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鸣九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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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鸣九霄-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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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炎元年会濠桥陷,规以六十人持火枪自西门,焚天桥,以火牛助之,须臾皆尽,横拔砦去
    惜在《武经总要》卷十一火攻及卷十三之器图中均未提及此器之制作方式,据推测其形制与作用当与火箭类同
    5、发射火药武器之戎具
    上述内实火药的武器如火炮、火毬、烟毬、蒺藜火毬、火鹞、火箭、火枪等,除极少数可用点燃引线射出或用火锥烙开者外,大多数皆须利用发射式武器协助加以发射出去,方能收伤敌之效为达到此目的,宋代对相关发射戎器如各式火炮、炮车、弓弩、火筒火柜的研究与制作亦极为重视如以发射炮弹为主的炮型就有单梢炮、双梢炮、五梢炮、七梢炮、火炮、旋风炮、独脚旋风炮、旋风五合炮、有车轮的炮车等十数种之多现据有关资料将其中较具代表性的图列之如下:
    单梢炮
    此炮为当时所用小型炮,用时凡一炮需用四十人向前拉,一人固定施放炮石此炮可放二斤重的石块,抛至五十步远,亦可施放火炮(霹雳炮)、蒺藜火毬等,惟距离不远
    後来陆续出现炮身愈来愈大,性能亦愈来愈佳的双梢炮、五梢炮、七梢炮(用二百五十人,可同时放九十斤重的石块),以及携带较方便轻巧的旋风炮、虎蹲炮、卧车炮(炮身下装四轮行动便)、车行炮(亦装有车轮)、旋风五炮(同时可发射五个炮弹)、合炮等,上述炮车虽以发射石块为主,但亦皆可发射蒺藜火毬、毒药烟毬等火药武器
    火炮
    为炮中之利器,为攻守扎营行军皆需携带之兵器'行军攻敌时宜配合使用轻巧灵活的单梢炮或虎蹲炮,而扎营驻防时则宜安置此炮为主,因其以发射含火药易爆炸燃烧为主的火毬、火鸡、火鹞、火枪为主,在攻城及燔烧敌人粮仓粮秣时效果特别好此炮所能发射的火毬以十二斤重为限
    火药火油筒柜
    此器分别由内填火药的火楼,内装火油的油柜以及启动此柜的拶丝杖三大部份为主体构成,为守城及火攻时极为重要的武器其主要构造为:
    以熟铜为柜,下安四足,上置四卷筒,卷筒上横放一巨,皆与柜中相通横筒两端开小孔如黍粒,前端圆口径半寸,柜顶傍开一孔为口,口有盖,为注油处横筒内可装拶丝杖,拶丝杖杖首缠散麻厚约一寸半,前後各穿两节铜管(防止麻绳著火),杖尾有横拐,以便操控拐前贯一铜圆环用以闭筒口
    放时将柜中注入三斤的火油,另将内实火药的火楼插入拶丝杖前端的铜管内固定,点燃火药,再用烙锥将拶丝杖放在油柜上横筒上,再令人自後抽杖,并以力压之,柜内油受热自火楼中喷出爆炸成烈焰以伤敌,其制作似有之初型
    弓弩
    弓弩为发射穿刺武器的必备器具而上附火药包的火箭、药箭或火枪亦必须靠弓弩方能发挥其功能同时由於无论陆上作战或水上作战,弓弩皆便於使用,因此宋代对弓弩的制作与改良十分重视(详见弓、弩和床弩),据史书所载宋代有特殊名称可考的弓弩种类至少有金线乌弭弓、神臂弓(弩)、破敌弓、神劲弓、八斗力黑漆弓、黄桦弓、截弭弓、独辕弓、插弭弓、床子大弓、黑寸扎弩、跳镫弩、木弩、小合蝉弩、豆寸子弩、手射弩、三弓弩、冲阵无敌流星弩、野战拒马刀弩、制胜常远弓(又名凤凰弓)等将近二十多种
    三弓床子弩为当时常用的弓弩之一种,又名八牛弩此弩前施二弓後施一弓,以绳索将弓绞绑张开於下之木床上,张时需用士兵数十人架床,对准所射目标,以槌其牙箭发而射出三弩同时射出可远及三百步,所用之箭皆可配装火药药包,药包重量以弩力为准
    结论
    由於宋代开始逐步将火药配方用於武器上,不但因而增强本身的国防力量,使其政权在强敌环伺下仍能维持相当程度的安定与繁荣,而且这种进步杀伤力又强的武器随著宋金之交战而传入金人手中,如金人在抗元战役中即有使用震天雷(一种内实火药的铁火炮)和飞火枪的记录其後,再由於蒙古灭金而为蒙古人所得,在蒙古人西征时,又将之传入阿拉伯世界,十三世纪以後逐由阿拉伯人将此技术传入欧洲,造成了中古欧洲城邦式统治时期之结束,开启了欧洲甚世界史进入近代文明之端倪
正文 上架感言!
    终于上架了,感触良多!
    想要说的是,丝丝其实已经不算是一个新写手了,但是,《玉鸣九霄》却真的是丝丝一次全新的古风尝试
    去年大概也是这个时候,丝丝开始写自己的第一本书,也就是后来的《桃花杀手情》,而且这第一本书就是在起点首发,尽管后来因为各种原因没能在起点签约,但对于自己起步的地方,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它就是我的起点
    回头再看看第一本书,是有很多弊病和弱智地方的,那时候,也发生了一件举国震惊的事情,就是已经时隔一年之久的四川大地震,所以,对于那一段时间,可能,也是我人生中记忆最深刻最难忘的一段,我庆幸,经历了大地震之后,我坚持下来,继续了自己的文字之路,没有放弃
    一年之后,阳春三月,我选择了回到自己起步的地方,重新开始,是因为我坚信,一个人只要不断的努力,不断的争取,总能追求到自己理想的东西,在文字的世界,只要我们付出和耕耘,就一定会有收获,不管是哪怕一个读者的一句问候,一句赞溢,甚至是批评,那都是人与人,心与心最贴近的交流和沟通
    三月的PK应该说是很辛苦的,除了要努力更文,还要不断地查询相关资料,甚至要承受各种各样的极大压力,但是,我终于咬牙坚持过来了,这还要感谢我所有的朋友,和期待《玉鸣九霄》的读者,他们不断的鼓励和最大的支持,才让我顶住了人生又一次的考验
    我是一个情感表达笨拙的人,感谢的话从不善于多说,但是,我知道如果没有朋友和读者,自己就什么都不是,唯一能回报的,就是我的文字,和我对大家的爱
    上架之后,《玉鸣九霄》会保持每日稳定更新,如遇特殊情况,丝丝会另出通知予以说明,就请大家继续支持一段乱世中的传奇故事吧,订阅、点收推、女频粉红票,如果你喜欢玉鸣,就一定要支持她,谢谢!
正文 前引
    如果,你的心里从未有月光开出,那么,就请彼此安静与距离,或者无视,存在
    他从黑暗的座位上站起身,走下台阶,在漆黑一片的殿内反复踱步,不时停下来,摩挲着那些鎏金雕饰,有他熟悉的冰凉冷绝,如同这空空荡荡的黑暗
    可是一切就要结束了,他的生活将彻底改变,再也不需和这些冰冷的事物相伴
    十年,对一个人的一生来说,是既漫长又是短促的,何况还是一个人最年轻和充满活力的年龄段,这最重要最年华似锦的十年,他在这里已经付出了太多
    仿佛下定了决心似的,他回身最后看了一眼高高的台阶之上,那宽大却同样冰冷且充满寂寞的座椅,尽管在黑暗里,座椅只是模糊的一大片深影,可对于坐了十年的位置,它的每一处细微,他闭着眼睛都能看到
    一个转身,毅然决绝的他朝殿外走去,拉开大殿的门,一道如银似雪的月光铺洒进殿,照亮了他已谈不上年轻,却还如十年前一般英姿俊朗的脸,他望着青天白月,深深地呼出一口肺腑之气,一脚踏出门槛,踏向外面更清辉广阔的天地,这一刻,他感觉自己的身形和步履从未如此轻松过
    没多一会儿,雄浑壮伟的大殿就远远地被甩在身后,用无声的伫立目睹着一个男子的消失,在千百年的起起落落,沉沉浮浮中,这只不过是一个白驹过隙的瞬间,从此将再无人记得
    或者,如同每一个月光开出的夜晚,这样那样的思念御风而翔,无分身份,无分地域,无分时间的长短
    德兆十年秋,执掌国政十年的英主,染上不明之症,撒手人寰,其时年仅三十二岁,天下举丧,莫不哀沦
第一卷 深云出岫 第一章 雪夜少年郎
    景熙元年,京师发生轰动一时的库银被盗巨案,二百六十八万两黄金一夜之间消失无踪,月余案破,驸马爷南宫纥被查出监守自盗,擅乱国法,南宫纥一被羁押下狱,即供认不讳,只是百般拷问却拒绝交待库银去向
    圣上震怒,赐南宫纥毒酒一杯,后又下旨抄没驸马府,南宫世家除公主外,上下众人等一并收监,殊知,公主自惭无颜面圣,当日悬梁自缢,且到清点名册时,督官发现竟少了南宫纥十二岁的幼妹南宫骊珠以及南宫纥的一名侍童南宫孑晔,虽经多方查捕,终无所获
    本故事即从这里开始
    日月荏苒,五年之后
    ※※※※
    “怜公,外面来了一介书生打扮的后生仔,恳求借宿,您看?”
    被丁奴唤作怜公的中年男子,此刻面前的桌台上摆了几碟精致的小菜,一壶温着的酒,还有一只酒盅,不知自斟自饮了多久,原本净白的一张脸已略略微红,他不满地啧怪了对方一眼,“段五,你也不是第一天当差,这点小事还用得着来问我吗?”
    “是是,小的知错,可是,那个后生尽管一副穷酸样,身上却佩着一柄长剑,而且说话间颇有气度,小的撵他离开,要关上庄门,他却一步跨在门槛上,死活要请我家主人出来相见,还说如不是雪太大,误了投宿,他也不至于如此叨扰相烦,只要我们容他暂避风雪,隔日有缘他定当竭力回报,哪怕是在屋廊下站一站都成”
    “给点碎银打发他走就是!”怜公有点不耐烦,这么冷的深夜,这么大的雪天,他的心思完全不在丁奴的禀报上,他之所以还没休息,就是在等一个人,这个人肯定不是个穷书生
    “我给了,给了他一两碎银,但他却掏出五两一锭的,说他有钱,容他避雪,他就将那锭银子送与我,还可另给十两作为投宿费,我没同意,说我们这样大的庄子,怎会稀罕那点银子,结果他反诘,既然是大庄,如何连人求请在廊下站一站都不许”
    “噢,呵,看来你好像遇到了个难缠的主儿?”怜公还没听完丁奴的禀报就禁不住笑了起来,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可兵遇上秀才,也最怕缠夹不清,一不小心,就踩进了人家早下好的套里
    接着,怜公已明白段五为何要来向自己禀报了,书生佩剑不算稀奇,明明有钱偏装扮成穷酸样,或者是怕盗匪,或者就是为了掩藏身份,不管出于何种因由,到底嫩了点,在言谈举止上又泄了底,那好吧,既然人家要见,反正闲着无事,也不妨见上一见,他们打交道的就是形形色色的各路人马,做的就是有钱人的生意
    怜公一口饮尽盅里剩余的酒,站起身,径直就朝外走去,段五赶紧先快步上前,替主人打开房门,门一经打开,便有喧哗之声隐隐传来,怜公眉头微皱,一言不发地穿过走廊,朝楼下走去
    越到楼下,似乎喧哗声越大,底层大厅的楼梯口站着两个装束跟段五差不多的丁奴,都是一身黑色劲装,只是所束腰带显示出等级的不同,段五束紫带,而那两个则束红腰
    见到怜公,守在楼梯口的丁奴忙抱拳揖首,怜公视若无睹,继续穿过灯火辉煌的大厅,段五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厅门口依样有两个红腰带丁奴,依样的姿势朝怜公致礼,怜公站住,似等待着什么,跟着有一粉带丁奴拿来件华贵的银灰裘皮大氅,往怜公身上披,刚要替怜公束上大氅的银丝锻带,却被怜公的目光所止
    其中一个丁奴打开厅门,外面的风雪“呼”地猛然扑颊,让怜公不由自主打了个寒噤,今夜,真的是一场少见的暴风雪,难道,会是什么不祥的凶兆吗?一把伞在怜公身后静静撑起,在灯火映照的雪地上,投出一片浓重的黑影
    “失敬,失敬,鄙人怜牧,不知深夜有客至,有失远迎,还望海涵!”
    怜公远远的,就望见了被两个丁奴拦在庄门外的书生,不,此人虽说满脸书卷气,但绝不是一般的书生,而且也不是自己先前所推测的,那一类装腔作势装模作样的普通富家子弟,那眉宇,那穷酸棉袍下的清俊骨骼怜牧的眼中蓦然射出一道深邃的光芒,又转瞬即逝,他悠悠的不易察觉的,在内心里长叹一声
    “冒昧打扰,是晚辈该请怜先生海涵才是!”书生恭谦有度,一头一身的落雪,脸色也因寒冷而青白,不过并不失仪地朝怜牧揖首
    “呵呵,敢问小哥贵姓?”怜牧此刻已如平常般从容淡定,甚至还有点倨傲之势
    “免贵姓高,小字士煦!”
    “噢,因何深夜至此?”
    “回怜先生,晚辈前几个月去南方访友,谁知忽接家书,说是老父身染重疾,故而晚辈连日匆匆赶路返乡,今夜原是想去二十里开外的徐家镇借宿,不料却被这场风雪耽搁了行程,无奈只得恳请贵庄收留!”
    怜公听完,笑了笑,“小哥可知这是什么地方吗?”
    叫高士煦的少年郎抬头往上看了看,说,“额匾上不是写着百万庄吗?”
    “那小哥可知百万庄是个什么地方?”怜牧背着手,慢吞吞地问
    高士煦一怔,“在下不知,请怜先生赐教!”
    “这么大的风雪夜,小哥想借宿,怜某本不好为难,然而本庄一向有规矩,只有专程来本庄花钱的客人才能留宿,就算怜某也无权坏了这个规矩!”
    “花钱?”高士煦于心里琢磨了一遍怜牧的话,“要怎么个花法,求怜先生指点!”
    怜牧笑意更深,“小哥可瞧见庄里那三座四层高的楼宇了么?”
    “早就瞧见了”,高士煦不解其意
    “三座楼宇各自独立,又以悬廊相互通连,成倒三角型对峙,每一座楼里,除最高一层外,都有大小三十六间屋子,总共一百零八房,这一百零八房中有至少七十二房都是花钱的,剩余三十六房是给那些花钱的人租住的,以让他们更多的花钱,更方便的花钱!百万庄是什么地方,小哥现在可猜到了一二?”
第一卷 深云出岫 第二章 庄内初见
    “三座楼宇各自独立,又以悬廊相互通连,成倒三角型对峙,每一座楼里,除最高一层外,都有大小三十六间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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