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点江山拥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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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点江山拥美男-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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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画师给我画的哦,画师说我最漂亮了。”
  “噗!”他难得一本正经的样子令冰澈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
  云罗红了红脸,这小鬼灵精,自从在登基大典上偷听到选美之事后,就整日神不守舍的样子,一到午后就不见人影。
  他将画轴一张一张地展了开来,“你看,这是我舞剑时画师画的,是不是很帅?我个人觉得这幅画最帅了。”
  她的眼光淡淡地扫过那张画像,果然好个翩翩美儿郎。
  “还有这张,我觉得这张最难看了,皮笑肉不笑的,可是画师一个劲地向我保证这张是最漂亮的,叫我一定拿给你看,你看,是不是很丑?”他献宝似地将画像举到她眼前。
  她顿时惊呆了,像,真像!简直一模一样,画上写着两个灵动飘逸的大字,“思春”,画中的楚翘着一身白衫,坐在画师虚构的春日池塘边,背靠着落英缤纷的桃花树,凤目微眯,薄唇微微上扬,那种欲语还休的神韵,与倾城一模一样,莫怪画师特地要他拿这幅图给她看。 
  “还有这张,也好丑,愁眉苦脸的,可是画师说这张也最漂亮,你看。”他又抽出一个卷轴来,展开递到她面前。
  还未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她,眼前又展开了另一幅图画,“悲秋”,满地的梧桐叶,着一身蓝衫的楚翘,轻轻依偎在窗前,侧面对着满地黄叶,神情落寞,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凤目中眼波潋滟,薄唇似合非合这两幅图仿佛将倾城再次复生在她面前,他的脸凑了上来,“云罗,是不是很丑?你都不讲话。”
  娇甜的嗓音将她从回忆中拉了回来,“云罗。”
  冰澈看着她那若有所思的样子,知道楚翘又勾起她对倾城的思念了,随着楚翘一日日长大,神韵间也越来越像倾城,他也注意到,当云罗与楚翘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云罗就经常对着楚翘那张精致的脸出神,他知道,她的目光在梭寻那个逝去的人的影子,云罗她会不会为了把这个影子永远留在身边,而娶了楚翘呢?他不知道也不敢去猜测。
  “啊?”她的“啊”中没有任何意义,受到强烈刺激的大脑一时间转不过弯来。
  “你说这两幅画是不是很丑?画师一定是因为我平日里经常欺负她而故意恶整我。”他嘟着嘴说,“我看见其他美男儿送来的画,一个个都温柔端庄的样子,好好看呢。”
  画师恶整他?才不会,到底是小孩儿心思,他不知道,虽然他是顽皮了些,但他天真善良的个性,倾国倾城的相貌,有多么招人喜爱,若不是养在这深宫中,大概这个国家的女子的魂都被他勾去了,“翘儿一点也不丑,你是最漂亮的。”她抱紧他软软香香的身子,由衷地说,这相貌,这香气,都是那么熟悉,他喜欢她抱他,她喜欢抱他,就像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只要是文武大臣不在的时候,他就总喜欢腻在她怀里,她也享受他身上遗传自倾城的那抹檀香,一日不抱,便觉如隔三秋。
  “喏,云罗,你也说我是最漂亮的,你能不能娶我?”他又问。
  这个问题自从他十一岁以后,每天都在问,他乐此不疲,她却疲于奔命,她都已经不知道应该要如何答复他了,“那,等到你交上十六岁,我便娶你,可好?”
  “好!我一定会很快长到十六岁的。”他眉开眼笑,生怕自己嫁不出去般,连忙答应了下来。
  “那,我们之间说定了,这件事你休要再提了,记住了吗?”很快长到十六岁,呵呵,她在心中暗笑,这时间的规律又岂容人改变。
  “嗯!我记住了。”说完,他不忘在她脸上偷了一个香,脸红心跳地跳下她的双腿,“那我去练字去了哦。”脸上阳光灿烂。
  待他的身影完全不见了以后,冰澈重新搂住她,“终于轮到我搂你了,你为何要许他的十六岁呢?”
  她慧黠地眨眨眼,“缓兵之计,我会带他出去看看外面的世面,让他多认识些外面的人,他很快便会发现外面好的女孩子多得是。”
  会吗?缓兵之计,天知道。 
  
                  第二十八章 独美
  内侍官又送了一幅美男图来,“皇上,这幅美男图是真腊国皇帝陛下送来的,使臣在途中耽搁了。”
  蜀青凤送来的,有意思!她伸手接了过来,仔细观察着,画中男子气质高雅,容颜俊美,神态自若地抚着古琴,在一众摆花痴状的美男中分外出类拔萃,“蜀寒月。”她玩味着画中人儿的闺名,这次青凤真有诚意,对这个蜀寒月她并不陌生,他是青凤最喜爱的儿子,简直就像心头肉一样,蜀寒月,自幼养在飘香苑,他的父妃与世无争,恬淡自恃,果然养育出来的儿子也与众不同,只可惜,青凤,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今日,便要剜掉你这块心头肉。
  内侍官见她一副大感兴趣的样子,趋上前问,“皇上,留还是不留?”
  “留。”她简短的答,脸上笑意浮现,呵呵,怎么好意思拒绝青凤的诚意呢。
  数日后,丰沙里城内管乐齐鸣,一众被云罗钦点为留的美男乘坐着安放在大象上纱辇浩浩荡荡地走向皇宫,也走向各自未知的命运。
  大街上,围观的女子接踵摩肩,人群中不时发出,“呀,真美呀!”的感叹声。
  寒月端坐在车辇内,对于云罗所作的留的决定,毫不意外,母皇所欠下的债,他知道,他将用一生来还,自己的命运,早已注定,儿子与皇位,对于母皇来说,自然是皇位更重要,皇位只有一个,儿子却有很多个。
  入夜,皇宫大殿内灯火通明,丝竹悠扬,云罗身着简便的短衫长裤,端坐在宝座上,一众美男随着丝竹之声翩翩起舞,一时间,宛如人间仙境,香气袭人。
  大臣们莫不携着宠姬,盛装出席这少有的宴会,新君上任以后,勤于政事,今晚还是第一次赐宴,赏美赐宴,真乃人生快事。
  杨暮晚看着端坐在云罗右边的冰澈那阴晴不定的脸色,心中竟有几分同情他今日的处境,想当日不顾一切地奔向云罗的怀抱,今日,却要与更多的男子分享温柔,心下又岂会好受。
  他附唇在云罗耳边说,“云罗,我感到身体有些不适,我先回去休息了。”
  “嗯。”她点头,“你去吧,晚宴完了以后我去你房中找你。”
  “咦?你还来我房中?”
  她笑,“当然了,跟他们比起来,你最重要,莫非你以为我是喜新忘旧之人吗?”
  他满足地笑,“有你这句话,我便满足了。”
  看着他高大俊挺的背影消失在后宫入口处,她不禁轻笑,这个昔日冷酷骄傲的暹罗国王子,到底还是化成了绕指柔,此生,仿佛是他欠了她一般,心中幽幽一叹,人人欠我,我又欠谁。 
  众美舞罢一曲,恭敬地跪伏在地,他们之中,有的来自官宦之家,有的来自邻近国家的皇室,莫不出身高贵,其中最特别的还数青凤送来的蜀寒月,在一众美男中分外清逸出俗,她都不敢相信,像蜀青凤那样的女人,竟然能生出这样的儿子。
  此时,异域音乐自殿外响起,一名男子怀抱一件奇怪的乐器,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动着,乐声凄婉缠绵,感人肺腑,他轻轻张开薄唇,随着音乐吟唱了起来:
  长相思,在长安。
  络纬秋啼金井栏,微霜凄凄簟色寒。 
  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
  美人如花隔云端。上有青冥之长天,
  下有渌水之波澜。天长路远魂飞苦,
  梦魂不到关山难。长相思,摧心肝。
  日□尽花含烟,月明欲素愁不眠。
  赵瑟初停凤凰柱,蜀琴欲奏鸳鸯弦。
  此曲有意无人传,愿随春风寄燕然。
  忆君迢迢隔青天,
  昔时横波目,今作流泪泉。
  不信妾肠断,归来看取明镜前。
  竟是用真腊俚语演唱的李白的《长相思》,众人无不沉迷于其高超的琴艺与动人的歌喉,云罗柳眉轻皱,这又是何人?但见此人着一身深蓝色长衫,足蹬银丝靴,腿着长裤,身材颀长,英俊潇洒,体态风流,青丝用玉箍高高地束在脑后,余下的则自然的垂了下来,剑眉星目,高鼻薄唇,不似真腊本国人,正待发问,慷慨激扬的音乐骤时响起,男子自腰间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软剑,随着音乐起舞,口中竟又换了一首慷慨激扬的曲子: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君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
  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云罗看着他稀奇古怪的招式,不禁技痒,起身以掌与之交战了起来,男子眼中一亮,当下也以虚招相接。
  太宰不识相的声音响起,“大胆,你是何人?竟敢对皇帝陛下刀剑相向?”
  音乐骤息,云罗扫兴地踱回宝座,众人都冷汗涔涔地等着云罗发话,“你是何人?”
  男子收起剑,站直身子,不卑不亢地答道,“小生乃是大唐武则天皇帝陛下派来给陛下送回礼的使臣,小生君淡然,武则天皇帝陛下恭喜陛下登临大宝。”
  语毕,一众使臣鱼贯而入,放下一箱箱的贺礼,琳琅满目,待他唱过名单后,云罗笑问,“这些贺礼中,也包括你吗?”
  淡然的俊脸红了红,“陛下莫要说笑,小生区区贱民,不敢高攀。”
  “哈哈,大唐人物,果然个个仪表堂堂。”她更大声的笑了起来,“朕今日就看中你了。来人,赐酒。”
  男子接过美酒,一仰脖饮下,“多谢陛下赐酒,小生告辞了。”
  她站起身,“不许走。”
  “为何?”
  “你说为何?”她欺身至他跟前,“朕会派遣使臣向贵国皇帝陛下提亲,至于你嘛,从今日起,便属于朕的了。”
  淡然的身影晃了晃,莫怪,莫怪乎都没人敢来送这份回礼,果然是蛮荒国度呀呜他好想哭,又被皇上出卖了,而且这名女子一副不好惹的样子,心中顿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此次怕是不能全身而退了。 
  而千里之外,那武皇正得意地笑,君淡然,让你不依从于朕,哼哼哼
  蜀寒月偷偷地打量着云罗的样子,没想到,她长得竟然是这么好看,而此刻,她此刻已全然被这名来自大唐的神秘男子吸引住了,心里竟有丝丝失落,这丝丝失落悄悄地渗入骨骼,冰寒刺骨。
  而一众美男也个个垂头丧气,使出浑身解数竟然没能换来新君一个关注的眼神,想他们也是举国闻名的美男啊,呜—— 
                  第二十九章 最爱
  晚宴于子夜时分结束,被云罗强行留下的君淡然臭着一张脸看着席间一众放浪形骸的女子,看看她们一个个都什么德行,左拥右抱,烂醉如泥,虽然大唐自武则天皇帝登基以后女子的权利是提高了不少,一众男子已经是叫苦迭天,若让他们来文单国见识见识此番景象,就会觉得大唐仍然是男子的天堂。
  云罗打量着他冷峻脸上臭臭的表情,武则天皇帝送来的那些回礼没有一样有新意的,但是这个男人,很有新意。
  她缓步踱到他身前,“你,不许偷偷溜走,不然朕便向贵国皇帝陛下控告你意图谋刺朕,破坏两国和平邦交。”
  呜——卖弄吧,卖弄吧,这下惹火上身了,他的俊脸越发臭了起来,当下起身揖了一揖,选择闭嘴什么也不说,心里暗忖,才不怕你控告,本公子不在朝野不在江湖,闲云野鹤一只,待本公子吃饱喝足了跑给你追。
  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你不必去住驿馆了,朕已经命人在宫中单独给你安排了住处。”靠近他身边时,他身上逸出的淡淡冷香令她有些迷醉,怎么连他身上的香味也是如此独特好闻。
  “陛下,小生惶恐。”他的心中越来越不安,心中暗想莫怪乎接受这个任务的时候眼皮一直跳过不停,果然是命犯灾星。
  她暖昧地凑近他身边,用仅有他俩才能听到的声音轻笑,“你不必惶恐,安排你住在后宫中,自然是为了方便朕随时宠幸你。”
  宠宠幸?他连忙后退了一大步,俊脸红得有如烫熟的虾子一般,“陛下,陛下这个男女有别。”
  “男女当然有别,不然朕娶你做什么。”她理所当然地答。
  两条黑线倏地爬上他的俊脸,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陛下请自重。”扼腕,不知应该作何解释,只怕是越描越黑。
  她挥了挥手,笑,“你在朕的土地上要朕自重?罢了罢了,念你远道而来,一路风尘仆仆,朕今晚就赐你早点休息吧。”她的语气仿佛是天大的恩赐般,说完悠哉悠哉踱着方步施施然往后宫方向走去。
  冰澈的寝室里还亮着微弱的灯,房门虚掩,房内透出温暖的光,显然是在等她,他独自站在窗前,高大的俊挺身影背对着光,透着淡淡的忧伤,“冰澈!”她扬声唤道。
  他迅速地回头看向她,收起心中那浓得化不开的愁绪,挤出一抹温柔的笑,“云罗,你来了。”
  “嗯,你用过晚膳没?”看他桌上摆的那些菜式就像没动过,心里不禁担心不已。
  “怎么,你还没用晚膳?”
  “没啊,都喝酒了。”她嘟着小嘴答,“我想和冰澈一块用晚膳。”
  他笑,“好。”
  两人坐在桌前,享受着这久违的一刻,冰澈已经不记得,她有多长的日子没有陪自己一块用膳了,两人守在灯光前享受美食的感觉,就如同那民间普普通通的一对小夫妻,恩恩爱爱,如果,她不是帝王多好,如果还能回到当初的日子多好,如果如果眼中水雾泛了上来,他连忙眨眨眼,将水雾硬生生逼了回去,命运的转轮推动着两人不断向前,这一切都不可挽回,如果,根本就没有如果。
  云罗坐在桌前,看他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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