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鬼经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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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鬼经卷-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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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去过云南,你手上的‘瘗字文’哪里来的?‘瘗字文’是不被科学承认的古文字,能见识到瘗字文的人并不多,这种文字只在云南出现过,一字可断千言!”

此时张毅恒瞪到了眼睛,张着嘴巴,极尽吃惊,缓过神来问道:“小兄弟,你知道‘瘗字文’?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我说:“张教授,现在不是讨论这些问题的时候,我想要的是你可提供搜救探险队的线索!”张毅恒还是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看他的样子还是心存疑虑。

刚才看到张毅恒教授手臂上的“瘗字文”,我可以把之前认为他盗宝外逃售卖的推测推翻了。想要他开口,恐怕我也得多费些口舌,让他信服,于是喝了一口茶水说道:“瘗字文本来就是诅咒,出自还未被科学界承认的原始部族之手。你手上文字不是纹上去的,应该是自主生成。瘗字文一共才七十九个字,讲述的是七十九个孤立的事件,最后一字翻译出来的话是‘祭’,也就是诅咒,我想你应该是受了诅咒了。你手臂上的字翻译过来是‘定’,排在第五十二位。”

听完我这番言辞,张毅恒教授显然放下了警惕,连叹几口气,接着便说开了。

张毅恒曾经是北京考古研究所的名誉所长。1962年曾在云南澜沧江畔发现了一座洞中墓葬,当中的墓志铭上就书写着奇怪的瘗字文。当时他对古文字研究甚少,只当做了普通的古文字没有稍加留意。

据张毅恒教授说,他们发现的墓穴之中只有两副空棺,连尸骸和衣物随葬品都没有,棺椁内俱书写着瘗字文。张毅恒一来对古文字知之甚少,二来对棺椁遗留下的信息不足,所以对这一墓葬的研究就陷入了瓶颈。后来张毅恒北上回京,请来了当时北京最有名的古文字研究专家,薛严清。

几个人又回到山洞内研究,薛严清当时看见瘗字文就大惊失色。瘗字文向来以“邪恶”得名,当年薛严清也曾在澜沧江畔的草丛中发现一只千年神龟,龟壳上就刻有瘗字文。但凡见到瘗字文的人无故丧生,毫无征兆。薛严清的随从无一幸免,皆离奇死去。后来薛严清处于某种原因得以存活下来,直到被张毅恒请去云南,那是他第二次见到瘗字文。

张毅恒教授接着说,当时他和薛严清返回北京,想通过媒体揭露这一神秘的文字,无奈,当时处于动乱的十年,不仅没有得到相关部门的支持和研究,两人反而成了“迷信人员”,遭到批斗。薛严清以精神病出现幻觉,人格分裂等罪名送进了精神病院,没过几个月就死在了医院里。而张毅恒勉强活了下来,过了十几年,国家开始重视文物考古工作,因为张毅恒在考古方面的专业才干,被平反,送到了新疆担任起西域考古研究员。

然而,瘗字文当中的神秘一直困过张毅恒,瘗字文在他身上埋下了烙印,挥之不去。1978年张毅恒借故回到北京,带上妻儿在返澜沧江畔的诡秘山洞考察。那次的探险是一个德国探险家族出的资,但是探险不顺利,进了山洞后遭遇诸多离奇,本来二十几人的探险队全部死于非命。

听到此处我连忙上前问道:“是怎么死的?”张毅恒顿顿首,脸色苍白,似乎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他说那些人全部都是自缢而亡。谁都不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探险队员都用绳子套住自己的脖子,吊在了山崖上死了。张毅恒当时也出现了幻觉,一股神秘的力量催生,让人忍不住想往吊绳里钻,还好当时突然从山上掉下的石块砸中了头部,他才回过神思,幸免于难,捡回了一条命,救下了随队的妻儿,接着把山洞炸塌了,回到了新疆,不再过问期间发生的事。

从此见识过瘗字文的人员就只剩下他一家三人。本来想把瘗字文公之于众,无奈,很多有名的科考专员俱说瘗字文不是人间文字,不能研究,会被诅咒而死,瘗字文在当时的社会环境的影响下各方专家都唯恐避之而不及,更谈不上研究,就连见到都觉得是“害命”的前兆,所以就此不了了之,消失于世,无人问津。

张毅恒回到新疆后,身上的瘗字文就从皮表生了出来,倒也不痛不痒,只是看着字样惧从心生,数年之中每日夜间定会生梦,梦中就是再走了一回藏有瘗字文的山洞,醒来身心疲惫,连年均未断过。事后也曾上过大医院检查,医院方面的结论是出现了人格分裂。这一诊断对于张毅恒全家可说是灾难性的打击,工作也没了,妻儿也出现了同样的症状。差点全家都进了精神病院。

后来在新疆遇到一个美国探险家,这探险家说能解开瘗字文的秘密,能解瘗字文留下的诅咒。张毅恒喜不自胜,百感交集,答应了美国探险家走出新疆的要求,但由于自己身体羸弱,所以只让同为考古研究员的妻儿随同探险队出发了。这才有了探险队失踪,张毅恒求救这件事。

张毅恒绘声绘色讲述了一番,我心里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妥,开口说道:“张教授,你恐怕上当了,我看,你说的美国探险队只是想从中国境内盗宝出去而已。他们没有向导肯定不敢轻易往边境上走。”

张毅恒点点头,潸然泪下,说道:“都怪我,都怪我,我也是想给妻儿谋个完全之侧,不至于像我一样中了诅咒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您老放心吧,既然他们想从边关过去,路线也就两条,崇山峻岭之中他们不可能另辟蹊径的。你把他们具体所带的物资说一下,包括骑乘工具等等。边关哨卡上没有记录,也没有发现他们经过的踪迹,应该还在新疆境内,可能在山中迷失了。”

张毅恒和我交代了一些情况,我和他匆匆道了别,回到军区,带上必备的物资干粮就率队动身寻找探险队的下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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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叶尔羌雪谷

塔什库尔干离中国和巴基斯坦边境有130多公里的路程。探险队想要从边境上通过,只有四条路可走,其中一条就是正规的出入线路,边境上的哨卡。

其他两条都是当地人走出的天险,路程上会远上一倍,而且极其危险,正常人员不可能从这三条道路通过,这样仅剩下一条喀喇昆仑山公路可走。我们整队二十三人全部出动,骑上战马就动身了。

沿途我们打听探险队的消息,有人说出了塔什库尔干城,往西,有几个外国人出去过,有几个当地的维族人做了向导。这是我们打听到的最符合美国探险队的消息了。

毕竟外国人面相生疏,留意的人也就多了些。不过塔什库尔干人口繁密,想找到具体的维族向导确实不易,犹如大海捞针了,我们时间紧迫,也不能多加逗留打探消息,只能做个大致的路线追赶搜救。

我两年就升到连长,主要原因还在于我们连队所处环境有别,环境艰苦不说,兵源也少,一年春秋两季征兵,分配到我们连队的基本不超过五人,相反退伍返乡或者转调的士兵却多于五人,我刚来时,连队有三百多人,现在就剩下一百多号了,我算一个老兵,转业又转不了,退伍的事首长那边也不应允,说还没带出几个好兵,不能不负责任就退伍了事,所以一圈下来,我就上了连长的位置。

其实我这连长如果在其他部队里,顶多就一个小班长。在我任连长的这两年的时间里,并没有有手下的士兵死亡或者伤残的事件发生,因此首长还算器重我这班长级别的“连长”。

此番进山搜寻,首长是下了死命令的,我不敢松懈,当然更为紧要的是要确保战士们的生命安全,这一点我于心紧记。

现在是五月份,新疆还只能算是进入了春季,雪水开始融化,冰水顺势流淌下来,有些河段会爆发洪水,也算危险。

绕过几座起伏的山包,眼前一片稀疏的草地,草地上还有积雪消融入河,面前是一条宽达百米的地面浅水河流,这就是叶尔羌河了。

我命令全员下马稍作休整,用行军水壶灌满了冰冷的雪水,再检查一下装备是否稳当齐整了。我用望远镜往山上望去。冰雪覆盖的山峦有几处露出了黑褐色的山脊,山腰下的积雪明显消融了些。不过此地海拔均在3500米以上,冰雪根本不会完全融化,更不用说山顶上的积雪了。

我看看手边,已经七点多种了,很快太阳就要落下去了。新疆日照射时间很长,春季大概会在20点左右天黑,夏季的话基本都要在22点左右天才会黑下去。

河对岸有几株枝叶繁茂的树木,我打算到树下安营扎寨,于是下令全队过河,在树下拉起了行军帐篷。捡了些干枝生起火来。大家分吃些干粮,天就黑了下来。

此地经常有雪狼出没,我们晚上都得安排战士放哨。夜里冷风轻作,帐篷外的火光摇曳,火星散飞。我没入睡,担起了哨兵之职,在帐篷外围四处转上一圈才回到火堆旁取暖。

面前的河水哗哗流淌,一条亮白的河面蜿蜒在地平面上,宛如白龙过境。有人说在中国的新疆野外过夜,很容易接近沧海桑田的心境,这话一点都不假。此地人烟稀少,远离人世喧嚣,到像另外的极乐世界,是一片净土,未有人踏及。

我自认为那些探险家是吃饱了撑着,没事找事,才会往这么偏远且充斥着危险的地方走。平常人谁会愿意涉及此地呢。脚下这一方的土地,也许不像繁华的城市那样到处都是人的足迹,这里也许只有寥寥的鸟兽足迹曾经留下稀疏的印记。

不出我所料,几声狼吼响彻山谷,几头狼站在了高破上对月嘶嚎,像是要经历一场战争。我端起54式冲锋步枪,点上了一支烟。

雪狼我见过不少,对它们的认识也有了转变。狼吃人不假,但狼并不是见人就害的,它们对人似乎也有敬畏,有时候甚至不会攻击人类。听到狼吼之声,入睡的全部战士都端枪惊慌失措的跑出帐外,七嘴八舌的说要打狼去。一班长赵晓年问询:“连长,你看怎么办,会不会遭到雪狼围攻?”

我说:“还不至于,雪狼王没有出来,再狡猾的狼群也未必轻易攻击人类。让战士们回去睡觉吧,明天进山了,养足精神才好打算,千万别给我恍惚了!”

三班长学世博听我一说,把其余战士都催促睡觉去了。两人在我身旁坐了下来,我递烟发了一圈,围坐在火堆旁聊起来。一天的马背行程,难免也会疲惫,两个班长依火斜靠着就睡了过去。

寻人这工作确实不易,特别在新疆,要么是茫茫戈壁沙漠,要么就是皑皑雪山,眼睛晃瞎了也未必见得到一个人影。

对于前路我一下就没了计较,此次进山找人更像是例行公事。能找到最好,若找不到也千万别损兵折将而回。战士们不顾自己性命,戍守边关,做为他们的连长也要对他们的安全负责。

我站起身子,仰望不远处的山包,几头狼徘徊,时不时哀嚎几声。我连忙推醒赵晓年和学世博两人。

“连长,怎么了?是不是狼群要来攻我们了?”学世博随口迷糊地问了一句。

我说:“再叫醒几个人和你们一起放哨,千万别大意了,我过去瞧瞧。”

“连长我陪你去,两个人安全点!”赵晓年说道。

我说:“我一个人去就行,你们在这候着,记住,千万不能松懈。估计狼群之中有故,要不然他们不可能一晚上都这么哀嚎!”

一说到狼,两个班长还是有些担心,都说还是跟我一起去看看,路上也有个照应。我没同意,山里除了恶劣的天气和变幻莫测隐藏的危险外最忌讳的就是雪狼。

今年我已经二十三岁,相较其他年级稍长的连长老说,经验可能少了很多,但我也明白,我不在部队里,还是要有几个懂事经验丰富些的老兵带队的。一班班长,三班班长两人年级和我相仿,经验也多些,留他们宿营带队是有必要的,况且我也不会走的太远。

“连长,要不就都别去了,省得出现什么危险,我们照应不急。”

我说:“那不见得,狼和狗差不多,只是野性大了点,他们的嗅觉同样很灵敏,探险队如果从这一方通过,狼群能找得到。”

“那也不可能让狼群带队啊,说不定把我们也给吃了也难说。”

我笑了笑回答道:“我只是去看看究竟,狼要猎食,总会留下点踪迹,这一点,你们以后慢慢学。狼寻人吃,人跟踪狼找失踪的人很奏效,只不过危险性大了点而已,我们现在也没有其他好的办法,暂且用此法试试。”

我没再多话,一番交代清楚,端上就钻进山沟之中,沿着山梁斜坡往上走。很快,我就爬到了山包的顶部。举眼往下瞧,还能清楚的分辨出来赵晓年和学世博站在火堆旁朝我打手势,我连忙也打个手势,告诉他们我一切顺利,并没有什么危险。

再绕过一个山梁子,躲在山背后观望,几头狼站在不远处的山包顶部哀嚎不止。月光清冷悠长,山雪被映出冷白之光。以我的感觉,这些狼群不像是要对队伍发起攻击,倒更像是在向我们提醒着什么,似乎危险潜藏于某处。

我小心的攀爬,眼前一片石刀丛生的小山口,我走了进去,目光警觉的往前面扫,双手托着抢,已经按在了扳机上。小山谷内有一股异常的响动,两侧的冰块雪球纷纷落下。

脚下的冰雪松散不堪,踩上去就陷下去一截儿,我走的留心了些。转过两个弯道,耳际传来急促的呼吸声,我警觉地把枪端平,目光紧紧盯着前方,双脚轮流迈了出去。

“呜……”一声长啸,前方有狼,我急忙收住脚步,小心的抬眼望向不高的坡顶,也没见到尾随而至的狼群,刚哀嚎的狼肯定在前方了。

接着又听到几声哀嚎,声嘶力竭。我想应该不是对人有备的狼。我蹿上两步,左右避让前进,以免和狼撞个正着。再穿过一个弯道,只见前面山坳,两侧有几株枯树,树旁有山石滑落的迹象,只见在一片大石下一个满身黑毛,凶相毕露的活物在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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