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点江山拥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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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点江山拥美男-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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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小就跟在师父身边,师父是当世奇人,他知识渊博,武艺精深,要想学会师父那一身本事,我想我这辈子都别想下山了。幸好我不是孤独一人,我还有大师兄和小师妹,我们三人青梅竹马,一起练武,一起受罚。小师妹对我的情意,我很早就知道,我不知道为何我会下意识地拒绝了她,就是没有想要和她相守一生的欲望。
  为了避免三人的尴尬,我提前下山,虽然以前也有下过山,但都是匆匆而去,匆匆而回,师父都是规定时间,不得不说,师父掐时间掐得准极了,我连一天多余的时间都没有。万丈红尘,谁人不贪恋,这次下山,师父在闭关,一路飞奔到千翠山脚下的时候,只感觉到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阔的自由自在感扑面而来。我喜欢这种自由无羁的感觉。而入目的却是不协调的景象,战乱,冤狱,满目疮痍,这个地方的名字应该叫人间炼狱,听着风中传来的凄惨叫声,我的心都揪紧了,我应该为他们做些什么,而不是只用那微薄的医术医治他们身体的疾痛,身体的疾痛好了,但是还有多地方的人还在受苦,我就只有一双手,一双眼而已,又岂能看得过来。这个世道,需要一双强有力地大手来扭转局势。
  于是我弃医从文,正好赶上今年的秋试,我对我的才华,向来都是很有信心的,果然,在这混沌官场,执政者对于人才的选拔录用还是不拘一格的。我很快便升为一品大员,手握实权,不得不说,执政的这个女人,是一个很魄力的女人,我欣赏她,但她眼神里的□裸的暗示却令我有些不愉快,但一想到那哀鸿遍野,冤狱成林我又只得忍了下来。谁知就在这种难耐的忍耐中,却发生了一件意外的事,自小待我亲如兄弟的大师兄竟会站到与我对立的层面上,为了替他讨个人情,我答应了武皇的两个请求,谁知,她竟要我去向邻近的女尊国文单国送一份回礼,恭贺新帝登基,我想她是故意为难于我,可是我别无选择。
  一路翻山越岭,其实对于文单国这种小国,根本就没有必要理会他们,而武皇之所以这么做,也无非是为了给我制造麻烦而已,罢了罢了,要怎样才能把礼物送到文单国女帝的心坎里,武皇出的这个难题着实令我为难。讨女人欢心这种事情我从来就没有做过,我不明白有何必要去讨她们欢心。
  终于还是到达了文单国首都丰沙里城,果然,文单国与大唐相比,到底还是差了很多,无论是从综合国力还是从百姓的生活水平,丰沙里城今天很热闹,听说是女帝挑选新妃的日子。站在驿馆的楼上,看着坐在纱辇上的一众男子,我突然感到有些想笑,这番景象,在大唐的时候,是万没想到能看到的,男子为妃,女子为帝,果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男子涂粉簪花,搔首弄姿,想方设法讨女子欢心。夜幕降临,晚宴正式开始,我带着礼物,带着费心准备的节目,静候前面节目的结束。
  文单国的女帝很年轻,比我想象中的要年轻很多,她坐在帝位上,看着我们的表演,她的穿着很平常,与平民的穿着无异,一点也没有一个帝王应该有的样子,我没想到她居然会武功,且武功还不弱,不像帝王,倒颇有几分江湖气,蹭地一下就从帝王宝座上一跃而下与我交手,也不怕会伤了自个,看起来传说中文单国女帝是武将出身,一点不假。她会有此举动,一点也不奇怪。
  节目结束了,我以为我与她之间的交集就可以到此为止了,这个女子怎么可以如此不讲理,她所说出的话,分明就是个土霸王,哪有强迫别人留下的道理,这种角色的转换让我有些头痛,我更不明白自己为何会任由她摆布。其实她的威胁对我而言根本就不具备任何威胁,以她的国力想要与大唐相抗衡根本就是以卵击石,可我却乖乖留下了,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会做这样的事情,一定是她刚才给我喝的酒里有古怪,让我有些头脑发热。
  回到她在后宫为我安排的住处,夜风吹醒了我混沌的意识,我感到自己似乎做了一个不可挽回的决定,似乎我与她此生注定会如此纠葛在一起,又想起师父说的那所谓命定奇缘,逃不掉,挣不脱的箴言,我顿时感到心中纷乱如麻。这便是所谓的逃不掉,挣不脱吗?更糟糕的是,我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想逃。这个夜晚,我睡不着,独自面对着满庭的夜凉如水。想起自己这短短的一生所经历的种种,只觉得如梦如幻一场,我有我应该回去的地方,命运之说,根本就很无稽。
  收拾了东西,我飞身上了房顶,对于我的一身武艺,我是颇自信的,在这个地方如果我想逃,大概没有人能拦得住我,我明明发现她了,我却没有选择躲起来,她投向我足踝的瓦砾,我明明能够躲得开,我却呆在原地等待着那刺痛传来。她毫不避讳地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她分明是一个女子,怎么能如此抓住男子的手臂。可是她接下来说的一句话却让我顿时尴尬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她说什么?今晚命我侍寝。
  此时我才明白何谓秀才遇上兵,真的是有理说不清,我无法向她解释清楚何谓男女授受不清,更无法向她解释在大唐女子的贞节有多么重要,显然我忽视了一点,这里是文单国,并不是大唐,这个国家并不注重女子的贞节,反倒是男子的贞节比较重要。她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看了我半晌,终于是认同了我的说法,赌约定下,我却已经预感到了我必定是输的那一方。定下赌约之后,她没有再来见我,只是默默地关怀着我,我不知道她是何以得知我的喜好,每个举动都让我觉得她的细心。
  我逐渐习惯了她三不五时的关怀,这种习惯令我感到害怕,我已经在想他朝失去,我还能做回君淡然,做回我自己吗?我不知道自己为何在面对着她的时候就会变得那么的别扭,不像是自己。两个月,两个月之后,我真的能够潇洒地忘记了在这边的经历,回到大唐去吗?就在我的矛盾之间,我与她之间诀别的时刻却提前到来了,她来向我告别,承诺放我远去。
  她第一次违反了我与她之间的赌约,拥抱着我,其实我完全可以推开她,我不知道我为何没有那么做,反而有些贪恋她怀抱的温暖。她的脸上明明有泪,我攥紧了拳头,控制住自己的手,不要去碰她,琴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她似乎清醒过来了,放开我,飞快地跑开,风起,我感到这风不只是吹拂在我身上,更吹进了我的心里,让我感到凉不可抑。
  我一路跟着她出了丰沙里,这是一条分叉路,一条通往大唐,一条却是追随她而去的方向,自欺欺人地想,跟着她走一阵吧,她孤身上路,也许用得着我在身后暗暗地保护她。但是,她想去哪里呀?她每日休息的时间不足三个时辰,披星戴月的赶路,整个人迅速地憔悴了下来。就连我一直默默跟在她身后,她也没有发觉,一直到了边境城池会晒,她才若有所觉,我并不想被她发现我的跟踪,我怕她问我为何?其实这个问题,我也一直在问自己,为何要一直跟着她?但是,关心则乱,我还是被她发现了,她步步紧逼,迫得我不得不对她出手,我一点也不想对她出手。折断的刀尖还被我夹在指尖,发出森寒的光芒,她面如土灰,却又视死如归地闭了眼,一副任君处置的样子,我的心痛了,幸好追来的人是我,而不是她的敌人。
  当我扯下斗笠的刹那,她的脸上的表情惊喜万分,她的唇中吐出一连串的娇嗔,柔软的身体扑进我怀里。我不知道我用了多大的勇气才退开我的身体,她抛来的问题让我有些头晕,我不知应该如何作答,没想到她竟然轻易便饶过我,并不与我在同一个问题上纠缠。看起来她是真的有急事,只一味地命我回去大唐,不要再跟着她,我直觉她这趟有凶险,但是,她却不告诉我到底是出了何事,直让我揪着一颗心放不下来,可是我的双腿却还是情不自禁地跟着她。前面是缓缓流淌的湄公河,河的对面便是暹罗国的国境,原来真的是巴颂贵妃出事了,怪不得她行色匆匆。对她这种行为,我无法斥责她,情令智昏,我能理解她此刻的举动。心里有些羡慕巴颂冰澈,又无缘无故地联想到自己,若是他日我有危险,她愿为我如此,夫复何求。这种念头冒出头,我又不禁斥责自己,为何要作此番想象。
  我与她,是注定没有结果的人,帮助她营救完巴颂贵妃之后,我就应该回到自己应该回去的地方,我与她成长于不同的社会环境,我不认为我们之间存在着什么交集的可能。我无法接受女子多夫这种制度,我希望将来我心爱的女子心里眼里就只有我一个人。营救巴颂贵妃比我们想象中的要难上很多,我并不畏惧于以身犯险。精心筹谋,我看着她的脸色越来越急躁,又多次提出硬闯那天牢,闯天牢,我不赞成,天牢之内守卫森严,又岂是仅凭我二人之力便能来去自如的。
  今日,她又埋怨我了,我无言以对,可是我们却等来了苦苦等待的好机会,巴颂贵妃顺利营救出来了,她喜极而泣的泪,看在我眼里却是那么的锥心。我知道我再也没有留在她身边的理由了,这三个月的相处,我早已将她的倩影铭记在了我的内心深处。她的好,我知道,我的好,她显然从未放在心上过。虽然她有问过是否愿意留在她身边,我当然愿意,但是她能为我放弃后宫中所有的姹紫嫣红与我相守一生吗?显然她做不到,于是她选择了沉默。分食的爱,我要不起,我等不起岁月蹉跎,我等不起日升月恒,没有她,我更宁愿带着她从此不问世事,相伴于江湖。我有能力让她过上最逍遥快乐的生活,这却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云罗有太多放不下的情债,太多放不下的责任,她看着巴颂贵妃的眼神刺痛了我的心,当她听说巴颂贵妃命悬一线的时候,竟质疑我的能力,那一刻,我真的感到心很痛,痛得要像死去。这三月余的相处,云罗,我待她如何?她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不图她回报我,至少也不要这么来伤害我,来指责我。我在她的心中就是这么一个不堪的男人吗?我无言以对,我狼狈地逃了出去,看着御医进了屋,我知道此刻,除了我,世上再也无人能挽救巴颂贵妃的性命,救他,只是为了不让云罗伤心。我手心中握着的,是起死回生的灵丹妙药,世上仅此一粒,我已顾不得自己命定会遭遇的劫难。巴颂贵妃会活过来,现在也应该到我消失的时候了,我无法面对云罗与巴颂贵妃二人卿卿我我的画面。这是我与云罗的约定,我想,她也一定没有忘记,等营救出了巴颂贵妃,我便要回到大唐了,那里才是我应该在的地方,我在那边还有太多的责任。
  骑了马,却舍不得策动马鞭,每远离会晒一步,心就抽痛一下,那个城池终于隐没于一片暮蔼沉沉之中,不复看见。冰凉的泪珠,顺着脸颊,掉进尘埃中,我不再回头,踏出这个国境,今生今世,云罗,永不再见,这个名字,我只能在心里暗暗怀念了,她的率真,她的热情,乃至她的霸道。我爱她,这颗心,从遇上她的那一刻起就为她动了凡念,以后的相处只是让我在不知不觉间越陷越深,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何谓师父说的命定奇缘,逃不掉,挣不脱,是的,我对云罗的感情,来得又快又急,我无力逃脱。
  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她拦住了我的去路,又以同样的理由强迫我留下,她紧紧地抱着我,不肯松手,她的唇带着惩罚意味,吻我的唇,脸红。她怎么能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我又为何不躲开?心里明明想要躲开。可是我的身体却犹如在地上生了根般,任由她吻上我。其实她的威胁根本就没有一点力道,可是我却仍是不由自主地跟随着她走了。她却没有理会我,笔直地走进了巴颂冰澈的房间,抬头看星空,止不住忧伤,什么时候我竟变得如此身不由己。
  她细微的脚步声在我身后响起,幽幽的问询在我心底激起细微的波澜,我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她,也许对于男女之事,她真的是不看重,可是我罢了罢了,我别无选择,随她去,如果她喜欢我这副皮囊,奉上又如何。她怎能如此坦然自若地在我身前宽衣解带,我闭了眼,只感觉到脸红心跳。来不及反应,她的手捉住我禁忌的腰带,我连拒绝都是那么无力。明明有很多机会让我拒绝,或者根本就不是我无力拒绝,而是我不想拒绝。我的身体此刻不是我的,在她热情地抚弄之下,只令我感到难耐的燥热,她的牙齿撕扯着我的唇,我知道她恨我为何不能给她回应,在如此屈辱的情况之下,我的身体都起了反应,还要如何才算是回应?她的手抚摸着我从未被人探索过的禁地,我很难受,我想要更多,我的身体已经不住地瑟瑟发抖,我的哀求她选择充耳不闻,结合的刹那,我恨不得能让我瞬间死去,这场耻辱的游戏,终于以她的完胜,我的惨败而告终。
  这一路,我不去看她,看着她与巴颂贵妃的亲亲热热,卿卿我我,她也不再看向我,在她眼里,我似乎成了隐形。她那晚的问题,其实我也一直都在问着自己,真的要与她这样一辈子兜兜转转下去吗?可是,就算我愿意抛开那些世俗的顾忌,她又将我放在何处呢?很快便到了皇宫,一切如旧,只是我却感到现在的宫殿分外冷清。琴声起,却是《虞美人》,这样的曲牌其实一点也不适合我。云罗对巴颂贵妃的爱已是那般深刻,何必留下我这个可有可无的陪衬。她却又来了,我不知道她为何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来搅乱我已是纷乱一团的心湖,我不知道自己应该拿什么样的心境来面对她。问我爱不爱她?揪了心,给了她一个撕裂自己,断掉未来的答案,不爱!她负气而去,我毫不意外,反正我与她,每次都是如此。
  我们之间,再也没有见面的理由,天空阴云密布,闷雷阵阵,一场大风暴就要来了,我以为她不会再来见我了,毕竟我只会惹她生气。从来就没有令她开心过一次,可是她来了。看得出,她来见我的时候,是准备了好心情的,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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