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异能 一世清华(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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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异能 一世清华(已完结)-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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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四阿哥一看,便有些想发笑:“若是写这首诗,该用你的簪花小楷才是,怎么用瘦金体?瘦金体太过瘦直挺拔,与诗的情景一点都不配。”

齐布琛将笔搁在一边,道:“妾身只是想,辛弃疾那样大气的人,居然也会写情诗。后来仔细深读了,发现所谓情诗,也未必是情诗,同样只是为了表达情怀而已。簪花小楷闺阁气息太浓,反而污了这首诗。”

四阿哥笑了笑,道:“这狡辩的本事是越来越厉害了。”

齐布琛不满道:“哪里就狡辩了?”

四阿哥拿起她原先用过的笔,又拿过一张白纸,在上面写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写完后,他放下笔,幽黑却深不可测的双眸定定地瞧着她,仿佛他的眼里,只有她一个人。

齐布琛先是惊诧,继而双颊一点点地变红。

这个冷冰冰的像冰山一样的男人,他……他居然对着她写情书!

四阿哥看着脸色越来越红的齐布琛,一把将她拉入了怀里。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怀里的这个女人,可不就是他求来的?

齐布琛微微挣了一下,却没有挣开。四阿哥的眸色渐渐变得沉。他一把抱起齐布琛,小心地将她放在美人榻上。

下一刻,四阿哥火热的唇就含住了她小巧如玉雕的耳垂,继而辗转道唇上。小啄了两下后,他用舌头撬开了她的唇,深吻起来。

齐布琛的手攀上他的肩头,环着他的脖子,闭着眼睛回应着他的吻。

四阿哥的气息渐渐变粗,下一刻,他就扯开了齐布琛宝蓝色的袍子,扯出浅绿色的肚兜,在她白玉般地身子上印上一个个醒目的红痕。

没过一会儿,两人的衣服都被剥落在地。

齐布琛修长笔直的双腿环上了四阿哥的腰,缓缓地在他的肌肤上摩擦着,似暧昧又似挑逗。

房间里似乎越来越热。齐布琛的热情和回应让四阿哥心里的火也越烧越旺。他扶住她的粉臀,狠狠地撞了进去。

齐布琛呻吟一声,弓着身子回应他。四阿哥扶着她的腰,越撞越用力,仿佛想将她整个人都狠狠贯穿。

白玉色和蜜色的身子纠缠在一起,仿佛无论怎样都分不开。

**过后,四阿哥慵懒地躺在榻上,齐布琛被他抱着趴在他身上。

齐布琛在听着他稳健的心跳,打了个哈欠。

“困了?”

“嗯。”齐布琛闭着眼睛,眼睫毛微微颤动,扫地人心里痒痒的。

四阿哥将她往上托了托,让她的头靠在肩上。齐布琛抱着他的脖子,自发地寻了个舒适的位置。

正在她昏昏欲睡的时候,忽然听到四阿哥在耳边问:“那两个丫头打发出去了?”

齐布琛一惊,浑身打了个颤,立刻清醒过来。她小心翼翼地看着四阿哥,语气中尽是忐忑:“您知道了?”

四阿哥仿佛知道了她的害怕和担心,将她抱得更紧了些,说道:“齐布琛,一个女人懂得怎样保护自己,以后才知道怎样保护自己的孩子,并抚养他长大。”如果她不懂得保护自己的话,他还要分神照顾她。弘辉死后,他对后院就了解地够透彻了。若说惨烈,比起他当年上的战场毫不逊色。

在战场上,他还能看清是谁杀了谁;而在后院,那是杀人不见血,根本就不知道谁害了谁。

齐布琛将自己埋在四阿哥怀里好久都不肯抬头。等她抬头的时候,整个眼眶都红了,眼角也挂着些晶莹的泪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您会因为这个讨厌我吗?”声音期待而颤抖。

她不说自己的委屈,不说自己的理由,她只问他会不会因为这个讨厌她。

四阿哥心里吻了吻她的额头,心里有些愉悦。看她的样子,她最在意的还是他。

这样就好。

齐布琛执着地看着他,执拗地问:“您讨厌我吗?”

四阿哥翻身堵住了她的嘴,辗转深吻,狠狠地撞击,用行动回答了她的问题。

缠绵了许久,两人才从榻上起身。齐布琛服侍四阿哥洗脸地时候,四阿哥自动地矮下了身子。齐布琛一边轻笑,一边轻柔地帮他擦脸。

晚膳后,齐布琛又突然想起了在五阿哥府上发生的事情,便和四阿哥讲了一边,末了,她问道:“八福晋心心念念想要孩子,她又看着五福晋是因为照着妾身给的药膳方子调养的身体,才有了孩子,那她必会来寻妾身。您看,这事儿,妾身该怎么做?”

四阿哥搂着她靠坐在床上,正抓着她柔软无骨的小手。闻言,他的动作顿了一下,道:“这些女人间的事,问爷做什么?”

齐布琛嗔道:“这不是担心妾身做的事,会影响爷在朝堂上的事吗?”

四阿哥嘴角微微勾起,道:“现在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齐布琛反握住他的手,抚摸着他手腕上的黑曜石手链,道:“怕是不行。要把过脉才知道。”

四阿哥思索了一下,道:“那就拖着,爷现在不想让他们有孩子。”无子惧妻,这可是一个硬伤。至于以后,要不要作为拉拢老八的手段,那就再说。

齐布琛点点头,靠在他怀里不说话了。

粉红罗帐鸳鸯被,春意浓。

自那日之后,那拉氏和李氏俱不敢随便在齐布琛身上动心思,将她当棋子般拿捏。钮钴禄氏对她更是恭敬,有齐布琛在的时候,几乎一句话都不说。

齐布琛勾唇一笑,又让林嬷嬷去和佟府说一声,那拉氏和李氏正在四处打探她的消息,让佟府的下人把嘴巴都闭严了。

扬州的事情也比较顺利,林媛已经顺利成了林如海府里女眷的专用大夫,她的丈夫则成了林如海的专用大夫。林如海得知贾氏的做法后,心中有了隔阂,但念着多年的夫妻情分,还是没有说什么。

林如海小妾肚子里地孩子,基本上可以确定是男孩。如果那个孩子能够生下来并活下来,那便是林如海的庶长子。

贾氏多次想对那孩子动手,被林媛和徐氏拦了下来。徐氏趁机对林如海痛哭了一番,搞了贾氏一状。林如海对妾室心有愧疚,就将她送到庄子里严加保护起来。贾氏气得差点吐血。

林媛的丈夫又趁机将贾家的情况透露给林如海,雅尔德宏的妻子林氏给林如海的家信中,也偶尔会提及,尤其是贾家宝玉生来含玉,却在抓周时抓了胭脂,并且事情被闹得沸沸扬扬这件事。

林如海对贾家越来越疏远。

没过几日,八福晋借着办“赏花节”,将齐布琛接过去,向她要药膳方子。齐布琛告诉她:“表嫂子那些药膳,是针对她的身体开的,对八福晋未必有用。若想调理身子,妾身还得看看八福晋的脉象。”

八福晋嗔了她一眼,将手拿出,道:“咱们表姐妹的,哪里就那么客气了?对着我你怎么还妾身长妾身短的?”

齐布琛在她手腕下垫了东西,搭上她的手腕,只笑不语。

好一会儿后,她问道:“可有御医和你说过你的身体情况?”

八福晋苦笑:“说的大约都是好好调理,可以怀上之类的话。药也吃了不少,该补得一样都没少补,可就是没有一点效果。”

齐布琛思索了一下,斟酌着说道:“表姐,你这是宫寒之症。若说调理,也却有些难度。”

八福晋一听,整张脸都暗淡了:“果然是不行吗?”

齐布琛忙道:“不是不行。表姐,我给你开药张方子,再给你找几张药膳方子,你照着吃,五年至八年间定会有效。”

八福晋一扫之前的失落,欣喜道:“真的可以吗?五年到八年,虽然时间有些长,但好歹也有个念头。”

齐布琛点点头,拿笔开了方子交给八福晋,此事便告一段落。五年后是康熙四十八年,到时候已经过了一废太子的时候,八阿哥也因被康熙斥责失去了继承大统的资格。到时候,八福晋若是怀上,八阿哥为着孩子也会少闹腾些。

齐布琛还没来得及将这件事告诉四阿哥,康熙就下了圣旨南巡,四阿哥正在南巡之列,可以带一个妾室去伺候。

第二天,福晋正院里就闹腾了起来。武氏怀孕,便不去做无用功;耿氏没有那个心思,仍旧龟缩在自己的院子里。剩下的李氏,钮钴禄氏,宋氏以及其他几个侍妾一天到晚都坐在那拉氏那里,烦的那拉氏连看府务的时间都没有。

结果第二天,一个妾室偷运东西出府被抓了,一个妾室拉肚子了,另一个妾室则是给四阿哥送了一晚香辣鱼,被发怒的四阿哥禁足了。

第三天的时候,李氏和宋氏也中招了。弘昀生病了,李氏走不开。宋氏依稀是得了风寒,不能见风。

争来抢去的那群人中,最后只剩下一个钮钴禄氏可以伺候四阿哥。

那拉氏心中冷笑,面上却对钮钴禄氏和颜瑞色,对她说让她好好准备一下,最好趁着南巡得了恩宠,生下一儿半女。

齐布琛只躲在自己房里写写字,看看书,也不去理她们。彼之蜜糖,我之砒霜。她不是不想出门去看看,但是不想和四阿哥出门。没有四阿哥的贝勒府,不知道有多少安宁和惬意。

可是没想到离开前三天,四阿哥却突然宣布,让齐布琛陪着他去南巡。钮钴禄氏的脸上仿佛开了染坊般,一会儿青一会儿红的。

齐布琛愣了一下,然后谢了恩回去收拾东西了。

钮钴禄氏回房后咬牙切齿地发誓,要让齐布琛好看。

四阿哥回到繁景院的时候,发现床上堆了翻出了许多衣服,而齐布琛正拿着一件衣服比较。

他一进门,她立刻迎上前,帮他摘下帽子,又手绢轻轻擦了擦他的脸,道:“正好妾身给爷准备的衣服做好了,爷试试,看哪里要改改。”

四阿哥接过衣服,进内室去了。衣服是深蓝色的袍子,袖口,领口和扣子边上都绣着银色的花纹。腰带是同色的,上面的绣文花了不少精力。

齐布琛有些不满:“四爷,您在办公的时候是不是没有好好用膳?妾身怎么觉得您又瘦了?”

四阿哥却道:“很合适,这样就很好。”

忙忙碌碌准备了三天后,南巡终于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晚点七点——八点还有一更

直接按下一章的姑凉们,接到作者森森地目光,压倒,调戏和啃咬了吗?

羞涩地求个长评~~












南巡途中



康熙南巡,主要是为了进一步缓和满、汉民族之间的矛盾和贵族与平民之间的矛盾,笼络江南的士大夫阶级。康熙二十三年至四十六年的二十四年之间,康熙大帝先后到东南一带作了六次南巡。

南巡从北京出发,由山东入江苏,泼江而南到苏州、南京、杭州。

齐布琛前世是浙江人,家就在杭州。即便刚开始时,对南巡不是很在意,但最后得知目的地在前世的家乡时,齐布琛还是忍不住期待起来。

在南巡的车队中,四阿哥是骑马的,而齐布琛则分到了一辆马车。按照规定,她可以带两个伺候的人。考虑了许久后,她带了白苏与和文。巴图鲁和耿根缠她,这样一来,它们的安置成了问题。因为南巡不能带宠物,临行前,她将巴图鲁和耿根拜托给了林嬷嬷。

皇家的车队相当气派。除了八阿哥以外,其余被康熙点了去南巡的阿哥带的都是侧福晋或是格格。齐布琛不爱出门,对那些侧福晋和格格也不是很熟悉,见面点个头微笑一下就过去了。倒是五阿哥的侧福晋马佳氏,主动热情地和她攀谈起来。

等到车队要离开的时候,外面却突然响起了骚乱声。齐布琛撩开车帘一看,护卫的队伍依旧威风凛凛地守着车队,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和文道:“主子,要不然奴婢下去看看吧。横竖奴婢已经成亲了,没有那么多的忌讳。”

齐布琛看着五侧福晋的马车上下来一个丫鬟,在和一边的侍卫说话。没一会儿,其他侧福晋的马车上也陆陆续续地下来了几个人。看到这里,她便对和文道:“去去吧,自个小心。”

“嗻。”和文领了命,摸出个荷包藏在袖子里,下了马车。

白苏帮她准备了靠垫,垫在马车里的小榻上。齐布琛刚靠着眯了一小会儿,和文就急急忙忙地上车了:“主子,出事了!”

齐布琛起身,皱着眉问:“什么事儿这么急?”

和文喘了口气道:“听巡护的侍卫说,外面不知道从哪里跑来了两只猫,窜进了车队!据说那两只猫动作十分灵活,那些侍卫怎么也抓不住,上面下令赶紧抓住,不可惊了圣驾,死活不论!”

齐布琛心一紧,抓住和文的手道:“是巴图鲁和耿根吗?”

和文急得直摇头:“不知道!”

齐布琛一急,撩开帘子就跳下了马车。

“主子!”白苏和和文惊呼一声,立刻跟着跳了下去。

齐布琛扫了眼守卫森严的车队,利索地吩咐道:“和文你立刻去找四阿哥,把事情说清楚。我和白苏去那边看看情况。”如果是巴图鲁和耿根,她一定一定要想办法保住她们,不计任何代价!

在这个世界,一直不离不弃陪着她长大的是巴图鲁、耿根和雅索卡。它们对她忠诚,真诚,信任。就算以后全世界都不能信了,那两只猫和那只雕依然是能够相信的存在。

那是,她的伙伴。

齐布琛不管白苏的反对,在众位侧福晋和格格诧异的眼神下,朝骚乱声的来源处奔去。还未跑出几步,突然一只手拉住了她的胳膊。

她正想训斥,谁知转头看到的居然是八福晋。八福晋蹙了蹙眉,问道:“你这么急急忙忙跑出去做什么?”

齐布琛急道:“说是外面有两只猫要闯入车队。我怀疑是我的巴图鲁和耿根!”

八福晋略一皱眉,拉着她往前走去,边走边埋怨道:“也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不过是两只猫而已,打死了就罢了,何苦急急忙忙地去找!”

齐布琛一愣,继而欣喜地跟着八福晋往前跑去。八福晋地身份比她高多了,有她在,就没有人能拦她们的路。

在侍卫中间跳来跳去的那两只猫,还真就是巴图鲁和耿根。自从出了空间后,这两只老虎是一刻都离不开齐布琛。这一回因为齐布琛要外出,它们被留在林嬷嬷那里,可算是急坏了。趁着林嬷嬷不注意,两只已经通了人性的老虎就逃出了四贝勒府,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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