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的情欲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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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五的情欲生活-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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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巧遇佳人

  今天是周二,是郝冬梅到公寓收拾屋子的日子。从一月份开始,她几乎每周二晚饭后都到王老五公寓。

  第一次是杨汇音手术前带她来的,走进这间公寓,她惊呆了,自己想都不敢想的地方,和她陕北老家的窑洞相比,这里简直就是天堂:“汇音,你以前就在这里做事呀,你可真有福气哩。”

  杨汇音给她讲怎么收拾,什么东西放在哪里,把自己在这里住时做的事情告诉郝冬梅,唯一没说的就是她和王老五睡觉的事。

  “你可以在这里洗澡,也可以看书,上网,甚至累了还可以在那上面睡。”杨汇音眼睛看着那床说,心里酸溜溜的:“只要走的时候整理好就行,这是这家主人说的,你不用拘束。”

  “有这好事?要真是这样,这家主人不就成上帝了嘛。”郝冬梅不相信的说。

  杨汇音茫然着说:“他就是上帝,对我来讲他是。”

  “甚?汇音,你刚才说谁哩?”郝冬梅没听明白。

  “对了,这是那家人给的手机,现在你做家务,就应该你用,以后他也好联系你。等会你留个字条在这里,把号码写下。”其实这手机是杨会音买的,算是报答她即将照顾自己的礼物。她从肩背包里拿出手机递给郝冬梅。

  “哦,还有手机呀?看来比上帝还好哩,上帝再好,也不会给手机用哩。”郝冬梅笑着接过手机,喜欢得不得了。

  杨汇音看着她那个样子,心里什么滋味都有,默默的祝福着郝冬梅,也祝福着王老五。

  郝冬梅正在食堂吃着晚饭,因为还没开学,食堂里很冷清,没几个人吃饭,她边吃边看着本小说,听到手机响,看看是杨汇音打来的:

  “汇音,你在哪?在租的房子那呀?让俄去看看你吧?你甚时候让俄去嘛?都说好多次,就是没让俄去过。哦,俄正吃饭哩,吃完就过去。好象都很久没人住。恩,每次去都和上次一样的没动过。好,俄知道哩。拜拜!”

  杨汇音在那头挂上电话,关了。她知道王老五今天晚上肯定会去公寓,所以问问郝冬梅晚上要不要过去,希望他们俩能碰上,这样比自己介绍给王老五要好得多。唉!杨汇音叹口气,走进租的屋子。她一直不告诉郝冬梅在哪里租的房,是怕王老五找不到她而问郝冬梅。所以她必须做得天衣无缝才行。

  郝冬梅走进公寓,还是老样子,上周收拾的样子原封不动,写的字条仍然放在茶几上,用烟灰缸压着,她把字条撕了,重新写:‘你好!我是郝冬梅,今天的屋子因为没动过,所以没什么可收拾的。你如果有不满意的,请及时通知我,我会尽快过来重新打扫的。谢谢你给我这份工作。祝你愉快!’然后签上名,写上日期。

  王老五与李云和寒冰分手后,就直接开着车到公寓,在车里又给杨汇音打了个电话,仍然关机。他心里开始火烧火燎的,她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要关机呢?他怎么也想不明白。

  寒冰心情舒畅的开着她那辆黄色福克斯两厢车,听着周杰伦的菊花台,嘴里轻轻跟着哼唱,这首歌在过去两个多月里,一直陪伴着她,似乎小周唱的是她自己,道出她心里的苦和累,尤其是第一句:‘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简直就是在唱自己嘛。但此刻的她,已经没有泪光,伤也好了,有句古语说得好:好了伤疤忘了痛!寒冰已经不记得自己的痛了,所以心情就舒畅,今晚她可以睡个好觉。她开着车,想着想着,不觉笑出声来。

  郝冬梅乘电梯下楼,在电梯里想:‘这家的主人怎么会这么长时间不回来,不会出什么意外吧?要真是这样,那我的工钱找谁要呀?不行,为了保险起见,我不能这样在一棵树上吊着,还得再去找份工做,虽然这个学期不用交学费,但得把下一年的给挣够了才塌实呀。’背后的背包里电话响起,她扭回头去拿,这时电梯响了一声后门也开了。

  王老五把车停在公寓大厦门口,保安要帮他停车,他说一会还要走,不用停车库里。他的确要回别墅去,明天的交易很重要,所以再怎么晚他也要回别墅。

  王老五再次拿出手机,边走边给杨汇音打电话,还是关机,右手里拿着电话,烦躁的来到电梯门口,刚好电梯到一楼。

  郝冬梅没注意到电梯门口的王老五,边扭头拿电话边走出来,刚好撞上王老五的右手上。

  王老五正心烦气躁的,也没注意到电梯里出来个人,等反应过来,手里的手机已被撞出手里,在自己身后三四米的地方啪的掉在花岗岩地板上。

  郝冬梅还没掏出手机,发觉撞到人了,赶忙着赔理道歉:“对不起,俄不是故意的,真的对不起哩。”她看见地上摔成三瓣的手机,着时吓坏了。

  王老五正要发火,见是一个有点土气的女孩脸煞白的给他鞠躬赔礼道歉,打量着她:头发梳成两条辫子,穿着方格上衣,围着条红色围巾,普通的蓝灰色牛仔裤,脚穿一双白中带红色装饰的旅游鞋,脚正发着抖,不知道是冷还是被吓着了。虽然穿着有些土气,可也隐藏不住天生丽质。

  保安过来问:“王先生,出什么事了?”

  “哦,没事,是我不小心撞到这位小姐了。”王老五回答那保安,他如果说有事,那这个女孩可就麻烦了,因为他看出她不是住这里的,所以他说没事,并把责任一个人承担下来。

  “你不用害怕,我没怪你的意思,是我不对,撞了你,应该我道歉。”王老五说着弓身把地上摔坏的手机拣起,拿出里面的号卡,走到垃圾桶里把坏的手机扔里面。保安拿扫帚清扫着碎屑。

  “是俄不对,要不是俄电话响,也就不会这样哩。”郝冬梅解释着,煞白的脸在王老五的安慰下开始有些血色:“要不把俄手机给你,算是赔你的,虽然没你的好,但也只好这样哩。”此时,她的电话已经不再响了,她忙着再去拿,打算把电话给王老五。

  王老五看着那粉白的脸不再那么惊慌失措了:“不用,你给我了,你怎么办,你还是个外地人,比我需要。不用赔我,你走吧。”他听出她是陕北人,他去过,陈铭川也说过,那里的人连吃水都难。一个手机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可对眼前的这位姑娘来说,可能是一家人一年甚至是两年的收入呢。他不是那种欺软怕硬的人,自己也吃过不少苦,所以能够理解这个姑娘那怕得发抖的反应。

  “甚?你要俄走?那你的手机咋办?”郝冬梅觉得很对不住人家,认为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或说点什么,心里才会安。

  “哈哈哈!俄说了,俄也有错,难道你还想要俄再次给你赔礼道歉吗?”王老五理解她的不安,学着她的口音说,这样可以让她放松些。他把责任承担下来,是为了减轻她的心理负担。

  “你真是个好人哩,俄谢谢你。”郝冬梅给王老五鞠了一躬,然后一步一回头的朝门口走去,还担心着王老五改变主意后叫回她呢。

  王老五看着她那样子,脑海里突然冒出杨汇音来,仿佛眼前的这个女子就是杨汇音。他看着她,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王老五才回过神来。

  王老五走进公寓,觉得空荡荡,在遇到杨汇音前,他几乎每周来,从没觉得屋子这么空过。他走到座机电话旁,按下播放录音键,没有录音。掏出香烟点上,在工作间里没见到烟灰缸,走到沙发旁,见烟灰缸下有张纸条,拿起来坐在沙发上看,原来不是杨汇音留的,王老五有些遗憾。

  看完字条,才想起还没给过人家工钱,掏出钱夹,里面可能有几千元,他数出二十张百元的,到工作间找到个牛皮纸信封,把钱放里面。在郝冬梅留字的字条下方写了几行字,又把字条压在烟灰港下,装钱的信封放旁边。

  王老五再拿起座机电话,想着杨汇音的电话号码,可怎么也想不起,以前都是在手机电话簿存,来电和拨出看到的都是名字。无奈的放下电话,看看表,时间还早,不到九点,决定先去买个手机,看看号卡里有没存着电话。

  4 女人不坏,男人不爱

  王老五没有因为找不到杨汇音而影响他第二第三天工作,在这两天时间里,他清空原有股票,并买进了深万科、招商银行和武汉钢铁的股票,如果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发生,他做着长期持有,最起码在半年以上不再换的打算。

  和段向东的约会定在今天下午六点,在岛城渔港酒楼,王老五在早上就预订好位子,给段向东打了电话,告诉他下午五点去他家接他和他老婆。

  司马文晴从上次王老五在北京开会后,就再也没给他打过电话,完全放弃要等他请吃饭的希望,其实她也不是为了吃饭,只是相信王老五肯定已经被她栓住,可想不到的是,他竟然一次都没给自己打过电话,要是别的男人,早就一天几个电话的来,她的痛苦就在这里,自尊严重的受到了伤害,她的自信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白天在酒店上班,晚上到酒吧、迪厅或钱柜K歌,疯狂糟蹋着自己美丽的青春,几乎夜夜不醉不归。寒冰也常陪着去,这两天,接连两个晚上约寒冰K歌,寒冰都说有事情,走不开,司马文晴只有自己一个人唱,唱累了喝醉了她才好睡觉,要不然总呆在那个死气沉沉的公寓,她真担心自己会割腕自杀,到人多热闹的地方她才不会胡思乱想。在她思想里,男色是女人的最美化妆品,女人一旦失去了要男人的欲望,就象一朵盛开的花没了水和阳光,自己都会枯萎而死。司马文晴就是这样的一朵花,回国到现在,没和男人上过床,花朵没得到阳光和水份,和那些七老八十的女人没什么两样,即将枯萎。不是没有男人要她,而是她没有要男人的欲望,除了王老五。从认识王老五后,司马文晴的阳光和水份就是王老五,除了他来浇灌和照耀外,别的男人都没用,现在只有王老五能拯救她这朵快枯萎的花。

  王老五很准时的到段向东家楼下,给他打个电话,段向东请他上去坐,他拒绝了。

  段向东推着轮椅出来,王老五迎上去,向段向东老婆问好。这是个坚强的女人,虽然身体残了,但从她的眼神里,王老五能感觉到她对生活的那种正常人没有的渴望,坐在轮椅上,她微笑着和王老五打着招呼,他们以前见过,王老五来过段向东家几次,可以说是老朋友了。

  “武哥永远都这么年轻有活力。都到这了,也不上去坐坐,是不是嫌弃咱家乱呀?”

  “呵呵!见外啦不是,弟妹,因为订好的位子时间快到了,再不去就不会给留,所以就打电话让你们下来,是不是太仓促了?”

  “又让你破费,真是不好意思呢。本来我说让向东请你的,你看,反而成了你请我们。”段向东老婆虽然出身农村,可优雅大方上,不比城市女人差,虽没受过高等教育,可这几年的自学,已经通过了计算机本科和英语六级考试:“向东说了,是武哥你给他的这个机会,他会到香港后努力的为公司工作,争取尽快完成公司上市的事情。真是谢谢你!”

  “不客气,是段向东本来就有能力,不是看上他的才,我是不会帮他的,来,上车吧。”王老五说着和段向东一起把她抬上车前坐,段向东把轮椅折叠起来放在后排,自己也坐了上去。

  司马文晴要代表父亲去参加岛城鱼港酒楼的十周年庆,所以五点半就换好装,开上车从酒店出发。也许是春天容易使人犯困的缘故,在车里总是打着哈欠,加上最近也没休息好,她看看车内后视镜,眼睛周围的黑眼圈虽不是很明显,但也足以让她心烦的。自己都觉得自己象个孤魂野鬼般的过日子,本来不想去参加这个庆典的,但父亲的心脏病又犯了,不能去那些热闹场合。除了自己,也没别人可以代表他了,想约上表妹,给她打电话说是上前夜班。在这个城市,虽说是生在这里长在这里,同学朋友也很多,但她仍然觉得孤独,从小心气很高的她,到国外遛了一圈回来,更是自以为是,看谁都不顺眼,唯一能说上话的,除了表妹没别人。工作上的她和生活里的她是完全不同的两人,毕竟这个酒店将来是自己的,不用心去打理可不成。好在她学的是企业管理,这些年在国外也没白呆,即使不认真的去学,但也知道了不少的先进管理方式,目前重要的是对酒店进行彻底的改革,与国际酒店接轨,而且还计划着引进外资到南方扩大酒店业务,和外资的谈判进行得还比较顺利。

  王老五他们到酒楼时,酒楼正敲罗打鼓,龙狮齐舞,很多人在围观。

  “不会是欢迎我们的吧?”王老五开玩笑的给段向东和他老婆说。

  “可能哦!说不定是为我家向东上任庆贺呢!”

  三人都笑起来。段向东推着他老婆,王老五在前面一步开路:

  “请让让,对不起,请让让!”

  “是你!”司马文晴听到让一让的声音,把步子移开,侧过身来看见王老五,表情是惊中带喜。

  “你也来吃饭吗?”王老五见到她,有点不好意思,答应过人家多次要请吃饭的,却迟迟没有兑现,而自己的口袋里还装着人家送的打火机。

  “我来参加庆典。怎么?你是来吃饭的?”说着朝后看,见到段向东和他老婆,与他们皮笑肉不笑的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是,约了朋友。”王老五答。

  “你最近都躲哪里去了?是不是真怕我吃了你啊?”司马文晴看看周围的人,在王老五耳边小声恶狠狠的说:“今天让我逮到你了,你别想再跑!”

  “看你说的,我从来就没跑过,也没躲你,是回老家啦。”王老五也凑到她耳边小声说。

  王老五呼出的气息让司马文晴全身打了个哆嗦,痒痒的热热的感觉好象让她清醒了些:“我今天就和你们一起吃,你请我可是早就答应的,你别想赖帐。”

  “改天好吗?今天实在是不方便。”王老五有些哀求似的说,还向后看看。

  “你好!我叫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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