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探花帅承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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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探花帅承瀛- 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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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动静,朱伯平感觉诧异,唤了一声,“大人?”还没动静,“睡着了?”他掀开轿帘,一看大轿内,范大统呆呆坐着,双眼发直。 
  “大人,怎么了?”朱伯平问。 
  范大统说:“也不晓得怎么回事一想到要见和大人,我这腿肚子就抽筋。伯平,你先进去看看和大人,我我在外头喘口气。” 
  朱伯平走入客栈大门,打量大堂。大堂内,坐了许多人。帅承瀛与小月坐在一桌,正吃点心。伯平眼睛一亮,急忙向大门招手,副将走入。“和大人没找到,眼中钉倒找到了,带你的人守住大门,见我手势,给我狠狠打!”朱伯平说。 
  副将答:是!” 
  帅承瀛正在品着茶。小月斟茶,一只手抢先抓起茶壶,小月抬头一看,朱伯平端着茶壶狞笑。“真是冤家路窄啊!”帅承瀛笑道。 
  朱伯平说:“山不转水转,水不转路转,路不转人转!”他用手一捏,茶壶在他手中粉碎。 
  帅承瀛佯装怕了,“哟,铁砂掌!神了!” 
  小月说:“铁砂掌?豆沙掌!” 
  掌柜在远处慌忙向朱伯平比划手势,暗示他不能惹帅承瀛。 
  朱伯平没看见掌柜的手势,冷笑着注视着帅承瀛,道,“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帅承瀛说:“真的不知道,您指点。” 
  朱伯平说:“这客栈,是我们县太爷的小舅子开的!” 
  帅承瀛说:“哦,有来头的啊!说完向掌柜的招呼,“小舅子好!” 
  朱伯平说:“你们啊!这叫什么那个太太岁什么来着?” 
  帅承瀛说:“太岁头上动土。” 
  朱伯平说:“对!太岁头上动土!今儿,我心情好,放你们一马!” 
  帅承瀛说:“真要谢谢大爷高抬贵手。” 
  朱伯平一屁股坐在小月身边。“你干什么?”小月地厌恶问。 
  朱伯平淫笑着说:“这里坐得舒服啊!”他看看小月,说,“舒服啊!全身都舒服!” 
  掌柜吓坏了,慌忙上前。“朱大爷,过来一下。”掌柜唤道。 
  朱伯平傲然地说:“没见大爷公务在身吗?” 
  胆小的客人纷纷要走。朱伯平拍案而起,道,一个也不许走。副将率兵堵住大门,客人们纷纷坐下,屁也不敢放。 
  “官只有八品,架子却有一品。”帅承瀛叹道。 
  朱伯平指着帅承瀛说:“你把这儿所有的桌子钻一圈,大爷我就烧了你。” 
  掌柜暗暗叫苦。 
  “先生钻桌子?好玩啊!”小月笑道。 
  帅承瀛道:“燕城民风淳朴,官风则有趣!” 
  掌柜跑到一幅“和气生财”的字画下,以手比着“和”字,“朱大爷!朱大爷!你看”他手指“和”字。 
  朱伯平不耐烦,说:“和气生财?哼!少来教训我!大爷今儿不讲和气!” 
  “快钻!” 
  “狗才钻桌子!”小月生气地说。 
  朱伯平左右望小月,一笑,说:“放心,他一个人爬,你呢,老爷我舍不得!” 
  掌柜着急,将字画下面撕掉,只剩一个“和”字。 
  “你有病啊?撕字画干嘛?”伯平疑惑地说。掌柜比比“和”字,又指指帅承瀛。 
  朱伯平猛地醒悟,“和?他?和和大人?”掌柜一个劲地点头。帅承瀛微笑抽烟,朱伯平全身颤抖。帅承瀛品茶,“哎,现在这茶有点味道了!” 
  朱伯平想起身,小月抓住他。 
  “哎,别走啊!不是要我陪你喝茶吗?”小月为他斟茶,“喝一杯嘛!” 
  朱伯平说:“我那个” 
  小月冷笑着,说:“又忘了?太岁什么来着?” 
  朱伯平说;“太岁头上动土”他跪了下来。 
  帅承瀛说:“山不转水转,桌子不转呢?” 
  朱伯平颤抖着说:“我钻!” 
  朱伯平爬到桌子下面,一张一张钻着,众客人大笑。 
  客栈大门外,副将飞奔而出,直奔大轿。“大人!大人!不好了,朱大人闯了大祸!”副将说。范大统说:“什么?你别吓我。”副将低头跟范大统讲着事情的原委。 
  范大统大惊。“大人,您快进去打个圆场吧?”副将说。“起轿!快走!快走!”范大统急忙说。轿夫匆忙起轿。“大人,您不能走啊!”副将意外地说。“我不走?我惹不起,我躲得起!快走!”范大统说罢坐上大轿飞快离去。 
  车轮滚滚,一辆马车飞也似地在街上奔驰。莫愁奋力抽鞭。乾隆在车上伸头催促着,“莫愁,快点!快点!快点!”大街上行人纷纷问避。 
  乾隆在马车看着地址,指挥着莫愁,“就是那儿不,应该是这边。” 
  莫愁笑了,低声说,“皇上,是那儿!”她以手一指,乾隆抬头一看,是一座大宅,门上,挂着一个金锁图案,他低头看一眼手中的半片金锁,激动地说,“莫愁?我找到了!” 
  乾隆拉着莫愁跳下马车,莫愁发现乾隆正情不自禁地拉着她的手。 
  莫愁害羞,说,“我去外面!”她不动声色,抽回自己的手,跑到大门前。乾隆突然抓住她的手。 
  “皇上?”莫愁羞涩地唤了一声。乾隆欲言又止,“莫愁,我” 
  莫愁不安了,问:“怎么了?您不舒服?” 
  乾隆说:“莫愁,我我怕见到她啊!怕” 
  莫愁问:“谁?” 
  乾隆说:“白娘子我的生母!” 
  “您微服私访,千里迢迢,不就是要找她吗?”莫愁温柔地说,“没有人怕见到自己的母亲!” 
  乾隆说:“我” 
  莫愁问:“难道皇上会因为她长得不好看就不认她?” 
  “不我怕她是个汉人”乾隆颤抖着说,“我怕我身上流着汉人的血” 
  莫愁伸手握住他的手,说:“不管您身上流什么血,都是母亲传给您的血满人的血,汉人的血,不都是红色的吗?” 
  乾隆说:“可我我是皇上啊!” 
  莫愁说:“皇上与布衣,都是母亲生的孩子,哪有人不认自己母亲的?” 
  乾隆迟疑着,莫愁用力推开大门。一阵寒风挟着落叶从门内吹了出来。乾隆不由后退了一步。 
  “白娘子正等着您呢!”莫愁说。 
  乾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他跨入大门内。 
  莫愁守住大门,忽听乾隆的喊声,“莫愁!莫愁!”莫愁一震,拔剑冲了进去。 
  乾隆呆站在奶娘宅内。奶娘宅内,长满青藤,一片残败,好像久已没人住了。 
  一个老人从屋内走出。“老人家,这是郑家吗?”莫愁问。 
  老人说:“对郑家” 
  “郑家人呢?”莫愁又问。 
  老人说:“死了,全死了。” 
  乾隆震惊地望着老人,久久无语。 
  十四王爷坐在车上,走在前往燕城的路上。风吹着他的衣衫,马车正行驶在密林中,林涛怒吼。车夫取出一个冲天炮,点燃,冲天炮飞上空中爆炸。 
  “车夫,你干什么?”十四王爷问。车夫突然跳下车逃走,十四王爷愣住了。 
  密林中,一群强盗模样的人冲了过来,十四王爷吃惊而视,拔剑戒备。 
  众强盗包围了马车。 
  “你们是何许人也?”十四王爷挥剑问道。 
  众强盗大声说:“恭迎十四王爷!” 
  十四王爷一愣,数把刀剑一起架住他。 
  茂密的森林,怪鸟长鸣,十分阴森,十四王爷注视,众盗首领走了出来。“尊驾何人?”十四王爷问。 
  “我们是反清复明的天地会!”强盗首领回答。 
  十四王爷大为吃惊,“天地会?” 
  强盗首领说:“我们知道乾隆来燕城了,十四王爷必定是前来行刺的吧?” 
  “你们知道我的行踪?”十四王爷说。 
  强盗首领说:“十四王爷被雍正囚禁了多少年?如今这笔帐该向雍正的儿子讨回来了吧?天地会愿助王爷一臂之力!” 
  十四王爷拒绝,说,“你们你们这班乱臣贼子。” 
  “十四王爷,天地会以反清复明为己任,与满清不共戴天,但是与王爷却是同仇敌汽,我们共同的敌人就是乾隆!”强盗首领说。 
  “乾隆是我亲侄子!是我的亲人。”十四王爷怒道。 
  强盗首领冷笑,道,“王爷,江山本是您的啊!乾隆孤身微服,人单势薄,天地会愿助王爷除去他,事后,拥戴十四王爷为帝!” 
  “你们找错人了!”十四王爷喝道。 
  强盗首领说:“王爷,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乾隆一回京城,您永远没有机会翻身了。” 
  “告辞了!”十四王爷转身欲走,众强盗包围了他。 
  “王爷,既来了就由不得你了!”强盗首领说。 
  十四王爷望着四周,众强盗虎视眈眈地望着他。十四王爷无力地坐下了。 
  江浪拍岸。四姑娘与福康安立于小船上,江风吹拂二人衣衫。 
  “好大的风!四姑娘小心啊!”福康安说。小船撞到码头,破碎了。四姑娘站立不稳,福康安抓住四姑娘,飞到岸上。四姑娘吃惊地注视着他。 
  “四姑娘,没事吧?”福康安问。 
  “我明明点住你的穴道,封住你的经脉,你怎么还能?”四姑娘不解地问。 
  福康安一笑,说:“我练过易筋经!谁也点不了我的穴。” 
  “那你一路上还假装受制于我?”四姑娘说,“你明明可以反制我,却一路假装不能动?” 
  “我想跟你来燕城!”福康安说,“我不放心你啊!” 
  四姑娘有几分感动。 
  福康安说:“四姑娘,十四王爷已经成为一只代罪羊了,他已经坠入陷阱,死定了。” 
  四姑娘倔强地说:“你知道这陷阱,你可以救他?” 
  “四姑娘,那是和?布置的陷阱,没有人能救得了十四王爷。”福康安哀求道。 
  四姑娘说:“救不了他,我就陪他一起死。告诉我,你和他们是怎么联络的?” 
  四姑哀求地望着福康安,“求求你,快说。” 
  福康安仰头望着空中,说:“你看!”四姑娘抬头一看,远处,空中一个烟花炸开。 
  四姑娘懂了,这是信号! 
  天空中,烟花灿烂。 
  客栈房间里有人已送来了琳琅满目的礼品。帅承瀛抽着大烟杆,挥笔写字。 
  小月又拎着礼物入门,说:“帅先生,你看,又有人送礼来了。”帅承瀛笑道,“我就说跟着我,有吃有喝,果然没错吧?” 
  小月问:“你也没出门,也没人来看你,怎么就有人送礼上门?” 
  帅承瀛笑道:“这就是官场啊!消息灵通,情报准确,巴结及时,送礼不落人后。” 
  小月说:“我只听说老百姓给官送礼,没听过官给老百姓送礼的。” 
  帅承瀛一笑,说:“小月,你这就不懂了,买东西会买错,可送礼的人从来不会送错的。” 
  小月说:“我在云州的时候,有个巡抚也是被朝廷革职了,没人理他哎,后来在大街上收破烂,好可怜哦!” 
  帅承瀛感叹着说:“也许,检验一个官员是不是清官,只有在他不做官之后,才看得清了!像这个收破烂的,他一定是清官!” 
  小月说:“帅先生,我看你一定是贪官!” 
  帅承瀛一怔,道:“我是贪官?这话怎么说?” 
  小月说:“你没当官就收这么多礼,当了大官还不剥三尺地皮?” 
  帅承瀛好笑,说:“有道理!有道理!小月,把这幅字挂起来。” 
  小月看着字,问;“这什么字啊?” 
  帅承瀛说:“这是和?的字体啊!”他看着字欣赏着,“嗯,不错,也有七八分神似了!” 
  小月说:“和??你好人不学,怎么学那个狗官写字?” 
  帅承瀛笑道:“我现在冒充和?呀!得会写他的字才行啊!” 
  “连他的字你都会写?”小月佩服地说。 
  我还能学他说话呢。帅承瀛笑着说,他模仿和?的声音,“鱼鱼大头鱼胖头鱼。” 
  “真像!”小月笑道。 
  外面有人敲门,二人抬头一看,伙计出现在门口,说:“老爷,夫人,该用餐了。” 
  帅承瀛说:“这就吃饭了?” 
  小月说:“端两碗面上来就行了。” 
  伙计陪笑,说:“我们掌柜的特地备了一桌酒席请老爷赏脸。” 
  “啊?又请客?”小月说。 
  “夫人,不吃白不吃,不要钱的,请吧!”帅承瀛笑道。 
  “真要吃啊?我都撑死了。”小月叫苦道。 
  “人家一片盛情,咱们不能扫兴啊!”帅承瀛笑着说。 
  “做官也不好!容易发胖。”小月说。 
  伙计领着帅承瀛与小月走出房间,伙计悄悄取出毛巾甩了两下,发出信号。帅承瀛与小月走下楼梯。师爷徐彬,刘长福,范大统,朱伯平四人诡诡祟祟地出现了,四人跑入帅承瀛的房间。 
  房间的墙上挂着字画,四人一起注视。 
  “师爷,和大人的旧信呢?”刘长福问。“在这儿。”徐彬说着取出一信。 
  旧信纸摊开,四人一起注视墙上的字,“师爷,你看这笔迹?”刘长福说。 
  “一模一样!”徐彬对比着说。 
  范大统说:“对!这是一个人写的!” 
  朱伯平说:“真的是和大人啊!我就说没看错,人家那长相,那福态大官,错不了!” 
  刘长福目光一转,见桌上有一张纸,一幅书法只写了一半,长福从徐杉手中接过和?信,信纸放在半幅书法旁边比对,字体一模一样。 
  “和大人?”刘长福惊喜地说。 
  客栈小饭厅里摆着一桌精美的酒席。小月望着酒席目瞪口呆,“咱们两个人吃这么多啊?”帅承瀛抽着烟笑道:“马上就有人来陪吃了。”小月不信,问:“你怎么知道?”帅承瀛吐烟不语 
  小饭厅房门打开,刘长福,范大统,徐彬,朱伯平四人走进来,一齐在帅承瀛面前跪下,道:“燕城知府刘长福率属下叩见和大人,夫人。” 
  “四位不必多礼,起来,起来。”帅承瀛说。 
  “谢大人!”四人说罢站起身。帅承瀛说:“请入座。” 
  帅承瀛与四人同席,说:“我是奉皇上之命,微服私访,不能泄漏我的身份。” 
  范大统说:“是是我们就是怕张扬出去,才便衣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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