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发家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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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的发家史- 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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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也不好推却。不过,我的脑瓜子也算灵光,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既然拒绝不了,那我就收下,到时把这小子当免费劳力使唤就是。他的曾祖父那个老王八不是要我造九千九百九十九座敬国神厕吗

他在这项对国家对社会对百姓都有好处的工程上,做有的一点贡献也未尝不可。

我脸上装出一副为难的做派,有点迟疑道:“郡王爷,我这个人一般是闲不住的,要是让子川一直跟在我身边,东奔西走的,到时难免会让他吃点苦。”

“呵呵,先生尽可放心。”顺平郡王无所谓的摇摇手,“小儿虽身在皇室之家,但打小就特能吃苦。俗语云‘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吗?你带他在身边多让他历练些,吃些苦,也算是对他的一大教导嘛!”

“既有郡王爷你这句话,那我就放心了。”我双手硬扶起还跪在地上的项成文,笑眯眯的看着他。看得后者不由一阵的不自在,却不得不笑容以对。

“今日是先生的大喜之日,本王这就吩咐府里众人好好布置一番,为先生准备恭贺晚宴,先生你看如何?”

我看看天色,已近黄昏,这晚宴一搞,岂不坏了我和阿秀将要做的好事?遂拒绝道:“我看这就不必了。在皇宫中皇上就已经请我吃了一顿饱饭,现在还没消化完呢?

顺平郡王被我这话说的一呆,脸显羡慕之意的看了我一眼,笑道:“先生即如此说,那依本王看,就让本王明日在府中安排个晚宴,顺便邀请京城一些官员介绍给先生认识,先生你看如何?”

我稍一犹豫,就点头答应了下来。本来自己想明哲保身的不想参与到这朝廷的明争暗斗中去的,但正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现在已经是参与进来了,为了我后半辈子的幸福,我当然要尽量适应这种政治生活的。而明天的这个晚宴,就当是我正式踏入这个***的第一步吧。

“那好,本王就不再打扰先生‘休息’了。”顺平郡王似笑非笑的扫视了我夫妻俩一眼,朝我拱了拱手就向门外走去。而项成文则是冲我和阿秀各作了个九十度的揖后,才匆匆跟上他老子的脚步告辞而去。

我见这两父子终于识趣的告退,便很是威严的朝着堂上一干侍女用力的一挥手,“你们都下去吧。”



“是!”几个侍女齐齐的答应一声,很是训练有素的沿着墙角退步而去。

至此,堂上只剩下了我夫妇俩,以及那个看似柔顺的刘婉儿。

“属下在此恭贺东家封侯!”刘婉儿莲步上前,冲我深深一礼,又转向还处在梦游状态般的阿秀敛衽一礼,这才向内告退。

一等刘婉儿入内,我就一把抱起了身旁的阿秀,兴冲冲的快速冲向内房。

关门上床,随手把圣旨扔在一旁。

宽衣解带,正准备一个饿虎扑食,仰躺着的阿秀突然紧盯着我,带着点梦呓般的语气,问道:“夫……君,妾身不是在做梦吧?”

我嘿嘿一笑,伸手在她胸前恰到好处的一捏,不由让她娇呼出声。

“夫人,你说你是不是在做梦?”我说着时,已经心急火燎的替她解除身上的束缚了。

“夫君,妾身不是在做梦吗?”

回答她的又是一阵力道适中的揉搓。

“夫人,先别管是不是在做梦,我们还是先来做X吧。你夫君我都憋了好几天了。”我有点气喘的伸手摸向她的三角地带。

“夫君,快快快……”

“好的,老公我马上加快。”得到她的鼓励,我立马就一使劲,“嗤啦”一声响,一把扯裂了她那碍事的裙摆。

阿秀一声轻呼,“用力”的推拒着我,红着脸娇叱道:“妾身是让你快去拿圣旨给我看,谁让你撕裙子了?这一套裙子要五两银子呢!”

“夫人,圣旨待会儿再看吧,裙子明天老公给你买十套。”我轻轻拿开她推拒的双手,不由分说就强压了下去。

一声娇呼,小船终于入港。我大大的透出了一口粗气,笑道:“阿秀,你现在可是侯爵夫人了,身娇肉贵的很呢。”说着我故意在她胸前肆意揉搓起来。

“夫……君,你封了十里侯,那……那以后整个十里集都是……咱家的吗?”阿秀半眯水汪汪的双眼,桃腮绯红,娇喘嘤嘤的问道。

“那是当然!以后十里集就是咱家的,赶明儿回去,老子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把老李家一窝子人统统赶出十里集去。”

我恶狠狠的说着,动作不由渐渐加大起来。阿秀被我这一折腾,哪还能说话,只能哼哼嗯嗯的压抑呻吟起来。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三七章 请医

日一早,我神清气爽的起床穿衣来到堂中,项成文那等候多时了。

“师父早!弟子给您请安了。”

项成文一见我进来,就忙不迭的给我躬身问好。

“免了!免了!”我随意的朝他一挥手,很有点师父的派头,“你这大清早的等为师起床,不光是为了给我问声好吧。”

“呵呵,师父您果然料事如神,一猜就给您猜中了。”项成文恬着脸,“弟子这一早来等候,除了给您请安外,就是要向师父您讨教一些诗词歌赋方面的学问,还请师父您多加指点。”

我微微一愣,心下一边暗骂这小子是死书呆,一边故作镇定的说道:“这做学问吗?切记要戒急戒躁,这个除了勤奋之外,最重要的是靠个‘悟’字,正所谓‘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讲的就是这个道理。”

项成文双目一亮,击掌赞叹道,“妙妙妙!师父这一句‘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实在是道尽了个中精髓。”

我懒得理他“发酸”,自走到一旁,由两名侍女服侍着用盐水漱了口,又用上好的绸布擦了脸。

“师父,弟子今日带来了往日所作的一些诗词,还请师父您评鉴一二。”

等我漱洗完毕,项成文便从一旁的桌案上拿起厚厚的一叠雪纸,用双手毕恭毕敬地递到我面前。

我眉头不由微皱,淡淡的扫了一眼,随口敷衍道:“先放着吧。今天你师父我的事情还多着呢。等以后有空了再看。”

“这……好吧。”项成文虽不怎么乐意。但也不敢对我太过执拗,从善如流地重新把他那叠文稿放回了桌案。

“不知师父你今日有什么事要忙地?若有用得着弟子出力的地方还请师父您尽管知会一声。”项成文对他这个弟子角色倒是诠释的很到位,我还没开口。他就主动请求“出力”了。

我虽然知道这小子有点做作,但还是带着点赞赏意味地看了他一眼,轻笑道:“嗯,那你现在就给我先去准备辆马车吧,我要出去一趟。另外,你派人将我昨日你见过的几名属下都叫来。”

“好的。师父,我这就去办。您稍等。”

项成文答应一声,也没像前几次多嘴的询问我出去的原因,就急急忙忙的出门而去了,看来我上次借题发挥地对他一番训斥倒没白费,让这小子知道什么时候不该多嘴多问。

我在轩堂中等候期间,由几名侍婢轮流伺候着用了几样精制的早点,又让一名毛遂自荐会点按摩敲背敲腿手艺活的侍女舒活了几下筋骨。不得不说。时至今日,我是越来越懂得享受了。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吗?怎么说,我现在都是堂堂的大楚侯爷。为了以后我的派头,这种享受下人们侍候的生活。是要尽早开始适应的。

项成文没让我等的太久,就带着我地几名手下来复命了。

“属下拜见侯爷!”老豹打头的几人,刚一入内,就个个满面红光的冲我纳头而拜,动作整齐划一,声音洪亮,倒让我突如其来的吓了一跳。而至于他们竟然已知我封侯一事,倒没让我感到太大地意外,要是我没估计错的话,想必这事儿今日已经差不多是满城皆知了。

“你们都给我起来吧!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地脾气,下次再下跪的话,小心我扣你们的薪水。”我有点不悦的瞪了老豹一眼,不用想如此这番卖力表演肯定是这老家伙带头出的主意。

老豹的老脸够厚,冲我嘿嘿干笑了两声,率先站了起来,脸上丝毫没有尴尬之色,“侯爷,今时不同往日,你现在的身份可是皇上钦封的十里侯了,这上下尊卑的规矩可不能坏。”

“什么狗屁规矩?你们以后如果还想继续在我手下做事的话,一律不准跪。跪来跪去的你们不烦,我却看着讨厌。”

“嘿嘿,既然如此那我们都听侯爷的,以后不跪就是。”老豹俨然成了几人的代表,又是开口应承了下来。

“嗯,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想必你们都已知道我昨天被皇上封侯的事,整个十里集都做为我封地了。以后你们只要继续跟着我,就少不了你们的好日子过。”我颇有点挥斥方遒的学着领导人的派头,单手插腰,另一手使劲的朝着虚空用力一挥。

“是,侯爷!”几人很是配合的异口同声向我拱手作答。

“陈五,昨天交待你的事情办完了吗?”我问。

“启禀侯爷,已经办完了。昨日属下四人,带了十几名队员,一共买齐了钢刀八十柄,利剑二十柄,箭枝三千余支。属下已经派了两小队负责看守了。”陈五言简意的回答。

“很好,那你今日就和老豹两人负责把这些兵器分配到各个队员手里。其余的人都跟我一起出府一趟。”我发布命令道。

“是!”

几人齐声应答。

“东家,队伍中的一些伤药已经不多了。是否去城里买一些回来?”老豹建议道。

他这一说倒是提醒了我,整支护卫队中还没个队医呢?不过,这也不能怪我太过粗心,实在是护卫队原先那些猎户出身的人,他们自己个个都能算得上是个半医,特别是一些皮外刀剑伤之类的,他们自己都能医治。但长远来看,我还是要请几个专业点的大夫回来当军医的。

“知道了,这事我亲自去办。现在你就先跟陈五回去忙吧。其他人也一起跟我走。”

说着我就率先向外走去。无名第一个上前,紧紧跟在了我的身侧。一旁本来闷不作声的项成文反应也不慢,第二个紧紧跟在了我另一边。我斜斜地瞥了他一眼。倒没不让他一起跟来地意思。

我和项成文一起坐上了五王府的马车,无名几人则和几十名王府侍卫骑上了

马匹,护卫跟随在前后左右。

车夫在我地指示下。一路出了皇城,直奔内城还算有点名气的还春堂。



“大……大人,你来了。”我们带着项成文和无名几人刚一进医馆,那朱老大夫就从那间“手术室”里,急急忙忙的跑了出来。

“那个曹统领没死吧?”我开门见山的就向他问道。

“没……没死……”朱老头额上已经开始冒汗了。

“没死就好,醒了吗?”我问。

朱老头有点胆怯的飞快瞥了我一眼。才细声嗫嚅答道:“还……没……”

老曹没醒早在我的意料之中,今天之所以来这里,主要是来看他有没有挂掉。要是他挂掉地话,那我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白忙活了。而要是他没挂掉的话,甚至清醒过来的话,我倒是可以趁此跟他打好关系,让他欠我一个人情。最不济也能让他改变原先对我的恶劣态度,不再让他敌视于我。

“那他现在应该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了吧?”我又问。

朱老头见我没有责怪他医治不力,这才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应该……应该没有危险……”

我眉头一皱。不悦道:“什么叫应该没有?没有就没有,有就有。”

“是是是!”朱老头连连躬身道。“这……曹统领如果能苏醒的话,就没有危险了。”

“哦,你的意思是他如果一直未醒的话,那就危险了是吧?”我反问。

朱老头硬着头皮答道:“是……”

“带我进去看看吧。”

我不由分说就率先向那手术室走去。

“师父,请恕弟子多言,您刚才说地‘曹统领’,可是上次与您一起去十里集的曹严?”一旁的项成文很是好奇的问道。

我懒得回答,只是敷衍似地冲他点了一下头。

手术室里,曹严身上盖着一条厚毯,依旧双目紧闭,脸色惨白的仰卧在小床上。我伸手在他鼻端试了试呼吸,还好,虽然缓慢了一点,至少没有断气。

我拿眼看向一旁脸上明显带着一丝幸灾乐祸之意地项成文,说道:“子川,你应该知道曹统领的家在哪里吧?你这就派人去他府上通知一声,让他家派个人来照看一下。”老曹昨日受重伤在此,除了几个当事人之外,没人知道他在这。不然,以他御前侍卫统领的身份,断不会如此凄凉场景,除了我连个来看望的人都没有。

项成文虽然不怎么乐意,但毕竟“师命难违”,不怎么情愿的答应了一声,让一直跟在他身旁看似侍卫头领的中年人去传话。

我之所以这么做,主要还是为了能撇清楚自己的干系。只要老曹的家人来看望之前,他还是活着的话,那他万一什么时候翘辫子了,我也好歹有个说法。不然的话,自己本来是做好事的被他家人误会做坏事,甚至怀疑是我把老曹伤成这样的,可就有点百口莫辩了。古往今来,好人没好报的事可多的是。

一行人出了手术室,来到一旁一间像是待客室的小房间坐定,朱老头自是忙前忙后的招呼众人茶水。

“朱老大夫,你这还春堂开了几年了?”我呷了一口茶,好整以暇的问道。

对此朱老头倒是答得顺溜,忙道:“这还春堂是家严那一辈开始传下来的,到如今已近六十个年头了。”

“呵呵,这也算是历史悠久了。”我淡淡的夸了一句,接着问道:“想必像你这样一家医馆,这一年的收入很是可观吧?”

“这……”朱老头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回答道,“不瞒大人,像小老儿这样的医馆,一年的收入勉强还比得上小富之家。”

“我也不瞒朱老大夫你,昨儿个我刚被圣上封了十里侯,封地就在冀州广平郡毛县的十里集,这侯府中还缺一位像朱老大夫你这样深懂歧黄之术的幕僚,不知朱老你可否有意过来帮我?我保证只要你过来,我就在我的封地给你盖一所比你这间还春堂还大两倍的医馆,可以准许你开馆授徒,把你的医术发扬光大。你以为意下如何?”

说完我就定定的看着这朱老头,无形中增加对他的心理压力。

“这……这……”朱老头“这”了半天,也“这”不出个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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