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第一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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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驸马-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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酤,其术倍克于齐民’商业贸易,比如大学士陈文,贩卖食盐,其门生弟子称其为阎王。较之尚晚的吏部尚书屠庸‘鬻贩私盐,乡人效尤,几至千辈’。民以食为天,官绅当然忘不了贩米牟利。成化中,福建‘各官亦有亲戚子侄原籍贩米货物’。也有贩纸的:‘括苍樊斗山献科,任广东抚按巡史。居艰日,正值大造版籍,自家贩纸至温贸利’海外贸易,王文禄说‘闽广隶浙沿海大造楼舡,公行货贩,仕宦豪右为之聚薮’,陆容也说:‘近日之利,皆势力之家专之,贫民不过得受其雇之直耳’朱纨为打击倭寇而严禁海,结果被闽中乡官林希元等人“故簇言官劾其擅杀,而是时言官莫为之申救者’,结果朱纨被罢官自杀,“中外摇手不敢言海禁”

    手工业,明代纺织业空前发达“士大夫家多以纺织求利”,明朝内阁首辅徐阶“多蓄织妇,岁计所积,与市为贾”,而霍韬家经营窑冶、炭铁、木植,各有专人负责,‘岁入利市,报于司货者,司货者岁终咨廪家长,以知功最’还有经营印刷业的,‘近时大家多镌活字铜印,颇便于种植业,户部员外郎毕一衔‘广置废山,稍地种木,而郡遂以赀饶一时’(事实上,徐光启也曾经在天津种植大量荒地,进行农学实验,获得大量收入,改善了家庭经济。)明代官员从事工商业活动,是所谓的官商勾结,是以权谋私,是明朝政治腐败之表现,官员利用手中权力谋取工商业利润,是破坏了正常工商业的发展,是损害了平民工商业者的经济利益。同时,这些官员极力维护自己所在的商业集团的利益,他们坐拥巨额的财富,却不肯向国家纳税,还想方设法把本该由工商业承担的税收责任转嫁到已经十分脆弱的农业和农民身上。

    这些官员是彻头彻尾的国家蛀虫

【130】进盛京

    细河口一个破旧的帐蓬孤零零的扎在一个水洼旁边的坡上,九岁的小男孩合力布无忧无虑的在草地上玩耍。在他不远处十几只羊“咩咩”的在水洼旁吃草喝水,这些羊就是合力布家的全部家产了。逐渐减少的羊群并没有影响小合力布的心情,此时他正在草地上用自己做的小弓射出一根一根的木条,时而又冲进羊群,抓住一只小羊便跨上羊背,嘴里“驾驾”的喊着。

    合力布年老的奶奶赫拉胡正在帐蓬外准备着今天的早餐,羊奶的香味四散在宁静的草原。这个家庭现在就仅剩下年老的奶奶和年幼的孙儿了。两年前的一天,当赫拉胡辛苦找回骑着小马出去玩耍的孙儿时,自己的部落十年前被努尔哈赤吞并,不甘心被奴役的五百多族人再无一人生存。坚强的赫拉胡独自领着孙儿四处放牧艰难的生存下来,只待孙儿能独立生存便可放心而去了。

    轰隆的蹄声传来,数百名汉人打扮的壮汉从远处奔来。发现这个破帐蓬随即有五骑直奔来而。“哗啦!”哈啦一惊,打翻了正散发着香味的羊奶,雪白的羊奶溅洒一地。赫拉胡顾不得收拾打翻的羊奶,慌乱的站起来,望着远方出现的骑兵眼中透出绝望的眼神。不管是汉人还是强人的骑兵,每次遇到都是吃饱喝足后抢走一切能抢走的东西。在草原游荡这两年赫拉胡见过了太多。她本来还指望这批羊多产几仔,来年换两匹劣马也好,家里那匹老马已经老得快无法行走了,没有马她就无法及时把羊群赶到水草丰美的地方放牧。

    虽然知道无法阻挡即将来临的噩运,赫拉胡仍然跑到奔来的五名骑兵前面挥手进行途劳的阻挡。刀光一闪,为首的大胡子汉人头领策马而过,对自己刚刚屠杀的老妇再不看一眼。赫拉胡浑浊的眼中透出了深深的不解,以前遇到建奴骑兵的时候不过只是在自己阻拦抢羊士兵的时候被踹两脚而已,这次为什么这里为什么有汉人骑兵?瞪大双眼的和赫拉胡带着对世间巨大的疑问结束了思维。

    “夺!”一根小木棍在大胡子汉人的半身板甲上弹落到地上,留下一点淡淡的湿泥,小合力布举着小弓,含着泪水的双眼狠狠的盯着马上的大胡子汉人,毫无畏惧的脸上透出深深的仇恨。大胡子看着地上的小木棍露出轻蔑的笑容,手中长刀用力挥出。

    噗通,幼小的身躯摔倒在草地上,手里还紧握着弹弓。

    “大人~~这样好吗?他们只是老人和孩子?”一个汉人骑士说道“老人和孩子?建奴血洗我们村寨时,你怎么不对他说这番话?”骑兵白总成连虎满不在乎,“主公有令,不要俘虏,无论人畜,不留活口。”明朝和建奴之间多年的战争和仇杀早已使成连虎心如铁石。

    成连虎是河北人高阳人,全家二十多口人在崇祯十一年的时候死于建奴第四次入塞。这次,他率领骑兵作为先头部队杀入建奴腹地,宋友亮给他的命令是:不要俘虏,无论人畜,不留活口。由于皇太极把全国六十岁以下,十四岁以上的男丁都征发去锦州了,成连虎一路上遇到的都是六十岁以上的老头和十四岁以下的儿童。自从渡过鸭绿江以来,成连虎率领他的骑兵一路烧杀,坚决而彻底的执行着宋友亮的命令,为随后达到的大军开辟一条安全隐蔽的道路大明崇祯十四年五月二十八日傍晚建奴伪都盛京城一如既往的平静,六个白发老头手拿长矛站在盛京的大西门(怀远门)口站岗。

    盛京即沈阳,明洪武21年(公元1388年),辽东都指挥使司指挥闵忠督建。这里的“城”特指“城墙”,明时城墙建成后,城墙周长9里10步,高2丈5尺,城以中心庙为中心点,内为驻兵。明洪武21年建设沈阳城墙主要用于抵御北部蒙古族、女真族的军事攻击。这是建造沈阳城墙的最初目的。据记载,嘉靖22年(公元1543年)扩建沈城,北侧“安定门”更名“镇边门”(九门,就在白塔小学对过),加固后的北门军事防御能力更强。公元1610年以后的十几年间,在后金与明代的数年征战中,沈阳明城墙除北门外,几乎全部被毁坏。

    努尔哈赤进沈阳后,没有立即着手修建,而是向西进攻,仅在城内靠着镇边门内(即九门里)依照女真族建筑模式建设一个简单的“居住之宫”。后金对沈阳城墙的再次修建,是在皇太极继承汗位后。天聪元年至天聪五年(公元1627~1631年)在原来城墙的基础上建设新城,将城墙加厚、加高、加固;将明朝的四门改为八门,八旗军各守一门,城市通道由明时的十字街变为井字街。四条道路将故宫围在中间,与四条道路相对应的就是8个进出城的城门。城的东向,北为小东门(内治门),南为大东门(抚近门)。城的南向,西为小南门(天佑门),东为大南门(德盛门)。城的西向,北为小西门(外攘门),南为大西门(怀远门)。城的北向,西为小北门(地载门),东为大北门(福胜门)。

    明朝原来最为牢固的北门在战争中毁坏最小,又因离努尔哈赤居住之所近,有幸在清时得以保留,成为第“九门”。此时老沈阳城内除故宫外,还有汗王宫、11座王府、六部衙门、庙宇等。

    “你说,咱们陛下能打赢洪兵吗?”一个头戴毡帽的老头用满语问道“咋了不能?南蛮子的兵几时打得过我八旗子弟啊?”另一各腰里别着一个葫芦的老头笑道“那倒是~娃娃们打仗去了,就剩下咱们这些老头子看家护院。万一南蛮子来偷袭咋办?”第三个老头在腰里插了一杆烟袋子毡帽老头笑道:“偷袭盛京?借给南蛮子几个胆,他们也不敢~”话音未落,一个中年男人从城里出来,朝他看了一眼“看什么看?臭南蛮子,别以为剃了发老子就不认识你了~”毡帽老头凶巴巴地骂道:“快滚~”说着毡帽老头举起手里的长矛,做出要当头砸下的样子那中年男人赶紧加快脚步,一包头就朝外跑几个看门的建奴老头一阵哄笑这时,城门楼上有人笑骂道:“吉勒塔珲,你个老不死的,别笑了,看,远处尘土滚滚,似是来人了。”

    被城楼上的人一喊,那毡帽老头立刻手搭凉棚,朝南方望去,果然见到一队骑兵逐渐在视线里清晰起来“快~拉起吊桥~”吉勒塔珲大声喊道只片刻功夫,但见一队身穿镶白旗盔甲,打着汉军镶白旗旗号的骑兵来到近前,为首一喝道:“我乃豫亲王麾下汉军旗牛录额真方超亭,豫亲王奉命回国,如今已经过了鸭绿江,现奉豫亲王命,先行回府,向福晋和娘娘们报平安。”

    此人虽然是汉人,可说的都是满语,而且十分流利,毡帽老头吉勒塔珲是个平民,虽然对方是汉人,自己也只能客客气气地说道:“大人,可有信物?”

    “金皮令箭在此。”锁着方超亭拿出一枚金皮令箭,在吉勒塔珲勉强晃了晃,“还不赶紧放下吊桥?”

    “这小的可做不了主,才说小的也没见过金皮令箭,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大人稍候,小的请门官来。”说罢,吉勒塔珲屁颠颠地跑去找当值的军官须臾,军官来了,他是个汉人,他职位低微,也没见过金皮令箭,他用汉语说道:“城中带兵的王爷都去锦州了,这位大人,能否将金皮令箭扔过来,让小的一验真假?”

    “放屁~金皮令箭能扔得?也是你这种小官可验的?”方超亭骂道:“你再不开门,耽误了向福晋和娘娘们请安,小心你的脑袋。”骂归骂,他还是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丢给那小官,“老子去了趟朝鲜,发了大财,不在乎这点钱,就当打赏你了,快开门!”

    “喳~”小官接下银子,塞进腰袋里,冲那几个老头喊道:“快开门!”

    嘎嘎嘎~~~沉重的吊桥缓缓放下,方超亭趾高气昂地骑着马,领着身后的三十名骑士缓缓踏上了吊桥“大人慢走~”那小官笑嘻嘻地在一旁做着请的手势“嗯~~你到识相!”方超亭的马在那小官的面前停了下来,“方才赏的少了,本官还得再赏你~~”

    “再赏?”那小官受宠若惊地说道:“多谢大人错爱~~”

    “那本官就赏你个全尸~”

    “什么~啊~”那小官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到脖子一凉,随后身体边不听使唤地瘫软下来,在他倒地的一瞬间,只见那些骑士如狼似虎般扑向那些老朽的守城兵他很想喊“关城门”,但是此刻他早已无力发出任何声音

【131】光荣之夜1

    皎洁的月光装饰了春天的夜空,也装饰了大地。夜空像无边无际的透明的大海,安静、广阔、而又神秘。繁密的星,如同海水里漾起的小火花,闪闪烁烁的,跳动着细小的光点。田野、村庄、树木,在幽静的睡眠里,披着银色的薄纱。山,隐隐约约,像云,又像海上的岛屿,仿佛为了召唤夜航的船只,不时地闪亮起一点两点嫣红的火光。

    “杀建奴!”一lang高过一lang的呐喊声撕碎宁静的夜晚晴朗的夜空下,火光照耀的沈阳西门城门楼上,平时里装成一副文质彬彬谦谦君子模样的李信撕掉下巴上的假胡子,左手提着两颗血淋淋的建奴人头,右手举起滴着建奴人血的宝剑。溅满鲜血的英俊面孔肌肉扭曲得异常狰狞,那表情,简直比九幽地府来的修罗厉鬼还要恐怖百倍。在宋友亮的长期灌输下,李信已经深信是因为建奴不断入侵,才使得朝廷不断加派粮饷,才会使得大明民不聊生,他声嘶力竭的疯狂呐喊,“杀!杀建奴!给老子狠狠的杀!给辽东的汉人报仇!给东北的百姓报仇!给全天下的华夏子孙!杀光狗建奴!”

    “杀!杀!杀!”明军将士的疯狂也丝毫不在李信之下,在城墙上,在盛京的大街小巷里。一队又一队全身溅满鲜血的明军骑兵怒吼着,咆哮着,疯狂挥舞着马刀斩杀建奴士兵百姓,凡是头上有猪尾巴的男子,只要被明军士兵看到。管他年纪大小胡须花白还是穿着开裆裤。二话不说就是一刀上去,砍得血肉飞溅,还要用长枪刺戳,惟恐建奴死得不够断气,街道上建奴军民百姓具积如山,血流飘杵,建奴百姓哭声震天。一支接一支火把扔进民宅房屋,浓烟滚滚,火头四起,在夜风中蔓延扩大,形成一片又一片的熊熊火海,无数建奴军民百姓在火海哭喊奔跑,自相践踏,烧死踩死无数。

    明军不断地汹涌而入,纷纷以火折子点燃了火把,在城里到处放起火来。当时的盛京城不管是皇宫还是民房或者军营,大多是木头结构,再加上北方气候本来就很干燥,火星一点就着了,等到熟睡的建奴从梦中惊醒,整座军营已经成了一片火海,绝大多数建奴还没来得及冲出营房就被大火所吞噬,少数冲出营房的建奴也被蜂拥而入的家丁乱刀砍死。

    可怜正黄、镶黄两旗八百多子弟,包括皇太极的第六个儿子高塞,第七个儿子常舒在内,全部死于乱军之中。刀疤脸见建奴军营已经完全陷入火海,便兵分两路,让一名小头目带着两百家丁去封堵皇宫的西侧门,自己则带着剩下的家丁直奔大清门而来。

    几乎是同时,张遇留等人也踹破了大清门右侧的建奴军营,按照事先的部署兵分两路,一路封堵皇宫的东侧门,一路直奔大清门而来,两股明军合兵一处,不费吹灰之力就攻破了大清门,然后顺着文德坊、武功坊、凤翔楼、崇政殿一路烧杀而进。

    这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建奴曾经强加给大明百姓的痛苦和灾难如数奉还给这个杀戮成性的野蛮民族。

    盛京浓烟滚滚,整个城市火光熊熊。这次烧的是建奴屠夫的伪都,烧的是建奴屠夫军民百姓的房屋街道。建奴老弱哭声震天,街道上血流成河。这次哭的是建奴屠夫的妻儿老山,流的是建奴屠夫百姓士兵的肮脏鲜血。无数的大明将士和饱受的汉人在鲜血火海中疯狂大笑,无数的建奴军民百姓和助纣为虐的蒙奸汉奸在尸山烈火中号哭惨叫。

    屠杀还在继续,建奴守军的抵抗也在继续,但是青壮年男丁都被调往前线了,这些老弱妄图逃回盛京皇宫的内城组织军队顽抗反击,只可惜明军干脆利索的用炸药炸开了宫城的城门,带着复仇的怒火勇猛地杀进了宫城那一天晚上,每一个人都只记得自己拼命的杀人,城内的汉人百姓则领着明军士兵挨家挨户的闯进房中,看到头上蓄着猪尾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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