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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院长，你的信息可宽的很呐！”莫水知道对方应该是早就知道自己的一些底子了，因此心神平静地调侃起对方。
“呵呵，这不都是吃国家饭么？！不谈这，不谈这。”方院长听莫水这么一说，顿时尴尬地摆了摆手敷衍着。
“怎么样，网控中心特意给你准备了一个登陆的帐号，希望你明天晚上9点能够准时上线，与那位黑客进行周旋。”方院长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个纸条，递给了莫水说道。
“没有什么可说不可说的东西么？！”莫水知道这对话在国安他们看来，绝对没那么简单的，能说什么，不能说什么，他们可贼精贼精的，于是接过了纸条后问道。
“呵呵，当然，除了一些机密的技术内容，其他方面就不限制了。毕竟现在那个，我们还惹不起，国家方面已经追查很久了，到现在还是没能查的出来。”方院长一听莫水这么上道，顿时几分无奈几分高兴地答道。
“当然，机密的东西自然是不会透露出去的，那明天晚上我要在哪里上网与对方沟通呢？！”莫水又反问道。
“我看家里不是很方便，就在这吧！你这专业的教研室基本上没人，影响不大的，你看如何？！”方院长给莫水确定下了具体上网的地址，当然，这个方案他早就定好了，就算莫水会因为某些原因推脱的话，那么自己还会通过其他的理由来坚持在这里上网的，毕竟他是绝对要在场监督的。上头给他的任务，不单单是通知莫水到时候上网与那个黑客对话，更为重要的是看看莫水是不是就是那名黑客本人。如果没有可靠的人在场监督的话，那么莫水他一人独演双簧，谁能知道。
“那好吧，既然方院长这么决定了，那么我自然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明天晚上9点是吧？！那到时候我吃完饭后再来，如何？！”莫水自然必须应承了下来，反正到时候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的。
“那就好，那就好。这样，这事情就辛苦你了。要知道，国家追查这个黑客已经很久了，却始终查找不到对方，现在国家方面准备在明天那个黑客来了后，采用最新研究出来的追踪系统来追查对方，希望这次能够真正地把他给找出来。”方院长语气有点激动地说道。
“我尽力而为吧！”莫水故意郑重地保证道，接着想到到时候还会有谁会来观看，莫水又问道，“明天晚上除了你来外，还有谁会来呢？”
方院长听到莫水这么问，吃惊不小。“这莫水心思也特通透啊，闻弦知意，叫他来这上网的意思，他一听就明白真正的目的，果然是不简单，不简单啊。”
“呵呵，除了我，还有另外两三个，希望到时候不会干扰你与那个黑客的正常沟通。”方院长暗中嘀咕了一阵后，尴尬地回答着。
“哦？！都是谁谁谁啊？”莫水故意继续问道。
“呵呵，一个是学院的软件研究院的院长，也就是你岳父他，明天晚上也会来的，还有就是其他的一两个人。”方院长只提及莫水的岳父一人外，其他人的身份并没有继续挑明。
“哦，那好吧，我明天就尽力配合吧。”莫水用力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呼出去后，无奈地说道。
“好吧，那你继续忙你的啊，我先走了。”方院长向莫水打了个招呼，又暗自瞄了一眼后，便立即离开了教研室。
教研室回归清净之后，莫水苦笑着摇了摇头，继续埋头捣鼓起自己的程序来了。为了保证这个到时候独立存在的程序系统能够完全受到自己的控制，莫水给这个程序系统加了很多的限制条件，甚至在对话结束之后，程序会自动启动瓦解指令，将这个程序进行完全地瓦解。对于被军方拿去的那份“卦辞专家系统”，莫水现在真的担心会出现失控的情况。为了能够引出这个话题，在对话资源库中，莫水特意加上对这一程序的隐患分析内容，希望到时候能够通过对话来引起军方的高度重视。
一个中午就在莫水的潜心研究中过去了，由于下午莫水并没有课程，因此整个下午莫水都呆在教研室继续进行着系统的开发。晚上学院的学生下课之后，那个虚拟对话系统终于接近尾声了，莫水他必须在明天中午前完善整个系统，而晚上则必须对这个系统进行现场的综合测试。整个系统基本的原理也是采用“卦辞专家系统”，在通过“入侵因子”程序侵入对方系统之后，立即通过“卦辞专家系统”进行对话资料系统的重建，生成虚拟对话系统库，将所有的对话进行全部还原，从而实现实时的交互对话功能。
“你好，我就是莫水，请问你是谁？！”在丈母娘家吃过晚饭回到自己别墅的莫水，来到书房后，立即拿出了自己教学用的笔记本电脑后，以自己专用的那台超级电脑作为入侵目标，开始了整个虚拟对话系统的综合测试。
“你好，莫水先生。至于我是谁，你可以叫我‘鲶鱼’。”虚拟对话系统在通过莫水的那个关键句的激发后，完全正常地按照莫水所设定的步骤启动了。
莫水问“哦？为什么会自称为‘鲶鱼’呢？”
虚拟程序：“呵呵，因为我就象是一条鲶鱼，隐藏在网络中，窥视着整个IT科技产业的发展。同时也在激发着那些从事相关技术研究的科学家们能够努力开发出更多的新技术来。”
莫水问：“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呢？！”
虚拟程序：“就凭我向你们提供了超级电脑的核心芯片设计图，以及核心操作程序。难道这些还不够么？！”
莫水：“有图纸，有程序，那怎么够呢？！没有现实产业的支撑，如何能够发展的起来呢？！”
虚拟程序：“是啊，所以我就把那些东西都送给了国家了。”
莫水：“你今天特意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虚拟程序：“大哥，你现在是我的偶像了。你知不知道，我现在迷上了《平行世界》，而你又开发出了那个虚拟控制的头盔，那可是所有玩这款游戏玩家的天大的好消息啊。所以，我今天要代表所有的玩家感谢你的卓越贡献。”
莫水：“我的这个成就哪里能与你的成就相比呢！”
虚拟程序：“呵呵，不管怎么说我都要感谢你。”
……
整个系统测试进行了近三个钟头，对于被军方所拿去的“卦辞专家系统”的可控性问题，莫水在这次的虚拟对话中增加了很多的问话语句，希望能够通过虚拟程序指出这个存在的极大的安全隐患。而对网络游戏所引发的思考，也是莫水关注的重点。在利用网络游戏这个平台进行全世界范围内的“黑”人行为，不单单是为了要“黑”非中文化的外国人，更为重要的是通过这个平台，能够让国人树立一种忧患意识，这才是更为关键的东西，而这也是当初李总选这个题材的游戏的根本目的所在。
研究中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一个晚上的时间就这么匆匆而过。第二天，莫水仍然在课余时间对系统进行最后的测试，以便尽量能够把系统设计的完美，昨天晚上，已经发现了数个对话内容衔接不上的问题，在经过处理之后，基本得到了解决。但是对于不定的问话问题，特别是一些可能由方院长他们所提出的，甚至这还是国安方面要求询问的问题，莫水总是努力把一些关键性的问题进行多次的比对，以期能够尽善尽美，而在这个过程中，莫水对于智能程序的根本问题也愈发地了解。
“莫水，听方院长说你晚上也要加班？”晚饭时，在餐桌上，杨育林故作不知地向莫水问道。
“是啊，爸，难道你也加班？！”莫水忍着笑意，故意惊讶地反问道。
“恩，说是什么跨学科跨专业联合实验，要我在软件方面进行配合协助。”杨育林有板有眼地回答着。
“我只听方院长说要加班搞实验，具体项目他可没告诉我。”莫水望向一脸疑惑的杨冰冰说道。
“哦！”杨冰冰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附和着。
“你们别折腾的太晚了，要不要给你们准备点夜宵，这方院长也真是的，白天时间那么多，怎么不进行呢？！非要选择在晚上啊，这要不要让人休息啊。”于素华不满地嘀咕埋怨着。
“呵呵，白天大家不是都有课要上么，现在只有晚上有时间了。反正这样的联合实验也不是特别多，没什么啦。对了，小莫，晚上要不要来点夜宵呢？！”杨育林听到自己老伴在埋怨着，于是耐心地解析了一番，顺便把话题引开，问起了莫水。
“我看就不要了，又要让老妈累着了，我估计时间也不会太长，不要麻烦老妈了。”莫水会意自己老丈人的话意，也跟着说道。
“好了，我吃完了，冰冰，我先回去换一下衣服，等下过来和老爸一起走。”莫水快速地吃完后，朝着一旁不语的杨冰冰说道，说完便独自先回去换衣服了。其实，说是换衣服，其实莫水是想回去把那个虚拟程序给注入国安网控中心的系统里面去，这时候把系统注入进去，正是时候，免的太早了怕被对方的追踪程序所发现，现在也不知道网控中心的追踪程序的性能达到了什么程度，但是无论如何能够避免就尽量避免，毕竟现在搞软件的高手，特别是国家隐藏的高手多如牛毛。虽然自己对“入侵因子”程序有着绝对的信心，但是能够保持低调，那是最省心不过的。
莫水回到了自己的别墅后，立即拿出笔记本电脑，运行“入侵因子”程序，把虚拟对话系统注入进国安网控的系统。经过数分钟的静默观察后，对方反入侵反追踪系统并没有发出任何的警报，于是放下了心的莫水，关了电脑，开始更换起衣服来。本来今天中午自己还想先对虚拟程序进行入侵试验，但是被一个系统的细节问题给羁绊了，抽不出时间进行先期测试，只好等到晚上时候进行测试。虽然对这套系统的隐秘性莫水是有着极大的信心，不过，任何的大意都是要不得的。
“小莫，我现在真的怀疑你就是那个提供防火墙，又提供超级电脑核心芯片以及核心操作系统的黑客！”在与莫水并肩行走在去学院教研楼的路上，杨育林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怎么可能呢！没错，当初是我提供防火墙，后来又搞出游戏核心控制软件，之后突然脑门开窍地搞出了虚拟控制头盔。但是，那些毕竟都是属于软件工程方面的，至于虚拟控制头盔，也是从游戏智能控制程序联想出来的，这些都是属于比较低端的研究，哪里能够与超级电脑的核心芯片那个复杂的系统相提及的呢。还没听说过，有哪个人能够独立开发出电脑核心芯片的，当然除了那个黑客外。”莫水知道自己的老丈人并没有权限知道关于那个核心芯片以及核心操作系统的来源问题。毕竟自己老丈人的专项是入侵，而不是系统开发。那些核心的东西，早就被军方所掌控了。
“我还是不相信，我知道你不但软件工程方面是个天才，在硬件方面绝对不会输与那个黑客，能够开发出虚拟控制头盔，单单这点，就能够让我坚信自己的观点。而且，听冰冰说过，你当初在上海的阿贝尔实验室作研究的时候，能够让他们花那么大的价钱，绝对是有什么关键的核心东西被你研究出来，否则就凭美国人的精明，绝对不会那么大方的。”杨育林仍然坚持着自己的观点立场，从侧面进行验证。
“其实那没什么，只不过解决了北桥芯片与南桥芯片的问题，以及解决了系统主频制约问题。不过，那也是我跟一个从我们国家一个重点物理实验室出来的同事一起解决的。我的那个同事才是那方面的专家，我很多东西都是从他那学来的。现在估计那个同事回家陪老婆逍遥着呢。”莫水觉得自己在这方面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毕竟现在传统的计算机系统已经是作为一个古董，一个历史了。
“你还说你在硬件方面不行，那个问题当初可是捆绕了业界多少年的老大难的硬骨头啊。被你这么轻描淡写的一笑而过，你可知道会有多少专家们跌破眼镜呢！”杨育林不满意莫水如此回答，于是继续边走边责叱着。
“好了，现在也不说什么了，你给我个确切的答案，那个黑客是不是就是你。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出卖自己的女婿的，这不但关系你的前程问题，更是关系着自己女儿的终生幸福问题。”杨育林停住了脚步，双眼盯向莫水，语气郑重地再次问道。
“不是！”莫水很干脆地给他个答案。
“恩，那就好，否则你今天晚上不知道该如何收场。”杨育林狠狠地舒了口气说道，说完后抬起了头，远望着远方冉冉升起的一轮明月，又悠悠地说道，“其实等下我就能够得出答案，如果你是那个黑客的话，那么你根本就无法在方院长他们几个人的眼皮下能够与那个黑客进行对话，能够解释的了的。”
“爸，你说那个黑客晚上能够准时出现么？！”莫水此时也抬起头来，默默地向自己的老丈人说声对不起，不是自己不告诉他，而是这个问题绝对是自己的秘密，无论如何都不能够泄露哪怕是一点点。还好的是自己老丈人并不是军方的核心研究成员，权限不足，否则的话，恐怕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又一个更“黑”的身份了。
“应该会出现，网控中心他们的人说那个黑客承诺的事情还从来没失约过。当然，具体会不会那就不是我能够猜测的出来的。”杨育林低下抬着的头，盯着莫水说道。
“那就好，免得浪费时间虚跑一场。”莫水给杨育林回复一个清澈的眼神后，点了点头道。
……
晚上8点55分，莫水此时已经端坐在教研室里面的一台超级电脑的终端前，在他身后站立着方院长、杨育林，以及另外两个他所不认识的，却一眼就能够看出是军人出身的男子。
现场的气氛安静的有点压抑，莫水对着这样的情景也只有默默地注视着屏幕，静静地在心里面进行着倒记时。
“他来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从莫水身后发出的呼喝声，打断了已经开始开起了小差的莫水。
张开低垂着的眼帘，莫水的双眼开始聚焦在屏幕上，此时屏幕上弹出了一个对话框，不多时，一行文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