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君宠:将门虎女魅君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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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宠:将门虎女魅君记-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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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长歌看了看仍旧插在他肚子上的水果刀,点点头:“没事,还死不了。”

严子欣大概以为她只是安慰自己,接着感叹:“长歌啊,我怕是活不成了……”

“你真的死不了的!”荆长歌又解释。

严子欣无视:“长歌啊,我大概要死了……”

“你放心,我师父是神医,我的医术也不错的!”

“你难道就不能让我说完吗!”严子欣暴怒,只是瞬间又变得奄奄一息,“我是病人!”

荆长歌吐吐舌头:“你说,你说。”

“长歌啊,我死了以后,我在长安的父母就拜托你照顾了……”严子欣有气无力,气喘吁吁。

“不是,你这临终托孤是不是找错人了?”荆长歌闪亮闪亮的大眼睛,满是疑惑。

“我是独生子!”严子欣咬牙切齿。

“那你表兄表弟呢?”荆长歌仍旧不想接手。

“我父亲也是独生子!”严子欣目呲欲裂,转而又是病怏怏的样子,“长歌,我受了重伤!”

“好吧,好吧,你接着说。”

“长歌啊,人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我也算是个文弱书生了,此生虽是抑郁不得志,但还算小有成就。”严子欣稍微停顿,喘了一口气。

荆长歌点点头,满脸慎重。

齐贤宇额头一片黑线,文弱书生,抑郁不得志,这到底在说谁?说他还是说自己。

“但好在兢兢业业,勤勉有加,存下不少钱财!”严子欣又一停顿。

荆长歌瞪圆了眼睛,齐贤宇竖起了耳朵。

“那钱就存在……存在……”“噔”,严子欣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荆长歌眨巴眨巴眼睛,她就知道会这样,一到紧要关头就当机。

“混蛋,你这混蛋,你倒是说清楚再死啊……”齐贤宇用力的摇着昏迷不醒的严子欣,恨不得自己替他死去。

荆长歌无聊的起身,这招她都玩过百八十遍了,早就腻了。

抬脚踢了踢仍旧笑个不停的知府,围着他好好的转了一圈,觉得此人有些眼熟。

转了一圈回来,齐贤宇仍旧在摇晃个不停。荆长歌无奈的拍拍他的肩膀:“再摇下去,他就真的死了。”

“他死干净了才好!”齐贤宇瞪着一双眼睛,口气恶毒。

荆长歌摇摇头,刚才严子欣刚被捅了的时候明明担心的不得了吗:“他若死了,那钱可就永远找不到了哦……”

“混蛋,我早晚会亲手宰了他!”齐贤宇打横抱起严子欣往卧室走,回头看着还愣在原地的荆长歌,“你干吗,还不跟着救人。”

荆长歌伸手指指大门:“我身上没药,得去医馆。”

齐贤宇眯着眼睛瞪了眼荆长歌,都是这贪玩的混蛋,害他又多流了不少血。

齐贤宇又气哼哼的往外走。

刚走出门还碰上个猪头公子,齐贤宇一脚把人踢到在地:“没看到有人受伤了,撞死了你负责啊!”

那公子哎哎哼哼的爬起来进了大门,然后抱着缩在地上的知府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爹啊,你这是怎么了……”

荆长歌回头看了看,难怪觉得那知府眼熟呢,不是被打的那个富家公子他爹吗?

荆长歌拿着针,严子欣闭着眼全身发抖。

“你,按住他的上身。”荆长歌指挥。

“他都昏迷了还会蹦起来不成。”齐贤宇双手抱臂,这个混蛋死了才好。

“他昏迷了都还发抖呢,万一醒了怎么办。”荆长歌拿起剪刀“撕拉”一声剪开上衣。

“真的要缝?”齐贤宇看着拿针的荆长歌,有些犹豫。

“他伤口深些深,若不缝住,一定会血流而死的。”荆长歌点点头,很是认真。

严子欣咬咬牙,忍,他要忍。

“啊——”一声尖叫。这次是真的……

正文 第39章 不耻下问

荆长歌缠好最后一条绷带,轻松的打了个蝴蝶结,拍拍手满是欣慰:“好了!”

“真的不用缝上?”齐贤宇看着被缠成粽子的严子欣,心里默哀。

“不用!”荆长歌抬着下巴,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那你刚才干吗吓他?”齐贤宇决定不耻下问。

“因为如果他醒着,肯定不会让你我为所欲为的,这样就省事多了!”荆长歌歪着头,笑得邪恶。

齐贤宇聊起眼皮看着荆长歌,所以说,你做的这一切都只是因为你的恶趣味了。又低头看看齐贤宇被缠成一个圆球的兄弟,真不愧是难兄难弟,他也有了种报复的快感。

所以说,趣味是会传染的。

严子欣很快就醒了。

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一巴掌拍在齐贤宇脸上:“让你这混蛋喊抓住他,我受了重伤,不是该先叫大夫!”

严子欣大概觉得坐着骂不过瘾,还想跳起来接着骂,但很悲剧,他起的太猛,直接摔倒在地。

齐贤宇摸着挨了巴掌的左脸,看着蹲在地上哼哼唧唧喊疼的严子欣,觉得这一巴掌真值。

严子欣没来得及报复,就被荆长歌从身后拿着一个棒子给敲晕了。

荆长歌身上各种毒药枚不胜数,自然也有迷药,但她喜欢暴力,因为这样更有亲手亲为的成就感。

“你打晕他干什么?”齐贤宇将严子欣又抱到床上,满是不解。

“只有这样才能把我们的劳动成果完整无损的带回去啊。你要明白,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更何况,莲丞相带我们不薄……”荆长歌歪着头,天真无邪。

齐贤宇看着严子欣那唯一没有被抱扎的脑袋上瞬间鼓起的大包,还是心疼了:“那你用的力气也未免太大了点。”

“没事没事,想当初我帮你们驾车一整天都没事,他皮糙肉厚更不会有事。我现在只不过是太久没敲人,不好把握力气而已……”

驾车和挨闷棍有关系吗?有关系吗?所以说,你只是在报复路上我们让你驾车而已。齐贤宇瞬间后退三步,美人和小命,哪个更重要?结果显而易见。

“放心好啦,我绝对不会报复你的。”荆长歌拍拍齐贤宇的肩膀,笑容温暖可人,“来,抱起他,我们打道回府!”

齐贤宇抱起严子欣,小心翼翼的跟在荆长歌身后。

荆长歌迈着方步走在最前面,还潇洒的挥挥手:“乖徒弟哦,师父我先走了……”

躲在门后的李大富眼睁睁的看着荆长歌离去,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赶紧关门打烊,这个恶魔一辈子都不要来才好,师父?师父个屁,他的医术明明都是孤城雪教的。

曲凉风对严子欣的状态哭笑不得,看着目瞪口呆的游锦鸳赶紧拉着她离去,荆长歌在他身后狠狠地瞪了一眼,踢了一脚门框,气哼哼的上了楼。

齐贤宇也想转身就走,但想到严子欣醒来以后倒霉的还是自己,只得乖乖的解掉严子欣身上的绷带,就留了小肚子上那一点。

“让公主受惊了!”曲凉风垂首,脸上平静如常。

“我倒是蛮喜欢她的,丞相也很喜欢,不是吗?”游锦鸳笑容淡雅高贵,她抬眼看着曲凉风,说不出是调侃还是认真。

“她在外调皮惯了,我下次会好好管教她的。”曲凉风抿抿鼻子,颇是无辜。

“你我都是束缚惯了的人,她这样子也蛮好的。”游锦鸳说着,脸上又现出一抹哀愁。

“哪里好了,整天惹事闯祸,一刻也不得安宁的小麻烦。”曲凉风无奈的摇摇头,满是宠溺。

“丞相嘴上说的幽怨,脸上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就算是替她处理麻烦,丞相说不定也心甘情愿的紧呢。”游锦鸳捂着嘴,嗤嗤的笑了起来。

“公主,你……”曲凉风无语,公主的性子怎么也这么恶劣呢?难道被荆长歌传染了,果然还是要隔离开来的好。

“丞相若是喜欢她,可要抓紧啊。这样子可爱迷人的小人儿,可是很难找到第二个了。对了,刚才丞相送我回来的时候她可是很生气哦,丞相快去安抚她吧,我就不送了!”游锦鸳挥挥手,满脸的笑容。

曲凉风摇摇头,无奈的叹了口气:“微臣告退!”

荆长歌盘腿坐在床上,仰着脸看着窗帐,对站在床边的曲凉风视而不见。

“你这到底又生的哪门子气?”曲凉风觉得自从遇上荆长歌,自己叹气的机会就越来越多了。

“你去守着你的公主啊,来我这里干什么!”荆长歌瞪圆了眼睛,满是不公。

“她是公主,身份高贵,我们自然得对她好点!”蹙起眉头,曲凉风满是无奈。

“是,我是出身低贱,比不上你的长平公主,随便你对她好啊,管我屁事。”荆长歌摊手,耸了一下肩。

曲凉风仰头看天,觉得自己越解释越黑,但现实是——不解释更黑!

“你看,无话可说了吧。他奶奶的,曲凉风,我荆长歌认识了你算倒霉,今天起咱们就一拍两散,你继续陪你的长平公主,你的平坦仕途阳光大道,我走我的独木小桥,咱井水不犯河水。”荆长歌跳下床,鞋子都来不及穿就跳窗户走。

曲凉风一把没拦住,只觉得荆长歌的话伤人的紧,又看着空无一人的窗外,还不知道荆长歌又去了何处,内心一片凄怆。

他闭上眼睛,只说了两个字:“长歌……”

他终究是留不住她。

“哎哟——”

只听窗外“噗通”一声,有什么掉了下来。

曲凉风翻窗跳出去,只见漆黑的夜里荆长歌抱着脚蹲在树下。

“怎么了?”看到荆长歌抱着脚的样子,曲凉风一阵心惊,莫不是有人伤了她?

“要你管!”荆长歌推开曲凉风伸过来的手,又抱着脚哼哼。

“荆长歌,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曲凉风又担心又焦急,不自觉地用了重口气,脸色也有些难看。

“你凶我?!”荆长歌回头看着曲凉风,眼里满是不可置信,然后,眼泪就一滴一滴落了下来。

曲凉风瞬间手足无措,凶了她还不是自己心疼吗,她难受了还不是让自己更难受,伸手将打算站起来的荆长歌抱在怀里,满是内疚:“不是的,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只是担心你的伤……我们不要吵了好不好……你先告诉我你哪里受伤了好不好……”

“脚……呜呜……”荆长歌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脚怎么了?”

“脚被茶碗划伤了……呜呜……”

“茶碗?”曲凉风莫名其妙。

“有人缺德……呜呜……把坏茶碗丢到树上了……呜呜……不要被我知道是谁……不然我一定让他痛苦一辈子……呜呜……给他抽筋拨皮挫骨扬灰……”荆长歌在哭诉的同时,还念念不忘报复的计划。

刚跳到院内的大白浑身打了个寒颤,抬起两只前抓捂住嘴巴,它死也不会说出那是自己打坏了茶碗,偷偷藏到树上的。

曲凉风紧蹙的眉头稍微舒展开来,荆长歌这个样子,肯定是伤的不重:“外面太黑,我看不清楚,我们先回屋去好不好?”

“谁跟你是我们了,我又不认识你……呜呜……”就算这个样子,荆长歌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仍是念念不忘。

“好好好,你不认识我,我心甘情愿的认识你好不好?”曲凉风抱起荆长歌,耐心的安抚。

“我就是不认识你……呜呜……谁要你认识我……”荆长歌生怕自己掉下去,双手环住曲凉风的脖子。

曲凉风摇摇头,爱上她,自己就认栽吧。

从楼梯上来的时候碰到了坐在楼下喝水的漓安,漓安一脸惊讶:“公子,你什么时候下来的,我怎么没看见……”他为了让公子看到自己,可是一直在楼下蹲点的。

曲凉风抱着荆长歌直直的上了楼,对漓安的话视而不见。他能说他是跳窗户出去的吗?能说他跳窗户是为了追一个女人吗?所以,我们的莲丞相选择了无视。

可怜的漓安,又得一个人伤心黯然许久。

“别碰,疼啊……呜呜……”荆长歌坐在床上,曲凉风单手握着她的脚踝,另一只手还未碰到插在她脚上的那块碎片。

曲凉风抬着手,无奈的看向闭着眼睛哭的荆长歌:“我还没碰到呢!”

荆长歌睁开眼,恼恨的看向曲凉风:“你到是快点啊?白白害我疼了一顿。”

曲凉风嘴角抽搐,乖乖的点头认错:“好,我快点!”

话间,已经把瓷片快速的拽了下来。

“啊——”荆长歌看着染血的白瓷片,后知后觉的一声尖叫。

曲凉风看着雪白的小脚丫上不停地往外冒血,难得的没有责怪荆长歌大惊小怪,瓷片扎的有些深,难怪荆长歌会哭成这个样子。

“你都不会说一声吗?至少让我准备好啊……呜呜……”就算如此,荆长歌也不忘挑曲凉风的刺。

“好了,不要哭了,是我不好,你身上有伤药吧。”如果传言不错,荆长歌的医术应该也很好的。

“有……呜呜……”荆长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小脸哭成一只花猫。

曲凉风接过药,满是宠溺的哄道:“你先闭上眼睛,我要帮你上药了,也许会有点疼。”

荆长歌突然睁大眼睛,拦着曲凉风要上药的手,满脸的纠结不安:“这药不能上……”

曲凉风抬头,眼中全是疑问。

“这是我配的药,会特痒……嘿嘿……不如你去城西悬壶济世李大富那里拿药吧,他是我徒弟……”荆长歌歪着嘴努力的挤出一个呲牙咧嘴的笑容来,又抱着脚开始哼哼。

曲凉风叹息一声,从这里到城西得需要半个时辰,来回一个时辰,那时候荆长歌怕要成人干了:“我这里还有伤药,虽然不够好,但还是管用的。”

他掰着她的脚,端来水仔仔细细的洗干净,又上了药,小心的抱扎好。

荆长歌难得的安静了下来,看着曲凉风出神。

等到曲凉风收拾好,荆长歌已经倚在床侧睡着了。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让荆长歌躺好,又端来水细细的把那张脸擦干净。

他认栽了,真的认栽了。

推开门看到蹲在门口的大白,曲凉风摸摸下巴:“长歌屋里少了一只茶碗,那茶碗不会是被你打碎了藏到树上去的吧?”

大白全身的白毛都炸了起来,死命的摇头,不是,才不是呢。

正文 第40章 遭遇

“你可以再偷个茶碗抵数的,不然早晚会被她发现。”曲凉风好心的提醒。

大白眼睛一眯,闪出一道亮光,点头如捣蒜:多谢指点,多谢指点……

转身窜入楼道当中。

曲凉风点点头:孺猫可教也!

清晨,两个重伤患者碰面,曲凉风面色如水的抱着包起一只脚的荆长歌,齐贤宇鼻青脸肿扶着上身缠成粽子的严子欣,两人相互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交换着各自的遭遇。

严子欣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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