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蜜桃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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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蜜桃美女-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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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嗄?”他们两个比狠的啊?她怎么那么可怜……

“说不说?”

“说……”不说又不成,这根本由不得她啁。

“那就快说!”

“我去看笑海哥的时候,听到警员偷偷在旁边嘀嘀咕咕的,说是……笑海哥不知怎地去得罪了巩家大少爷……”

“巩皇轩的爷爷是上上任总统的幕僚长,爸爸巩云山是上任总统的国策顾问,真要细说巩家的政治背景,恐怕要追溯到巩家的祖先移民到美国,出任美国加州州长开始,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我只能说,巩家在美国政坛的势力无人能出其右,运道上大哥都要忌惮七分。要真想找出与之抗衡的人也不是没有,但是就算有,人家也不愿意得罪巩氏家族,更何况,巩皇轩这小子才一回国,总统便亲自登门想将他揽人幕僚群,可见他受重视的程度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我们只能坐以待毙?”夏绿艳不敢相信,那她还来找他干什么?

“当然不是这样,要救风哥,最重要的是要找出巩皇轩对付他的原因,然后对症下药。我想像巩皇轩这样高高在上的男人,不可能没事找风哥这种人的麻烦,你说对吗?”

听完斐焰的分析,夏绿艳猛地站起来,气呼呼的就要冲出去,却被一只手抓住,把她给拉回来。

“你想做什么?”斐焰桃了挑眉,难掩兴味。

“当然是去找巩皇轩!该死的卑鄙小人!我要杀了他!夏绿艳气得小手乱挥,身子虽娇小,却极有气势。

好一个巩皇轩!好一个伪君子!他怎么可以公报私仇?一定是的!他一定是因为她的拒绝而恼羞成怒,所以才找风笑海的麻烦!一定是这样!

“杀他?凭你?”眉挑得老高,斐焰用另一只手撑住傻朗的脸,似笑非笑的瞅着她。

不是他斐焰瞧不起人,实在是因为这件事……嗯,太可笑了。

要不是她曾经当了他几天的老板,要不是她是他的大恩人风笑海的老相好,他这个早已收山不管世事的人,是绝不可能瞠这趟浑水的,更不可能大半夜舍弃老婆和温暖的被窝,来陪这个女人说些不可能发生的事。

不过有一件事得慎重考虑了,那就是搬家,他要搬家,至少要搬到不会在半夜让人从被窝里挖起来的地方……

“喂,你究竟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夏绿艳眼中的怒火烧得更旺了。“臭斐焰!忘恩负义的臭斐焰!你的大恩人都被人家抓去关了,你竟然还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老板,有什么事明天再说,风哥一时半刻是死不了的——”

夏绿艳气得鼓起腮帮子,美目微眯,想也不想的便开骂:“人家都说哈士奇犬是多么的忠贞护主,我却怎么看你都不像嘛,罢了,要靠你去救风笑海,我想我还是自己来好了。你让开,别扯着我不放,我又不是你老婆!”

“等等——”斐焰扯住她的手依然没放,反而抓得更紧o “放手!”

“你刚刚说什么哈士奇?”斐焰眯起眼。印象中,好像也曾听风笑海在地面前提起这个字眼,不是他敏感吧?为什么他老觉得这个叫什么哈士奇的跟他好像有什么关联似的?

“哈士奇犬!就是一种雪橇犬!一种狗类的名字——呃,那个……”见斐焰的眼睛越眯越细,夏绿艳终于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不安地舔舔唇,瞄了瞄被他紧把住的小手一眼。

他不会一气之下把她的手给扭断吧?全天下的黑道人士,她只能得罪风笑海——她怎么会把这个重要的原则给忘了呢?该死的!就算她老是把斐焰当弟弟看,但人家可没把她当姐姐,要是让他知道他们在背后把他比喻成一条狗……会不会偷偷的把她毁尸灭迹啊?

“哈士奇犬……跟我有什么关系吗?”斐焰问得温柔,眼神带着蛊惑意味。

“没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真的!”夏绿艳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轻轻地从他的掌心中抽回自己的手。“那个……打扰你的睡眠真是不好意思,你去休息吧,我先走了,再见。”

说完,她飞也似的冲出了大门。

曼哈顿下城最南端的区域,当地人称“下曼哈顿”,是一六二四年来自荷兰的移民最早落脚的地区。

绿底白字的路标上写着“Wall St ”——华尔街,两旁都是从十九世纪便进驻于此、举世知名的大银行,这些银行掌握着全美国、甚至全世界最重要的财富资源,其中纽约证券交易所更是全球瞩目的指标。

巩氏家族世居华盛顿,一直到巩云山退休,才举家迁移到纽约下曼哈顿区近郊的一座城堡别墅,说是养生,最大的目的却是为了摆脱前任总统派系的色彩,远离当时的政治决策圈。

这一点,却只有巩云山自己明白,连他的父亲巩凯也不知道他内心的想法。

因为他父亲的一生为政治而活,而他则不,尤其是在一场大病之后,他对政治圈的纷纷扰扰陡地感到厌倦,正好借生病之名,举家搬到了纽约郊区,也让儿子巩皇轩顺势远离政治国。

未料,拿了个英国伦敦大学经济与法律双料博士的儿子,还是难掩锋芒,让现任总统亲自找上了门,乐得巩凯兴奋得好几天睡不着觉。

唉,现在该如何是好?

“老爷,少爷回来了。”

“嗯,请他进来。”巩云山从沉思中回神,刚好见到巩皇轩优雅的走进门,遂示意他坐下。“决定得怎么样了?打算走一遭政治圈吗?”

巩皇轩温文一笑,端起佣人送来的现煮咖啡轻啜了一口,才道:“这件事我还没决定。”

“喔?”巩云山眸光一闪,甚为不解,以他对儿子的了解,他绝不是一个对事情没有主张、任人牵着鼻子走的乖孩子,只是,他通常掩饰得很好,好到没几个人可以察觉出他的叛逆。

不过,好歹他是他的爹,如果他当真看不出来,那就枉为人父了。‘可是现在……他真的迷惑了,不仅这个从小便很聪明、却冷眼看待这个世界的儿子,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爸爸,你找我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巩皇轩淡问,唇角含笑,那笑,却不及眼底。

“是,也不是,你爷爷为你相中了一门亲事,我想问问你的意思。”

巩皇轩不语,依然优雅的喝着咖啡,仿佛父亲说的并不关他的事。

“是唐家的千金——”

“唐香伶?”巩皇轩轻问,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典雅婉约的身影。

“是的,你认识她?”

“说不上认识,但在几个公开的宴会上打过几次照面,是个优雅美丽的女人,也不多话,的确是个好妻子的人选。”

巩云山讶异的挑挑眉,“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指尖在咖啡杯缘上轻点着,巩皇轩无可无不可的问道:“我想知道爷爷相中她的原因?”

“香伶的父亲是现任总统最信任倚重的人,香伶的爷爷是你爷爷小时候最好的朋友,香伶的奶奶是你奶奶的大学同学,还有香伶的大哥是美国联邦最高法院的法官,再加上唐家在美国金融体系的势力……”说到此处,巩云山蓦地一顿,恍然大捂的看着儿子,“你该不会是——”

“是,所以我没有拒绝的理由,对吗?爸爸?”巩皇轩一笑,搁下喝完的咖啡,起身离开。

门外,身兼司机和保镖的蓝海辰正等着他,连车子都还没熄火,仿佛知道巩皇轩在里头根本待不了十分钟,而事实上也是,因为他连一根烟都还没抽完,巩皇轩就出来了。

“少爷想去哪儿?”

“回我住的地方。”上了车,巩皇轩闭目沉思,窗外的好山好水进不了他的眼,那个娇小美丽的身影却不期然的从他的记忆中钻了出来。

可笑得很,他竟忘不了她……

只不过是个美丽的女人而已,为什么他不能像忘记其他女人一样,轻易地把她从脑海中甩开呢?

还有,一想起她,他就开始怀念把她抱在怀里的感觉,还有她被他吻住时的羞涩与愤怒……

一个很特别的女人,可以羞涩得像是处于般惹人怜爱,却又会在转眼间变成一只对着他叫嚣、伸出利爪的猫;可以同时拥有孤单无助、却又在转瞬间亮丽多彩的眼神,在不同的时空中变幻着她独特的美丽光华。

是因为当年那场大雨中的舞吗?那一幕,这两年多来他从未忘记过,甚至比两人在床上的缱绻温存还要让他记忆犹新。

为了这份思念,他曾经好几次想从英国回来找她,而如今他终于回来了,却依然无法将她留在身边。

他当然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除非,他的心厌倦了她,他的身体也厌倦了她;除非,他可以不再想起她,不再思念她,那么,她才可以离开。

“少爷?”

“到了?”

“是到家了,可是门口有个女人堵在那里,我没法子把车开进去。少爷,你先在车里等一会儿,我去请她走开。”说着,蓝海辰下了车,往那张开双手挡在车道前的女人走去。

巩皇轩缓缓睁开眼,蒙蒙细雨中,他看见了那个他思念了两年多的女人;正一身湿淋淋的杵在车道中央,愤怒的跟蓝海辰扭打着——不,是她正极力地想从蓝海辰的箝制下挣脱。

“你放手!我要找巩皇轩,不是你!”夏绿艳死命地想要抽回手,无奈对方力气大,还学过擒拿术,只稍稍一拐,她就疼得动弹不得,怎么挣也挣不开,只能徒劳无功的大声嚷嚷。

“我们家少爷岂是随便说见便可以见的,请你离开,否则

“怎么样?”夏绿艳下巴抬得高高的,倨傲的瞪着他,“你最好叫你家少爷出来见我,别像只乌龟似的只敢躲在车子里面!身为男人就该敢做敢当,他做了什么事自己明白,既然做了,我现在送上门来,他还不好好把握机会吗?该死的!

你现在就去叫他滚出来见我!否则你今天别想把车开进去!“

“这位小姐——”

“我叫夏绿艳,你去告诉你家少爷,说我要见他!”

他当然知道她叫夏绿艳……“有时连作恶梦都会梦见她哩,他又怎会不知?

为了这个叫夏绿艳的女人,他可是跑遍了几十家征信社,才找到一家征信社愿意提供资料,更运用了所有他以前当警察时可用的资源,来帮主子罩这个女人,要说全天下最了解这个女人背景的,除了少爷之外就是他了,哈。

其实,以主子的势力,根本轮不到他来罩他的女人,只是为了不让巩家老爷子知情,主子只好请他暗中悄悄的做。

这是他待在主子身边,除了开车之外,难得发挥真正功用的一次,也就更让他难以推辞。

“很抱歉,我家少爷很累,今天不想见客。”一只手抓住她绰绰有余,蓝海辰说着,还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

“你问过他了?”

“我——”,“去问他,问他想不想见我!”真是小人难缠!可恶!为什么这个人的身手那么好?才一只手就把她抓得死死的!

“我不想见任何人,海辰,等这位小姐走了,再把车开进车库去,我先回屋里去了。”巩皇轩不知何时已下车,朝别墅大门走去。

细雨纷飞,他走得决然,夏绿艳急红了眼,举步要追上前去。

蓝海辰放开她的手,改以身体挡住她的去路——这次是出于好心。

“回去吧,你进去也只会自取其辱而已。”

第六章

虽然雨不大,可是淋久了还是会生病,看来那女人是铁了心,今晚要露宿街头了。

手里捧着热腾腾的蓝山咖啡,巩皇轩穿着白色浴袍,身子半倚在落地窗前,俯望着始终在他家大门口徘徊不去、死命搓着手取暖的女人。

他双腿优雅的交叠着,无动于衷到让人觉得冷漠。

“少爷,真的不请她进来吗?”

巩皇轩瞄了蓝海辰一眼。这是他今晚第十一次询问,天知道他怎么那么闲,看来他派给他的工作似乎太少了,才会让他像个女人家似的在他面前不停叨念。

“你很关心她?”嘴里说着话,巩皇轩一双眸子依然盯着窗外的人儿,看见她蹲下身,长发垂落,将脸埋进双腿之间。

“不是,只是担心万一出了人命,会招来那些媒体记者,刊出对少爷或是巩家不利的报导。”这几句话言简意赅,却命中核心,只见巩皇轩眉眼一挑,露出了一个淡得不能再淡的笑容。

“真有你的,海辰。”跟了他三年,已经掌握了跟他说话的精髓,可以轻易的牵着他的鼻子走了。

“小的不懂少爷的意思。”蓝海辰低头微笑,状似恭谨,可是却逃不过巩皇轩犀利的双眸,心知肚明这小子根本没真的怕过他。

不过,他并不在意这些小事,只要对方不会出卖他,是个可以留在身边重用的人,就算阳奉阴违又有何妨?很多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而可以事半功倍。

“不懂也罢,你去请她进来吧。”

“是,少爷。‘’蓝海辰退了出去,下楼来到大门外,将冻了一夜的女人请入,亲自把她带上楼后,便识相的转身走开。

室内很暖,可是全身湿漉漉的夏绿艳还是不住的颤抖着,狼狈不堪的模样像极了刚被拖上岸的落水狗,不只全身湿透,看起来还很可怜。

她身上的水珠一颗颗落在巩皇轩房里的白色地毯上,惹得他大少爷眉一挑,嘲弄的眸眯成了一条缝。

“我要洗澡。”夏绿艳娇小的身子站得挺直,就是不想在他面前示弱,虽然知道这样的坚持很可笑,可她是来谈条件,不是来看他大少爷脸色的,犯不着低声下气的讨他欢心吧?

“左手边走到底的那扇门就是了。或者,你不必我介绍,就可以自己找得到了?”两年前的那一夜,他和她就是在同一栋别墅、同一个房间里欢爱,私心里,他希望这些记忆在她脑海中是鲜明难忘的。

他意有所指的话惹得她红了脸,她不敢再多看他一眼,往他指示的方向奔去,然后砰一声关上了门。

门后,她的身子颤抖得更剧烈,连心都快要跳出胸口,她连忙打开莲蓬头的水,仿佛这样就可以掩盖住自己狂乱的心跳声。

将衣服褪去,夏绿艳走到莲蓬头下,让温热的水冲洗着自己冰冷的身体,纤长细指拿着香皂轻轻涂抹全身,花了比平常更多的时间将自己身体的每一分、每一寸都洗干净。

好不容易,她的心跳平复了些;好不容易,她借由温热的水稍稍平复了焦躁的灵魂;好不容易,她不再狼狈了,芙蓉出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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