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农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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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农家女-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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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啊…”何有保想说点什么,终究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安秀从何树生的口袋里掏出两文钱给何有保:“爹这是您帮我们交的摊费!”

“这我怎么能要!”何有保有些生气,将安秀的手推了回去,“秀,这钱是爹自己做工挣来的,就说给玉儿看病了!”他知道安秀怕他回去没法跟萧氏交代,于是安慰她。

“可是娘肯定会跟你吵的!”安秀担忧道。她不希望因为他们而让老实巴交的公公被抠门的继婆婆言语折磨。被人骂来骂去的日子不好过,被萧氏骂来骂去的日子更加不好过。

“回头你娘问,玉儿看病谁给的钱,爹又不会撒谎,说漏了就不好!没事的秀,让她骂上几声又不会少块肉!”何有保将钱仍塞在何树生的衣带里。这三文钱一直没有交给萧氏,就是盘算着偷偷给安秀他们的。如今这两个孩子挣了笔大钱,他这三文钱也不值什么了。

安秀也没有再说,将东西都搁在牛车里。何有保赶车,他们三个坐在后面,何玉儿趴在安秀怀里,奶声奶气问:“秀姐姐,你给我买花衣裳没有?”

安秀从包袱里拿出买给何玉儿的那件小短褂,绿底红色碎花,很有乡土气息,虽然与安秀的审美有些出入,她仍是买了。她一个人的审美PK不过整个社会的审美。

何玉儿高兴地要跳起来,一个劲地说好看:“秀姐姐,我要穿,玉儿要穿…”

安秀生怕她蹦得掉了下去,将她拉回自己的怀里,耐心教导:“玉儿乖,现在不能穿,要是让娘看到了,就要去给万春了!回家了,咱们躲着穿好不好?”

何玉儿急忙将短褂塞在包袱里,紧紧裹起来:“不能叫娘看到了,给万春那个丑丫头穿。”何玉儿向来自负美丽可爱,特别瞧不上万春。安秀不自觉笑了起来,这小姑真是小姐身子丫鬟命。

等将来自己发达了,让玉儿做个真正的大户小姐,而不是像何霞那般打肿脸充胖子,徒添笑柄。安秀突然之间决定,不再想着改变何玉儿这股子骄傲气儿,以后等姐发达了,玉儿想怎么骄傲就怎么骄傲!

“可是姐姐,不穿出来,别人就看不见我的漂亮衣裳了!”何玉儿思前想后,又踌躇起来。

安秀这回真的无语了。

十一岁的老公过度早熟,八岁的小姑过度臭美!

安秀从兜里掏出面人给她:“不是不传出去,是等过几天!姐姐给你买糖人了。”

糖人暂时缓解了她不能现在穿着花衣裳出去臭美的失落,高兴地吃了起来。安秀将另外一个糖人替给何树生。何树生一愣,一脸的心疼:“我不要,这小东西值一文五呢,留给玉儿吧。”

安秀将糖人硬塞在他手里,顺手给了他一爆栗:“你才多大,一天到晚钱钱钱的,都成了守财奴!姐都说了,以后的钱你花到手软都花不完!从今以后,不准你操心钱!”

“你就会吹牛!”何树生明显对安秀规划的美好未来蓝图表示不信。

安秀捏了捏拳头:“那你等着瞧好了,看姐是不是吹牛。”

那块糖人,他终究没有舍得吃,揣在兜里留给玉儿下一次吃。安秀很心疼这孩子,从小没有娘,让他比一般的小孩子成熟,后来又被后娘虐待,没过几天舒心的日子,早熟懂事,会节省!

不过算是幸运了,如果是个啥事都不懂的小丈夫,一天到晚淘气捣蛋,她倒是真的不知如何与他相处了。

回到家时,已经是下午了,庄子里的人都吃过午饭下地了,回去的路上一个人都没有碰到。回到院子里,安秀与树生像做贼一样将东西搬回了家,何有保赶走牛车就回去了。

“爹,娘问起玉儿,就说都好了,歇几天就好。”安秀大声喊道,让四邻都听见。不过四邻都下田去了,没有人在家。

“嗳,爹晓得,照顾好玉儿!”何有保难得地聪明回应安秀,冲她挥挥手,叫她不用送了。

家里留了几串葡萄,安秀都洗了,让玉儿吃。中午在镇上吃了羊肉汤泡大饼,他们肚子都是饱饱滴,中午饭就不用烧了。安秀看着何树生与何玉儿:“树生,我去咱们家那八分地看看,你在家看着玉儿。”

“秀姐姐,你要去做农活么?玉儿也去!”何玉儿扬起小粉面,娇嫩嫩地问道,一双大眼睛水灵得像上好黑色玛瑙,熠熠闪着光泽;睫毛修长浓密,扑闪扑闪的模样惹人心疼。

安秀用手拂了她脸颊吃葡萄弄上的水渍,笑道:“你去干嘛呀?你会做什么农活?”其实村里像玉儿这么大的孩子,基本上顶得上半个大人:洗衣烧饭做鞋纺纱,每一样简单的活儿都得做。

可是玉儿什么都不会,真是应了那句话:穷人养娇子!

不过安秀也不准备让她做了。玉儿肌肤嫩白,双手娇如青葱,安秀不想毁了她这份天然的美丽。洗衣烧饭做鞋纺纱,都会弄粗手指的。她这个穿越且带着异能的嫂子,怎么能让玉儿受这份罪。

见安秀问她会做什么,玉儿倒也踌躇,大拇指吮在嘴里,歪着脑袋想了半晌:“玉儿会拔草!”

安秀扑哧一声笑了:“那你跟哥哥都去,帮姐姐拔草!”

安秀背着锄头与铁锹,何树生牵着何玉儿,将大门一锁,便都下地去了。

009节收花生再发一笔

这八分地果然很荒芜,种了晚花生,稀稀朗朗的,草多苗少。因为收成不好,这块地萧氏一直让安秀与何树生打理,何有保田里地里忙得不可开交,没有时间管这无收益的。

安秀一堆家务事,还要偶尔去田地里帮忙,何树生跟着何有保田里地里当大人一样使唤,根本腾不出空来管这地。

所以荒芜得更加厉害,若不是茂盛的草里夹杂着瘦弱不堪的花生秧,别人都会以为这是荒地。

安秀拔了一颗花生秧,下面勉强坠了两三颗又小又瘪的花生。要知道,一颗花生秧下面,至少应该有二三十粒。

何玉儿什么都不懂,竟然学着安秀的样子,拔了一颗。她力气太小,半天拔不出来,急得一头的汗。何树生看不下去,帮她一起,噌地拔了出来。那颗花生秧下面,竟然一粒花生都没有!

“哦,为什么没有花生?”何玉儿委屈地看着何树生。何树生摸着她的头,安慰她:“原本没有花生。”

安秀看了何玉儿一眼,这运气真背,说明她根本不是做庄稼活的料。

何树生看了安秀一眼,心疼道:“秀,估计全部都是哑花生,别拔了吧?”哑花生就是只长藤不长花生的那种。满地的杂草中勉强几颗花生秧,估计都是哑花生。否则娘肯定会收了花生才把地给他们。要知道,一个庄子里都没几个人算计得过萧氏。

安秀笑了笑:“才拔了两颗,就是哑花生啦?”

安秀一动不动盯着满地的花生秧,想象着下面坠满了颗颗饱满大粒花生的模样,她原本打算想象花生全部自动拔出来的模样。可是这大白天要是被别人看见了,不知道惹出什么祸事。

不远处还有三四家在地里挖花生、摘棉花呢。

盯了半晌,安秀有些紧张,不知道这种异能是昨晚临时发生的还是长久都在。她的手指有些发紧,捏住一棵瘦弱不堪的花生秧,拔了出来。

花生秧下面,坠满了大粒花生,一个个仓麻色地饱满花生至少有二十来粒,安秀舒了一口气,她的异能,她这万能的异能啊!

“花生!”何玉儿的声音清脆响亮,带着甜甜的童声,“秀姐姐拔出了好多花生!”

何树生盯着安秀手里的花生秧,下面坠满了颗颗饱满的仓麻色,嘴巴合不拢。他不信邪,自己也拔了一颗。比安秀拔出的这颗花生还要多。

“这怎么可能!”何树生大惊失色道,“这种地,这种花生秧,怎么可能?秀,我不是在做梦吧?”

安秀撇了他一眼:“昨晚葡萄怎么来的?别大惊小怪的,赶紧拔!”

何树生惊悚地看着安秀,好似她是鬼神一般,却没有再多问一个字,一颗颗拔了起来。

何玉儿拿着安秀拔出的一颗新花生,坐在地埂上剥开吃,弄得一手的泥。安秀看了她一眼,本想说不准吃,注意卫生,转念一想,农家人哪有这么多的讲究?胃是不能惯的东西,越惯越娇贵。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何树生看着又小又瘦,干农活却一点都不比安秀慢,瘦小的身板浑身是力。八分地虽不少,但是地里主角都杂草,花生秧偶尔客串一下,拔来也不费劲,半个时辰便做完了。

花生秧下的花生,一颗比一颗多,竟然比人家优质肥沃地里养出的花生还要多。何树生虽疑惑这从何而来,却止不住咧嘴笑。安秀一点都没有吹牛,跟着她,老天爷都帮他们,日子会一天天红火起来的。

日头一点点偏西,安秀用袖子擦了擦额前的汗,看着满地的花生秧,道:“树生,你带着玉儿在这看好花生,我回去想办法把花生弄回去。”这块地离他们的房子不远,出了啥事何树生大叫几声,安秀在家就能听到。

“想啥法子?”何树生问道,“咱们没有筐,没有扁担,只得慢慢抱回去!”

“那得抱到啥时候啊?”安秀泄气道。何树生说的是事实,他们的确是没有可以挑担的工具。

哎,安秀长长叹了口气,分家的时候应该强悍一点,多要些东西。当时没敢要,一怕公公为难;二怕婆婆不同意,家分不成。安秀可是一刻钟都不愿意同萧氏一起过日子。

地埂旁的有三两个年轻人做完了农活,扛着锄头回家。见安秀堆了一地的花生,众人眼睛顿时亮了:全是优种花生,比一般人家地里的花生都好。

这是西边何松财一家人。大儿子何开顺,二儿子何菊顺,二儿媳妇周氏,就是昨晚那个本想奚落安秀反被安秀奚落的小媳妇,三儿子何小顺,四个人刚刚种下了在挖完花生的地里种下了芝麻。

见到安秀,周小媳妇顿时想起昨晚她让自己在那么多人面前下不来台,啐了一口:“小娼妇!”

“那是谁啊?”大儿子何开顺问道。何开顺是个地痞流氓,常年在镇上混,靠着小偷小摸过日子,很少沾家。况且安秀家以前在东北,跟何松财家隔了半个庄子,何开顺不认得她。

“是树生的女人!”三儿子何小顺道,“大哥,她是个童养媳,可笨了。我们常常用她打靶子!”何小顺也十一岁了,但是比何树生高两个头,分明是个大孩子的模样,常常欺负树生。

“童养媳?”何开顺摸了摸下巴,顿时起了心思。在镇上很久没有弄到钱,很久都没有去如花院,自然很久没有碰女人。村里竟然有这么标致的小媳妇,还是个童养媳。看她男人那小胳膊腿的模样,应该没有替她开苞吧?

“大哥,你别打她主意。何树生虽是个小孩子,他大伯二伯家的兄弟可不好惹!”老二何菊顺劝告大哥道。他不喝酒的时候就不发疯,是个勤奋壮实的庄稼人。只是喝了酒就使劲凑他媳妇,跟头蛮牛似的。

二儿子何菊顺常年的庄子里,自然对庄子中的情势比较清晰。何有保兄弟四个,除了老三何有禄的儿子不争气,老大何有旺家的三个儿子,老二何有福家一个儿子,都是庄子里数一数二的后生。

“哼,不过是有些蛮力的后生,怕啥!”何开顺不以为惧,见安秀正对着满地的花生发愁,远远喊道,“小娘子,花生没筐担是不是?”

那声小娘子不仅安秀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他自己的兄弟都差点吐了,何开顺在镇上混了几年,学得油腔滑调,一肚子的怪词儿。

安秀也不认得他,只见这男人,不过二十来岁,一脸的青春痘,将整张脸爬满,狰狞可怖。她低声问何树生:“这王八蛋是谁?”

何树生上前一步,将安秀挡在身后,张开瘦弱的胳膊保护她:“是何松财的大儿子何开顺,是个地痞无赖。秀,他待会儿犯浑你就撒腿跑,去找早哥哥或者江哥哥帮忙,我拖着他。”

早哥哥是大伯何有旺的大儿子何早生,江哥哥是二伯何有福加的大儿子何江生,都是高大强壮的汉子。

安秀笑道:“你拖住他?他一只手就将你丢十米远。还是你跑去找哥哥们来帮忙吧!”她倒不是很怕,青天白日的,他敢胡来不成?顶多想着言语上沾点便宜,晚上摸她家门。

“秀啊,叫声哥哥,哥哥就帮你把花生担回去。”何开顺咧嘴笑道,一张脸因为长青春痘,烂的凹凸不平。安秀心里承受能力强,才没有吐出来。

“哥哥?”安秀远远笑道,“您不说,我还当是叔叔辈的呢!哎呀,哥哥,对不住,您一脸的癞蛤蟆皮,我真看不出年纪!哥哥,不麻烦,我自己能弄回去。”

临边地里一个捡棉花的小伙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何开顺脸色红一阵紫一阵,那张脸更加可怖了。何玉儿直往安秀怀里钻,吓得半死:“秀姐姐,怎么白天也能见到鬼啊?”

“不怕不怕,”安秀拍着玉儿的小背安慰道,“玉儿不怕,不是鬼,鬼哪能这么难看!”

“贱*货,你说谁呢?”何开顺一张脸现在涨得通红。他原本没有打算在地里动手,想着晚上夜深人静再偷偷摸进她家。但是想调戏她一番,取取乐。不成想反被安秀取笑了一番。

“你们做啥呢?”远远地何松财被着锄头也来了,他原本是跟儿子们一起种芝麻的,后面稍尾用不了这么多人,就叫他们先回去。等他忙好了回来,他们还在这里。

何松财不算富贵人家,也是挺正直的,就是儿子们没有一个争气。

“做啥呢不回家?”何松财瞪了儿子媳妇四人一眼。回头见安秀,登时明白了几分,脸上一冷,“赶紧回家,在这作死?”

儿子媳妇平日对他还算敬重,见老子都发火了,只得往回走。何开顺回头,狠狠剐了安秀一眼,那意思警告安秀记住了,今日这事没完!他长这么大,还没有被哪个娘们儿这么奚落过!

安秀鼻孔里哼了一声,小王八羔子,怕你不成!

何松财这才勉强冲安秀一笑:“秀,挖花生呢?”

“嗯!”安秀也客气道,“松财叔忙完了?”

“种了芝麻呢!”何松财笑道,看到安秀地里的花生,顿时惊诧,“呀,秀,你这花生不得了,长得这样肥!我以为是哑花生呢!”

“我也没有想到。挖之前,我家树生一直说是哑花生,没想到挖出这么多来!”安秀也呵呵地笑,十分自然,“松财叔,我没有筐啊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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