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作者:蓝色虬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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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作者:蓝色虬龙- 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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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人间处处是陷阱,任你奸似鬼,也要喝姑娘的洗脚水。隔行如隔山,在官场上,黄江河是尔虞我诈的行家,在情场上,他并不是一等一的高手。他做梦都不会想到,他会掉进一个小姑娘设计好的陷阱。
  不知者不为罪,这怨不得黄江河,江湖险恶,防不胜防。唯独觉得心里过意不去的,就是中午刚刚埋葬了爱妻,下午自己就行了男女不轨之事。但他依然安慰自己说,这样做也只是为了排遣失去亲人的苦闷,如果张曼丽泉下有知,不但会原谅自己,说不定还为的这种消遣方式感到高兴。他相信,张曼丽一定希望活着的人能享受到最大的快乐,尤其是自己的丈夫黄江河。


第六卷 第265 章泄怨气排除异己(3)
  姑娘把黄江河服侍得舒舒服服之后,装作难舍难分的小模样,千不舍万不舍地离开了房间,到老板娘那儿领钱去了。临走之前,黄江河想知道姑娘的芳名和联系的方式,可姑娘婉言谢绝,只轻轻地告诉她说:“自己做这种事情,也是迫不得已,有难言的苦衷,希望你能忘了小女子。”说着,眼睛里竟然闪现出盈盈的泪花。
  黄江河不知道,姑娘这样说,是为了增加黄江河对她的信任度,真的相信自己就是处女。征服男人的最好武器,就是女人的泪水。她的泪水就如同胶水,牢牢地粘住黄江河口袋里的钱,即使有大风吹来,这些钱也能乖乖地进入姑娘的口袋。
  姑娘从不和客人做第二次生意,如果那样,她就不能以处女的身份出现,身价也就大打折扣。
  既然黄江河没有不满意,张峰就按照约定,给了老板娘一万五千块钱。老板娘接过钱,喜笑颜开地说:“我要是再年轻三十岁,那该多好。”张峰没心思和她开玩笑,但为了应付,就说道:“你不用再年轻,凭你的风韵,就是现在往大街上一站,也会引来无数人的围观。”老板娘信以为真,出口就问为什么,张峰一本正经地说:“因为,他们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难看的女人。”说完,不等老板娘发火,就进了黄江河的房间。
  黄江河还沉醉在对姑娘的回味中,张峰进来时没打招呼,用力的推门声吓了黄江河一跳。他猛地一激灵,一抬头看见是张峰,就说道:“吓死我了。”张峰所问非所答地问:“感觉如何?”黄江河也所问非所答地回答说:“娃娃鱼看着挺顺眼,吃起来不怎么样。”张峰明白黄江河在装糊涂,也不便多问什么。张峰正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时,低头看见地上放的卫生纸,就弯腰捡起来,开了门扔了出去,嘴里说道:“这些脏东西,也不知藏起来。”
  黄江河依然所问非所答地说:“你看怎么样才能把那些挡道的脏东西清理干净?”张峰不假思索地回答说:“清理不干净的,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他们弄到马路边。等强风来时,自然就被吹到路沟里,或飞到天空中。”黄江河从床上坐起来,问道:“你拟一份名单给我,好让我心里有个底。”
  张峰拍拍脑袋,说:“不用了,都在我的脑子里。”说着就坐到了床沿上,把黄江河被双规后,包括李副市长和县里的对立面的活动。像说书一样,说得一清二楚。主要内容就是他参加的那个酒会上听来的消息。那些人嘴巴一动就跑了气儿,跑气之后就丢了官。他们都是官场的赌徒,一把押不好,就会失去官位。这还是侥幸的,要是碰到强硬的对手,蹲班房和脑袋搬家都是常事。
  黄江河听完,生气地说:“这些人,简直想造反。这事就交给你去办,在换届之前做好准备,统统把他们拿下来。”
  官场如战场,帅才发令,将才执行。黄江河发了话,张峰心里也就有了底,当天晚上,张峰就把人大主任等一干人请到了一起,名为聚会,实则是拉帮结派,为清理道路做前期工作。
  第二天,张峰带领一干人马下乡考察去了。名为考察,实际上是串联。他每到一个县,都有计划地名正言顺地找人谈话,笼络自己的人,封官许愿,从而达到排除异己的目的。
  人代会如期召开了,地点就在北原市大礼堂。市长的候选名单上,赫然写着李副市长和司副市长,人大主任的名单上,写着张峰和另外的一个人。就在进入会场前,黄江河还把李副市长拉到一边,态度诚恳地说:“看来,你当选为市长是板上钉钉的事,我希望你当选后,咱们两人能齐心协力,共同搞好工作。”李副市长拉着黄江河的手,差一点感激涕零,要不是有那么多人在旁边,他大概真的要给黄江河下跪了。从西宫娘娘走向东宫,名正言顺地坐上东宫娘娘的凤床,是李副市长多年的梦想,眼看梦想就要成为现实,他怎么不激动万分呢。
  选举正式开始。按照程序,投票结束后就开始当众唱票。一开始李副市长和司副市长的票额难分仲伯,随着唱票的进行,司副市长的票越来越多,李副市长的票则刚好相反,随着时间的推移呈直线下降。最后,司副市长以压倒的优势当选为市长。
  整个选举过程出乎少数人的意料。张峰当选为副市长,而李副市长最后莫名其妙地当选为人大主任。
  这一切均在张峰的意料之中,因为这是他提前布好的局。
  那些曾经希望黄江河被投进监狱的官员们,都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本来是局长的,现在统统成了党组书记,本来是县长的,现在反倒成了人大主任。只有一个对立面的县委书记幸免于难,依然连任,这也在张峰的掌控之中。当张峰到下面考察工作时,那位县委书记见风使舵,半夜里给张峰送来了一张信用卡,美其名曰,这是给孩子的圣诞礼物。现在距离圣诞节还有一个多月,提前给小孩子送礼,未免早了些。
  借口无处不在,至于是否合理,那得有人说了算。圣诞节不管是中国的还是外国的节日,但终归是个节日。节日到来时,朋友们互赠礼物也在情理之中。张峰理所当然地收下了礼物,县委书记也理所当然地留住了他的宝座上。
  散会后,李副市长好不懊恼。他腋下夹着公文包,走到台阶下,来到自己的小车旁,一拉车门没开,就四处张望寻找司机的影子。可这个混蛋司机就像蒸发了一样,没有了踪影。李副市长,不,应当说李主任一时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狮子般叫喊着司机的名字,就差骂娘的脏话了。这时黄江河满面春风地走过来,离李主任最少还有五米远,就热情伸出手来。李主任的手被动地被黄江河握着,黄江河用力地晃着李主任的手,大声地主河道:“恭喜你,人大主任的担子可不轻呀,以后还请你多多配合我的工作。今晚上你做东,地点就在你家里,庆贺一下如何?”
  李主任有口难言,打掉了牙齿只能咽到肚里,强挤出几丝笑来,满口应承着。心里却恨恨地骂道:你这个披着人皮的狼崽子,吃人不吐骨头的狗东西,笑面虎一个,垃圾!


第六卷 第266章我怎能让你独身
  作为黄江河的狗腿子,白宝山虽然在搞垮他的前妻刘燕妮的事件中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但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他和刘燕妮禽兽般的行为被米兰发现了。他能理解米兰的心情,就是长一百张嘴,面对铁一般的事实,也说不清道不明了。他想,随着时间的流逝,等米兰淡化了对他仇恨的情绪,再解释也不迟。
  小夫妻正在磨合期,床头吵架床尾和,自古如此,米兰也坏不了这个规矩。
  米兰在招待所住了几天后,重新租了房子。她也在等待时机,不过和白宝山的打算刚好相反——她不愿再和了,要推翻牌打乱秩序重新洗牌,和白宝山离婚是她唯一的愿望。
  一想到白宝山和刘燕妮在床上的镜头,她就恶心,只想把肠子都吐出来,她不能和一个放荡不羁的禽兽般的男人生活在一起。
  从抓住白宝山和米兰的那天夜里开始,米兰对白宝山的厌恶已经不能任何语言来表达。虽然她和白宝山结婚前与高寒有染,但那是恋人之间的亲昵,并不是灵魂的堕落。直到现在,她还在怀念和高寒在一起的日子,她爱高寒已经爱到了骨子里。如果上帝有眼睛能看穿她的心,从而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会紧紧抓住,不会让难得的机会从自己的身边溜走。
  可是,天不如愿,这辈子,她都难有这样的机会了。所以她伤感,她愤怒,并想把这些积压的愤怒统统释放出来。
  黄江河打倒了对立面,清除了异己,多少冲淡了因失去张曼丽而带来的悲痛。其实他感到悲痛的并不是张曼丽本人。在他的心中,张曼丽就是一棵大树,这棵大树就像一把万能多功能的大伞,晴天遮挡太阳,阴天遮挡风雨。张曼丽走了,这把大伞很快就消失了,黄江河在张幼林那儿的份量就会轻了许多。在以后漫漫的官场之路上,他需要更多的打拼,才能保住自己现有的地位,杀出一条通向更高境界的血路。在官场上如果没有联姻,就像女人没有生殖器,男人没有男根,不管怎样努力,都难产生出漂亮的婴儿。,如果强行在试管里实验孕育,即使成功,也可能会是畸形儿。
  又是一个难得双休日,黄江河和白宝山再次驾着奥迪来到了农场。市委书记利用星期天视察工作天经地义,但由于黄江河心中有鬼,也就尽量隐瞒自己的行踪,就连身边的秘书也不知道。作为狗腿子,白宝山知道黄江河来干什么,所以,等把黄江河送到了农场之后,就借口修车离开了那里,好给黄江河留下更多更大的自我空间。他要黄江河在这个空间里充分实现他的愿望,我完全放松自己。如果黄江河到了忘我的境界,白宝山也会跟着快乐。狗腿子狗腿子,狗不快乐,腿子如何才能快来。
  黄江河不期的造访给蒋丽莎带来了欣喜,她领着黄江河参观了正在建设的厂房。黄江河谈笑风生,丝毫看不出刚刚失去夫人的悲痛。蒋丽莎心中的鬼比黄江河的那只闹腾得还厉害,在工地上走了一圈之后,蒋丽莎把黄江河引到了工地附近的一片果园中。
  人烟稀少的地方,才能畅所欲言,毫不顾忌。
  初冬的天气,太阳白色的光非但没有带来温暖,反而给人冷飕飕的冰凉的感觉。两只看似两口子的斑鸠卧在枝头上,缩着脖子懒得东张西望。蒋丽莎弯腰从地上拾起一个土块,挥动膀子就向斑鸠投去,斑鸠受到惊吓,扑棱着翅膀飞向了远处,但依然留恋这片果园,不久又飞了回来,落在了围墙上。两只斑鸠如果有一只离去,另一只一定会随之而去。在某种程度上,兽类或禽类的人情味,似乎还要多于人类。
  黄江河似乎受到启发,随口就大发感慨。
  “它们怪可怜的,连个窝也没有,你还忍心撵它们,不觉得残忍吗?”
  “想不到你还菩萨心肠,你可怜它们,谁来可怜你呀?”蒋丽莎反问道,黄江河知道,蒋丽莎在借题发挥,但又被她的关心所感动。
  “我有什么好可怜的,你算过吗,普天之下,能做到市委书记的能有几人。”黄江河自豪地说。他的优越感极强,尤其是在女人面前。
  “我是说你的生活。”蒋丽莎强调说。
  “生活也挺好,吃香的喝辣的,多惬意。如果当官不好,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打破了脑袋都想当官?连古代人都知道,千里当官,只为吃穿。”
  “你不避讳呀,我说的是你的私人生活,就是个人问题。夫人走了,把你一个人撇下,你就没有什么想法?”蒋丽莎终于敞开了心扉,把话挑明了。
  蒋丽莎的话,把黄江河逼到了墙角。他听得出来,蒋丽莎在发动进攻了。
  “她走了,我也解脱了,落得个逍遥自在。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限来时各自飞。她飞走了,把我孤零零地留在了人世,我也只能苟且偷生了。”
  “人家给你说正经呢,我是说,你就没打算再娶一个。”
  两人正在贫嘴,一条树枝横在了两人的面前,蒋丽莎伸出手来,抬起胳臂高举着树枝,等黄江河过去了,才放了下来。然后紧跟两步,仍然和黄江河并肩走着,只是,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几乎身子挨着了身子。
  “好呀,你手边要是有看得过去的,不妨给我物色一个,我求之不得呢。”
  黄江河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蒋丽莎是在抛砖引玉,毛遂自荐。
  “傻样,越说越离谱,不和你说了。”
  “我明白你的心意,可是,你毕竟是有家室的人,我一个市委书记,怎么能破坏你的家庭呢。”黄江河停了下来,转身正对着蒋丽莎,一本正经地说。
  “说你傻你就傻,我先离婚,但不急于和你结婚。咱们先好着,两年后再结合,这个主意不错吧。”蒋丽莎四处张望一下,发现这里已经离场部很远了,就大着胆子,搂着黄江河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下。黄江河受到感染,歪着脑袋,把蒋丽莎紧紧地搂在怀里。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蒋丽莎和黄江河做梦也没有想到,就在俩人身体接触时,一双远方的眼睛,正透过苹果树的枝条间的缝隙,向这里偷偷地窥视着。这双眼睛,就像安放在隐蔽处的摄像头,生动地记录下了这一切。
  对于蒋丽莎的提议,黄江河没有明确的表态,但没有表态就是默许了,他用他的行为表明了他的心迹——他喜欢这个女人,虽然有时她轻飘飘的,但他喜欢这种轻飘飘的感觉。
  等黄江河和蒋丽莎参观苹果园回来,白宝山已经把车停在了场部的院子里,并没有见到白宝山的影子。蒋丽莎开了办公室的门,正要让黄江河坐下,却听到二楼上传来了吵闹声。
  蒋丽莎掀开门帘,发现白宝山站在二楼和一楼之间的平台上,浑身湿淋淋的,像个落汤鸡。二楼的米兰,一手掂着脸盆,一手指着白宝山,正在破口大骂。
  “你个乌龟王八蛋,找你的野女人去吧,从今以后,咱们一刀两断,我走我的独木桥,你走你的阳关道,井水不犯河水。”蒋丽莎并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的龌龊,只能静听,想听出个门道来。
  “米兰,你听我说。。。。。。”白宝山有些低声下气,甚至是低三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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