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农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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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农家女- 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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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个无情无义、不忠不孝的东西既然做出了这样天理难容的事情,他还回来做什么…。看不到他才好,才算他死了…”

“老爷,您别气了,您这样生气,候主放心不下您,更加难过了…候主已经不容易了…”春雨安慰何有保道。

安秀放重了脚步,门里的丫鬟听到来人了,忙打起帘子出来,瞧见是安秀,都行礼。

春雨还有一个多月便要临盆了,肚子圆鼓鼓的,比一般人的肚子都要大几分。她也要行礼,安秀忙拦住,笑道:“春姨娘怪别伤了孩子,坐吧”

春雨也不客套了,就势起身。

何有保还在难受,闷声不说话。他难过的时候,特别想抽几口旱烟,但是这东西早已经被安秀丢了,如今他不知道怎么了想起这个来。重重叹了一口气,何有保道:“秀啊,你不用顾及爹。你要是心中恨那个不孝子,想怎么收拾他便怎么收拾。你就不该让他进府的”

安秀笑了笑:“爹,不是这话树生回来,排场又大,门口那么多人看好戏,我要是不请他进门,不是给别人添了笑料?而且,我和他的事情,都过去四五年了,我心中早就放下了。您是我的义父,树生也就是我的弟弟啊从小,我也是把他当成弟弟的…”

只是后来变了,什么时候变了,安秀也不清楚了,可能是有了肌肤之亲过后吧?

“秀啊,你这些话,不是安慰爹的吧?”何有保见她说的很轻松,其中心中不知道多么难受呢,当初安秀的心疼,何有保历历在目,所以心中更加怨何树生。当初知道他休妻,何有保气得整整病了半年,想要轻易原谅他,也是不可能个的。

“不会的爹,我是真的放下了,对树生没有怨言我们自小像亲姐弟一样,我也希望他有出息,为家门增光如今他出息了,我也替何家高兴呢,岂会生气?”安秀笑道,“爹,您也别怪他了。如今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晚上咱们一块儿跟他说说话,问问他这次为何回来…”

何有保脖子一梗,道:“秀啊,你心眼儿好,爹不去跟他说话。爹只当没有这个儿子…”

春雨在一旁笑着劝解:“老爷,小辈们哪有不做错事?长辈还能总揪着小辈的错处不放?候主宽宏大量,都不计较了,老爷就给候主这个面子,去瞧瞧。父子几年没见了,如今您打骂过了,听他说说话儿吧,也许他有一肚子话跟您说呢?”

何有保无奈地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得道:“既是这样,我听你们的…”

安秀心中却在笑,春雨的一句话,顶上安秀的十句。怀了孕的女人在男人心中的地位真的是不同的,令人羡慕不已。等她跟南宫成亲了,安秀也想尽快要个孩子,将来体会为人母的喜悦。

春雨脸上洋溢的幸福,令安秀很向往。

“爹你答应了,我便叫人去安排树生住下,晚上吃了饭我们再过去坐坐吧”安秀笑道,“不管他要跟我们说什么,爹您都别生气。他难得衣锦荣归,是咱们家的骄傲。如果他要回乡祭祖,您带了下去,族里的人一定都会高兴的…”

何有保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担心安秀会想不通,怕她这样宽宏大量不过是做出来安慰自己的,顿时道:“秀啊,爹是给你的脸子过去坐坐,至于别的事情,还是别搞了。他对不起你,庄子里人都知道了,要是他回乡祭祖,你的脸往哪里搁?你如今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了”

安秀知道何有保的顾虑,这个老人一辈子都是这样质朴与善良,一辈子都为为了她考虑,安秀也得为了他想一回,难道他真的不希望儿子荣归故里,在族人面上扬眉吐气吗?在祖宗面前增光彩吗?

有的,每个人都有这样的私心。但是何有保愣是把这些私心挤到了一边,不让它们跑出来,他不想自己的任何行为令安秀难堪。不管安秀是贫穷还是富有,何有保都是这样维护她。

何有保甚至比心疼何树生和何玉儿更加心疼安秀,可能心中念及她是个无父无母的孩子吧?这个世上,总是有那么无私的人,何有保便是这样的人,

“爹,我真的不在乎…”安秀说道,继而笑了笑,道,“爹,我有事跟您和春雨姨娘说说,让丫鬟们都出去吧…”

春雨愣住,不知道安秀想说什么,还是摆手让丫鬟们都出去了,关上阁门,不要在帘外站着。

等丫鬟们都出去了,安秀才笑道:“爹,我想成亲了,嫁给南宫游出…”

何有保一听安秀要成亲了,心中很高兴,但是听到她要嫁的人,十分愕然。南宫游出只是他们家的小厮,养了七八年了,虽然长得不错,却比安秀小,比安秀身份低微,何有保有些舍不得安秀这样委屈自己。

哪家的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儿女有个好的归宿?可是南宫游出根本配不上安秀啊何有保道:“秀啊,你要成亲了,爹高兴呢,但是南宫他…他只是个下人,这样会让人看笑话的”

安秀之所以支走下人,便是为了把南宫的身份告诉何有保。她之所以不避开春雨,主要是觉得春雨是个稳重的人,如果她将来能生个男孩子,安秀真的有心将她扶正。春雨不仅仅是个稳重贴心的女人,亦是个通情达理,声明大义的,何有保需要这样的贴心人。而且他年纪大了,不像毛头小子喜欢左拥右抱,他只是想要一份稳定的感情,一个知冷知热的女人。看他对秋霜的冷落便知道,何有保是个一心一意的人。所以扶正了春雨,对他们两个人都好。何有保宽心了,春雨也安心。

“爹,其实南宫他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下人,他是西宛国的王子,是太阳汗的弟弟”安秀说道,然后又跟何有保和春雨解释了一下西宛国和太阳汗的意思,大致就是邻国的王爷…

何有保与春雨都目瞪口呆,根本没有想到南宫游出居然有这样显赫的地位。何有保甚至有些不太相信,担忧道:“秀啊,你确定吗?要是他骗你的,怎么办啊?我看他不像是。如果他真的是王子,不回去享受荣华富贵,在咱们家做下人这样辛苦?”

安秀只得又跟何有保解释道:“爹,他能骗我什么呢?我既不是贪他的地位,又不是贪他的财力,他为何骗我?我有的他都有,他不要的,我亦不要我们没有谁对谁藏祸心,这个您就放心吧”

“他为何这七八年一直呆在咱们家,照他的说法,他的父亲娶了后母。后母亦有儿子,想继承汗位,自然对他顾忌,百般陷害他,他势单力薄不敢回去。后来,怕是舍不得我吧…”安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春雨听了这话,心中澎湃起波涛,这么秘密的事情,安秀居然告诉了她,可见心中将她放在很重要的地方。春雨倒是不在乎名利,但是她需要信任与接纳。安秀给了她这两样东西,让春雨心中充满了安全感和踏实

“候主,南宫管家仪表堂堂,配候主正合适,金男yu女,天生一对啊”春雨听完了南宫游出的身份,衷心祝福道,然后问何有保,“老爷,您觉得呢?南宫管家人很好的。”

“南宫人不错,话不多,本事不小。”何有保笑道,“不过他的身份,在咱们这里也不能公开,旁人还是会说闲话的。但是你们两情相悦,爹也满意,就择日成亲吧”

安秀得到了何有保的认同,心中松了一口气。南宫说得对,别人的闲话自然不会少,但是是否幸福,只有她自己知道。既然如此,让别人说去吧,安秀不想一辈子活在别人的话柄中。

一个人不可能拥有全部的幸运,既然是这样,便给他们一点笑料说去吧

安秀让朱庆去告诉何树生,先吃饭休息,晚上的时候候主与老太爷才来看他。

何树生上门便是客,自然客随主便,安排下去吃饭住宿了。倒是跟着何树生的心腹侍卫不高兴了,抱怨道:“大人,这个宁南侯也太拿大了。大人您是二品尚书,跟她同等的官阶而且您还是皇帝最信任的大臣,比她这个闲散侯爷强多了,她怎么还摆谱了?”

何树生以前的身世,霍家瞒得很紧,大家都不知道,连跟了何树生四五年的亲信也不知道。刚刚在门口见侯府中出来一个老太爷,那样打二品大员,跟何树生的人都惊呆了。但是何树生下令谁都不可以动,亲信们便猜测,这个老头可能跟何尚书有点渊源,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何关系。

他们都以为,何尚书这次回乡祭祖,来宁南侯府拜会,只是为了表达一下朝廷对宁南侯的关怀。

这个侍卫叫董阳,一直都是何树生的亲信。以前董阳只是京都街头的一个小混混,打架偷窃无恶不作,有时也被官差抓住打得半死。何树生看得出他功夫不错,便接到身边来调教。不出四年,如今已经是四品带刀侍卫,有模有样,早已不再是曾经的小混混了。

如今,霍家的长房算是彻底跨了,何树生也不需要顾忌,看着客房里崭新的家具,虽然没有见过,却倍感亲切。这里便是他的家,有他的父亲与他的妻子何树生叹了一口气,才对董阳说道:“宁南侯…。是我曾经的结发妻子。刚刚的那个老太爷,是我的亲生父亲!”

董阳愣住,他跟了何树生四年,何树生对他有再生之恩,所以不管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董阳都没有资格说什么。但是他着实惊讶,因为何尚书是霍府的女婿,虽然他的妻子两年前便病死了。不成想,他也做过为了荣华抛弃糟糠的事情啊。董阳赶紧低下头,不看何树生,生怕自己的情绪泄露了令主子难堪。

何树生既然肯说出来,自然是不在乎的。他心中有很多的苦楚,唯有跟安秀与何有保才能细说。如今尚未晚饭,他便道:“董阳,你出去看看咱们的人都安排妥当没有…”

他不过是寻个事由打发了董阳。

董阳忙不迭地走了,他是个粗人,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等董阳走后,何树生才从自己的行囊里,那个一个布包,仔细打开,里面裹了一块黄布,上面有皇帝盖的印玺,何树生又看了一遍,才算松了一口气想,心中念叨:“秀,你会知道我这些年为你吃得苦…别怨我,不管当初多么凶险,我都不应该令人难堪与伤心…不过,以后再也不用分开了,皇帝赐的婚,任谁都不能拆散你我了…”

安秀跟何有保与春雨说完话,便回到了南宫的院子,毕竟他的身子不太好,如今需要人照顾。安秀嘘寒问暖一句,比丫鬟们说十句令他窝心,这点安秀还是懂的。

南宫躺在床上打盹,听到脚步声,立马机警地睁开眼睛看着来人,看到是安秀了,便要起身。安秀忙道:“躺着吧,你这身子再硬朗,也要好好休息。多休息恢复得快一点…”

南宫点头,没有违背安秀的意思,只是坐起上半身,跟安秀说着话。南宫问道:“刚刚见到他了?”

安秀看了他一眼,笑道:“丫鬟们都告诉你了?”

“是我自己打听的”南宫笑道,“她们说什么何大人回来了,我猜想,怕是他回来了。他如今怎样了?”

“只是门口匆忙见了一面,还没有细谈。跟我爹约好了,晚饭过后再去会会树生…”安秀笑道,“我爹为此很不开心,树生伤了他的心,怕是永远都好不了。老爷子虽然善良,却是个实心的人…”

“有保叔是我见过最好的人”南宫感叹道。

安秀也笑了起来:“我爹也是我见过最好的人。我想起曾经听过的一句话:同样的五谷杂粮,怎么能养出不一样的人?我爹是老天爷对我的恩赐,才让我遇到他。南宫,我曾经是个弃儿。”

“这个我知道,在何家庄的时候,那些长工们晚上没事便喜欢说你的事情…”南宫说完,又觉得失言,顿时闭嘴。但是这件事安秀知道,也没有多说什么,两人说着话儿,时间便过得很快,不一会儿便黄昏了,丫鬟们问安秀哪里摆饭,安秀便道:“摆在这里,我今日在这里吃。”

月儿笑道:“候主,南宫管家身子不好,吃不得油腻的东西,晚上只有米粥和凉拌豆腐,您也留下来吃?”

安秀肯定地点点头。

088节夜谈,树生道隐情

安秀在南宫游出那里吃了晚饭,才令人请了何有保,一块儿往客房去会会何树生。南宫没有多余的担心,他知道安秀的,既然做了决定,安秀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何树生一直在客房里端坐,思量着这四年的前后种种,希望把事情理出清晰的脉络,好告诉何有保与安秀听。突然听到门口的小厮说:“何大人,候主和老太爷看望您来了…”

何树生整了整衣冠,迎了出来。安秀依旧是男装,满面含笑;而何有保黑着脸,一脸的不情不愿。

下人奉了茶,安秀在外人面前,也说一些客套话:“何大人已经官拜尚书?可喜可贺年纪轻轻便有这番作为,的确是我朝开国第一人啊”

这样的奉承话,何树生听多了,一开始的惶恐,倒后来的高兴与骄傲,再到后来的平淡无味,最好的厌烦。可是安秀这样一说,他突然觉得这样的奉承话分外刺耳。

“宁南侯客气了…”何树生勉强说道。

下人奉了茶,都退了出去。安秀令护院长守在门外,任何人都不可以靠近,何树生的随从有点紧张,生怕安秀会加害何树生。董阳是随从中地位最高的,亦是跟何树生年月最久的。何树生已经把自己身世告诉了董阳,董阳自然知道安秀与何有保不可能加害何树生的,便道:“你们都散去。在宁南侯府,咱们是客,岂可如此没有规矩?”

随从们这才散了去。

茶端上来之后,屋子里是剩下他们三人。何有保依旧黑着脸,不瞧何树生;安秀品茶,态度很平淡,她对何树生已经无爱无恨了,当初那点心酸,也渐渐过去。

何树生跪在何有保的面前,低声道:“爹,儿子不孝”

何有保没有接话,心中却道:你的确是个不孝子

何树生知道何有保还在生气,重重磕了三个响头,便起身,走到安秀的身边。膝盖一曲,他亦跪在安秀的脚边。

何有保愣住了,安秀也吃惊,忙扶起他:“树生,快起来…”

何树生一听安秀依旧叫他的名字,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他这才起身,坐在安秀的对面,何有保的身边。

三人一度沉默,都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

何树生也下跪了,也挨打了,安秀觉得应该给他机会,让他说点什么。哪怕他是撒谎,只要他说了,安秀便原谅。不管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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