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女帝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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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女帝妖娆-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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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剑锋已有些缺损,再次迎上刀刃,剑锋立刻碎裂。

他临危不乱,反手抓过一个侍卫挡在向前,顺势后退两步,把那侍卫猛地推给锦阳帝,同时身体已经跃起,扔下了一句阴森冷笑,“陈天景,你等着!”

说着话,他的足尖在几个侍卫头顶肩膀点过,身体轻飘飘地划过空中,落在了旁边的屋宇之上,再一闪身就不见了。

这时,增援的御林军和侍卫也赶到了,大家一见皇上没事,先松了口气。锦阳帝怒喝了一声,“愣什么!闭宫门,封四方城门,每个宫苑都要搜到,京城每家每户都要搜到,挖地三尺也要把那个刺客给我找出来。”

天景还蜷缩着,害怕的样子装得很像,心里嘟哝着,“父皇,不用挖地三尺,那个人就在露祥阁里,不过他现在肯定已经不是那副鬼样子了。那家伙怎么不去唱戏啊,演得也太像了,吓死我了。还有,他的易容术怎么弄得,连身材都能变,真厉害!”

锦阳帝部署完,附身抱起女儿,柔声道,“天景,伤着没有?”

她一下扑到父皇怀里,惊魂未定地痛哭叫怕,一边哭一边觉得这一幕和七年前初次见过父皇时的情形很像,不同的是,七年前是自己策划的,这一次是那个家伙策划的。

锦阳帝安慰着她,恍惚也想起了七年前的初遇。越发心疼怜惜这个受了巨大惊吓的孩子。可天景如今已是少女,他不方便再抱她了,还好一个有眼色的内侍已经召来了两个宫女,这时候正好上来扶起公主。

天景软软地靠在宫女身上,被她们扶回了明华苑。锦阳帝和玄明也跟了过去。秋月明一见天景的样子,再听了锦阳帝几句简单解释,吓得魂都飞了,一把搂了天景在怀里,再不肯放手。

玄明犹疑着要不要说出天景上次遇刺的事,考虑了一路,到了明华苑终于决定说出,迟疑着叫了一声父皇,下意识转头去看天景,却看见她严厉制止的眼神,明白无误地告诉他,“不许说,你敢说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锦阳帝应了一声,问道,“什么事?”

“哦,儿臣觉得自己太没用,武功太差,没能保护得了天景,让父皇失望了。”

“说什么呢。”锦阳帝拍拍他的肩鼓励道,“你已经很不错了。这次多亏了你上前先挡了他一招,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

他看着在母亲怀里啜泣发抖的天景,暗自忖度:到底是谁,派这样的高手来杀天景一个女孩子?

第二天,对明华苑和对天景个人的防御都明显加强了,尤其对天景,锦阳帝竟出动了大渊皇宫中的顶级护卫“虎翼”。

皇宫里的侍从护卫加起来不下千人,但“虎翼”只有三十六人,这支传说中拥有恐怖力量的护卫队伍直接听命于皇帝,而且只听命于皇帝。其他的人,哪怕是太子,也无权调动。

“虎翼”只有三十六人,锦阳帝一下就调了四人来保护天景。现在无论天景走到哪里,都在铁桶般的防护之中。

现在,天景的安全不是问题了,问题是,她一点自由都没有了。看看四名“虎翼”铁板一般毫无表情的脸,就知道他们的意志何等坚定顽强,想用瞳术迷或他们,也不是不可以,但所要消耗的力量也非同小可。看来除了寄希望于师傅每次来上课时能制住他们,带她出去玩玩,是没有其他办法了。

对天景遇刺事件,最意外最震惊最愤怒最不甘的人,是太子。第二天,他甫一回宫就听说了这件事,震惊还未平复就被父皇叫了去。锦阳帝开门见山地问他对此事的看法,这个厉害至极的刺客背后之人是谁?

他拿出好哥哥的做派,不住摇头叹息,还很有技巧地红了眼睛。对父皇的问题只用“儿臣不知”“想不出”之类的回答含糊带过。一来是他真的不知,二来嘛,他上次做了贼,心虚却在如今发作。现在他最想弄清楚的,不是要杀天景的人是谁,而是父皇是否怀疑到了他?

他的顾虑没有错。昨天那幕险情过去,锦阳帝刚在明华苑坐定,脑中跳出的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太子。如果天景不是女子,几乎就能认定是太子所为。

皇室中的手足情,单薄似纸,一根手指就能戳破。锦阳帝自己当年也是和两个兄弟明争暗斗过来的,只是那两位各方面都远不及他,也没有一定要和他抢位置的野心,因此没闹到见血玩命的地步,也算是保全了手足之情。

现在他的子女们都长大了。玄明真的是个没心机的老实孩子,这在皇嗣中极难得也极危险。虽然表面上太子和他好的像是嫡亲兄弟,但谁知心里怎么想。为此他不时就会用或玩笑或认真的口气敲打太子别欺负老实人。这些年来,他二人真的没出过什么问题。他也挺欣慰。却忽略了天景的安全问题。

在他看来,天景身为女子就是她天然的自保屏障,她的确聪慧敏锐,政见独道思谋深远,他无数次慨叹过可惜这孩子是个女子。她的性别已经限制死了她所能获得的成就和地位,最了不起也就是个能参政的护国公主。他想太子不至于连这点度量都没有。



201491 16:19:14|8884488

第一百四十四章:偏心的师傅和骑猫的老鼠



可这次的天景遇袭事件,让他怀疑太子到底有没有这点度量。可怀疑也只是怀疑,那个刺客的下落如水滴入海,再无踪迹线索,太子对天景的关心忧虑又实在无懈可击。目前也只能加强对天景的保护,希望这种事不要再发生。

太子最近实在很火大很焦心。天景莫名其妙再次遇袭,害得他被父皇怀疑。这种怀疑有了第一次,就会在父皇心里留下印记,以后只要天景有什么事,父皇首先肯定怀疑到他。看来短期乃至长期都不能对那个丫头有所行动了。而且就是现在能动手,他也找不到能与虎翼匹敌的杀手,每名虎翼都是千中选一的高手中的高手,每人都有以一敌百的实力,天景身边跟着四名虎翼,除非是出动军队,否则谁也伤不到她。

“父皇可是真疼这个野丫头啊!”想到这儿他就恨得咬牙,他现在也讨厌看到玄明,上次的事就是被他破坏的,那个刺客向他回复,说本来将要得手之时,斜刺里冒出了个二皇子,救了天景。

他惟有仰天长叹。谁救了天景,都可以继续这个阴谋的第二步:把谢家拖下水。可偏偏是玄明出手。就算那小子脑袋笨,一时没想透这层利害,那个比鬼精比猴灵的天景岂能想不到?

他果然没想错,那场深夜里的行刺从像从没发生过,父皇连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他越发心惊,也越发下了狠念头:那两个人必须死一个,两个都死是最好。不然日后他二人联手,就没他的活路了。

可还没等他想好下一步棋,就发生了这事。父皇忙不迭地把他的心头宝放在虎翼围成的铁桶里,再也碰不到她一根头发。而玄明那小子本身功夫好,想找到能一举干掉他的人也不易,况且有父皇盯着,也不敢轻举妄动。

现在,每天看着天景带着四名虎翼趾高气扬,太子除了气结,还觉得蹊跷。听跟那个刺客交过手的侍卫描述,那刺客厉害到几乎逆天。那天和他动手的二十几人个个受伤挂彩,连玄明都在一招之下丢了兵器。这么多人围攻,却连对方的衣服都没划破。

可如此厉害的刺客怎么连天景的皮都没擦破一块呢?这一场行刺,除了受些惊吓,那丫头没吃一点亏,好处倒是多多。又或者,连那点惊吓,都有可能是假的。

会是这样吗?太子惊愕于自己的想像。天景演了场戏给父皇看,为了向他寻求保护。以她的聪明,她也许想得出这样的计策,但配合她演戏的人呢?她一个在重重宫闱中生活的公主,到哪儿找来这么一个武功逆天的好演员?

这些天,贺云阳很喜欢和太子聊天说话,纯粹抱着围观倒霉蛋儿的恶作剧心态,就天景遇刺这桩震动大渊皇宫每个角落的恶**件和他展开深入的讨论。头头是道地分析凶手可能是什么人,目前可能逃匿向何处。这些话乍一听很有几分道理,但经不得细想,细想就会发现全都是废话虽然是废话,但人家客人想说,又是出于想帮忙的好心。太子也只有强打精神听着。却哪里知道,他面前这个漂亮得如谪仙一般,口若悬河侃侃而谈说废话的少年,就是那个挖地三尺,连根头发也没见的刺客。

又到初一,翊雪按时来给天景上课,在上课地点自然是等不到现在已全无自由的天景,气冲冲飞到明华苑来看这懒徒弟是不是又睡得忘了时辰,然后发现这次真的不怪徒弟,以她现在的手段想摆脱四位虎翼,可是得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

虎翼在天景面前是虎,在翊雪看来就是猫。她不费吹灰之力就弄晕了四人,把天景带了出来。

天景这次不能再隐瞒贺云阳的存在了,就把和他相识以来的种种大致说了一遍,最后反复强调他们只是朋友加盟友,绝对没有其他关系。

“行了行了,”在天景第五遍重点强调时,翊雪懒懒打断,“丫头,你不知道什么叫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告诉你,你这样一遍又一遍地解释,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你越说没有其他关系,怎么好像越有其他关系的样子。”

天景一下子红了脸,瞪了师傅一眼,不过不敢反驳,而且好像也没有底气反驳。

翊雪得了理就很得意,接着絮叨,“我去看过他,啧啧啧,那少年可不是一般的漂亮啊,何况人家功夫又好才华又好,又比你聪明,见多识广,有哪点配不上你的。我看呀,难得人家不嫌弃你这个又别扭又矫情又长不高的丫头,你赶紧的,跟人家把其他的关系确定下来,免得姐姐我老是得为你的终身操心。”

天景不言语,悲愤地想有哪个当师傅的会看自己的徒弟一身都是毛病,看别人倒是千好万好的!我哪里就这么差了,他又哪里就这么好了。还让我和他确定其他关系,我就不就不就不!”

翊雪不理会她,又自顾自地絮叨半天,内容都是长贺云阳威风,灭陈天景志气的!直到徒弟被她打击得差不多快吐血了,她才慢悠悠住口。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丢给她,“给你,以后晚上你如果要出门,只要把这个瓶子打开,在虎翼们的眼前晃一晃即可。这里面是什么东西不告诉你。反正惑心的效果比你现阶段的瞳术厉害,而且不用消耗力气。不过不能多用,三天内对同一个人只能用一次,不然那人可能会彻底傻掉的。”

她又掏出两块帕子。帕子是冰绡丝织出来的,纯净的素白色,没有绣花题诗,甚至没有一道花纹的装饰。就是四四方方的一块素色手帕。

翊雪把帕子交给天景,“这是寄思帕,你拿着一块,另一块给贺云阳,这样以后他回齐朝去了,你们联系起来也方便,只要在这帕子上写字既可。你在你的寄思帕上写字,他在他的帕子上就能看到,反之亦然。写在帕子上的字,一柱香时间就会完全消逝,半点墨迹也不留下东西是很好的宝贝,可天景一想要拿去送给贺云阳,就打了退堂鼓。

帕子本来就已经是很有暧昧味道的东西,尤其还叫做“寄思帕”,要是真的送给贺云阳,他就算嘴上不说什么,心里肯定是很得意欢喜的。

不能让这家伙得意,认定自己对他有情相思什么的。天景想到贺云阳一得意起来,笑容还不得更加倾国倾城,不禁郁闷。然后出于羡慕嫉妒恨的暗黑心理,决定坚决不能让贺云阳得意。

她正想把两块帕子还给师傅,翊雪已经怒了,瞪圆了眼睛骂她,“师傅赐,还敢辞吗?我看你是越来越没规矩了,乖乖给我收着,不然的话,哼哼……”

师傅哼得很有威势,眼睛也瞪得挺凶,天景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把帕子揣了起来。不过还是被她钻了空子:师傅只说让我收着,又没说必须给贺云阳一块,我两块都收着,自己写着玩!

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天,贺云阳来访的期限快到了。这期间,他几乎把昀城之中重要知名的人家走了个遍,下棋、抚琴、对酒、题诗,这些风雅的把戏玩得不厌其烦。让公子们自惭形愧,让闺秀们情思暗生,其中也包括大渊的几位公主。他自己却是始终如一的恬淡表情,对任何人都有礼,对任何人都不在意。

从那次银月原夜游之后,天景就再没有见过贺云阳。现在她手里有了可以轻易摆脱虎翼的法宝,也耐着性子不去见他,她告诫自己那个人不能多见,见一次就多一份危险,见多了,说不定真的会把持不住,和他确定“其他关系”。她发过誓的,这一生,不与任何男子谈情,包括贺云阳。

这天夜里,快三更时分,睡梦中的天景被一阵奇怪的声响惊醒。桌上临睡前留的一盏灯还没熄,微弱的光映进帷帐,昏暗暗的。天景揉揉眼睛坐起,一下就觉出不对来。以往只要自己稍有动静,旁边两张榻上的侍女立刻就会醒来,可是今天,她们睡得香甜深沉,一点醒来的意思都没有。

天景轻轻地翻身下床,在一个侍女的手上用力捏了一把,回应她的是响亮的鼾声。天景警觉起来,掀开帐子探头向外张望。然后就目睹了一番奇景。

她看到绒绒在外间屋里转圈,绕着屋子一圈一圈地转,一只懒猫大半夜地不睡觉锻炼身体已经不可思议了,更诡异的是,她看到,绒绒的背上骑着一只——老鼠!

她又用力揉揉眼睛再看,没错,就是一只老鼠。天景今晚大开了眼界,看到了一只敢骑猫的老鼠!

骑着绒绒的老鼠外形也没什么特别,灰土土的毛色,干巴瘦小,与众鼠无异。它骑着绒绒,就像战士骑着马。绒绒脖子上套着个绳圈,绳头在老鼠小爪子里抓着,它把绳头放松些,绒绒就走得快,拉紧些就走得慢,真像骑马一样。

这只老鼠还会说话,它一边操纵着胯下猫马,一边用尖利细小的声音念叨,“公子不让我打你的主意,哼,怎么可能,只要是被我看到的猫,不欺负一把我就浑身难受。公子还说你的主人厉害,招惹不得,哼,她能有多厉害?我现在骑着你,欺负你,她在哪里?”

有个声音幽幽接口,“我在这里!”



201492 16:09:58|8902660

第一百四十五章:云阳公子的有趣宠物



老鼠的絮叨瞬间卡壳,它眨了眨鼠眼,抖了抖鼠须,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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