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发家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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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的发家史- 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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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全把他当成是胡说,打死也不承认。

李老财当即拉下了脸色,有些恼怒的说道:“安平,我们也算是相识一场,你怎么就不能跟老夫坦诚相对呢?陈东当时可是千真万确的向老夫当面说过,当时你将一枚天币卖给了荣记珠宝行的荣掌柜。”

我心下不由暗恨,自己这位结义大哥对这老狐狸还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很,居然全给说出来了。

“不可能。绝对没有这么回事!”我还是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我这结义大哥肯定是将此事搞糊涂了,我在进京进献之前,可只将一枚天币卖给了你,之后你不是将那枚天币让你侄儿上呈给陛下了吗?我当时没有将此事与他细说,他大概自个儿琢磨着就认为我把这宝物卖给镇上唯一的一家珠宝行了。你老要是不信的话,明儿个我就让他过来给你解释一番。再说了,我要是真将此天币卖给了那个荣掌柜,当初我返回十里集来拿余下三枚天币之时,一定顺带着赎回那枚卖掉的了。而且,你老想想,那个荣掌柜既然照你说得到了一枚天币,怎么没听说他将此物进献给陛下呢?”

李老财听完我这段似是而非的辩词,半信半疑的看着了我好一会儿,与李怀祖互视了一眼后,这才语重心长的说道:“安平,此事可半点欺瞒马虎不得呀!你要是知情不报,可是欺君之罪。”



我一脸正色的点头道:“正因为此事非同小可,我才不敢半句作假。”

李老财心有不甘似的轻叹了一口气,看似随口的说道:“那就怪了,原本一直留守本镇的荣添贵听说数月前立了大功,已经直升到了京城总行任总管事了。他原本一个荣氏旁支子弟,能被族中长老如此重任,实是匪夷所思。”

“候爷,那你如今可知这最后一枚天币的下落?”李怀祖也是跟他兄长一样,一副心有不甘的表情。

我双手一摊,一副无能为力之状,“若我知道的话,我还会在这里吗?早就去找了。若得了这最后一枚,正如李伯父刚才所说的,必得皇上重赏,这份好事我早就抢着干了。”

“唉!如此,就太过可惜了。若是能帮陛下找回这最后一枚天币,安平你即使被陛下封王也是很有可能的。”

看着这李家哥俩大失所望的表情,我心下不由暗爽。

“谁说不是呢?”我也装出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若是我能记起往事,说不定能想起这最后一枚天币的线索。可惜,如今过去了这么久,这失魂之症我还是未能痊愈。”

李家哥俩闻听我这感怀身世的话,却是精神为之一振。

李老财忙关心的问道:“安平,你这失魂之症虽是个稀罕病,难治的很,但也不无痊愈之方。你在京城之时,可曾寻访过名医?”

我摇摇头,无所谓的说道:“这失魂之症可是伤在头部,不是说治就能治的,急也没有用。”

李家哥俩听我这一说,也不再多言,只是各自脸上的失望之色更浓了。

我适时站起身,拱手道:“两位,这天色唯实已经不早了,我这便起身告辞,改日再来拜访。”

两人也不再做挽留,都还算客气的起身相送。

三人一前两后来到书房所在的院门口之时,李成舟正在那儿来回的走动着。一见我们到来,忙一脸问询的看向跟在我身后的两位伯父,显然三人事先都是通好了气的。

我居高临下,理所当然的向这狗官索要了五万两的压惊费。不过,对于要他闺女来我家做丫环的条件却是自动略过不再提起。

当我的专车离着李府有段距离之后,我看着从怀中掏出的那笔五万两敲诈所得,终于忍不住兴奋之情,哈哈大笑起来。

李家!今天这些钱只不过是我谢某人收回的一点利息。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我以前输给你们的本钱再慢慢算。

(第五卷终)!!

第六卷 我在古代的候爷生活

第1章 定计

到陈家村之后,我第一时间就去了自己结拜大哥陈东住处虽还在原地,但早已是今非昔比,不是以前的那个破落户所在了。在我发达之后,我尽管心里对这位结义大哥不怎么待见,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的,所以就出钱让人把他家原先那座矮土房推到之后重新修建了一座加院子的砖瓦房,其占地面积足是以前的好几倍。

我来到院门前的时候,陈东在房里的呼噜声一直传了出来,看来是睡得正香。在我差点把他家的院门给擂破之后,他才停止了震天响的呼噜,听见是我来到,忙出来给我开了门。

我让其他人都留在院外,独自一人和陈东进了正厅坐下。后者笨手笨脚的给我倒了一杯冷冰冰的茶水,也不知是放了多久的。

我率先挑着话头说道:“大哥,我看你明天就去镇上买几个丫环使唤,你现在孤家寡人还无所谓,但过几天嫂子进门了,没个下人服侍可不成。”

陈东搓了搓手,有点尴尬的笑了笑,便没有回话。

我也笑了笑,从怀中随意的抽出了几张百两宝钞,摊到茶案上,“大哥,你这几日可就要成家了,该置办的东西你尽管去置办,这些钱你先用着,少了的尽管向我再要。自家兄弟,你也别跟我客气。以后你要是缺钱花的话,也尽管对我说就是。我们当初可是磕过头,发过重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

陈东多多少少有些意外。有点呆呆的看着茶案上地宝钞。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候……候爷……”

我一挥手打断他,故作生气地说道:“大哥,如今就你我二人。又没有外人在场,你跟我客套什么,直接叫我的名字得了。”

陈东憨憨一笑,高兴了起来,也不再有什么矜持的说道:“你地名字,我以后可不能直接叫了。二公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过的,我看以后没人的时候我还是叫你安平好了。”

我也不再勉强,直接切入话题道:“大哥,我今晚从老李家刚回来,听李家的大老爷说,你曾和他见过面,不知当时到底你和他具体谈了些什么话题?”

陈东稍稍一愣,举着大手搔了搔头。这才说道:“我和李家的大老爷是见过一次面,大概是在五六天前吧,当时我和几名属下到十里客栈吃酒,李家的大老爷也刚好在店里。闻讯就过来同我敬了几杯酒,并且热情地邀请我上三楼贵宾席。我推辞不过也就去了。席间他一个劲的劝酒之外,就是随口打听了我们两兄弟的一些结拜经过,安平,难道这有些不妥吗?”

我若无其事的淡淡一笑,轻轻摇手道:“没什么不妥的,不过李家这个位老爷可不是个简单人物。如今我是十里候,整个十里集都是我的封地,而他们老李家又是整个十里集的地头蛇,一山难容二虎,以后我们两家少不了一些磕磕碰碰的。大哥你以后还是尽量不要与他们再做什么接触才好。尤其是关于我和你之间地一些往事,包括当初我送你的那把钢刀,我当时受伤的情况,还有我身怀的宝物,以及将宝物变卖给珠宝行地事,你以后都不要对他人说起了。若是以后再有人问起,你就一问三不知便是。”

“这……这……安平,难道我们和老李家要……要不和吗?”陈东的脸色惊讶中带着一丝胆怯。想必以前老李家给他地心理阴影还没有完全消散掉,让他本能的保持对以前高高在上老李家的一种弱者情绪。

我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大哥,我们如今的势力对付他们老李家绰绰有余,难道他们家比之白虎寨和青龙寨还利害不成?”

我这样一说,陈东的脸色才转好了许多,不过还是带着疑惑的表情,欲言又止的看着我。

我当然猜到了他的想法,轻笑道:“大哥,你别担心,我还没有猖狂到拿老李家当那些山贼来处理。我现在就给你提个醒吧,以后我们的商团在生意上要同他们老李家相互竞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这个十里候一定要把他们老李家赶出十里集,不然我会睡不安稳。”

陈东再一次的默然无声。

我适时站起,告辞道:“大哥,时候也不早了,阿秀在家肯定等得心焦,我这就先回去。你明儿个就不用去上

只要交待一下手下人就行,我准你几天假,等你婚事说。”

陈东默默的点点头,一直送我出了院门。我敏锐的感觉到我这位结拜大哥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位毫无心机,憨头憨脑的莽汉了,而我当然更不是以前那个寄人篱下、谨小慎微的文弱书生。

回到家后,阿秀果然在内厅里正独自等得心焦,正对着厅口坐着,一副望眼欲穿的样子。



我刚一踏进内院,她就第一时间发现了,忙起身迎出了厅来。看到她脸上挂着的纯真笑容,我又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家的温暖。有一个自己喜爱的女人在家中等着你平安归来,这这就是一种幸福。

当下我也快步迎了上去,直接一个熊扑,就将阿秀横抱在了胸前。不理怀中阿秀不依的娇羞模样,以及旁边混杂着惊奇和羡慕之色的夏荷、秋菊两个丫环,我就这样抱着她大咧咧的一路步入了卧房……

听着卷缩在自己怀中女人的平稳呼吸,我慢慢琢磨起了从明儿开始怎么折腾老李家,把这条地头蛇彻底打趴下的具体法子来:

第一件事当然就是盖座气势恢弘的安平客栈,地址嘛就定在安平旅店的旁边,反正那儿还有上次李老财当礼金送给的空地,正好适用。他们老李家的十里客栈不是有三层吗?那我干脆修个六层,相信如今有了水泥的帮助,在工程施工上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修成了这座标志性的建筑后,在硬件设施上,十里客栈当然就无法跟我比了,在软件设施上我再配以高薪挖角,把对方厨师店小二的都给挖过来,到时十里客栈的生意惨淡就可以预见了。

第二件事就是开个安平酒铺,争取能把前世记忆中的白酒给酿出来,这时代的酒普遍度数过低,饮来让人很难有真正醉意的感觉,若是我能按照前世大伯父自酿白酒的方法酿造出足够度数的白酒,定能在这时代引领新的消费风潮,能给自家商团广开财源不说,顺带着也能把老李家的飘香酒铺给折腾的关门大吉。

若搞垮了老李家这两大支柱产业,那他们家的经济实力必将大幅受挫。只要到时,我辅以给元昌帝的“专折密奏”,若有若无时不时的诋毁李怀祖和李成舟几句,再或挑拨或构陷让五王府的人对他们老李家失去信任更甚至反目成仇,然后再借助其势力对他俩进行打压。只要搞定了这两个在朝廷当官的李家子弟,那他们老李家这颗百年大树就会慢慢枯萎,轰然倒塌的日子也肯定为时不远。

还有的就是再向李家搞点敲诈勒索,这方面无情这个心思缜密武功高强又干过山贼行当的强人应该能够胜任。自从上次我用祖传圣药——“大还丹”救回哑巴无忌一条命之后,无情对我的态度就越发的恭敬了,加上如今无忌的伤势已经基本稳定也用不着他每天床前看护,让他去办这事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而至于对李家的绑票对象我也想好了,那就是想跟我争马子的李家三公子李成贵,到时即打击了情敌又得了李家的银子,一举两得。

带着心中已成方案的定计,我慢慢沉入了梦乡……

次日又是一大早,我再次提着我的斩破来到院中耍刀,可惜天公有点不作美,今儿个没有飘雪,没有了昨天雪中舞刀的意境和艺术效果。

不过,在我胡乱耍弄了十来分钟后,阿秀、刘婉儿、黄香芸以及黑妞、“四季丫环”都陆续或站于厅前或站于走廊,都一脸崇拜和津津有味的看着我,倒让我的男人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时,我更是卖力的表演起来,虽没有什么固定套路,但胜在自个儿力大无穷,在我的刻意施为下,斩破在我身周就犹如一条黑龙,刀身和空气磨擦产生的呼呼之声不绝于耳,地上被刀风卷起的积雪也慢慢的在我身周形成一个诡异自动旋转的圈儿,从众女痴迷的眼神中读出我这时造型肯定是酷毙了。

正意气风发间,却听见内院门口老爷子的喊声传来:“安平,有个说是你下属的人来找你,你快到前院来看看。”

被老爷子这一打岔,我心神不由一分,身周旋转的积雪像是一下子受到了吸力般,一股脑儿的飞溅到了我身上,马上就把我变成了一个雪人。

第六卷 我在古代的候爷生活

第2章 权力架构

的是多时不见的邓寿生,这家伙一见我出来,就如见人般,一下子扑将到我面前,高呼一声“候爷”后,就跪地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呜呜哭了起来。

我本来就因刚才在内院中舞刀收功时,不小心在众女面前出了丑而对他有些不满,现在又见他如此不堪,心中更是大大不爽,当下也不招呼,抬起一脚就把他踢了个“四脚朝天”。当然,我这一下的力道可是十分轻微的,刚刚好够这家伙摔得屁股生疼的程度。

踢完之后,我才怒喝道:“你哭丧呀!给我站起来说话!”

这邓寿生不愧是精于察颜观色的人物,马上利落的一个翻身就站了起来,表情虽有点龇牙咧嘴,却还是一动不动规规矩矩的站着,便没有做出什么不雅的举动,比如说用手揉自己的屁股。

我这才稍稍有点顺气的在前堂主位上坐了下来,旁位坐着的就是老爷子。刚刚我的真性流露,让他有点目瞪口呆。

摒退了侍候的护卫和丫环,我才向邓寿生开口道:“我上次不是交待你一个月内把事情办完吗?你看看如今都过去了多久了,你现在才回来复命。你说说我该不该再用你?”

对于我的责难,邓寿生倒是表现的颇为平静,没有我想像中的跪地痛哭求情。

“候爷,你上次交待小的差事,其实小的不到一个月就已完成了,只是后来你上京面圣,小的一时找不着你。就自作主张去往邻县武安县。并且对此县的一些情况也进行了打探,昨日小地在武安街头听闻你已返家,就连夜赶来复命了。”说着他便从怀中掏出一叠写满字地雪纸。双手呈到我面前,“这些便是小的这段时日来的收获,请候爷过目。”

我看他整个人相比起初见之时清瘦了许多,想必这些日子他多多少少吃了一些苦,又见他双脚沾满泥泞,双眼布满血丝。倒真像是赶了一夜路地样子。心下不禁有些欣赏他给我卖命的敬业精神。

不过,我表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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