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庶女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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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为后-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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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碗汤顺利下肚,皇上为皇后擦了擦嘴角,让皇后靠在自己身上,这才缓缓道:“爱妃,事情总有个解决的办法,但是云天,决计不能在这个时候放出来。当初他所做的那些事,别说朕不会答应让他离开牢房,就是满朝文武官员也得给他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朝堂之上的事情,如果求情就可以办下来,那要律法何用?要皇权何用,这满朝的文武百官又是做什么吃的?对于云天,放与不放,看似是朕一句话的事,实际上是满朝文武官员的事。”
    这当然是个很好的推脱借口,皇后知道,就算是皇上一句话把云天给放了,文武百官又能说出什么不好的言辞?无外乎是对皇上不满的积怨,细想,这不是皇后所该做的事情。这样求情,似乎真的是太过逾越了。
    “不能放他,不代表爱妃不能见他。”看到皇后失望后垮下去的脸,皇上也是于心不忍,这些天因为怀孕,皇后受了不少罪,吃了吐,吐了吃,为了孩子还要强迫自己不断填食,就是怕肚中的胎儿营养不良。
    莫鸢曾经对皇后说过,不管你多恶心,为了孩子都要忍一忍。
    这不,莫鸢在御膳房为皇后研制了预防恶心的保胎汤,皇后吃后果然减轻了呕吐的症状。
    闻听皇上有松口的迹象,皇后精神一阵,抓住皇上的手不觉用力了几分,脸上闪过欣喜之色,声音也因为高兴而增添了几分圆润:“真的?皇上说的是真的?臣妾真的能够见云天了吗?”
    见到皇后的脸色瞬间好转,也不知是保胎汤的原因还是因为听到了能见到云天的这个消息,不管怎样,脸色好转对于胎儿有利无弊,对于皇上来讲,龙种相比百官,总还是有个轻重之分的。
    “是,朕答应你,每个月允许你召见云天两次,这已经是朕的最大极限了。”这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不会在群臣中造成对皇上的不满,又能满足爱妃的请求,有利于胎儿的成长。
    即便是这样,皇后已经非常高兴了。毕竟,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能够让皇上做出让步,已经是非常不易之事。
    按照皇上给的规定,每月中旬和下旬,皇后可以各召见云天一次。
    如今中旬已到,皇后半卧在床榻之上,静等云天的到来。
    一旁的小桌上放着金色熏炉,里面冒出烟雾袅袅,这是外邦特制熏香,于进贡之时朝贡给皇上安神用的。因了皇后怀孕,这种熏香经太医检查,没有对胎儿不利的成分,因此皇上赏赐给皇后安神所用。
    皇后心心念念的都是自己的儿子云天,熏香哪里还管半点用处,见不到人,皇后是越发的心浮气躁,心中隐隐惴惴不安。
    “怎么还不见人来?莫不是皇上传错了旨意?”皇后在这里暗自揣测,一旁的莫鸢看她耐不住性子,忙安慰道:“皇后娘娘莫要着急,事情总是有个程序的,可能宗人府那边需要证实一下,毕竟,假传皇上旨意是杀头的死罪,而不分真假盲目履行所谓的‘皇上’旨意,同样是要被砍头的。故此,宫中的人都很小心翼翼。”
    经莫鸢这么一说,好像是那么个理儿,皇后耐着性子继续等着。
    太阳眼看偏西,接近下午,依旧不见云天的影子,皇后索性让莫鸢去看看情况。却不料匆匆忙忙跑来一个太监,上前就跪地磕头,一个劲儿的请求皇后恕罪。
    “你何罪之有啊?细细道来。”皇后压制住心中不好的预感,问道。
    小太监哆哆嗦嗦道出了实情:“刚才奴才去请太子殿下,不料在为他梳洗打扮的时候,发现牢房之中的那人,竟然不是太子殿下!”

  ☆、第一百一十九章 冒充

“那是何人!”皇后声音不觉提高。
    “小……小的不知。”太监重重把头磕在地上,口中不住求饶,“请皇后娘娘恕罪!”
    皇后和莫鸢对视一眼,随即传旨:“把牢中的人给本宫带来,本宫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冒充太子!”
    牢房中的人被带来,衣衫褴褛,血迹和肮脏并存,看样子在牢中的时日已经不短了。走路,举止,哪一点像云天,分明就是个冒牌货。
    “抬起头来。”皇后说道,对一旁的莫鸢道,“帮我看看,是与不是。”
    莫鸢不用看,来人一个劲儿的发抖就一定不是。
    抬头,一张脸已经被太监洗净,长得倒是端的一脸清秀,但决计不是云天。
    “回皇后娘娘,不是太子殿下。”莫鸢如实回禀。
    “那你是何人?”皇后娘娘质问。
    来人一看就是个孬种,问半天说不清一句话,显然已经被眼前的阵势给吓住了。
    也是,皇后娘娘一副能把他给吃了的样子,当然,儿子被掉了包,见不到儿子,皇后能不着急吗?
    好不容易,断断续续把所有的话联系起来,莫鸢和皇后总算听明白。下跪之人已经是个死囚,过不了多少时日就会被斩首,天天在牢狱中以睡觉度日。
    昨天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的困,睡了一觉,醒来也没注意自己的牢房被调换了,却是看见又太监来为自己洗漱打扮,待太监见到他的面容时,吓得掉头就跑,还让看守的人把自己看严实了。
    再之后,他就被带到了这里,而至于他究竟是怎么被调换了牢房的,一概不知。
    皇后惶恐,会不会是安贵妃做的手脚,想让云天犯下更滔天的罪名,好置他于死地,彻底不能翻身。
    莫鸢相较皇后,更为平静,无论怎样,这样关乎几个人命运的事情,不能草草下结论,云天,究竟是明知故犯自己所为,还是被他人陷害,最好在不惊动皇上的前提下,能够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太子殿下失踪,尤其是身怀重罪,万一被皇上知道了,这是多大的罪过!
    皇后派人把牢房负责看守太子的牢头带来,追问:“大胆的奴才,太子殿下究竟去了哪里?亦或是被你们给害死了?看到他云天被废,连你们这种蝼蚁鼠辈都欺负到他的头上了吗?别忘了,他还有本宫这位母亲!”
    皇后真的是生气了,扶住椅案的手上青筋暴露,显然,她把力气都用在和椅案较劲之上了。看的出,实在太过紧张太子殿下,所以才会这么失态,不然,以她母仪天下的身份,到底是不好和牢头这种叫嚣。
    下跪的牢头比刚才那死囚害怕的更甚,额头上看得见的汗水颗颗往下滴,想擦又不敢擦的样子,只是皇后这么几句话,他登时瘫软在地上,连下跪都显得力不从心。
    “皇后娘娘在问你话,你倒是回话,否则,谁也保不了你。把实情相告,莫要有半句的谎话,你知道,一旦有闪失,那是株连九族的死罪。”莫鸢本来不想吓唬他,但见他越发的软弱,哆哆嗦嗦别说半句话,一个字都蹦不出来,不吓吓他更是难以逼他讲出实情。
    半天,牢头只顾流汗,哆嗦,半个字都吐不出来,瘫在地上就好像一摊烂泥。莫鸢向身旁两个带他来的太监使了使眼色,太监即刻上前,强行架住他。可他呢,就好像临刑的死囚那样,垂头耷拉脑袋的,任凭太监架住自己,两条腿仿佛灌满了铅,伸都伸不直。
    皇后真的怒了,“啪”地一下拍在椅案之上:“大胆的奴才,来人,把他押下去活活打死!”
    皇后倒也没有如此的狠心和绝情,只不过见他这个孬样儿,想要吓吓他。不说话,那是吓的还不够!
    “别别别,皇后娘娘,奴才招,奴才什么都招,求皇后娘娘放了奴才!”一把鼻涕一把泪,牢头瞬间泪奔。
    婷儿为皇后娘娘顺气,看向莫鸢,莫鸢挥了挥手,让两旁的太监退下:“说吧,胆敢有半句假话,即刻按照皇后娘娘所言,直接把你杖毙!”
    牢头抹了把脸上的汗水和泪水,哭着把自己所犯之事一五一十都讲了出来:“皇后娘娘,是奴才的错,一切都是奴才的错。那日您和郡主去看太子殿下之后,太子殿下就已经不行了……”
    皇后听到这儿,脸上一变,坐在椅子上晃了两晃,差点晕厥过去,索性婷儿及时扶住了她。
    莫鸢脸色微变,不禁皱眉,替皇后娘娘问出接下来的话:“太子殿下怎么会不行?”
    虽然莫鸢心中早就猜出一二,却不敢妄下定论。
    “是……是奴才平日里打的,因为酷刑过于严重,太子殿下又是娇弱之躯,哪里经受的住,挺不过去就不行了。奴才一看,太子殿下身上全是伤痕和血迹,已然是死人,放在牢房中万一哪天被发现,奴才的小命就不保了。”
    “奴才心里想着,太子既然已经被废黜,应该不会有人来看他,正好有个即将奔上黄泉路的死囚,故此李代桃僵,把他换到太子的牢房之中,想要浑水摸鱼,直到皇上下令诛杀太子殿下那天,直接将他就地正法,也算是了结了此事。只是,奴才万万没想到,皇上会允许太皇太后召见太子殿下,因此……”
    既然已经开了口,牢头索性一口气全部都说了出来,既是将死之人,即便他自己不说,皇后娘娘早晚都会查出来。他也免得受那酷刑之灾,直接了结生命罢了。
    莫鸢朱唇紧闭,丹凤眼微微挑起,脸色也是异常紧绷,如今说什么都是枉然,太子殿下既然已死,还有什么可以安慰皇后娘娘的?听闻此消息,她能稳定自己的情绪保住胎儿就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果然,皇后娘娘从椅子上慢慢站起来,脸色黑的如一头即将咆哮的母狮,对着牢头的方向质问:“说!你给本宫说清楚,你是如何虐待云天的!他的尸首又在哪里,你把云天的尸首藏到哪儿去了!”皇后边说边拍打着身侧的椅案,发出“咚咚咚”的响声,在分外寂静的大殿之上更显震撼心扉。
    皇后,确实已经怒了。
    莫鸢在一旁盯着皇后,唯恐她一个不小心晕厥过去,摔着肚中的龙种。
    “皇后娘娘,稍安勿躁,保护好您腹中的胎儿。”莫鸢好心提醒,伸出双手虚接着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声音哽咽,把脸侧向莫鸢这边,莫鸢一看,她已是满脸泪痕。
    “本宫养了这么多的孩子,说没就没了,竟是被一个牢头给害死的!云天死的冤啊!”话语中满满的都是不甘心,含辛茹苦养到这么大,尤其是在皇宫内苑,养大一个孩子,每一天都在提防着暗中的危险,直到长大成人做了太子,以为终于功德圆满,不成想后面又发生了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好端端的太子直接被关进了大牢,而如今,竟是连死,都是死的这么凄惨。
    “说,你把云天的尸体究竟藏在什么地方!”皇后越发的愤怒,不管婷儿的搀扶,径直向前走去,向着牢头所在的方位走去。
    牢头浑身打颤:“奴才……奴才把太子殿下的尸体扔到了荒郊野外,现今,恐怕已经被豺狼虎豹给……给吃了。”说完连忙俯身磕头,“咚咚咚”磕的那叫一个响,血痕都出来了,牢头只是反复一句话,“所有的事情都是奴才一个人干的,求皇后娘娘放过奴才的一家老小吧!”近乎哀嚎的求情皇后一句都听不进去,眼前一黑,竟是仰面跌下,没有了意识。
    莫鸢急忙遣人去叫太医,皇上闻讯下了早朝之后急急忙忙往凤延宫赶,一时之间,凤延宫成了宫中内外的谈资,大家针对这件事都在议论纷纷。
    一说,到底是皇上的亲身骨肉,死了之后也还是皇子身份,必定厚葬。
    一说,皇上担心的是皇后和她腹中的龙种,已死之人,再怎么悲痛欲绝也挽回不了,倒是那个如今在腹中孕育的小生命,不论是皇子亦或是公主,也还是皇上的亲生骨肉,比死去的,更为有希望。毕竟,太子殿下犯下了滔天罪孽。
    这边安贵妃从下人口中闻听这件事,心下暗喜:最好皇后因此而流产,不然也省得她一个人独霸皇上的宠爱,让自己这个同样身怀有孕的人享受不了同等的待遇。白白遭受了被冷落的痛苦。
    陌云廊感到的时候,安贵妃口中哼着小曲正在修剪花枝,脸上是一脸的轻松欢悦。
    “听到信儿了?”云廊不请自进,连招呼都不打,足以看的出两人关系已经到了亲密无间的地步。
    安贵妃看了他一眼,满眼都是浓情蜜意,把剪刀放到身旁宫女一直端着的瓷盘之中,对她们一使眼色,下人们都知趣地退下。
    扭动腰肢,安贵妃走到云廊面前,手中绢帕在他面前拂面而过,送去一阵芬芳。

  ☆、第一百二十章 缓兵之计

云廊就势搂过安贵妃的腰肢,轻轻把她圈在自己臂弯之中,微微用力,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手指抚摸着安贵妃的脸蛋,“如今陌云天已死,皇后腹中的胎儿能不能保住还是未知,这可是你从父皇那里争取宠爱的好机会,不要放过啊。”
    话音刚落,“啪”的一口,亲在安贵妃的脸蛋上。
    “讨厌。”安贵妃佯装推诿,却是让他搂的更紧。安贵妃眉目挑起,面带桃花,眼波流转忽闪着眼睛对云廊楚楚可怜,轻叹一口气:“唉,本以为我们的计划天衣无缝,谁成想半路被皇后那个黄脸婆给做了手脚,这样一来,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下手的好机会,又要等。”
    云廊嘴角挑起笑容,“怎么?你心急了?是心急当我的皇后呢,还是心急为皇上生个皇子?”
    安贵妃佯装嗔怒:“我的心思在谁的身上,你不是一早就知道吗?还问这无聊的问题作甚,再说了,我腹中的孩子是谁的,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要说着急生孩子,那我也是着急生出我们两个人的孩子。不过,当务之急,我现在只想知道皇后那边究竟怎样了。”
    “别急,”云廊在安贵妃耳边吹风,滚滚热浪让安贵妃身子不稳,险些瘫软,被云廊稳稳接住,调笑道,“怎么?安贵妃越来越不禁挑逗了呢?”
    安贵妃止住云廊的手,话语已经不连贯:“我……我还身怀有孕,不……不可以……”
    云廊当然知道她身怀有孕,不过就是想挑逗一番,看她气喘吁吁,身形不稳,也适时住了手。
    “我派去打探的人估计现在已经到了,待会儿,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莫名的,云廊冒出这样一句话,安贵妃一个激灵,从刚才的迷乱中清醒过来。皇后那边信息尚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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