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会2004-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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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4-2012- 第2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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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慢地朝前走着。谁知昏暗的灯光下,“狗乡长”竟以为女孩是条黄狗,加上他关了车灯,黑灯瞎火的,又压狗心切,就这样把车径直向女孩撞了过去……
  这下可闯大祸了。吴经理回过神来,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赶忙用瑟瑟发抖的手拨打了110和120。
  这下,“狗乡长”的招商引资自然泡汤了,“乌纱帽”就更不用说了。不过他醒来后并没有被送进监狱,而是进了精神病院,因为他疯了……
   (本篇月月评短信代码:AA171)
   (题图、插图:魏忠善)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17期   三个老头一把枪  作者:张东兴  字体:


  摆了个射击摊

  烈士陵园里苍松翠柏,环境幽雅,是市民们晨练休闲的好去处。有个小生意精李顺,偶然上这儿闲逛,发现了商机,回家就把床板拆下来,把儿子的两桶橡皮泥糊在上面,然后拴上十几个拳头大小的气球,拉到烈士陵园门口。干吗?当靶子,他摆了个射击摊儿。

  那么多生意不做,为什么偏选射击摊呢?原来经李顺观察,到这儿来的人,多是些怀旧的老革命。这些人大都是离退休的老干部,工资不低,但是他们的钱特别不好挣,为了一斤便宜五分钱的萝卜,他们能多跑二里路。但是他们也有弱点,戎马半生,他们对枪炮有着特殊的感情。这人哪,他只要好这一口,再贵他都不嫌贵。所以李顺才摆了射击摊儿。
  为了吸引顾客,李顺的汽枪是专门从一个老枪迷手上弄来的仿真三八大盖。尺寸上比真枪要略小一点,只能用弹簧动力发射橡胶弹。但是所有零件都是真材实料,标尺可以活动,刺刀、弹匣可以装卸,这逼真程度还能不让老家伙们着迷吗?
  这一招还真叫李顺想对了。他刚摆好摊子,就过来一老头,能有六十多岁吧。老头不摸枪先问价:“打一枪多少钱?”
  李顺说:“打不中,您赏我两毛;打中了,不光不用给钱,我还有奖品呢:钥匙串、指甲刀、痒痒耙子挖耳勺,都是实用的小玩意儿,随便您挑。”
  老头直摇头:“不行,不行。”李顺说:“您老一月工资一两千,还在乎这点钱吗?”
  老头说:“我倒不在乎,我怕你在乎。”说着他接过枪,“啪啪”,上刺刀拉枪栓,那个熟练劲就甭提了。李顺这才明白:敢情人家是怕我赔光了啊,但是开了自助餐,就不能怕大肚汉。李顺一笑,说:“大爷,我这儿钥匙串管够,就怕您没那么多钥匙。”
  老头说声:“好!”“啪”地就开了一枪。
  枪声过后,李顺凑近靶子找了半天,只见那橡皮泥糊成的靶面平滑如镜,一个坑儿没有。
  老头不服气,又一气开了八枪,只有两枪上了靶,气球更是一个没打着。李顺忍不住一咧嘴,老头脸一红,就有些挂不住了:“你等着,我喊俺王二哥去,今儿不把你小子的裤子赢过来,不算完!”

  独臂“神枪手”

  过了一会儿,老头果然又领了一个人来。李顺一看,这位王二哥有七十多了,弓腰驼背,走路带喘,一只袖管还晃荡着,显然是缺了一只胳膊。李顺心想,我这三八大盖虽然是仿真的,可也有七斤多啊,你一个古稀老头,还病病歪歪的,我就不信你单手能打。
  就听这王二哥说:“我这兄弟是儿童团的水平,枪法不太好。我是他的俘虏,就更赶不上了。可是他让我来,我这俘虏不敢不来啊。来了可是来了,我这人比较害羞,我就背对着靶子开两枪吧。”
  李顺一听,什么?背对着靶子?老头这牛可吹得够谦虚啊。李顺看看旁边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他脑瓜精明,立刻意识到这是个难得的炒作机会,当即抽出了一张百元大钞:“大爷,您要能背对着靶子打中气球,奖品就不是钥匙串了,是这个。”
  老头笑笑:“那你就先放我口袋里吧,人家说做买卖的要先收了订金心里才稳,我也试试这感觉。”
  李顺心想,老头狂得可以啊,难道他真有这本事?想着,他亲了亲那张大钞,装出一副生离死别的样子放进了老头口袋,引得众人哄堂大笑。这一笑,人聚得越发多了。
  就见老头把枪挎在右肩上,枪口向后,胳膊夹住枪,用仅有的右手扣住扳机开了一枪。没打中!再开一枪,一样。
  老头也真讲信用,说两枪就两枪,一枪都不多打。一看没打中,他摇摇头,把钱掏出来还给李顺:“小伙子,刚才不紧张吧?”李顺接过钱来,回了一句:“老爷子,现在不难堪吧?”
  老头一听,受不了了:“你当我真不行啊?当年我还在国民党当兵时,上面实行“不抵抗政策”,见了日本兵就跑,我逃跑时边跑边向后开枪,撂鬼子那是一撂一个准儿!”
  李顺“哧”地笑了:“那您现在怎么打不中呢?”
  独臂老头耸耸肩:“这不怨我。我当年用的子弹是美国人给的,劲儿大走直线。你这枪不行,弹簧劲儿太小,子弹打出去走弯路。你还别笑,等着,我喊俺陈大哥去,今儿不把你裤子赢下来不能算完!”

  要命的口红印

  过了十分钟,老头回来了,推着一辆轮椅。轮椅上坐个人,须发皆白,嘴眼歪斜,半身不遂,看来是中风后遗症。
  李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位陈大哥都这样了,只怕吃饭都得人喂,他能打中气球?
  王二哥把李顺的枪一把扯过,递给那位陈大哥:“大哥,这就是我给你说的那支三八大盖,你瞅瞅,还差不多吧?”
  陈大哥接过枪,抖着手摩挲一遍,顿时他的眼神瞪得跟探照灯一样,握枪的手也不抖了。就见陈大哥单臂平举,稳如泰山,“啪”地开了一枪。
  还是没沾边。
  陈大哥咕哝了一句。他是中风后遗症,口齿不清,李顺没听懂。王二哥却一拍脑门:“差点忘了,你等会儿。”说完转身就走。
  过了好一会儿,老头才满头大汗跑回来,手里举着一样东西:“找了一大圈,没找着合适的,就用这个吧。”李顺一看,原来是一管口红!难道陈大哥还得化化妆才能打?
  就见王二哥拿着口红向气球走去,给每一个气球上都涂了个红点儿。他那儿刚画完,往旁边一闪,就听陈大哥“啪!哗啦,啪!哗啦”,干什么呢?三八大盖是手动步枪,打一下得拉一下枪栓,拉一下枪栓打一下,一下就是一个气球。一会儿工夫,十几个气球全部报销。
  围观的人一齐使劲鼓掌。王二哥对李顺说:“小子,想想你输什么吧。”
  李顺腆着脸说:“您要什么我给什么,要裤子我就脱给您。但您得告诉我,您刚才画的那红点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画就打不中,画了就一枪一个?”
  王二哥说:“我们陈大哥是八路军的神枪手。他瞄鬼子钢盔上的红膏药瞄惯了,没那个红点儿打不准。”
  李顺一听恍然大悟,噢,原来是拿这红点当鬼子的膏药标记啊,可他又一想,不对呀,要瞄准那红点打,子弹不就打在钢盔上了吗?

  王二哥说:“那时候八路军的子弹是自己造的,没那么大劲儿,子弹飞出去一边往前走一边往下掉,瞄着红点打,子弹走到跟前正好揍鼻子上。你这枪弹簧劲儿太小,正好跟当年用的子弹一样。”说到这儿,王二哥话锋一转,“你问的我都告诉你了,现在我要收战利品了,把你这支枪输给我们陈大哥吧。”
  李顺一愣,突然觉得背后有人扯他的衣服,李顺扭脸一看,是那个最早来的儿童团老头,他手里拿了叠钱晃了晃,那意思是买你的。
  李顺刚才亲眼看到这支枪在陈大哥身上引起的“化学反应”,脑袋一热,生意人的精明也不知跑哪儿去了,他把老头递过来的钱一推:“好男儿说话算话,这支枪就输给你们了!”说着把枪双手捧给陈大哥。
  陈大哥接过来,又摩挲了好一会儿,还给了李顺,缓慢地说了一句话,这回李顺听清了:“接着摆摊,让孩子们都来玩,账记我们头上。”
   (题图、插图:魏忠善)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17期   狼入虎口  作者:红 英  字体:


  这是一个听起来有点荒谬的故事。花果镇风景优美,宛如世外桃源,自从开发成旅游区后,附近不少村民来到镇上开餐馆办店铺,可没过多久,这生意就做不下去了。原来,镇上有一个混混,叫戴二,戴二的哥哥是副镇长,戴二仗着哥哥的势力,成天领着一帮小混混跑到酒馆店铺白吃白喝、强拿硬要,店主们真是见到戴二的影子就怕!不少店主心灰意冷,索性关了店门,卷起铺盖回家种地。呼啦一下,这镇上的店铺就空了一大半。
  这时候,却有一个叫朱贵的,张张扬扬地办起酒店来,而且那气派还不小呢!这朱贵也是本地的村民,几年来一直在南方打工,苦打苦拼,很攒了一点钱,却不知为啥要回来顶风开店?邻居们劝他:“何必把钱往水里扔?”朱贵却说:“外面打工也辛苦,回来看着办吧!”

  “朱记酒店”热热闹闹开张了,刚放了一挂鞭,戴二就领着两个小混混进了门,开口说:“听说你在外面发了财,回村来摆阔了?”朱贵说:“托你的洪福,这几年在外面还混得不错!老弟是花果镇上的镇山虎,这次我回来开店,全靠老弟照应呢!”说着满斟了一杯酒,“我先敬老弟一杯!以后有什么困难开个口,多的不敢讲,万儿八千还能拿出来!”
  这几句话一说,戴二的一张冷脸放了下来,端杯一饮而尽,朱贵连敬了三杯,伙计们穿梭般地上好酒好菜,不一会儿,戴二就喝得云天雾地,“咕咚”一声,从座上滚了下来,直挺挺倒在地上。
  朱贵看了看,提高声音喊道:“戴兄弟醉死了,快叫车送医院!”一个小混混说:“他就是喝醉了,常有的事。”朱贵说:“咋能这样说!戴兄弟金枝玉叶一般的人物,若有个三长两短,谁担当得起?你快叫他婆娘过来!”小混混只得挂了电话,戴二老婆慌慌张张赶了过来,朱贵叫了辆面的,飞也似地送往镇医院。
  说起这镇医院,在花果镇也是大有名气,近来镇上悄悄流传两句民谣:“一怕戴二进店,二怕有病入院”。一怕就不用说了,“二怕”的就是镇医院。镇医院新近调来一位女院长,来头可不小,男人在县政府,一个哥哥是县公安局长。打她上任以后,医药费一个劲往上翻,医生们拿脉就像是直接把手指搭在病人的钱包上,所以才有了这“两怕”的民谣。
  闲话少叙,戴二被送进医院,医生抢上前来,把他像拖死狗似地拖进了急诊室。朱贵悄悄拿出一个封好的红纸包递给戴二老婆,说:“如今看病都讲究送红包,你把这个送给主治医生,也算是咱的一点心意!”说完借口店里忙,就先走了。
  戴二老婆趁没人的时候,把红包塞进了主治医生的白大褂,医生闭上眼睛装做没看见,过了一会偷偷打开,不看还好,一看肺都气炸了:红包里面装着一沓“冥通银行”的烧香纸!这不是咒医生死要钱吗?医生立刻来到院长办公室,报告说:“好消息,今天来了个有钱的!”女院长赶紧指示:“那就来个‘瞎子打婆娘—抓住就莫放’!”
  顿时全医院上下紧急行动起来,查血验尿,拍片照光,一圈折腾下来,光检查费就是五千八百元!结论还是病因不明,必须留院观察。接着就不由分说将戴二移进一等病房,天天弄两瓶吊针挂着,隔三两日又从头到脚复查一次。
  戴二本来只是喝多了酒,酒醒后屁事也没有,见医生们这样慎重恭敬,还真以为自己是个头面人物,医院不敢怠慢,才享受这高规格待遇呢,压根儿就没想到还有掏钱二字!一等病房空调彩电应有尽有,那朱贵又不时送些瓜果点心来,嘱咐“安心疗养”,戴二还真把医院当成了福地洞天,有点乐不思蜀了。
  过了一月有余,戴二老婆对戴二说:“你老哥要过生日了,催你回家给他管事呢!”戴二这才说:“那就走吧。”收拾了行李,就和老婆往外走,一个值班护士拦住他说:“你还没结账呢,先去结账!”戴二奇怪地瞪着眼:“结账?结什么账?”护士说:“医疗费、住院费,一共是三万三千八百!”戴二一听两眼就红了:“我这里有两角(脚),先给你!”抬脚就朝护士踢过去。护士吓得大哭大喊起来:“不得了了,病人要赖账,还行凶打人啦!”医院里顿时惊炸了,女院长闻讯带人赶来,她大喝一声:“给我拦住他,差一分钱就不准走人!”
  戴二不认识女院长,更不知道她的来历,女院长一呵斥,他一言不发,猛地一拳狠狠打过去,女院长猝不及防,被打倒在地,顿时血流如注。
  医院里顿时乱做一团,混乱中有人报了警,不一会,一阵急促的警笛声从门外响起,戴二才意识到有些不妙,抽身从医院后门逃了出去。
  原来镇派出所接到医院报警,说女院长被戴二打得死活不知,所长几乎魂都吓掉了!所有人员立即全部出动。女院长的哥哥县公安局长更是震怒,调派了不少刑警火速赶过来增援。见戴二已经逃走,于是组织力量封锁了所有出镇的道路,电喇叭来回高喊,号召全镇百姓都投入围捕戴二的“人民战争”!镇上的人们早就盼着这一天了,纷纷抄起家伙出门。戴二刚躲进一户人家的茅厕,就被蜂拥而上的村民们拖了出来!当晚,县电视台以“警民联手除村霸,旅游胜地还太平”为题,报道了这一振奋人心的消息。
  戴二被押走了,据说十年八年回不来了,平时敲诈勒索积蓄的家财被法院强制执行,抵了医院的医药费和损失费。不过,医院虽然大获全胜,却也是元气大伤,女院长想起那记拳头就心有余悸!从此还真收敛了许多。花果镇的“两怕”没有了,有人对朱贵跷起了大拇指,问他:“你是咋想到这一招的?”朱贵一笑,说:“出门打工,给咱换了一副脑!”
  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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