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农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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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农家女- 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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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属下再也不敢了,求小姐责罚”另外一个护院脚下一软,忙跪倒在何玉儿的脚边

这时,不远处传来橐驼的脚步声,一对巡夜的侍卫走了过来,一个着乌金甲的男人带头,听到这边有动静,便走了过来。

“出了何事?”身后的护院问道。突然看到何玉儿,顿时都行礼,“小姐”

点头的男人是另外一个男宠君莫愁,见身后的侍卫冲何玉儿行礼,而张珍珍已经嫁出去了,便知道这个小姐是谁了,上前一步行礼,问道:“小姐,出了何事?”

“哥哥,救我…”君不见看到君莫愁过来,立马哭着扑上去,抱住君莫愁的腰,像个小孩子一般可怜,“哥哥救我,这个女人疯了…”

他的嘴巴已经肿了起来,说话口齿不清。他在国老府一直没有规矩,不懂得主子与下人的分别,所以口无遮拦。国老一直把他们当成金丝雀养着,所以他受不得一点委屈。

刚刚那两个护院却吸了一口气,果然是傻瓜,刚刚被何玉儿教训,还是不长记性,居然这样说她

“你说我疯了?”何玉儿笑得极其柔美,撩了撩额前的碎发,低声说道。

除了刚刚那两个护院,都不知道何玉儿的性格,从前在府上,都是张珍珍做恶人,这个玉儿小姐不管事的,所以他们不知道何玉儿的脾气。但是刚刚那两个护院见识到了,顿时吸了一口气,君不见命休矣

070节新婚夜,你懂的

君不见被何玉儿打的嘴巴都肿了起来,见君莫愁来,自然要哭诉的。但是他忘了,如今不再是蒋国老的府邸,而是宁南侯府。而他们,在府里不过是低等下人,而不是国老府中人人巴结的“公子爷”。

君不见的哥哥君莫愁虽然是男宠出身,却比君不见多一分骨气,也多一分见识,他虽然不知道何玉儿的腹黑,但是君不见这样骂人,终归是以下犯上,触犯了侯府的忌讳,顿时道:“别胡说八道,快给小姐赔不是”

“为何要我赔不是?这个女人,两三句话就把我嘴巴就打肿了。我不干了,我要回蒋府,国老那么疼我们…哥哥,呜呜…”

君莫愁脸色都青了,从前蒋国老就非常喜欢君不见,喜欢他那份子柔美,玩的一手好乐器,音律天赋极高,一直把他当成一颗珍贵的棋子。心想这等可人儿送给哪个主子,不是捧在手心里?所以君不见有点单纯与愚昧,他也没有想过让他改了。毕竟一个人是否聪明,要靠自己的领悟,而不是旁人教的。

君不见讨好主子还是有一手的,他舞步轻盈动人,又善于音律,身子结实…

可是如今在侯府,不是国老府,君不见这样啼哭,说要回去的话,要是被安秀听到了,还不打死

君莫愁冷汗流了这下,这个弟弟,怎么如此沉不住气?今日才过了一个月而已,候主自然要等事情冷却之后,才会宠爱他们的。而且,女人也是人,她也不能逆天,不能抵御身体的渴望。安秀把他们留了下来,自然是有机会的。可是君不见到底在做什么?得罪了候主最疼爱的妹妹,有什么好处啊?

“是吗?”何玉儿听到君不见说要会国老府了,心中微微冷笑,果然是蠢货,自小被当成金丝雀养着,养得如此蠢,蒋国老也的确够失败的,“既是这样的,马上派人送他回国老府…”

君莫愁顿时跪在何玉儿脚步:“小姐饶命啊我弟弟愚蠢,无意冒犯小姐。求小姐看大人大量,不要跟他计较了。不见,快给小姐赔不是啊说你该死,快磕头”

君不见听到何玉儿要送他回国老府,顿时也慌了。国老把他们送出去,自然是希望得宠,被送回去的话,便不值钱了,以后那个高贵的主子肯要他?这是捡旁人的破鞋。

倒不是他明白这个道理,而是他们曾经一起受训的男宠中,有个极其美丽的,被送了出去,然后又被送了回来。国老说他已经没有价值了, 便五百两银子把他卖到了馆子里。

那种馆子,供癖好男人的男人取乐,十分悲惨

有了前车之鉴,君不见自己害怕被送回去。被送回去,就是死路一条。谁还愿意要他?将来不管再把他送给哪个主子,人家一听话曾经是谁用过的,心中肯定不高兴,国老不会这样傻。

所以,死都不能回去。

“小姐饶命啊”君不见顿时吓得变了脸,忙不迭地磕头求饶。

“你现在知道我是小姐,求我饶命啊?你刚刚不是骂我是疯女人吗?”何玉儿笑了笑,低声道,“这件事我会告诉候主的。既然你觉得国老府比我们这里好…回去吧…”

“不要啊,小姐饶命啊,不见再也不敢了”君不见忙过来拉住何玉儿的衣襟,哭得梨花带雨,哪里有一点男子的气概?他们从小被这样驯养,根本就是不正常的,不过是身子还是男人而已,行为举止特别令人作呕。

权势的女人喜欢这样的男人,但是何玉儿受不了,一脚踢开他,厉声道:“不服管教,打你几下居然告状,此罪一;辱骂主子,此罪二;下等奴才,居然自称名讳,此罪三。你打五十大板,你可服?不服的话,送回国老府,让国老亲自管教你”

君不见一身的冷汗,听到何玉儿说要打他五十大板,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的肌肤嫩白如玉,要是打破了,以后候主不喜欢他该如何啊?可是,如果不服的话,就要被送回国老府。国老是不讲情面的,只讲利益。既然已经是没用人,国老不会宽容他的。如果宽容了,后面的“弟弟”们肯定学样,将来后面的人就不好管了。

“小人服罪,多谢小姐赏打”君不见咬牙说道,眼泪嗖嗖而下。

听到君不见服罪,君莫愁也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幸好,他在关键时刻聪明了一回。

君莫愁心中也同时记住了何玉儿,这个小姐好可怕,心狠手辣,是个不能得罪的人。今日的事情,只怕这位大小姐已经把他们兄弟记恨在心中了,以后的日子需要步步谨慎。

君莫愁不知道的是,何玉儿讨厌他们,并不是因为今日得罪了她,而是讨厌他们是安秀的男宠。留他们在府上,如果安秀真的…何玉儿自己都接受不了。虽然她知道对于贵族女人来说,这很正常,但是她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在安秀身上,会令她难过。

安秀年轻又美丽,她应该有一个健全的婚约与爱情,不能因为何树生,毁了自己的幸福。如果沾了男宠这种东西,就算安秀将来想回头,男人会怎么想她?而且,她真的还能回头吗?

男宠这种东西,不需要用心去维护,就像下人一样。一个女人如果喜欢了在情感上高高在上,她便失去了爱一个人的本能。正常的夫妻之间应该是平等的,甚至女人应该柔弱一点,顺从着男人。可是安秀有了男宠,她还愿意费心降低自己的心,去接受这种婚姻吗?

护院们把君不见带了下去,何玉儿的气才消了一点。

“候主让问,这里怎么了?”南宫的身影由远及近,看到满地的人都跪在,微微吃惊,再瞧一旁的何玉儿,顿时就明白了。有这位大小姐在,这些人跪在不算什么稀奇的。

安秀的书房里这里不算太近,刚刚她在书房里学着记账算账,便听到不远处有男人的哭声,便让一直守在一旁的南宫过来瞧瞧是怎么回事。南宫得了命令,立马就过来了。

就是因为这儿离书房近,所以君不见才躲在这里,想一会儿等安秀过来,可以亲自跟她说说话。他很有自信,安秀会喜欢他脸如莲花、肤白盛雪的。在国老府中,他和他哥哥可是最最出色的。

“无事,刚刚有个下人冲了我几句,我让他教训他几下,他便哭了。”何玉儿亲自解释道,又看了看跪在旁边的众位护院,道,“都起来吧不用跪在这里,各自忙去吧。”

众人慌忙退去。

君莫愁临走的时候,回头看了南宫一眼。见南宫也在盯着他瞧,眼眸处露出寒意,转身走了。

“小姐,没事吧?”何玉儿问道,当初南宫是从何家庄跟着来的,他们的关系自然跟这些下人不同的。虽然他时刻保护安秀,但是何玉儿知道,安秀并没有当他是下人。

何玉儿笑了笑:“小事而已,这些奴才太不懂事,就随口教训了几句。南宫,等会儿别跟我姐姐说。”

“嗯”南宫并不在何玉儿面前自称小人,只是回答道。他如今想起了,当初不愿意卖到别人家,就是不愿意做一个真正的下人吧?

两人往书房走,何玉儿突然问道:“南宫,你是哪里人?你在我姐姐身边伺候已经四年了吧?从来没有问过,你到底是哪里人?”

“我不记得了,从小被卖来卖去的。”南宫半晌才回答道。

何玉儿唇角浮起一丝笑意:“被卖来卖去?”

南宫点点头,不再说话了。

安秀正在做账,她如今写的字虽然不漂亮,却也是能看的,比刚刚来的时候好多了。想到这里,安秀居然有丝得意。

何玉儿走进来,看到安秀一个人在笑,便蹑手蹑脚走到她身后,想吓她一下。安秀却突然转身,把手中的毛笔一甩,直接画到何玉儿的脸上去了。何玉儿本想吓人,被安秀一弄,自己吓了一跳,嗔怒道:“秀姐姐,你坏死了”

何玉儿的面上被弄了墨汁,黑了一块,十分的滑稽,安秀忍不住哈哈大笑。何玉儿自己掏出丝帕来擦,好好一块冰绞丝手帕顿时黑了一大块。这种冰绞丝最怕水了,洗了便毁了。

何玉儿懊恼,见安秀还在笑,跺脚佯怒:“秀姐姐,你太过分了”

“我过分?刚刚你不是想吓我?”安秀用手沾了一点墨汁,直接抹到何玉儿另外一边脸上,像画得猫胡子,加上她生气嘟起嘴,可爱极了。

可是何玉儿却气得半死,呜呜地佯哭:“秀姐姐你欺负人”

“好了好了,别擦了,等会儿再洗吧”安秀笑道,“又没有弄很多。谁叫你坏心眼,想从背后吓我”

“我…”何玉儿语结,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顿时急得面红耳赤。

安秀叫丫鬟打了水,让何玉儿洗把脸。刚刚送嫁,都累坏了。安秀不过是心情不好,睡不着,否则也不会来做账。今晚是张珍珍的洞房花烛夜,作为娘家人,特别是女人,是不能跟着去的。

看到凌二虎满面含笑,来迎娶张珍珍的样子,安秀心中突然有股子潮涌,令眼眶湿湿的。她的男人曾经说过,等他中了状元,便给安秀补一场婚礼的。如今他真的中了状元,却娶了旁人。

若不是今日应景,安秀真的想不起这个誓言来。可是想起来,思绪便像决了提的潮水,一点点涌上来。她不想拉下脸让何有保看到,才躲到书房里来,算算账,注意力便不在这个上面,心中对关于何树生的那扇门,也慢慢关了起来。

她并不是多么爱何树生,只是跟大多数女人一样,不甘心罢了。开口说放弃的那个人,才不会又不甘心的感觉。被抛弃的那个,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会甘心

这仅仅是人性的弱点,不管爱或者不爱

何玉儿进了面,素颜的模样也是极其好看的,安秀忍不住羡慕,她的人生可以重头再来。倘若有可能,她也不愿意来到异世,从前的一切都被抛开了。可是没有选择…

丫鬟送了杏仁茶上来,安秀笑道:“多喝点杏仁茶,这种天气容易干燥。心口闷热的话,便气不顺,容易病倒。”

“杏仁茶还有这般好处啊?”何玉儿笑道,“以前最不喜欢了,苦苦的。如今姐姐这样说了,我也尝尝…”

安秀也抿了一口,问何玉儿:“这么晚还过来找我,不去歇着,怕是有事吧?”

何玉儿笑了笑:“秀姐姐,你总是这样聪明,我想卖弄一点小聪明都不成…没什么事情,不过是爹叫我过来瞧瞧你…他怕你不开心。”

安秀心中突然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闷的难过,原来她装得并不好,连何有保都看出了她不开心。她怎能开心?她枕边的男人无缘无故便另寻他欢,除了不高兴,她什么都不能做。

让她去报复,要何树生身败名裂?让所有人都知道才高八斗的状元郎是个人面兽心为荣华抛弃糟糠的人?安秀做不出来,便像父母,子女再不争气,再不孝顺,也是独自气得半死,还是盼望他能过得好。安秀对何树生,便是这种心情。他走到今日这一步,多么不容易啊,安秀仍然记得他中秀才之前,瘦的那样可怜,身上没有一点肉,跟骨头架一样的吓人。

那么用心求上进,安秀岂能毁了他?

让她不用去计较?她虽然想,心中却做不到。那个男人,曾经同床共枕时,还念诗给她听: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水面上秤砣浮,直待黄河彻底枯;白日参辰现,北斗回南边;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

当初说的那般恳切,安秀是相信的,如今黄河水长流,而他就背叛了当初的誓言呵。

“玉儿,我说不难过,是假的。”安秀知道何玉儿并不是小孩是的灵魂,甚至年纪还要比她大,所以没有必要在她面前撒谎,“当初,我对这个世界的期盼便是与何树生在一起。我莫名来到何家庄,就从来没有抱怨过任何人和事,只是努力适应生活,把一步步走好。当初我想过,总有一日树生中了状元,便同他和离,各自寻找幸福去。但是相处久了,我才知道,我的幸福便是同他一起…”

“我心中对未来的计划与盘算,每一步都有何树生。如今他独自离开了,我总是需要时间来重新计划我未来的路。要把自己多年的心血都放弃了,我心有多疼啊好似一颗种子在心中盘根错节地养成了参天大树…现在却要连根拔起…”

何玉儿听到这里,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紧紧握住安秀的手。

安秀继续道:“我不敢难过。要是我要死不活,主顾会对我的铺子失去信心,他们会怕我哪天就关门歇业了。伙计们肯定也有这样的担忧,旁人还会说我的风凉话…而且,爹会更加难过…悲伤也是要有资格的,当时我没有资格去悲伤,我必须站稳、撑住,才能撑住我辛苦经营起来的事业…如今,我才敢缓一口气…”

声音微微哽咽,安秀才停下来,理了理情绪,那股子压抑不住的悲痛被遮住了一点,她才道:“别担心我玉儿,我知道轻重…”

“秀姐姐…”何玉儿眼眶却湿了,“当初是你撑起这个家,我们才不至于挨饿。所以你心中总是害怕…秀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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