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女帝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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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女帝妖娆-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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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忽然一动,或者不如说是心里深藏的另一个人忽然一动。是清瑶不甘和怨恨的声音在心里絮絮念叨,“试一试他呀,试一试他在生命、名誉和你之间会做怎样的选择?问问他认识你后不后悔?问问他想不想杀了你?”

“不,不能这样。他是贺云阳,我已经决定了,只当他是贺云阳!”

“都一样的,陆离,贺云阳,都是一样的。他们都是男子,都是有本事有前程有野心的男子。当前程和野心受到了威胁影响,他们一样会抛弃掉感情,一样会视那个曾经爱过的女子为陌路。不信,你试试呀!”

“我不要做这么无聊的试验,这没有意义……”



201498 18:52:45|8968266

第一百六十六章:息河一直想看的脸



“你是不敢!你害怕做这样的试验,害怕看到贺云阳只是换了一副皮囊的陆离,害怕他真的会杀了你。你这一生,还活得挺好,还不想死是不是!”

“不是这样的……”

“天景,天景你怎么了!”看着她一直怔怔出神,脸色变化不定,额上还沁出点点冷汗,就像是在睁着眼做噩梦。贺云阳急急地唤她,“天景,不要再生气,不要再和我计较了。那些东西,我都拿来还给你,保证一样也不少。以后我只做贺云阳。贼、强盗、杀手统统都不做了行不行?天景,我们还和以前一样行不行!”

他说着就想抱她,却猛地被她推开,她笑得冰冷古怪,“贺云阳,你知道我打算怎样吗?”

“我打算去告诉我父皇胡勉是谁。嗯,只告诉我父皇还不够,毕竟你不是我大渊子民,我父皇也不能拿你怎么样。我还打算写封匿名信给你父皇,告诉他,在齐朝打劫豪门望族无数的大盗胡勉,就是他的三皇子。我还会告诉他,行刺宁朝老国君的那个戏子也是你。你猜你父皇会怎样?他那么讨厌你,那么想杀你,如果他顺着这条线索调查清楚了真是如此,你猜你会有怎样的下场?”

他又惊又怒,“你……你为何要这样做?我父皇真的杀了我,你就称心如意了?”

“对呀!你死了,我就称心如意了。”她又向前踏上一步,和他之间没有距离,“贺云阳,你后不后悔认识我?你想不想杀了我?你杀了我吧,不然,死的就是你!”

“你……”贺云阳莫名地竟有些恐慌,忙忙地后退两步,面前的人什么都没有变,又似乎和他认识的陈天景判若两人。

可是她又逼了上来,“我不是和你开玩笑哦,我说到做到,真的会写信去向你父皇告密的。你后悔认识我了吧?你现在肯定很想杀了我是吧?”

“天景你别闹了,你到底要怎样?我怎么可能杀你呢!”

“谁和你闹了!我说的是真的。我教你,你当我是陌路人,就可以下手杀我了,真的,我有经验。”她的笑容越发古怪,甚至有些阴森,“你后悔了吗?”

“是,我后悔了,我怎么会认识你这个疯女人。杀你……好啊,这是你自找的!”贺云阳大吼,他觉的陈天景真的疯了,她把他也逼疯了。他伸出手,猛地卡住了她的脖子。

她闭上眼,脸色平静,笑容依然,像是极享受死亡来临的过程。

他的手颓然松开,“你走吧。想去告诉谁就去告诉谁,我等着就是了。无论你怎样对我,我都不会杀你的,我也从没有后悔认识你。”

天景听到心底里清瑶的一声叹息,似悲似喜。

天景也一声叹息,试验结束了,可她这个疯女人以后该怎么面对他。算了,不如从此结束,以后谁也不必面对谁。她已经了解了全部的他,可是她的另一部分永远不能让他知道,这对他也不公平。

她慢慢地后退,一步一步地离开他,“贺云阳,我当然是和你开玩笑的,你的那些身份我谁也不会告诉,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天景,别走!”他松了口气,因为她又是他认识的陈天景了,他一把拉住她,“我做过的那些事就真的这么不可原谅吗?天景,我刚才跟你说过了,那些事我以后再也不做了,那些东西我也都……”

“你做什么与我无关,那些东西也与我无关!贺云阳,我只是再也不想见到你!以后,你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以后,我不认识你!”

“为什么?”她冷冷说出的话让她心寒,可他还是不舍得放手。

“因为我不想再把你和陆离作比较。贺云阳你放开手,去找个只喜欢你一个人的女子吧。我永远不能完全忘记陆离,永远不能完全的喜欢你。我心里还藏着一个充满怨恨的女人,她会时常跳出来,把我变成疯子。总之,我配不上你对我的好!”

可她当然不能这么说,于是她说,“因为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贺云阳,我一直都是在可怜你罢了!”

“可怜……我?”他的手松开了。

她揉揉手腕,笑得更冷,“对啊,就是可怜你。因为除了我,这世上就没有人可怜你了。你父亲想杀你,你母亲也讨厌你,你说你可不可怜!你收留小吱和墨雪,因为它们都是被抛弃的,无依无靠的可怜家伙,就像你一样。我说喜欢你,其实就像你收留它们一样,不过是做做好事而已,你居然还当真呢,真是可笑!”

“你闭嘴!闭嘴!”他声嘶力竭地咆哮,“陈天景你闭嘴!你再敢说一个字,我……我……”

他一边怒吼一边后退,不让自己扑上去掐死她。他脚下踉跄浑身发抖,“陈天景,你居然敢说你可怜我,你居然只是可怜我!你怎么敢!你走,走,否则我立刻杀了你!”

“贺云阳,你糊涂了吧!这里是我大渊的银月原,该走的是你,不是我!”

“对,该走的是我,我走,我这就走!”

贺云阳走了。天景坐下来,坐在一片如雪的银月草海之中。她想多坐一会儿,因为这个地方,她以后再也不会来了。她抓一把小白花在掌心搓揉着,然后凑近鼻端细细地闻,还是故乡的花儿更香一些。这香味熏了她的眼睛,她就把脸埋进染着花香的双手,痛哭失声。

“公子已经喝了整整一坛酒,现在开始喝第二坛了。息河姑娘,要不然你去劝劝吧?公子看来心情很不好,我可不敢上去触霉头。”大渊楚州的静华山上,岳霆寨中,一个小喽啰正愁眉不展地向息河诉苦。

息河苦笑,“公子心情不好,就是特地过来喝酒的。这整座山寨都是公子的,谁敢不让他喝酒,你是让我去讨没意思吗?”

“说是也是!”小喽啰垂头丧气地叹息,“息河姑娘,这都快四更天了,我来帮你值夜,你去休息吧!”

“也好,小四,那就谢谢你了。”息河拍拍他的肩,起身笑道,“哪天你喝多了,姐姐帮你值夜。”

路过前厅时,息河进去看了一眼。公子独自坐在桌前,独斟自饮。桌上果然已经放了一个空坛。银狐面具下,不知他脸色如何,已有了几分醉意?

她叹了口气走过去,按住他又拿起酒坛的手,“公子,这样喝酒不好,要不然,我把老吴叫起来,给您炒几个菜。”

“我就是想喝酒,你去烦老吴做什么?”他的口齿居然还很清楚,看来酒意不过三、四分。“不过一个人喝酒好没意思,你来陪我喝吧。”

息河笑了笑,在他身边坐下,伸手拿过一只酒碗,倒了满满一碗,“好,公子,息河陪你喝酒。”

于是两人对饮,只喝酒不说话。息河的酒量很好,山上能和她拼酒的人不多,但是根本没有人敢和公子拼酒。这个连面容都不曾露过的神秘人,却是山上每个人都心服口服的首领。

其实这座山寨原来就是息河和她哥哥的。她的父亲是个小小的武官,因此她和哥哥自小就练了一身还算不错的功夫。但一次意外中父母双双去世。当时才十五岁的哥哥带着十一岁的她,在走投无路之际,上了静华山,立起了一座寨子,从此做了草寇。但那时这里不叫岳霆寨,是一座只有几个人的寒酸小寨子。

五年前,寨子里来了一个人,穿白衣,佩古剑,身材颀长,意态潇洒。只是看不见他的脸,或者说看不完全。一张精致的银狐面具,遮住了他的半面,只能看到他漂亮的嘴唇和下颔。

这人大模大样在桌前坐下,倒了杯茶自顾自地喝,一边喝茶一边四下打量,微笑道,“这座山不错,寨子虽然小了点,以后可以发展。至于你们两个,既然是你们立了这座寨子,我不会赶你们走的,以后跟着我就好了。”

哥哥怒吼一声,一拳打了过去。却被他仅用两根手指夹着了手腕,进不得退不得。她急于救援哥哥,拨了剑就刺向他。他迎上来的竟是手中的茶杯,“叮”的一声脆响,她的剑断成两截,他的茶杯完好无损。

从此她和哥哥就跟着这位自称姓胡的公子。寨子迅速的发展壮大,从最初的几十人,到现在有了近两千人。他严禁他们自己下山去“做生意”,每次的“生意”都是他亲自带几个人去做。胡公子出手的对象都是他们从前想都不敢想的豪门巨贾,甚至是朝廷重臣。每次所得都在万金以上,这些钱他会带走一部分,留下一部分供山寨花销。

这位胡公子是山寨的首领,但大部分的时间还是她和哥哥在打理山寨,胡公子每年只来几次,只有在生意可做的时候才会来。每次来都是银狐遮面,每次见到那张微笑的狐面,她都很想揭了那面具,看一看他的脸。

五年了,她从来没有看过他的脸;五年了,她越来越想看他的脸。

哥哥了解她的心思,拍着她的肩说,“妹子啊,别做痴梦了,胡公子和咱们不是一路人,你就是看到他的脸,又能怎样?”

是啊,看到了又能怎样?看不到,也就这样。

思河又灌了一大口酒,从回忆里回过神来,发现公子居然已经伏在桌上睡着了,她居然拼酒拼过了他。当然,是在不计算他先前独饮了一坛的前提下。

狐面依然微笑着,公子的嘴唇和下颔还是那么漂亮。他睡着了,她只要一伸手……

息河又喝下一大口酒稳定心神,抚一抚胸口咬咬牙,然后,伸出了手……



201499 10:32:12|8983229

第一百六十七章:败给衣服纽子的人



她的手指触到了面具的边缘,银质的凉意让她动作微滞。

他偏偏在这里醒了,含糊地问了声,“你干什么?”

息河闪电般缩回了手藏在身后,孩子气地摇头,“没,我没干什么?”

他微微勾了勾嘴角,坐起身来,用手撑了额头,低声道,“今天好像真的喝多了。”

公子好像没有生气,息河壮了壮胆问道,“公子,我什么时候可以看看您的脸。”

“看我的脸?”他瞟她一眼,淡淡道,“我的脸没什么好看的。我告诉你,我的脸破了相,很可怕,谁见了都会做噩梦的,这才总用面具遮着。”

“公子您骗人,我知道才不是那样的,就算真的破了相我也不怕,我也要看。”息河固执起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他。

“呵,还真是倔强。那如果我说,只要是见过我的人,都必须要死。如果你一定要看,我就让你看,不过看过之后我就要杀了你,你还坚持吗?”

息河毫不犹豫地点头,“公子莫不是忘了,五年前您上山占了这里,让我和哥哥跟着您。从那时起息河的命就是公子的了,公子什么时候想取,拿去就是了。但在死之前,能看看公子的脸也是好的。”

他摇头,手指在额角搓揉着,“如果我不要你的命呢,如果……”他唇边抿出的笑轻佻,“我让你看我的脸,你今晚就是我的了。怎样?”

息河的脸一下子烧灼起来,这种轻佻轻薄,纯属酒后乱性的话,若是换山上任何一个人说,都一定会被她立刻暴打成猪头。可现在说这话的是公子,是五年来她心目中唯一的神祗,是她明知不配不可能还偷偷喜欢着的人。尽管他说了这种轻佻的话,尽管他只是醉了想要个女人,只是今晚而已,没有承诺没有未来。但她也是愿意的,她的第一次如果给了这个人,终生无恨。

她点头,郑重说:“好!”

他一怔,也点了点头。然后抬手揭下面具。

息河呆掉了。先前他说他的脸破了相,她虽然不信。但她也知道,江湖客里面但凡有戴面具的。八成都是因为脸上有非常难看的伤疤,胎记,或者先天生得极丑。因此她对他的脸期待值调低了很多,她只是想看看他而已,不管他相貌如何,与她而言,都是独一无二的。可是……

他居然生得这么好看,好看得让她立刻生出自惭形秽的心来。她盯着他,痴痴地出神。

“看够了没有!”他微哑的声音似有了些不悦,她慌忙转移视线,一时也不知该放在哪里合适,只好怔怔看着自己的脚尖。

“那好,轮到你兑现诺言了。”他站起来,一把抄起她的身子抱在怀里就往外走。她不提防,轻轻地惊呼一声,随即醒悟过来,不禁羞得满脸通红。

他蹙眉,“你叫什么?不喜欢我吗?”

“不是啊,”她急忙解释,“我很喜欢。”

他笑问,“有多喜欢?”

息河的脸更红,她小心翼翼靠进他怀里,“比喜欢我自己还要喜欢!”

他抱着怀里温顺柔软的女子穿过大厅,走向旁边的厢房,每次他来都是在那里休息。他觉得自己真是笨,这世上多的是息河这样崇拜他,喜欢他,得他一顾便幸福得如上天堂的女子。他为何不在意这些人,却非要费尽心力地抓个陈天景不放?结果,他付出的深情,他无时无刻不在为她着想的心意,换来的竟只是四个字——我可怜你!

仿佛有蛇牙在心上狠狠一口咬下,他痛得一缩身子,息河感觉到了他的颤栗,关切道,“公子,你怎么了?”

“喝多了,有些头晕,你闭上眼睛不许看。”

她听话地闭起眼睛,虽然不能看他的脸有点遗憾,但她不想惹他生气。

息河是个草莽女子,但并不鲁莽,起码对于公子的情绪心境,她向来有着很敏锐的觉察力。

几个月前,公子从山寨里挑选了四百个功夫不错的人,前往雁州做一件事,这不是一桩生意,事实上从一年前,公子就不带他们做任何生意了。这两千号人,现在是被公子白养在静华山上的。没人能猜得出他是何意图。

去雁州做的事,是在雁州的黑松林里,夜袭一支秘密潜伏在那里的大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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