中间,给大家鞠了一躬,二话不说,扯开嗓子就唱起了《走西口》。
  不想小辫子那嗓子吊得老高的《走西口》刚开了个头,旁边一个靠窗位子突然站起一位中年人,直奔小辫子,猛一下抱住他,说:“远志,你让爸爸找得好苦!”
  小辫子看了眼跟前的中年人,不吭声了。
  中年人死死抱着小辫子,泣不成声,说:“爸爸错了,爸爸对不住你。回家吧孩子,爸爸再也不逼你了。你爱唱歌,你就扯开嗓子唱好了。那个不喜欢你的人,她也不喜欢爸爸。她已经走了,你这就跟爸爸回家吧,我们爷俩开开心心地过日子!”
  没等爸爸说完,小辫子“哇”地一声,亮开他的大嗓门惊天动地地哭了起来。他一年多来流浪在火车上,没流过一滴眼泪。这回,终于在爸爸的怀里打开了闸门。
  原来,小辫子大名舒远志,中年人是他爸爸。远志妈妈很早就死了,爸爸娶回的后妈很不喜欢他,老说他的坏话。爸爸虽然钱不少,但事业上不得志,希望远志能有出息,给他的指标是班级前三名,可远志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每次考试都排在班级第三十名。爸爸一气之下,没少给他吃皮肉之苦。远志在郁闷的时候,就唱《信天游》,唱《走西口》,邻居们说,这孩子唱得还真像那么一回事,保不定将来会成一歌星。可后妈对爸爸说,远志哪是在唱歌,是在发泄不满。爸爸一怒之下,又给了远志一顿饱揍,勒令他从此不得唱歌。远志一气之下,书也不读,家也不要,带着五毛零花钱,登上了远去的列车……
  小辫子在爸爸怀里哭了一阵,突然想起了呆在一旁的陶栗子,说:“爸爸,这位哥哥比我有能耐,大学一考就是658分,厉害吧?可他却没钱上学,要去新疆打工,娘还在家里生着病。你帮帮他吧!”
  小辫子的爸爸看看陶栗子,点点头,道:“好,你别去打工了。我们在前方下车,再转车去你家,看看你娘……”
  陶栗子红着眼睛狠狠地点点头,重重地握着小辫子的手。
   (题图、插图:杨宏富)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15期   你的心灵如此脆弱  作者:黄 云  字体:


  人心好复杂

  尚可斌虽然还是不能排除对徐晶的嫌疑,但也理不出头绪。无奈之下,他到北京拜访了犯罪心理学家老严。
  老严对尚可斌说:“可以考虑对徐晶实施催眠术,通过催眠让她回忆出那天清晨到底发生了什么。”
  尚可斌心里一动,暗道:“我怎么没想到呢?”
  尚可斌匆匆赶回局里,把情况向主管局长做了汇报,得到同意后,他立即赶到上海请来全国著名的心理医学专家。在征求徐晶意见时,徐晶表示愿意配合,因为她也很想弄清楚她深爱的丈夫究竟是怎么死的。
  催眠按计划顺利地进行,尚可斌紧张地在外面等待。四个小时后,尚可斌看到专家摇着头出来,说:“我让她叙述那天发生的事,可她什么也说不出来……”
  尚可斌大失所望:人的心灵真是复杂啊!
  但专家接着又说:“在催眠过程中,她老在叫着老师,还说老师脱光了她的衣服……”
  尚可斌大吃一惊,接着问:“这是什么意思?”
  专家说:“这说明她童年受过创伤,很可能受到过来自成人的伤害,这个人极有可能是她那时的老师……”
  尚可斌说:“这不可能。徐晶家境良好,她接触的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并一直处于良好的保护中。”
  于是,他建议心理专家再对徐晶实行一次催眠。
  第二次催眠进行得依然顺利,并最终明白,徐晶9岁那年,家里给她请了个家庭教师。那教师是个女的,经常搂着她,抱她,还脱她的衣服,令她喘不过气来……
  徐晶在催眠中进入了深度睡眠。这次,催眠师没唤醒她,她对尚可斌说:“这个可怜的孩子太疲惫,她承受了太多的打击。让她多睡会吧。到了时间她自然会醒过来的。”
  尚可斌点头同意。他吩咐手下的一位女刑警看护好徐晶,自己马上赶到徐晶父母家。
  徐晶的父母刚开始吞吞吐吐,犹豫半晌,还是告诉尚可斌说,在徐晶9岁那年,他们的确为她请了一个家庭教师,那人看上去温文尔雅,可万万没想到,她竟然是个恋童癖患者,经常对徐晶进行骚扰,还在半夜偷偷爬上徐晶的床,做一些不堪的事,让徐晶的身心受到非常大的伤害。后来,徐晶的母亲无意中发现此事,立即赶走了那个女教师。

  脆弱的心灵

  尚可斌脚步沉重地离开徐晶父母家。他把梁春和徐晶的经历调查清楚了,很多谜团也解开了,但梁春的暴毙还是一个谜。这个谜底不解开,案子就依然是个悬案。
  他正懊丧地走着,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看护徐晶的女刑警打来的,她异常惊慌地报告说:“大队长,快回来,徐晶死了!”
  这句话犹如平地惊雷,顿时把尚可斌惊呆了!他来不及多想,火速赶回局里。只见徐晶躺在催眠床上,四肢僵直,嘴巴张开,舌头外吐,跟死人一般无二。在公安局里发生这样的命案,这也太离奇了,值守的警察也太不负责任了!尚可斌厉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负责看护徐晶的女刑警汇报说,她见徐晶睡得很沉,就打了个盹,没想到就一会儿工夫,她一睁开眼就看到徐晶死在床上。
  尚可斌戴上手套,翻了翻徐晶的眼睑,没料到,他手刚伸过去,蓦地吓了一跳:徐晶还有微热的体温!
  女刑警也惊奇地说:“队长,她在动……”
  只见徐晶脸上慢慢有了血色,又过了好一会,她的舌头也慢慢缩了回去,身体渐渐松软下来。
  尚可斌摇摇她的身子,喊道:“徐晶,徐晶……”
  徐晶慢慢睁开眼睛,见眼前这么多人看着她,疑惑地问:“怎么了?”
  尚可斌问:“徐晶,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又发生什么事了?你们不是在对我催眠吗?我只是睡了一觉啊。”
  尚可斌命令女刑警马上带徐晶去医院检查身体,但检查结果表明,徐晶什么病也没有,除了丈夫暴毙使她精神状态不佳,她的身体非常健康。
  尚可斌想了老半天,又赶到徐晶父母家,询问徐晶平时的生活状态。徐晶的父母开始还是不愿意说,直到尚可斌对他们说了徐晶在公安局莫名其妙的表现,徐晶的母亲叹了一口气,说:“自从那女人害了我女儿后,女儿的精神总有些恍恍惚惚。有时在大清早会出现一种僵死状态,四肢发硬,口张舌伸……但过一会儿又自动恢复正常。她自己什么也不知道……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又不想让她自己知道,就一直没有告诉她,后来徐晶长大后,发生这样的情况越来越少,也就没带她去看医生……”
  尚可斌心里一动,立即告别徐晶父母,再次去北京找到了老严。
  老严告诉他:“国外也报道过类似案例,一位女士在幼年时遭受过性侵犯,使她后来发生清晨形同僵死的症状,心理学上称这是一种‘转化型歇斯底里精神官能症’。这类患者多是女性,而‘结婚’是最佳的治疗方法。但徐晶的‘结婚’也可能暂时造成了她病症的恶化,这是因为在新婚之夜,丈夫的性刺激可能激发了埋藏在她潜意识深处的往事,而使‘晨间僵死’症状重新出现……”
  尚可斌恍然大悟,说:“我明白了,梁春的性刺激使徐晶在新婚一大早又一次出现‘晨间僵死’症状。梁春醒过来看到这一现象,以为妻子暴死,童年时被父亲强迫吃生猪肉的经历在他的心灵形成很深的创伤,造成精神上的自我强迫症。大学时吃人体标本事件,又进一步加深了他的病症。所以新婚妻子赤裸的‘尸体’才会给他极其强烈的惊吓冲击,以致气绝身亡。而徐晶醒来后看到丈夫暴毙,本来就非常脆弱的心灵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现实,就在潜意识里强迫自己遗忘眼前的一切。她在无意识的情况下穿上睡衣,离开了新房……”
  老严说:“的确如此……”
  尚可斌的心灵一阵震颤,梁春和徐晶童年的创伤,竟然给他们带来如此深重的灾难。
  他很想现在就回家,好好看看自己刚刚6岁的女儿。他暗暗发誓,要一直陪护着女儿,直到她长大成人,不让她的心灵受到任何创伤!
   (题图、插图:谭海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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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奇命案的背后,有令人触目惊心的缘由……

  死在新婚之夜的男人

  10月5日上午,冀定市公安局接到报案,冀定建成房地产公司经理梁春死在婚床上。
  市刑警大队长尚可斌马上带人赶到现场。
  现场全是新婚喜庆的装饰,似乎还有昨天热闹的情形,但被婚床上面目狰狞的半裸男尸大大冲淡了。
  法医的初步结论是,梁春死在清晨七点半前后,身上没有任何伤痕,排除了暴力谋杀的可能。他临死前经受了极度的惊恐,刹那间涌向心脏的巨量血液产生血栓塞,从而导致死亡。也就是说,他是被吓死的。
  死者梁春的新婚妻子叫徐晶,是冀定医学院的老师,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踪影全无。她是目前为止唯一的犯罪嫌疑人。
  尚可斌首先安排人手追查徐晶下落,同时围绕梁春的所有社会关系展开调查。
  他很快就看到了调查结果:八年前,徐晶和梁春是冀定医学院的同班同学。徐晶在江南出生长大,性格温和,经历简单,学业和事业一帆风顺,目前的工作也做得不错。同事和学生对她评价较好。她家庭环境优越,父母都是冀定政府官员,有一定权势。
  倒是梁春的经历颇为坎坷。
  他从小生长在一个充斥着暴力的家庭里,母亲是江南女子,父亲是个屠夫,有暴力倾向,且嗜酒如命。在他小时候,父母间经常发生争吵,生性残暴的梁父动不动便对梁春妈妈拳打脚踢,连年幼的梁春也不放过,不仅让他饱受皮肉之苦,有一次喝醉了酒后,竟然野性大发,逼梁春吃生猪肉。从此,梁春见了猪肉就十分反感,再也不敢碰猪肉。而梁春的妈妈也不堪忍受家庭暴力,撇下年幼的梁春远走他乡。梁春十四岁那年,梁春的姨妈来冀定把梁春带到上海。后来,梁春从上海考入冀定医学院。
  尚可斌对梁春的幼年境况唏嘘不已,同时他又感到困惑:梁春和徐晶都是读医学院,为什么梁春会改行成为房地产公司的销售部经理?

  突然现身的新娘子

  又一个消息吓了尚可斌一跳。第二天,徐晶竟然好好地在单位上班,似乎压根儿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徐晶面对来访的尚可斌非常吃惊,一脸茫然,反问道:“你在说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尚可斌看着徐晶,这个女人身材修长,面庞俏丽,一双眼睛波光流转。对尚可斌一再提及的丈夫,徐晶十分不解,不停地问:“什么丈夫?”
  尚可斌愕然。徐晶和梁春的婚姻在熟人中尽人皆知,她怎么可以矢口否认?尚可斌只好转换话题,问她这两天在干什么。徐晶回答得更简单,说:“在上班。”
  “那么,10月5日早上你在哪里?”
  “10月5日?我……我也不清楚,我记得前天我好像莫名其妙进了一家派出所,后来,他们给我换了一套衣服,把我送回了学校。”
  尚可斌连忙安排人和各派出所联系。很快,河西派出所传来消息,说10月5日早上,他们接到报案,街上有一个非常古怪的女人在逛荡,大清早的只穿一件睡衣,淡粉色睡衣上绣着一对喜庆的鸳鸯。她神色呆滞,没有目的胡乱地走。便将她带回所里,问她的情况。她却只是发呆,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第二天一早,那女人却在派出所大叫起来,说怎么会在这地方,接着她向干警说了自己的身份,说上课的时间快到了,要赶回学校。警方见她说话条理清晰,思维敏捷,不像在撒谎,就为她换了身衣裳,按她说的用车把她送到了学校。
  尚可斌蓦然闪过一个念头,她会不会因为受的刺激过大,引起暂时选择性失忆?
  于是,尚可斌不再提及结婚及丈夫,只是问她知不知道梁春这个人。
  徐晶脸上颤了一下,好像在极力思索:“梁春?好熟悉的名字……”
  徐晶跟着尚可斌到了她的新房。她疑惑地打量着自己新房的一切,当目光集中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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