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 隔壁(完 2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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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 隔壁(完 2番外)-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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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乐喝多了,酸疼犹在的骨骼透着冰冷。
  饭菜还未及咽下去,略显醉意的冯哥端着一罐啤酒坐过来,也不征求我意见,直接把啤酒倒在我面前的空杯里。
  “弟妹,哥敬你一杯。”一句“弟妹”麻得我骨骼都在震颤。
  我还没机会说话,和冯哥关系最好的林锐,也就是杀人游戏里的“法官”大声嚷着:“老冯,你又趁着你家冯嫂不在调戏美女了!你看冯嫂来了怎么收拾你!”
  “大不了回家跪搓衣板,我习惯了,一天不跪我浑身不舒服。” 冯哥一副大义凛然的神情。
  林锐的女友笑问:“冯哥,你家搓衣板在哪买的?我怎么买不到?”
  冯哥说:“我家糟糠从国内来的时候带了十几个,你要不?送你两个!”
  林锐立刻说:“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自己留着慢慢用吧。”
  我终于被他们逗笑了,尤其是听见冯哥口口声声“我家糟糠”。
  其实冯哥和冯嫂的感情特别好,大学同学,大学毕业就去领了结婚证,一段没车没房没婚纱,但有幸福的“裸婚”。
  冯嫂是个特别懂得爱与付出的女人,冯哥读完硕士又想出国读博士,她便辞了国内待遇优厚的工作陪他来日本。
  她毫无怨言地一面照顾冯哥的饮食起居,一面在工厂做工存钱,希望能早日攒够买房的首付款。
  他们的公寓没有什么奢华的家具,床头摆满了可爱的玩偶,墙上贴着一张结婚照片。
  穿着质朴T恤的冯嫂和穿着不太合身的西装的冯哥一本正经站在国徽前宣誓
  那么可爱,那么美好!
  冯哥一提起他老婆,总是满面春风:“我家糟糠我家糟糠”
  这个称呼中包含了多少真爱,无人能懂!
  “弟妹”冯哥把我的酒杯端起来递到我手里,故作崇敬之态。“哥必须敬你一杯!我干了,你喝多少随意。”
  冯哥举杯干了,北方男人的豪爽。
  早在第一次聚会,我卷了叶正宸的面子,大家便知道我不会喝酒。
  都等着看着我的反应,看我如何卷冯哥的面子。
  就凭冯哥这半年来的照顾,我也不能当众让他出糗。
  我咬咬牙,把酒杯放在嘴边。
  日本的啤酒口感柔滑些,但还是很苦,我干脆闭上眼睛,一口气喝进去。
  我把空空的酒杯往他面前一放。
  冯哥立马直了腰,一脸得意。
  男人在酒桌上,总有一股可爱的纯真劲儿。
  冯哥又给自己倒上一杯,重重拍拍我的肩膀。“哥太佩服你了,哥以为这个世上没有女人能搞定叶正宸!”
  是他搞定我的,好不?!
  我揉揉有点发晕的头。“可能,近水楼台先得月吧。”
  “我告诉你个秘密。”冯哥在我耳边小声说:“昨晚,我告诉叶正宸,你和吴洋交往了。”
  “什么?”这也太离谱了吧。
  “我不这么说,他能去找你么?”冯哥说。“他听到这个消息,不停喝酒,不停在看外面的雨,我问他看什么?他反问我:‘冯哥,如果当初你因为某些原因和嫂子分开了,你现在会做什么?’我说:‘想她!想她一辈子!’”
  冯哥顿了顿,又把酒干了,继续说:“他什么都没说,跑出门,我追出去,问他去哪?他说:‘我不能让自己一辈子想她’”
  我从旁边找了罐啤酒,打开,拿着酒把自己的酒杯倒满,我的手颤个不停,白色的酒沫漾出来。
  我端起酒杯,仰起头,冰冷甘苦的啤酒刮过舌蕾,喉咙
  滚烫的眼泪扑簌而落,滑进鬓发
  23、爱正浓 。。。
  为了冯哥,为了叶正宸,为了男人最简单也最直截的爱!
  你可能没遇到过天长地久的爱情,但别否认这个世上有这种爱情。
  你可以选择在宝马车里哭泣,你也可以选择抱着柴米油盐坐在他的自行车上,和他一起笑着憧憬未来!
  你可以选择一个能带你天天吃海鲜大餐的他,也可以选择一个愿意把最后一个冰虾剥了皮放在你碗中的他。
  相信生活,还是相信爱情。
  取决于你如何的选择!
  也取决于你是否坚守你的选择!
  

  24、佳人醉 

  大家聊着各自的话题,冯哥只陪我聊天,且滔滔不绝。
  冯哥对我说:
  “好色是男人的天性!”
  “男人都喜欢美女!美好的事物谁不喜欢?”
  “可是张柏芝再漂亮也只能过过眼”
  “真正想娶回家的,还是那个陪你哭过,笑过的女人”
  “给我十个美女,我也不换我家糟糠美女遍地都是,她就一个,丢了就没了”
  我一阵乱点头。“你绝对再找不到比冯嫂对你更好的女人!”
  他还说:
  “很多人都说叶正宸花心,见一个爱一个。我和叶正宸认识两年多了。我确实经常看见他帮美女修电器,请美女吃饭,载美女上街”
  我仍在乱点头。“我知道!”
  冯哥摇头。“还有你不知道的:我刚来大阪时刚好是冬天,一句日语都不会说,东南西北也分不清,一个日本学生把我送来这个公寓。那天我遇到叶正宸,他送一部旧手机,让我遇到困难给他打电话。他帮我把行李抬进去,看见我直接往床垫子上铺床单,回去给我拿了一条旧毛毯。他帮我买日用品,帮我买吃的。他还开车载我到处去转,告诉我什么地方能买到便宜电器,什么地方能买到便宜吃的,什么地方是家乐福,千里中央他带我去办ID卡,帮我给我老婆申请签证手续”
  “我老婆来了,他请我们吃饭没事也赖在我家蹭饭。”
  “我骑车摔伤了腿,他天天背我去学校,背我去医院做检查”
  我捧着啤酒罐,莫名的热度遍及全身,血液好像沸腾了,就要冲出血管!
  冯哥嘲弄地看了一眼秦雪的方向。“难道他喜欢我?!我们有一腿?!”
  “”我苦笑。
  “有时候,看男人别看表面,别信他说什么,更别信别人说什么。”他说:“他可能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只希望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我喝醉了,自己用一罐啤酒把自己灌醉了!
  幸亏我酒量不好,酒品还凑合。
  我不哭不闹,一个劲儿对着冯哥傻笑,一个劲儿乱点头。
  叶正宸回来的时候,我还在那傻笑,端着酒杯说:“冯哥,来!咱们再干一个!”
  叶正宸一挥手,抢走我手里的酒杯:“我替你敬!”
  我眨着模糊的眼,叶正宸微怒的脸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晃得我头晕。
  我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可笑的以为这样他就不会晃。“你回来啦?”
  叶正宸没搭理我,用日语对服务员说。“再来五瓶清酒,十罐啤酒!”
  林锐指指冯哥,笑得幸灾乐祸。“丫的,你死定了!”
  后来的事情我记得不太清。
  有几个模糊的片段,我记得冯哥喝多了,趴在桌上不起来。
  我执迷不悔地摇他:“冯哥,别睡啊,咱们再聊会儿天呗。”
  后来,林锐把他背走了。
  叶正宸要带我走,我还坐在桌前耍赖:“我不走!冯哥你别走,我还没和你聊完呢!你腿摔伤了之后呢?你再多说点”
  之后的画面,我记得最清楚。
  我趴在叶正宸背上,絮絮叨叨地说:“你是个好人,你对每个人都好有人懂你,有人不懂你没关系我懂我懂就够了!”
  “师兄,你怎么不开车?”
  “哦!对了,酒后不能驾车!”
  他一路没说话,估计烦我烦的不行了!
  我还说个不停:
  “师兄啊,有机会你借个军装呗。”
  “我要给你解扣子,一颗一颗,为你解”
  “我要为你脱下军装,脱下一身神圣庄严”
  “哦,其实你穿白大褂也很神圣有机会我也试试”
  他终于忍无可忍了。“你给我闭嘴!”
  我埋头在他肩上,哭了,眼泪掉在他颈窝里。
  “师兄,我真的很喜欢你!有一天我们分开,我可能会想你,想你一辈子!”
  他不说话,我又说:“你千万别想我!比我漂亮的女人遍地都是”
  
  最后一段记忆,最模糊
  我依稀记得,他带我回家,把我丢在床上,往我嘴里灌了好多酸酸的液体。
  我喝下去后,翻江倒海的胃舒服多了。
  之后,他疯狂地撕扯我的衣服,我也撕他衣服
  他疯狂地啃咬我的颈项,胸口,大腿,我也咬他的肩膀,手臂,肋骨
  他疯狂地冲进我的身体
  我仰起头,身子弓起来,呻吟声响彻夜空。
  我们天翻地覆地折腾,震得窗外樱花缤纷零落。
  酒精麻痹了我所有知觉,我全身酸软无力地被他翻来覆去蹂躏,翻得我晕头转向。
  我笑过,哭过
  我也说过:师兄,我爱你!
  我就爱你禽兽不如!
  
  我这辈子醉过三次。
  第一次,大学毕业的散伙饭上,我醉了,抱着室友哭成一团。
  第二天头疼欲裂,我发誓再不喝酒。
  这是第二次,深深体会到何谓:不胜人生一场醉!
  我真想天天醉死在他怀里,不要清醒!
  第三次
  他比今夜还要疯狂,野兽一样地把我按在床上。
  把我撕咬的支离破碎。
  我无力反抗,一直看着他,看着他如何的禽兽不如!
  他真的做了。
  硬生生扣着我的膝盖,掰开我紧合的双腿
  很疼,比第一次还疼!
  我的世界在摇晃中下沉,沉浸无边的海底,没了知觉,我感觉自己从此被溺死了。
  从那之后彻底戒了酒!
  滴酒不沾!!!
  *
  宿醉和纵欢之后醒来,感受可想而知。头疼欲裂,肠胃抽搐,除此之外整个人如被抽筋剥骨,浑身酸疼和乏力。
  我按着太阳穴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淡绿色的窗帘,窗帘紧合,不露一丝缝隙。
  一阵暖意荡起心底。因为只有叶正宸的房间才会挂着淡绿色的窗帘,且不论黑天还白昼,始终紧合着。
  我记得他手受伤那段时间,我帮他收拾完房间,顺手拉开窗帘,让午后的骄阳照进他的房间。
  他马上把窗帘拉回来,遮得密不透风。
  我问他为什么。
  “习惯了。”他说。
  “习惯不见光?”
  他笑了,狭长的眼眯起来,让人心情肉跳的淫*笑。“习惯做见不得光的事。”
  如不是他一只手动不了,我定会吓得夺门而逃。
  当时,怎会想到自己会在他的房间里醒来
  环顾房间,只见叶正宸正坐在电脑前聚精会神看日文资料。
  他的右手放在鼠标上,并没有滑动鼠标,而是变换着手指在鼠标上轻轻扣着,缓慢而有节奏
  我双手撑着床坐起来,尽量不去惊动了正在电脑前的叶正宸。
  自从四月份入学开始,田中教授给了他很大的压力,临床实习,看资料,做发表这些事情把他缠的快要透不过气。
  他从不抱怨,也不烦躁,不管教授交给他多少任务,他全都做到最好,最完美。
  可我知道,他很累。
  我拉了拉被子,轻微的摩擦声惊动了叶正宸。
  “醒了。”叶正宸见了我醒了,从桌上端了半杯清茶走到我床边,探探我的额头。“头疼吗?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我拉高被子,盖过裸*露的双肩。“疼,全身都疼。”
  “喝点吧。”他把茶水送到我嘴边。
  我喝了一口,苦中带酸,酸得发涩,凭我多年的学医经验,这不是普通的茶水。“这是药?”
  “嗯,解酒止痛。乖,都喝了。”
  他像哄着小孩子一样柔声细语哄我,简直想拿温柔淹死我。
  我一咬牙,咕咚咕咚全咽下去。
  做他的病人,别说喝苦药,喝砒霜我都认了。
  他对我的表现很满意,一枚奖赏吻印在我的额心。我们正甜着,他的手机响了,他淡淡扫了一眼手机号。
  “我接个电话。”他拿着电话走到阳台,尽管只是寥寥数语,他的表情却十分凝重,简直与平时我认识的他判若两人。
  很快,他回来,匆匆收拾东西。“丫头,我有点事,要去趟东京。”
  “哦,什么时候?”
  “现在。”他拿了衣服就准备出门,一分钟都等不了。
  “这么急吃过早饭再去吧。”
  “不了。”他走到门口,又转回来,在我额心印上一枚浅吻。“我会尽快回来。”
  他没告诉我去做什么,我也没问,他想说自然就会说,不想说,我又何必去问。为他收拾好房间,锁好门,我去了研究室,做我该做的事。
  本以为他会很快回来,没想到,转眼三天过去了,他始终没回来。我打过电话给他,他要么不接电话,要么关机,我隐隐感觉到有事发生。
  每次情绪紧张,我的月事就会紊乱,不是提前就是拖后,这次提前了整整一周。
  一个人在公寓,下腹坠疼得厉害,我无心看资料,抱着电脑坐在床上浏览网页。
  我正研究雅虎天气,无意间看见雅虎新闻上弹出一条消息,说三天前死于东京新宿街头的两名死者已经正式确定身份,都是中国籍男人,签证早已过期,目前尸体已经交给中国大使馆处理。
  消息还透露,这次事件极有可能与东京新宿的帮派争斗有关。
  想到叶正宸正在东京,我不免有些担忧,又打电话给他,电话好容易接通,里面很吵,有女人尖锐的哭声,十分凄凉。
  我太阳穴一阵尖锐的头痛,忍了又忍,才没问那个女人是谁。
  “你在哪?”我尽量让声音听上去很平静。
  “我现在有点事,一会儿打给你。”说完,他挂断了,再没有消息。
  我的心情更烦躁,一怒之下把手机一关,索性不再理他。
  看资料看到晚上十一点多,感觉有些饿了,我爬起来烧了开水,打算喝点热咖啡提提神。
  刚泡好咖啡准备喝,我听见阳台一声响动,未及回头,灯忽然灭了,房间陷入一片黑暗。我的视觉还没有适应这种突如其来的黑暗,一股阴寒的气流冲过来,紧接着一个人从背后抱住我,冰冷的衣服上有一股浓浓的血腥气
  “啊!”救命两个字还没来得及喊出口,嘴已经被人捂住。
  从未遇上过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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