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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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绿衣-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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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然大悟,原来他呆滞一天是被我那句“死肥猪”打击了啊!哈哈哈哈哈哈!我刮刮他的脸,认真地说:“没有啊,你怎么可以侮辱猪,你分明是比猪都胖呢!呵呵。”

认识他这么久,慕容与终于在今天破纪录,无病无灾地昏倒了。






第20章 骑马小超人【新】


我们几乎没再遇上刺客,低调的白天赶路晚上住店,半个月之后到达洛阳,竟然刚好赶上牡丹花开最盛的日子。鉴于之前能被刺客准确无误盯上的先例,我想来想去怎么想都觉得是因为慕容与这个人太扎眼了,扔人堆里就像一盏会移动的大灯泡,还是高光节能型。所以我想出了一个比较安全保险的对策,让慕容与摇身变成一只虬髯大汉。

当然,光改变主子是不够的,刘全也在嘴唇上贴了几片胡子,然后我们仨统一摒弃料子光鲜的外衫,专门穿低调的,质量差的,动作稍大就能裂开口的。

慕容与顶着一脸胡子痛苦地看着我:“为什么刘全只有嘴上有胡子,而我满脸都是呢?”

我喀嚓喀嚓埋头剪掉他一块裤腿,在他胳膊肘的裂口处比了比:“因为你太帅了啊,爹。”

他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满意,也没再问,只是继续痛苦地闭上眼睛假寐。虬髯大汉配一头乌黑亮丽的披肩长发这种造型实在是太逆天了,所以我费九牛二虎之力,用草绳在他头顶松松盘了个髻,因为头发太多,这个髻怎么看怎么摇摇欲坠,我用手指推了几下,无奈又替他扣了顶草帽。

最近牡丹竞放,致使全国各地各种闲的蛋疼的文艺青年,以及不需要为前途担忧的富二代官二代们纷纷慕名而来,成群结队呼朋唤友一览百花之王的风姿。这让洛阳城呈现出一种异常奢靡繁华的景象,各大客栈人满为患,但很不幸的是,那个“本店已住满不过还剩一间上房”这种狗血又虐心的剧情没有发生在我身上,因为慕容与万能的跟班小随从刘全提早订好了!

店小二一脸谄媚地将我迎入客栈,又皱着眉打量我身后那个戴草帽的,只见他一身粗布麻衣,胳膊上有两块补丁,一边裤腿齐刷刷消失了,几根线头羞涩地垂到脚后跟,而那位赶车的伙计杵在一旁老僧入定,丝毫事不关己的样子。小二有些犹豫了。

我笑着拍拍他的肩:“店家莫惊,这是我爹,他脑子有点问题,前几日调皮,又从家里跑出来了,带我们上去吧。”

店小二十分机灵,眼珠子咕噜咕噜转两圈又是一脸笑容,伸手扶住慕容与手臂道:“啊哈,公子原来是位大孝子,诸位请随我上楼,老爷子您可慢着点,前面有楼梯哟~”

此时恰好刚过正午,日头没有之前那么毒,我稍稍有些午困,但一打开窗子,脚下洛阳城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各式各样的衣着发饰,沿街叫卖,路旁偶尔可见几株黄蕊白底紫边的牡丹花迎风招展,终于我那颗蠢蠢欲动的贪玩之心以压倒性优势打败了困神,我等不及地换上锦袍玉冠染香扇,优哉游哉出了房门。

俗语云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等好事当然要叫上热爱在人堆里显摆自己美貌的慕容与,我敲了敲他房间门,听到里面喊了声“进”,才整理衣冠推门而入。

他背对门口站在床前,似乎也在换衣服。

我微笑着一只脚迈进门槛,脑子里突然“轰”的一声,另一只脚怎么样也抬不起来了。

一幕幕斑驳得好似另一个世界的影像洪水一样涌进来,那日天空就像今天的洛阳一样,晴朗得万里无云,我左躲右闪蹑手蹑脚走到一顶帐篷前,打算突然出现吓一吓里面的人,我也确实这么做了。

但结果并不如我所料一般完美,当我双手举在头顶做怪兽状冲进去的时候,那个人正一/丝/不/挂地背对着我,一条湿淋淋的布巾被他捏在手里,还滴答滴答地向下滴着水。

他微微侧身,几缕黑发从肩侧滑至身后,看到我也是一惊。

原来我一直无理由地觉得慕容与风骚其实并不是真的没有理由的,因为当他被我看到自己如此香艳的一面时,并没有像正常人一样或挡脸或挡住要害,或大惊失色或粉面含羞,他只是维持原状静静地看着我,亦如我来不及合上下巴傻傻地看着他。

我们俩相互看着,他的身材是那么完美,精瘦匀称,微微潮湿,反射着从帐子口透入的阳光,当那两条细长腿上浑圆的臀/瓣渐渐在我眼里成了两团白肉,我才勉强恢复神智,咽着口水转身退出去。可是走到门口,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回头对他钦佩地竖起大拇指:“对不起,但我不得不说句实话,你身材真好!”

慕容与已经在腰上围了浴巾,见我回头夸他,竟然抿嘴微笑:“多谢。”

从那以后,他在我心中的形象就成了“风骚”和“洁癖”的代名词,我才知道他这个人有洁癖,不管走到哪里,身上都必须要香喷喷的,干干净净的才行。

被看的怡然自乐神清气爽,反倒是我这个无意中看了人家的闹了个大红脸,讪讪地回到自己的帐篷,一天都没有出来。

“秀秀,秀秀!”影像戛然而止,慕容与握住我的肩,关切地看着我,他已经换好了一身优雅的袍子,脸上却是我亲手黏上去的大胡子,看起来特别好笑。

可是我心里乱得笑不出来,勉强对他挤出一个笑容,“我、我就是来看看你……其实没什么事……我……我想睡一会,晚饭也不吃了,不用叫我!”跌跌撞撞跑回自己的房间,一头扎到床上,今天很累,我哪里都不想去了。

白天的影像就像是开了口的河堤,有一小股河水涌出来,就有更多的争先恐后向外涌,我睡得并不踏实,因为头很痛,又或者根本就没睡,我已经开始分不清哪些是梦哪些不是梦,又或者所有这些其实都是一场梦。

一个少年骑在马上,他就像阳光一样温暖,眉眼既英俊又爽朗,我逆着光抬头看他,听他对我说:“来吧,秀秀,去骑马 !”

我冲他挥挥衣袖:“好主意,祝你一路顺风!”回头正要遁走,少年忽然从马上一跃而下,稳稳站在我面前,哈哈大笑。我虽然不服气,但依然狭促地问:“你笑什么?”

他一把抱起我翻身上马,在我背后牢牢拉着缰绳,低下头说:“我知道你不会骑马,但堂堂董三公子怎能不会骑马?驾!”马儿在响彻云霄的我的尖叫声中冲了出去,其实少年控制得很好,它跑得并不快,但我依然感觉自己坐着离弦之箭,流星一般向郊外烈烈飞驰。

原来,我并不是天赋异禀的骑马小超人,因为曾经有一个人手把手耐心地教过我,世上哪里有天生就什么都会的天才儿童,因为有老师教过,所以才会懂得;也因为有老师教过,所以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这个浑身都沾着阳光的少年,他的胸膛和他的人一样温暖,让我觉得那是世界上最值得依靠的怀抱,不管将来我走到哪里,遇上哪个人,他都会在背后默默地支持我,让我有勇气继续走下去。

梁小四……哦,我想起来了,我好像叫他梁小四。

头随着这个名字的逐渐清晰像要裂开一样疼,我努力睁开眼想证明那的确是个梦,果然,这不过是南柯一梦。

天已经黑了,我直直望着床顶从帐子上垂下来的流苏,在如豆微灯的偶尔轻颤中好似无风自飘,光与影,构成了这个不怎么真实的世界,慕容与就躺在我旁边,他一语不发地看着我,手一下一下轻抚在我额头上,脸颊上,就像一个看不见的盲人在细细描摹一件他想看清的东西。

他的手有条不紊,他整个人依然潇洒优雅,他看起来很平静,但这种平静却被微微急促的心跳声毫不留情地出卖。我感到很悲伤,因为梦里的少年突然不见了,我甚至不知道他从何而来,但我也很疑惑,环住慕容与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前被独有的香气紧紧环绕着,稍稍心安,才抬头问出了我的疑问:“为什么,你会这么紧张?”

“我以为你生病了,”他更紧地揽住我,:“刚才一直在说梦话,做噩梦了么?”

“没有,就是头有点疼。”

“等你好些,我们去赏牡丹好不好,洛阳的牡丹还和往年一样美。”

我摸摸他的脸:“嗯,好。你也不用顶着一头大胡子,太丑了。”

他在我耳朵上咬一下:“娘子,你不喜欢粗犷的相公么?”

我急忙躲开,半边身子都麻了:“不喜欢,还是喜欢洁白柔弱的相公。”

“香喷喷的相公喜欢吗?”

“嘿嘿,喜欢。”

慕容与道:“真巧,今天相公就很香,等着你来喜欢呢。”

相公很香,头发也很香,淌出来的汗也很香,滴在脸上,滴在锁骨上,那样动情而真切,销/魂而噬骨。

第二天,我果然头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连多年的老寒腿都好了……咳!我俩整装待发,打扮得像两只孔雀,道上人一眼便知是要鲜衣怒马,外出踏(piao)青(ji)。

店小二犯了难,他昨天见过我,但显然印象不深,更没见过慕容与,他一定是觉得这种人间尤物自己见过一眼一定能过目不忘,但是我俩确确实实是从客栈楼上走下来的,小二一直盯着慕容与看,又看,再看。

我用扇子在他肩上敲了敲,“店家莫惊,这是我哥。”小二愣愣地点点头,慕容与伸手拂掉黏在我肩上的发丝,我俩相视一笑,携手走出客栈。

这个……昨天定的行程是这样的:早起,吃——游玩——赏花——中午,吃——赌坊/青楼或先赌坊再青楼——回客栈。

有客官会问,这样高消耗的运动,像秀秀这种一戳就骨折的垃圾小身板怎么能吃得消呢?作者笑而不语,各位客官,他们可是有车的呢!放现在可是高官子弟呢,乃们见过哪个高官子弟外出旅游用自己的脚走路呢?太天真了你们哈哈哈哈哈哈!

本回完。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加把劲快点把这文修完呢~





第21章 顾小五【新】

今日艳阳高照,牡丹花季,洛阳游客简直比想象中多得多,没走几个地方,我大好的兴致几乎被人潮磨光了,呆在马车里恹恹地不想动。慕容与见我半死不活,也跟着钻进车里,在旁边坐着看我。

我也看他,今天我俩正经打扮一番才出门,慕容与说洛阳暂时比较安全,不用怕抛头露面,我说是不是前几天的大胡子起效果了?他说不是,从滁州出来这一路都很安全。我十分不解,很安全我傻逼兮兮给你贴胡子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呢?

慕容与道,因为看你兴致比较高,不想扫兴。

如今,我已经分不清是我傻还是他傻了。

看多了满面虬髯的慕容与,今天再看,他坐在车窗边,脸上反射着明亮的阳光,锦袍夺目,整个人英俊得不得了。

我有些心动,钻进他怀里。慕容与很自然地垂下头,我俩唇舌相交,来了一个悠长缠绵的吻。直吻得腰都软了,我整个人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脖子上,感觉他硬了,抵着我侧腰,我说:“怎么办?”

慕容与笑笑:“没关系。”然后拉起我坐在他腿上,静静地抱着。我们谁也没说话,他又不时低头吻我发际,额头,我抬头刚好碰上他双唇,又是一个深吻。

慕容与一直硬着,现在更硬了,我从他身上滑下来,隔着衣物摸向他腿间,来回揉搓:“我帮你解决吧。”

慕容与在我唇上蜻蜓点水一吻,“嗯。”

我扯开他腰带,解开盘扣,露出轻薄外衫下的纯白里衣,然后是白皙的锁骨胸膛。慕容与偏瘦,但骨架小,因为常年习武,脱了衣服身材匀称精壮,我从他胸前一直舔吻到小腹,握住早已筋脉突起硬得像铁的阳。器,慕容与闭着眼,舒服地仰起头,长舒一口气。

我一只手几乎环不住,上下。套。弄,盘亘的阳。筋触感分明地摩挲掌心,顶端饱满的龟。头激动得直冒水。

我停下动作,只用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在顶端轻轻划圆,拇指揩掉马眼中冒出的透明液体,伸出舌头在上面轻轻一舔。慕容与立刻睁眼,嘴唇微张,喉结上下滚动,发出压抑难耐地轻。吟。

我低下头,尽可能地将阳。根。含住往嘴里送,吞到一半嘴巴就被塞满了,吞吐了一会,想要抬头,却被慕容与按着,道:“等……等等。”

我被按着头,慕容与胯间上顶,肉。棒。越顶越深,恨不能整个顶进我食道里,直顶得我双眼发黑满脸都是泪水,几乎要疯了。控制不住的涎。液顺着。肉。根。向下淌,流过。阴。囊,滴在车厢地板上。呼吸越发困难,几近干呕,想吐又吐不出来,我边“呜呜呜”地求饶边吃得更深,不知道过了多久,慕容与吁了口气,按住我的双手松开,阳。根阵阵抽搐发胀,尽数射进我嘴里。

我终于能抬起头,阳。精。吞了一部分,还有少许顺着唇角滑出来,这个痛苦地过程结束了,我趴在他腿上喘气。

慕容与俊脸晕红,也不住喘气,随手从车垫下抽出绢帕,托着双腋像提小鸡一样把我提起来,让我靠在他怀里替我擦脸。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感觉整个口腔都不是自己的了,慕容与给我擦完又给自己擦,擦干净整理好,还有些微喘,又吻了吻我。

抱着他的腰,枕着他的肩膀,我感觉嘴里全部是慕容与的味道,好像整个人都被填满了,异常安心满足。慕容与摸了摸我鼻子,在上面吻了一下,又摸我头,笑道:“这就找着你了,跟做梦似的,都不敢相信。”

我说不出话,只能边咳边跟着笑。

慕容与低头看我:“是不是刚才力气大,弄疼了?对不起……”

我牵过他的手,在手心写:不怪你。

慕容与反手握住我的手,胳膊紧紧抱着,恨不得将我揉进肉里。我在他胸口写:你怎么不早点来找我。

慕容与又捉住那只手按住,岔开话道:“别写了,呆会我又硬了。”

我笑着捶他一下,折腾一上午感觉有些困了,就缩在他怀里闭目假寐。

不一会,假寐就变成真寐。

住城头破庙里的小乞丐蹲在大街上哭,我问你为什么哭?小乞丐说,我饿了,想吃馒头。我从腰里抠出几个铜板扔在地上,转身走了。第二天,他拦住我的路,

“董三是么?听说你混这片儿的,交个朋友呗。”

我问:“你跟顾小五熟么?”

小乞丐说:“不认识,顾小五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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