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农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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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农家女- 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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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三眼眸寒光微闪。

“这样吧,你先扇苏羽五十个大耳光,再扇自己五十个,这件事就算了!”霍三冷冷说道,然后喊客来云轩的跑堂伙计过来,拍了拍他的脸,声音极冷,“他们打,你在一旁数着,少了一个,回头就把他们的手剁下来,把你的眼睛挖出来,听清楚没有?”

那伙计一脸紧张地点头。

“走吧!”霍三让出楼梯,让安秀与王家燕等人先行。

临走的时候,何娟啐了张子翰一口,怒道:“贱骨头!”

刚刚下了二楼,就听到身后传来噼噼啪啪打耳光的声音,安秀等人心中十分痛快,脚步跟着轻盈起来,跟着霍三下了客来云轩。

何江生到底还是忍不住,跑上来看看她们出了什么事情,半天不下来。看到安秀脸上的指痕,何江生愣住,半晌才声音发狠:“谁打你了,秀?”

王家燕拉住他,往门外推:“三公子已经教训他了。快走吧,今日的是非也够多的,还是大家都安生些吧!”

安秀也说没事。

霍三冲何江生笑道:“江生,你放心!安姑娘是我妹妹的嫂子,自然就是我的家人,那两个混蛋我会收拾的。那个姓苏的,是苏员外的不成器儿子。我跟他老子有些交情,不好光明正大的阴他。”

安秀没说话,笑了笑。她突然之间发现,霍三叫她,依旧是客气的安姑娘;而叫何江生,却是亲热的江生。这中间,似乎有些不同的。霍三的模样,似乎很欣赏何江生。

大家坐上牛车,霍三也不远送了,看着他们的牛车走远。

二婶摸了摸安秀的脸,心疼道:“那个畜生下的手?连女人都打,算是个什么东西?回来煮个鸡蛋敷敷!”

“娘,鸡蛋不好使,我听说用芦荟叶子,捣碎了最好,不留一点疤!”王家燕接口道,“我在娘家的时候,种了好些芦荟。回头去割点叶子过来,但愿没有被家里人毁了。”

“算了算了!”安秀连忙道,“我这也不算什么大伤,嫂子你还几里地跑回娘家。咱们庄子有人种芦荟没有?问他们借点,又不是金元宝,还能不借啊?”

王家燕刚想说,她养的芦荟不同,是最上等的品种,何江生便插嘴道:“我上次去孙地主家帮工,见他们家院子里种着。回头我去讨一点来给秀丫头。家燕,你就别回娘家了,暖房还要照料呢。”

王家燕权衡利弊,正是这个道理,便不再多说什么了。

何娟很内疚,那个什么张子翰冲来是想打她的,被安秀挡在前面。

何有保在赶牛车,心里头也不是滋味。何玉儿倚在安秀身边,也满是心疼。安秀瞧见他们一个个的神色,心中极其暖和,笑眯眯道:“不过是被人打了一下,真没有大事,你们一个个的表情,好像我快不行了一样,挺吓人的嘿!”

“别说笑了!”二婶不满地想打她,“大家都心疼死了,你不嬉皮笑脸的惹人心酸!”

安秀正了正神色,果然不敢再胡闹了!

回到庄子,二婶牵着自家的牛车回去。二伯和何江生送安秀家的牛车。

总共四辆牛车去集市,其中三辆安秀的。

放好牛车,何江生跟何有福道:“爹,你先回去吧,我去鸭棚看看,换秀丫头的长工回来。”

安秀想了想,道:“我也去看看,顺便把我的狗牵回来。”

何有保叫她不要多挨,早些回家,家里要烧饭了,安秀忙说好。

到鸭棚的时候,才发现黑乎乎一团人围着,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安秀与何江生都心头咯噔了一下。

有人瞧见安秀过来,忙喊道:“秀丫头来了!”

安秀与何江生挤开人群,发现三伯与他的二儿子何湖生被狗围在包围圈里,两人跌坐在地上,身上有血迹,还有好几只死去的母鸭子,都是被镰刀割开了喉咙。

不用说,何有禄又是来偷鸭子了。

来福一见安秀回来,忙喊她:“安秀,你终于回来了!”

安秀用脑电波跟她交流:“他们偷鸭子?”

来福说是,安秀一股怒火篷上来,喝令狗好好围着。何有禄想起上次被咬断手臂的何开顺,吓得厉声哭吼,见安秀过来,吼声更加凄厉了:“秀丫头,快救救我们啊!你不能看着人三伯被狗咬死啊!秀丫头救命啊!”

何湖生也求饶:“秀姐姐饶命啊,我们以后不敢了,别让你家的狗咬断我们的胳膊啊!”

小偷小摸的处罚与入室行窃的处罚方式不同。小偷小摸不过是教训几顿,赔些钱财;但是入室行窃却要断胳膊被逐出族籍的。

安秀冷冷看着他们,胸腔里怒火滕烧,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想做点事情太难了,坑你最狠的反而是最亲近的人。李腊梅前不久闹了一出,这回轮到何有禄了。

“江哥哥,这事人看咋办吧!”安秀半晌才说道。

何有禄听到安秀征求何江生的意见,忙哭道:“江生,你大人大量,不要跟三叔计较。三叔再不敢了,江生,求求你饶命啊!”

何江生脸都气紫了,恨声道:“现在知道求饶了,你们来偷鸭子的时候怎么不想我们?三叔,哪次捉鸭子没有白送给你们家?你竟然做出这种事情!”

这是实情,中秋捉鸭子,跟端午节一样,何江生叫家人给大伯三叔家各送了五只,何早生、何木生家各两只。不成想,何有禄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不仅不知道感恩,还跑来偷!

“江生啊,秀丫头啊!”何有禄哭天抢地,却一步都迈不出来,被安秀家的狼狗围在圈子里动弹不得。

安秀撇过头不理他,何江生狠狠地瞪着他,似乎想让狗咬死他。

“秀,快叫狗都散开啊!”二伯何有福在门口听到近邻说起这件事,大门都没有进,一家人都跑到鸭棚这边来了,正好看到何有禄在告求饶。

当着全庄子里人的面,安秀不好不给二伯面子,一边传脑电波给狼狗们,一边开口说道:“都散开,呼呼,都散开!”

狼狗们不愿意听安秀的,想吓死何有禄等人。母狗来福淡淡咳了咳,她的孩子们虽然不甘心,却散开了,都围在安秀身后。

何家庄的人都吸了一口凉气,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聪明听话的狗,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凶残的狗,动不动就要人性命。

何有福忙扶起双腿发软的何有禄,关切问道:“这满身都是血,伤着哪里了?”

围观的群众笑道:“那是母鸭了血!”

何有福顿时脸色一冷,众人哄笑声中,何有禄忙推开何有福,拉着何湖生跌跌撞撞地跑了,安秀气得让得上去踹他一脚 。

何娟气得在后面骂,被李氏拉住了。

地上好几只母鸭子,还有一把带血的镰刀。李氏捡了起来,也忍不住怒了:“老三缺德,偷鸭子就偷鸭子好了,他竟然偷母鸭子!真是该死,这几只鸭子最肯下蛋,好好的让他杀了!”

何有福怕中秋团圆节的时候闹起来,大家脸上都不好看,过节都心中梗刺,便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虽然母鸭子被杀他也心疼,仍是打起精神安慰李氏道:“算了,就当自家人吃了。母鸭子最滋补,回头炖给你们娘儿几个吃。”

又拿了两只塞到安秀手里,道:“秀,这两只你拿回去!”

众人见何有禄父子逃走了,戏也唱完了,都纷纷散去,不再围观。

鸭棚里,饮水饮食的木盆都被何有禄父子弄了个底朝天,二伯一家人在帮何江生整理干净。

安秀站在一旁,插不上手,叫长工把狗都带回去。长工愣住,问怎么带。安秀低声道:“跟他回去。”然后向长工道,“你现在往家里走,它们就会跟着你的!”

长工愕然,转身走了,这些狗果然跟着他。

安秀用脑电波,听到那些小狗们都在抱怨,说很好玩的事情,让安秀给搅和了,应该咬断那两个窃贼的胳膊,叫他们永远不能再偷东西。母狗来福呵斥它们,不准它产再吵闹,安秀却是一阵胆寒,心想这些狗果然不是善良之辈!

送走了狗与长工,鸭棚也收拾干净了,安秀跟着二伯一家人一起回去。何娟一路上都愤愤不平:“爹,真不该这样轻饶了三叔和湖生,他们根本就没有记性,起了这个贼念,这次没有得手,只怕下次还会来偷。”

安秀也同意,忙接口道:“我看三伯不会善罢甘休,咱们还是去告诉族长吧。”

“算了,一家子叔伯兄弟的,真闹出人命可不好看!”何有福叹气道,“老三年轻的时候就不务正业,后来娶了那个婆娘,被教唆得越来越不争气。忍忍吧,碰上这样的兄弟叔伯,只怨自家祖坟上冒黑烟了!”

“这是最后一次,下次再敢来鸭棚,我一定叫他们知道厉害!”何江生冷冷地握着拳头说道。

众人都叹了一口气,王家燕看了何江生一眼,摇头叫他别再生气了,为了三叔气坏了自己不值得!

安秀拎着死了的母鸭子回去,何有保愣了一下,忙问是怎么回事。安秀就把三伯何有禄带着自己的二儿子何湖生去偷鸭子,还专拣母鸭子下手,说给何有保听。

何有保叹了一口气,说道:“旁人捣乱,气气就过去了;自家的叔伯去捣乱,真叫人寒心!你三伯一生没有正经模样,看别人过得好就眼红,以前不是也抢过你?”

安秀点点头:“他这么大年纪了,骂也不管用,他听不进去。打他一顿,还真下不去这手,叫人心里堵得慌!”

何有保又安慰了她几句,便不多说什么,只是道明日就是中秋了,要不要去接树生回来过节。

安秀说好,让何有保明日清早就去。然后烧水,开始褪鸭毛,准备明日炖好等何树生回来。

何玉儿一回家,就开始弄霍家的发绣。和去年相比,她的头发已经粗黑了些,但是比起安秀的,仍是柔软。何玉儿不介意,撸起后面的一撮,剪了下来,用绸布包好,慢慢挑选。

安秀有些心疼,说道:“玉儿,这么多头发,要长她久呢。你干嘛要给霍老夫人送寿礼?咱们 就算送了寿礼,也巴结不上他们家 !”

“秀姐姐,如果能巴结上,对咱们是不是很好?”何玉儿笑眯眯道:“老夫人喜欢发绣,要是我绣的入了她的眼,就真的跟她亲近上了,有霍家照应,以后在尤集,谁都不敢欺负咱们。”

安秀微微惊诧看着她,没有想到一个九岁的小女生,能说出这么一番心机深重的话来,顿时愕然。难不成何玉儿是受了自己的影响?

看来还是太弱了,才让孩子有了急切想寻找庞大势力依靠的心理。安秀摸了摸她剪断的青丝,重重舒了一口气:“玉儿,将来秀姐姐肯定很有钱,咱们谁不用巴结了!”

何玉儿笑了笑,低头专心挑选 青丝,秀在耳边豪言壮志。

118 初吻

中秋节那日,何有保一大清早就去接何树生了,结果却是一个人回来了。

何有保说,何树生要准备秋季的童子试,还有十几天就要上考场了,他想留在学堂里好好温习功课。 安秀有些心疼,却对何树生的上进很是满意。家里的长工今日都歇假一天,回去过节。有三个人家乡路途较远,回来一趟就得一天,干脆不回了,前几日就送信,接老婆孩子今日过来。

一大清早,就有一辆牛车,拉着一大车子女人孩子。徐婶子告诉安秀,问她的意思。安秀思量了一下,捉了六只活鸡,一家两只,亲自送了过去。这些女人没有见过世面,知道安秀是东家后,说话有些狗谨。 见她们这样,安秀不好多坐,随便个嘱了几句,便回家了。 中午的时候,何有保亲自去下礼。安秀把鸭子炖熟后,用罐子装好,亲自给何树生送去。他的学堂离家不过半个时辰的牛车,这种天气,鸭子不容易坏。 何树生的学堂,安秀去年送他入学的时候来过一次。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不过是学堂的大门重新漆了一边,斑驳的地方都补全了。大门紧闭,敲了半天,才有家丁给她开门。安秀手里拎着瓷罐,说找何树生,塞了些钱给这个看门的家丁。此家丁很是高兴,热情地给安秀做向导,带着她往后院绕,就来到了何树生的寝舍, 一排矮小的土砖房,散发出霎气与尿骚味,令人作呕。家丁站在院门口喊:“何树生,你媳妇看你来了!” 刚刚一喊完,安秀就听到东头第三间房子里有动静,何树生急忙开门。看到安秀,竟然说不出一句话, 学子们都回家过节了。 他们原本就是小学子,除了何树生,没有人准备今年去考秀才,大家也不拼命,整日悠闲度日。整个寝舍只有何树生一人,怪孤零零的。“秀,你咋来了?”何树生惊愕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傻傻看着她。 安秀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笑道:“傻小子,发什么愣?大过节的你不回家,还不许我来看看你?”何树生的脸刷地红了脸,安秀进了他的寝舍,迎面就闻到一股子怪味,令人恶心口有臭抹子臭鞋的气味,被子的霎味,饭菜的馊味。安秀捏寿鼻子:“树生啊,你这哪里是寝舍啊?分明就是垃圾堆!”“什么?”何树生不解地问道。“这满屋子臭味,你闻不到啊?”安秀一个劲地煽气,希望可以加速空气流通。进来一看,寝舍里摆了两张床,两张桌子。一张是何树生的,一张是舍友的。两人的床,都是又脏又乱! 接下来的半个下午,安秀都在帮何树生打耗卫生。扫了地、洗衣洗被子,满满一木盆黑色的脏水。安秀叹了口气:“等考上了秀才,我给你请个夫子,在家里念书好了。学堂里遭罪!”

“秀,其实我原先也是爱干净的,最近太忙了,还有几日就要上考场呢!”何树生讪讪地解释道。安秀不打扰他学习,让他端着瓷罐,去旁处一边一边吃东西,自己则把庭院都扫干净了!何树生不,非要呆在安秀身边,帮着她干活。安秀无可奈何,只有任由他。忙了一个多时辰,手都酸了,何树生的小屋子臭味才渐渐被赶出去一些,有了空气的清纯气息。 安秀伸了伸腰,叹了一口气,笑道:“这么一弄,人住着也舒服些口你好好念书,我就先回去了!” 何树生突然构谨不安,站着不说话。安秀以为他舍不得自己走呢,笑笑摸了一下他的头发:“还有几日就秋试了。考完了回家好好歇上几日…” 尚未说完,何树生突然凑过来,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下。 安秀心底一愣,愕然看着他。何树生则低下头,脸都红破了,不敢看安秀。安秀仔细打量他,已经跟自己一样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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