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发家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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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的发家史-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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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这晚宴大概还要一些时候,你和师母还是先去叠彩轩歇息一下。到时等人来齐了,弟子再让人通禀。”

我见身旁的阿秀脸显乏色,当下也没有拒绝,自又拉起她的手,往后院走去。

项成文陪我们三人来到叠彩轩之后,说是要去替我这个师父去迎客,便重新返回前面大厅去了。

“你们去给我准备热水。”我向众侍女发布命令,又拿眼挑逗似的瞟向身旁的阿秀,这无疑是洗“鸳鸯浴”的照例邀请。

饶是我以前这般类似的邀请她已经接受过好几次了,但这一次她还是绯红着脸,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就挣脱了我,自顾自的就向卧房跑去了。



我暗叹她的脸皮之薄,只好冲着她喊道:“夫人,给我准备一套上好的换洗衣服,待会儿宴会上穿。”

也不等她回应,我也自顾自的向着外面的浴室走去。今日碰到安平郡主这个蛮女人,多少有点晦气,还是尽早洗去为好。

等我洗浴完毕回到卧房,本想抓紧时间和阿秀敦伦一番的,但见她疲色未消,也只好放弃,并且我还十分疼惜的出去让侍女弄来了热水,服侍她擦洗了一番,又让上次毛遂自荐给我按摩过的那位,拿出手艺来给她解乏。

只是那侍女对着阿秀敲了几分钟背,就被她挥退了。

“夫君,你说你当了十里侯之后,会不会还像以前那般疼我?”卧房里只剩两人之后,阿秀突然一脸感伤的问我,双眸中映射着某种莫名的凄迷之色。

我见此不由吓了一大跳,也难怪我会如此,自从我俩结婚以来,她可从来没有在我面前露出过这样无助的神情,更不用说问出如此这般明知故问的话了。

“阿秀,你怎么突然说这样的话?我不是一直都疼你的吗?”我一脸惊诧的看向她。她没有正视我,只是把眼睛看向了另一边的墙壁。

好一会儿她都没有回话,只听得她轻轻一声叹息,默默地低下了头去。

我见她如此表现,心中更是纳闷不已。先前她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怎么这一会儿的功夫,就给我来个大变脸呢?

“阿秀,有什么事呀?怎么突然就闷闷不乐的?”我弯着腰,双手搭在她的肩上,板正她的身体,眼睛一眨不眨地直盯着她。

阿秀终于慢慢抬起了头,只是不敢和我对视,垂下了眼脸,轻声道:“夫君,这次你成了十里侯,可曾有添房纳妾的打算?”

她这直愣愣的一句话,当下就吓得我全身一哆嗦,心头一凛,强装镇定道:“你这是什么话?我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打算。”

说是如此说,但仓卒之下我这句话的语气,连我自己都听得出不是很坚决。

阿秀又是轻轻一叹,睁开双目直视向我,这回变成我心虚的不敢与她对视了,有点做贼心虚的放开了她,重新站直了身体。

阿秀淡淡的说道:“妾身的意思是,夫君你现在都是侯爷了,等回十里集后,妾身就为夫君你张罗一门喜事。夫君,你意下如何?”

听她这句话,我心下更是凛然。有阴谋肯定有阴谋!若她真的容许我纳妾的话,想当初我刚刚发家,媒人上门挤破门的时候,她早就同意了,哪还等到现在呀!

当下我连忙脸色一肃,故作生气道:“夫人,你怎么说这样的浑话?我谢怀乐今生有你这么一位贤惠的妻子就足矣了!哪还能做其他非分之想?”

我这番话可是经过好一会儿的感情酝酿的,当然不比先前的仓卒之言,说起来算得上掷地有声,声情并茂,催人泪下。

果然,阿秀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四六章 糟糠之妻不下堂

“夫人,你不必太过感动了。正所谓‘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我对你好那也是应该的。”

我见阿秀落泪,心下也不由一阵唏嘘,发出了如是的感慨。却见她一听我这话,竟是越哭越厉害了。我仔细看她哽咽垂泪的样子,哪有什么喜极而泣的神情?分明是伤心欲绝吗。

“阿秀,怎么回事?”我有点慌了手脚,“你有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吗?乖,先别哭了。”

我举手正欲给她擦拭眼泪,却被她一手拍了开去,自顾自的从衣袖中拿出绣帕抹起了泪水,竟是一副理也不理我的架势。

我见她如此对我,原本仅存的一点侥幸心理也被她一把拍散,脑袋不由一蒙,双膝一软差点跪倒在地。心中只叫“完蛋了!完蛋了!”,难道她知道我和秦三娘那事了?不可能的呀!在这京城除了我自己本人之外还有谁知道呢?难道是我手底下的亲信之人给她这位主母打的小报告?我一时紧张的有些大惊失色,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心中暗自鄙视自己的慌张,勉力想让自己镇定下来,舌头还是不由打结的试探道:“阿……阿秀,我……我有……什么事做错了吗?”

“你没错?是妾身错了。”阿秀红着眼睛,不怎么淑女的了一把鼻涕,“妾身本以为夫君敢作敢当,是位堂堂的大丈夫,不同于别的男子,却没想……”

我见阿秀说到这又呜呜地哭泣起来。让我心中更是忐忑。反正都是个死。我索性一咬牙,探问道:“阿秀,你……你把话说清楚。我哪里做地不好了?”

阿秀抽抽噎噎了一阵,好不容易才收起眼泪,戚然的看了我一眼,轻摇着头道:“夫君你没做错,是妾身做的不好,留不住夫君你地心。妾身也明白。论家世论教养论美貌,那个汪紫菡都是强过妾身许多的。”

听她终于说出谜底,我心下大惊的同时,也暗暗透出了一口气,还好,至少我和秦三娘的地下情还没有曝光。当下,我的脑筋一下子灵活了不少,马上就猜出了此事的一些来龙去脉。问题多半是出在第一次上京临行前,小翠那丫头送给我地临别木盒上。当时,我先是把它收入了怀中,在车厢中碍于两女在场。没有打开细看那盒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后来由于半道上遇袭。被其中黑衣人的弓箭破损了衣服,在车厢中换衣服的时候,又因为事情紧急,我就顺手把那木盒子塞在衣箱的最底下,也没来得及看上一眼,再然后又发生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事,一系列的变故,我都有些忘记了那个木盒子的存在了。肯定是先前我洗澡的时候,嘱咐阿秀找好衣服给我换洗,以备今晚地晚宴所穿,让她凑巧发现了这个木盒子,于是东窗事发。

瞧如今阿秀的伤心样,那个木盒子里多半是定情信物或者是情书之类的玩意儿。不然也不会漏馅了。

“阿秀,你说什么傻话?”我心中一时笃定下来,不由大声故作生气的训斥道,“正所谓‘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当初我谢怀乐第一眼看见你地时候,就已经在心里暗暗发誓要娶你当老婆了。既然你现在已经嫁给了我,就一辈子都是我谢安平的正室夫人。别说我对这个汪紫菡没什么非娶不可地想法,就是有,只要阿秀你不同意,我也一定一句回绝了她。”说完我脸不红,气不喘的定定看着她,一脸的坦然之色。

许是被我的“真情告白”所感,阿秀抽咽声顿止,脸上浮现一抹晕红之色,有些犹疑不定的望着我,“那……汪紫菡送你的那块定情玉佩又作何解释?”

“什么定情玉佩?”我一脸无辜和疑惑的看着她,接着做出一副恍然之状,“夫人大概说的是那个小木盒中的东西吧。那是上次我们上京之时,那个汪紫菡托她的丫环送给我的,我由始至终可都没有打开看过。夫人你可有点冤枉为夫了,为夫对她真的没有什么企图之心,一切都是你为夫我太过优秀了,是她自己一厢情愿罢了。夫人你要是不信,等回了十里集之后,为夫就跟你一起去跟她说清楚。”

阿秀一听我这话,脸上顿时泛起些许喜意,不过犹带着一丝不确定的神情问道:“夫君真的无心于那个汪紫菡?”

“当然!”我郑重地点头。心里却只能对那汪美人说声抱歉。

“那夫君当时为何又要收下她送的定情信物呢?”阿秀尖锐的问道。

我面色丝毫不变的回答:“夫人,那个小翠,也就是当时送东西的那个丫环,她当时也没有明说这是她家小姐的定情信物,为夫还以为盒子里装的是一些汪紫菡让送的一些薄仪路费呢。要早知是什么定情信物的话,为夫一定会当场回绝的。更何况,为夫若早知盒子里装的是定情信物,我怎会不带在身上,还随手乱扔,被你发现呢?”

我这番话说的据情据理,阿秀至此才终于消除了脸上的疑色。

“夫君,也许妾身是真的错怪你了。”阿秀带着点幽怨的神情看了我一眼,轻轻一叹道:“不过,夫君你现在即已知道了汪紫菡的这份情意,那又该如何处置呢?”

“夫人,为夫还是刚才那番话,只要你不同意的话,为夫是绝对不会添房纳妾的。”我这句话可是真心实意非常,说的是真情流露。若要是因为别的女人,让阿秀伤心难过,更甚至影响我们夫妻俩感情的话,那我是宁愿抱着阿秀这个纤纤玉树,而放弃整片森林的。

阿秀又是幽然一叹,似是深情的看了我一眼,微低下头道:“夫君的这一份情意,妾身是深知的,但妾身也不是善妒之妇,夫君若是在外面真有了自己喜欢的女人,就……尽管纳了便是。”

我有点无言的看着她,心中有点窃喜又有点酸楚,上前两步,默默地把她整个人抱入了怀中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四七章 晚宴(上)

两人良久无语。默默的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呼吸。还真有些“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天然境界。这让我不由想起与她新婚第一晚的情景,那时我们行完周公大礼之后,也是这般,好久没有开口说话。

现在回想那晚是那样的激动人心是那样的难忘,经历过的一切仿佛都像是在昨日一样,而那一切又是如此的让人刻骨铭心,让人回味。那时的我,每每为娶到像她这样温柔善良的女人做老婆而窃喜,好几次都从梦中笑醒,好几次疑似做梦而把自己掐痛。到的后来,我发了财,做上了一名暴发户和土财主后,我对拥有像阿秀这样的美丽女子,已经不再抱着患得患失的心情了,而是变成一种理所当然郎才女貌的心态,更甚至前些日我当上这个十里侯之后,从心底深处还有些嫌弃起她这个没见过多少世面的乡下丫头。现在幡然回醒,扪心自问,不由为自己的这种心境变化而羞愧。我这条命当初都可说是阿秀救回来的,而我以前的最多也只是一位二十一世纪的农民工,勉强有着九年制义务教育的文化水平,我有什么值得骄傲的?阿秀她嫁给了我这只癞蛤蟆,实在是等同于被我吃到了天鹅肉。而我自己呢?有了钱和有了一定的身份地位后就变坏了,居然还时不时的腹诽这位对自己一心一意温良淑德的结发妻子,实在是不可原谅。更甚至我饱暖思淫欲,有了她一个还不够。吃着碗里望着锅里。跟秦三娘勾搭上了,又有点意淫汪美人和小翠这两个雏儿。这……这……我啥时候变得这么好色了呢?

我在心中做着翻天覆地的自我反省和自我批评,此时此景下。让我对自己原本善良本性地认定,不由有了一些颠覆。

“阿秀,我……我对不起你……”一番天人交战之后,我怀着无比歉疚地心情,终于决定要对阿秀做一番开诚布公的坦白,“阿秀。其实……其实……”

阿秀的娇躯微微轻颤了一下,带着一丝哀婉之气,轻呼了一声“夫君”,并轻轻挣开了我地怀抱,抬头看向我。

在她那揉合着紧张、无助、期望等表情的眼神注视下,我刚刚提起的那一丝勇气,顿时被削弱了几分。说还是不说?说了的话,她指不定会伤心成什么样?但是现在不说的话。我怕自己以后就更提不起勇气了,而且这事一直憋在我心中,让我平日里对着阿秀时总是疑神疑鬼的,也是气闷非常。而且若往后被她亲自瞧出破绽来。那她岂不是更加伤心难过?我一时变得有些犹疑不定起来。

“谢先生,小王爷差人来。让你过去赴宴呢?”卧房门外,一侍女音量适中地话适时响起,正好给我解了围。这不由让我暗自感叹,有丝庆幸又有一丝遗憾。

“好的,我马上就去。”我有点有气无力的回答。

阿秀见此也没多说什么,默默无言的站起,温柔细致地帮我整理好衣襟,以及头上的文士帽。

“夫人,我走了。争取早点回来陪你。”我伸手轻抚了一下她的脸颊,就出门而去。

跟着被项成文打发来传话的下人,不急不缓的走向晚宴所在地前院大厅。

只见此时的大厅里,早已聚集了不下二十来人,也称得上是非常热闹了。不过,这些参加晚宴的宾客,年龄似乎都倾向于老龄化,看样子大都在三十岁以上,少有年轻者,因大家都身穿便服,一下子我倒是看不出他们原先的各自身份。只是其中一位五十来岁地老者,看起来颇有些威仪,显得有些注目,其身周围着好几人,看他们对他说话时脸上无一不挂着一副讨好的假笑,而这名老者居中拈须一副淡然自若、惜字如金地神情,就看得出其身份非同一般。

而我在打量那名老者的同时,那名老者也是适时抬眼,眼神似若实质的盯了我一眼,不过他很快就又收回了这有些凌厉的目光,似是假寐般的轻轻阖上了双眼,竟对对围在他身周讨好说话之人有些爱理不理的样子,但那些被他轻视之人都好像习以为常似的,没有一人为此露出被轻待的怒色来。这更加让我肯定,这老头不是一般的人物,当下不由留上了心。

“师父,你来了。”项成文不知从什么地方

来,忙上来给我问好。

这时,原本坐在正位上与一名华服老者喝茶聊天的顺平郡王也站起身,两人一同看向我,接着顺平郡王就伸手一礼,两人一起笑眯眯的向我走来。

我见那华服老者,身材肥硕,脸蛋成胖墩墩的椭圆状,看其体重论斤肯定不下两百来斤。在这物质匮乏的年代,光冲他这体型,这身肉,就可看得出是位非富即贵的人物,而眼下他又跟这顺平郡王平起平坐,后者还一副执礼甚恭的模样,那肯定要不是当朝的一品大员,就是皇亲国戚了。

“呵呵,谢先生,你来见过端王,他是本王皇祖父一母同胞的亲弟,平日里常在御前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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