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官风流 (校正1-7卷10章)作者:那年听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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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官风流 (校正1-7卷10章)作者:那年听风-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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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人都是京城的富二代和一些太子党们,年纪普遍都不打,家里生意插不上手,更别说问鼎仕途了,整天就算无所事事除了喝酒泡吧玩女人就不找不到点刺激的事情了,眼下有人能领头了,而且在人数方面还占着绝对优势,肯定是不会吃亏了,这么个人肉出气沙包哪找去,于是嗷嗷的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朝着叶秋砸去。
  叶秋看到躲在人群后面的方才被自己踩得姚公子,顿时一股无名火气,/的,当着老子的面调戏我未婚妻你还有理了,叶秋将逃跑的心思给压了下来,迎着那个领头的男子就冲了上去。
  两把大号把手在空中猛烈撞击在一起,发出一声悦耳的碰撞声,同时还传来一声痛哼声,是那个领头傻/逼的哀嚎,原来方才那电花火石间,叶秋抬脚踹出,不等那男子反应过来,叶秋再一次迅速的跨出一步,狠狠的踩在了领头男子的面部上,手握着大号扳手斜指着眼前嗷嗷叫的纨绔,“怎么着,你们也想试试被人踩得滋味?”
  纨绔们闻言,顿时就安静了下来,这时他们才发现一个问题,无论什么时候眼前这个男人都一直是波澜不惊,简直冷静得可怕,这帮纨绔并不都是饭桶,相反都有一些城府,有的人已经开始在思考这个男人到底是哪个家族的公子,为了姚戍得罪一个这样的人到底值得不值得。
  朱稚音面无表情的走到叶秋身旁,看了他一眼,道,“我发现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叶秋说道。
  “为什么你那么喜欢踩人的脸呢?”朱稚音一脸好奇的问道,叶秋微微一笑,“那是因为他们不懂得珍惜,总是喜欢将脸凑上来让人踩。”话一出口,就惹来朱稚音一阵‘咯咯’娇笑,说实话,朱稚音真的很美,这一刻叶秋都不禁心神摇曳。
  叶秋扫了众人一眼,大声道,“我最喜欢踩得就是你们这种人,将脸凑上来让人踩得人。”


第96章 我最喜欢踩的就是你这种人(五)
  当然这个世上总是有些愚蠢的人存在,无论叶秋展现出来的战斗力有多么恐怖,或许一些暗地力令人忌惮的实力都视而不见,这个家伙就是姚戍的忠实拥护者黄驰,黄驰趁着众人的注意力都在叶秋身上的时候,双手紧握住手里的钢管,就在叶秋和朱稚音说话的那一会,黄驰就像抓住了一个讨好姚戍的机会一般。
  黄驰家经营各种水力发电装备的公司,这也是他一直紧紧团结姚戍身边的原因,姚戍老爸那可是水利司副司长,人家手头随便漏漏就够吃上一辈子的了。
  所以在黄驰的眼里就只有姚戍这个给自己饭碗的主,其他人他都不看在眼里,本来黄驰也不是一个莽撞的人,平时低调着呢,只是今天的主角的姚戍所以太不得不出头,不然到时候人家一个不高兴回家跟老头子歪歪嘴,那么黄家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手中的钢管高高扬起,重重的落下,不偏不倚的砸在了叶秋的肩膀上,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正在说着话的朱稚音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给唬住了,愣愣的看着叶秋,叶秋倒吸一口凉气,整个右手提不起任何一点气力,用左手接过右手的大号扳手,眼睛冰冷的盯着黄驰,而其他的纨绔们见形势突然逆转,又开始扎刺起来,这时朱稚音也回过神来,一脸愤怒的看着对叶秋出手的人,“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家是做什么,你们必须付出代价。”
  朱稚音的声音冷彻心底深入骨髓,原本开始扎刺的家伙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就算朱稚音身边那个男人没有什么背景也不是说捏就能捏的,把朱家至于何地,不少人已经在心底暗暗骂姚戍不是个东西,狗/娘养的。
  叶秋强忍着臂膀上传来的疼痛向前跨出一大步,左手扳手挥出,同时右脚也狠狠的踹了出去,果然,大号扳手和钢管碰触出零星火花,震得叶秋手生疼,但黄驰却被叶秋踢出右脚踢了个结实,闷哼一声,踉跄向后退了几步,叶秋一直秉承穷寇必须赶尽杀绝,在黄驰身子还没站稳之际,叶秋一扳手甩在了黄驰的脸上,只闻得一声哀嚎响彻天地,鲜血四溅,两颗洁白的门牙沾着血迹在空中呈一道优美的抛物线掉落在地上彻底的光荣的响应叶秋的号召下岗了。
  黄驰到底后便陷入了昏迷状态,朱稚音看着叶秋的利落出手,心里的怒火顿时也消了一点,但是这事她还是必须要给叶秋一个交代,因为这一天的时间,叶秋已经不只一次跟自己强调态度问题了,今天这事的根源还是因为自己,虽然叶秋完全可以自己解决,但是这又是那该死的态度问题。
  不少围观的人看着年轻帅气的小伙出手居然这么狠,一时议论纷纷,看热闹本来就是我国有史以来光荣传统一代代相传下来的,哪怕祖宗都忘记了没关系,但是这个传统势必会依旧传承下去。
  “这小伙子下手这么狠,也不知道那个到底的家伙还能不能活,那大扳手可不是闹着玩的。”路人甲的话语中一副堪忧模样,而脸上的那副幸灾乐祸的微笑实在让人蛋疼。
  “呵呵,你这就是少见多怪了,就算出了人命也吃了不枪子,你信不信?广从这架势上看就是两伙太子在为女人争风吃醋,一群太子在殴打一个太子,结果却出人意料变成了一个太子收拾了一群太子,这事啊,死人也就死了,最多在其他得分让出一些利益罢了,没有会用法律追究,这也是某些凌驾于法律之上的人们的潜规则吧!”一个略微年轻的男子结果路人甲的话道。路人甲闻言深以为然的点了点,从皮包里摸索出一包花生和一包瓜子和方才说话的年轻男子已变吃着一边看着热闹。
  叶秋松垮着胳膊朝着姚戍走去,所到之处,众人默契的纷纷的让出一条道来,姚戍惶恐的看着叶秋一步步靠近自己,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我要我要逃跑。
  任他姚戍平常是多么的意气风发,这一刻他居然生不出反抗的念头,平时揍人时的那副狠样哪去了。
  叶秋沉着脸手持大扳手一步步逼近,就在众人准备看两人龙争虎斗一番时,姚戍居然拔腿要逃跑,就在这时,朱稚音发话了,“姚戍,你今天姚戍敢走后果自负。”朱稚音这话就是吃果果的威胁了,你走啊,躲得了初一你还躲得过十五/不成,你走了,就找你家里人,反正太子党之间的斗争没有黑社会上那一套祸不及妻儿,太子党间的争斗恨不得斩尽杀绝以绝后患,所以太子党之间翻脸还是比较讲究的,不轻易拔刀相见。
  姚戍身子就像是被无事道士和尚下来定身咒一般,朱稚音的话一出姚戍果然的停了下来,他太清楚朱家的能量了,捏死自己就如捏死蚂蚁一般,哪怕是捏自己家老爷子也轻而易举,他之所以敢赌,敢围堵叶秋一切都源自于朱稚音从小伪装出来的那副淡然不食人间烟火,朱稚音和叶秋要结婚的消息大家当然知道了,按照朱稚音以前乖乖女的模样一定不会出轨了,有人会问了,既然是这样,那么他们应该猜出了叶秋的身份才是啊,为什么还出来送死呢,其实不然,姚戍观察到了一个细节,车是朱稚音的,而且开车的还是朱稚音,叶秋是从副驾驶上下来的,只就足以说明了问题,如果朱稚音和叶秋在一起,那么开车的必然是叶秋,至于是这是为何,笔者无法解释了,归类到上层社会礼仪上去吧,而朱稚音开车也是一个态度问题,那就是我们还没好到私人物品让你碰的信号,也就是这种错误的信号让姚戍错判了形势,再加上当时的恼怒,这一切就顺利发生了。
  这群纨绔们虽然蛮横但是也知道在这北京城地界有许多人是自己招惹不起的,就算自己家里的大人在一些人眼中也只补过是一些不起眼的小角色,所以他们平时惹事都是看着人来的,而且他们打架的场合还多是在酒吧里,有身份有来头的人一般很少去那种地方的,这也就是小人物的悲哀,打架出气好药低声下气找地方发泄。
  见到朱稚音已经放出话了,很明白的说明了摇挺叶秋到顶,所以众人在这一刻再也生不出一丝狠来,很多人又问了,听风你又瞎写了,既然叶秋跟朱稚音一起出现的,而且姚戍他们又不是傻瓜,就拿朱家面子来想就知道当着朱家人的面围堵朱家的朋友那不是打脸吗?人家朱家会忍下才怪呢,当然,这其中还真是这么回事,不过有一个重要元素打架忽略了,那就是那个自以为是的癞蛤蟆姚戍童鞋啊,他纠缠朱稚音也有段时间了,所以一时之间感觉自我良好,认为自己跟朱稚音最起码也是朋友不是,虽然平常磕磕绊绊的,但最后不也都是不了了之了嘛,我还不信了,我和你另外一个朋友发生了不愉快,你最多也就是保持中立,任由我们双发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吧。
  叶秋走到姚戍面前,没有直接动手,先是冷眼打量了他一眼,“接下来你会很委屈,感觉很无助,绝望,生不如死,但却不能反抗只能咬牙撑着。”
  “你你要你要对我做什么,我警告你别太过分了,做人留一线然后好相见,山不转水转,她能帮得了你一次也护不住你一生。”姚戍的话开始就服软了,希望这事能够就这么揭过了,但是由于身份摆在那他不能光明正大堂而皇之的直来直去的服软,所以只能这样说,他的话在传达一个信号,如果叶秋答应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那么以后他还可以跟在场的人吹嘘说叶秋是害怕我然后的报复才放了我们的,如果叶秋不答应,他也可以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反正狠话我已经撩在那里,无论是这两种的哪一种姚戍的面子基本也算是保住了。
  可是叶秋是谁,打人都专门打脸的家伙,又怎么能够让姚戍的小心思如愿呢,“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不会试着去和敌人妥协,要么奋起反抗,当然你不具备这个条件,那么还剩下什么呢,剩下的就是认命。”
  叶秋说到这停顿了片刻,打量了姚戍脸上的表情一眼,姚戍的嘴巴几次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出口,眼睛下垂看着地面,那模样像极了要打你就动手吧,反正面子我保住了,谅你也不敢弄死我,大不了住几天院也总比在圈子里丢了面子好啊,看看人家龙天翔就知道了,现在圈子里都传遍了,龙少身患艾/滋绝症。
  叶秋看着姚戍,一字一字的说道,“你要学会认命,因为你是人。”


第97章 没有脚的鸟和受伤的狼
  对于纨绔们来说活着无非是强/奸和被强/奸,风光得不可一世的看谁不爽就暴揍一顿,又或者看上哪个良家用致命武器钞票狠狠的砸在床上但这些在叶秋的眼中无非是因为缺爱寂寞彷徨无奈往往类似的事发生在自己死党身上他都是一笑了之坚决的做到不参与不捣乱,对他来说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生活得方式,好比妓/女他们靠出卖自己的年轻的躯体来换取报酬你就能说她肮脏吗?在他的眼中真正肮脏的不是她们而是那些身着华丽人前一副高高在上如教授一般的嫖客,当他们撕下身上光鲜的外皮露出他们那丑陋时,他们才是最肮脏的。他始终都看不起这类人,在他的眼中只有占有女人的心的时候才能去占有他们的身体,做*爱要有爱才能做嘛,不然身下一边看着报纸吃着瓜子的妓女看在钱的面子上迎合着没有感觉而发生感觉十足的呻吟来骗取嫖客的快感而嫖客们无非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在强/奸与被强/奸之间纨绔们始终扮演者施暴者,当然这并不是绝对,在那之上,大纨绔对小纨绔也是绝对的施暴者,就像此时的叶秋对上姚戍,姚戍注定要被强/奸,我们不能怨天尤人,这是一个现实的世界,一个弱肉强食,成王败寇的社会,只要你有足够的实力那就可以凌驾于一切之上,叶秋不介意用铁血手腕以雷霆不及掩耳之势让对方吃瘪。至于结果如何他并不在乎,就如他对朱稚音所说那般他享受的只是过程。
  宝马车内,朱稚音开着车,叶秋摇了摇被砸中的肩膀一股剧烈的疼痛袭来令他咧嘴厮牙,见状的朱稚音掩嘴嫣然一笑,“怎么了?方才不是还一副居高临下高手风范取人首级于千里之外的大侠吗,将人狠狠的踩在脚下,现在知道疼了?”
  叶秋无奈的耸耸肩牵动了伤口又是一阵厮牙咧嘴,倒吸了口气道,“高手挨揍也会疼啊。”叶秋的话惹来朱稚音一阵娇/吟,笑了片刻后,才缓缓说道,“其实你方才做的并算不上高招,阳谋下下之策也,阴谋杀人不见血才是上策。”
  “就像你一样?”叶秋眼神玩味的看着朱稚音,朱稚音很漂亮,精致的脸上没有一丝瑕疵,就像瓷娃娃一般惹人爱怜,但是如果瓷娃娃的内心是一颗蛇蝎之心那么你还会觉得可爱吗,当然,朱稚音还没到这么严重的地步。
  朱稚音闻言,脸色微微一变,对着叶秋怒目而视,冷哼一声,“好心提醒你,结果你好心没好报。”
  叶秋看着窗外的呼啸而过的风景,嘴角微微抽/动,像是在嘲笑这个肮脏的世界又像是在嘲笑挣扎在整个肮脏世界的自己一般,“有些人不值得浪费精力,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徒劳。”
  朱稚音微微一怔,看着那张落寞的脸,一时之间芳心跳动加剧,他是不屑与这些人计较吗,只求一个能够让自己释放并且痛快的过程吗,还是说这些人不值得他去使用手段,一时间车内出奇的安静,只有外面传来风声忽忽和过往车辆擦肩而过的引力声。
  “你知道你像什么吗?”一声低沉嘶哑的声音打破了沉静,叶秋歪着脑袋盯着朱稚音看,看的朱稚音心里发毛,这种感觉只有在面对自己爷爷时才有,这种目光仿佛能够透视一般看透自己,要知道自己的爷爷可是历经沙场磨练的,可是叶秋年龄与自己相仿为什么会有这种眼神呢,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总是在自己以为看透他的时候变得再次模糊飘忽不定令人不可捉摸,朱稚音下意识的问道,“什么?”
  “有一种鸟一出生就没有脚,只能不停的飞翔直到筋疲力尽而死去。”叶秋淡淡的说道,朱稚音一愣,自己像没有脚的鸟?在野望的支控下失去自我一直到死去吗?朱稚音沉默了,她开始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自我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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