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无敌特种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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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无敌特种兵-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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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仲十分震惊,也觉得侥幸。清军在撤退之时,如果将之带走,或者干脆一杀了之,那该是多么大的悲剧惨案,这些济南的精华,多么难得。

听说毛仲是辽东军的将领,济南城的妇女们在惊异片刻之后,立刻欢呼起来,她们很激动地说,辽东军铁骑铜铳大破皇太极的事情,人人皆知。现在,辽东军来济南拯救她们了,大明也就有救了。

“走吧,到前面去,找些靼子的兵器,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毛仲鼓励妇女:“靼子已经失败逃窜,济南城里就剩下你们,坚强一点儿,未来的母亲们!我们先武装自己,恢复城市的秩序。”

这些妇女们得到了两千多件兵器,一百多匹战马,兵器还能勉强使用,战马则白白地lang费,上万人,将城市的街道占领,恢复了城墙的警戒,把守了城门,当毛仲看到这些女子全是三寸金莲小脚板儿,走起路来三摇两晃的优美姿态,不禁摇头。

也许是清军胆战心惊,急于逃命,才没有顾得上杀害那些妇女,或者是杜度担心进一步刺激明军的报复心,留下这些妇女作诱饵,迟缓他们的追捕。可惜,杜度已经死了,无从考证。

毛仲单骑来到了章丘,城中的大军正警惕万分地窥探着他。数十骑兵立刻从城中冲出来迎接。曹变蛟面露愧色:“朱兄弟不见踪影,是愚兄强令各军坚守城池,不得妄动的。”

毛仲轻松一笑:“这就对了,千万不要学我,哪里还有一点儿大将风度?不过,我就这野性,改不了了。”

“我就知道以朱兄弟的身手,可以单人独骑,纵横天下!”曹变蛟由衷地称赞。

听说济南城的清军已经奔逃,自相践踏,死伤两千余人,章丘城中一片震惊。

“这是真的吗?”谁敢相信?可是,谁敢怀疑朱总兵的话?随即,城中山呼海啸般地欢腾。

“那快追呀,追吧!再不赶紧追,那些家伙四条腿跑起来,快得很,”许多军官都建议。

毛仲以为,很难追得上,清军不要命地逃跑,又都是骑兵,早早行动了八九个小时,谈话何容易。于是,做个顺水人情:“曹将军,曹大哥,你带领全军追击吧。一定要小心清军突然反扑。同时,多派人手,和其他各军联络。使众军一起围追堵截,”

“兄弟,你呢?”曹变蛟很惊奇。

“我太疲劳了。在这城中歇息,静候大哥的佳音。”

“好!为兄这就去了!兄弟单刀赴敌营的勇壮,言动千军的辩才,袭斩杜度的战功,就是千古名将,也未必做得出来,既然你把这追杀残敌的事情托付给我,我就一定做到底!”曹变蛟绝对是个猛人,立刻点起人马,总七千之众,尽为铮铮铁骑,人欢马叫,朝着济南城的方向奔驰。

毛仲只率领陈香雪,香桂,夫妻三人,就要起程。

“夫君,你怎么不去追赶靼子兵?难道不稀罕功劳吗?”香雪依然铠甲英武,小巧玲珑,匀称的身材,雪白的皮肤,吹弹得破,两道弯弯眉毛,格外有神韵。

“功劳?什么功劳?”毛仲嘻嘻哈哈地一笑:“俗话说,穷寇勿追,清军数万人,就象一群急疯了的野狗,不是轻易可以追得上打得准的。万一反击回来,别说功劳,连命都危险呢。”

香桂一听,有些不乐:“这就是夫,就是将军的不对了,如此险恶事情,你全凭借曹总兵一人担当,实在是不义。”

毛仲认真道:“就算是再凶险,能比我单人独骑闯济南?何况,清军大败,哪有心思再打?放心,我七千铁骑,也不是闹着玩儿的,”

“你为什么一个兵也不带?这路上不太平呢。”香雪道。

“没事儿,我有两个陈门女将保驾护航,谁敢来?”

香桂忍不住打趣道:“谁管你呢,走,香雪,我们自己走。”说完,两人打马猛然前冲,将毛仲甩在后面。

毛仲道:“等等,你们不能这样,再不停下来,我可不喜欢你们了。”

“谁稀罕?”说着话,香雪一勒马,拐了回来:“本小姐才不在乎你喜欢不喜欢,主要是想看看,你的脸上麻子长大了没有。”

“还小姐呢?都准妈妈了吧?”毛仲笑道。

“我才不当呢,看你有那本事没有!”香雪十分泼辣地讥讽。

毛仲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你来,来跟前看仔细些。”

香雪往跟前来,两马并行,歪斜着脑袋,情意绵绵地看他,十数天不见,香雪出落得更加水灵了。

毛仲突然一抄手,将她从马上掳过来,抱在怀里,嘴巴附在她耳边悄声道:“叫我看看你的这儿长大了多少。”说完,游走在她的胸前,先还想反抗,可是,她立刻就浑身酥软,瘫倒在他的怀中,再也挣扎不动。

“怎么?害怕了?迟了,香雪,要不,咱们就在马上活动活动?”

香雪急了,连连挣扎,“胡说,姐姐在呢!”

毛仲一乐:“要想好,大让小,姐姐总得先让妹妹吃饱喝足再说,是不是?”

香雪想要反驳,可是,已经被他逗得呼呼喘息,话都说不出。

毛仲道:“其实,我让曹变蛟追敌,为的就是和你们单独在一起,老实说,我真想你们了。”

香雪用尖尖手指在他脸上一戳:“还副将呢,出息!几天没见老婆就骨头酥啊?”

毛仲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呀,你才全身上下,连骨头带肉,都酥了呢!”

一番情意火辣,两人都痴迷不悟。

那面,香桂连连咳嗽。

毛仲一笑,“姐姐,是不是风大着了凉?要不,我解了衣裳给你暖暖?”

香桂气坏了,用马鞭一指:“你正经点儿!没见那边来人了?”

毛仲往那面一看,果然有数十妇女,骑着战马,威风凛凛地过来,还有一些老弱人等,抬举着什物,一路呼喊:“朱将军?朱将军!”

毛仲发现,来人正是章丘王县令,“呀,朱将军,怎么就你们几个?大军呢?”

毛仲指了指西面的旷野:“追敌去了。”

王县令连连跌足叹息:“老朽听说大军要走,急忙带人准备饯行,城中遭受靼子兵毁坏,征集吃食实在艰难,这不,我等急急忙忙赶来,还是迟了一步。”

毛仲道:“算了,我替大军谢过老先生了。”

王县令犹豫了下:“那朱总兵你不能走,您和这两位小将军就在城里多住几天,等我章丘百姓,尽心竭力地报答了你们拯救之恩再走。”

毛仲笑道:“算了算了,什么报答?百姓豢养了这么多军队,不能狙杀大敌于边陲,反而让中原繁华之地,尽为兵火血海,这简直是罪过。罪过!老人家赶紧带着人回去吧,以后,好好地统带城乡百姓,尽快恢复家园。”

王县令不依,拦截了马头,捉了毛仲吃酒,毛仲无法,只能和香雪姐妹,一起下来吃喝,王县令忽然警觉:“原来,两位小将军是妖娆红粉?”

毛仲只得承认了。“都是贤内助。”

王县令大为感慨。“朱总兵一家,为国披挂征战,功勋卓著,实在令人钦佩。”

毛仲站起来:“多谢王公酒菜,我们该起程了!”

王县令忽然惊讶道:“就你三人?”

毛仲一惊:“如何?”

县令道:“我家佳茹如何不带?”

毛仲一愣,忽然想起来,对,人家王县令的千金小姐就在自己的军营之中呢,章丘两千女兵,都留在本城,并没有作追捕清军之用,尤其那个佳茹,是自己从井口夺的性命,如果遗弃在城中,不知道怎样交代。

毛仲还在犹豫,是否跟两位太太说这件事情,忽然,那些女兵都朝着他围了过来。

二章,洗澡

一天以后,当两千余名女兵,在陈香桂的带领下,骑着战马,缓缓走出章丘城的时候,百姓们一片哭声。

那些女兵也是热泪盈眶,频频回首挥手。

这些女子,都是遭受了清兵折磨,被儒家礼教所限,很难在本城本乡立足,所以,宁愿充任士兵,也要逃离伤心之地。尤其是那个王佳茹,哭成了泪人儿。

“走吧!”毛仲带着她们,悻悻地往西寻找大道而走。真是累赘,他本来支开了曹变蛟和官兵,想的很简单,就是和两位太太在一起,风风风光光地,卿卿我我地一路走来,游山玩水,恩爱到家。现在,几千人跟随簇拥,风光则已,暧昧的亲热气氛被破坏得一干二净了。

西行三十余里,女兵们都无法再骑乘,不是小脚疼痛,就是浑身无力,只得扎在村落之间休整。看看天黑,各营女兵,就在附近空旷的村落间住了,清兵大杀大烧,给养无法筹措,幸好章丘城带了十数天的粮食,勉强生火做饭。

毛仲劳累,在房屋里睡了,忽然听得有人争吵。

“你要干什么?”

“我来伺候将军。”

“你是谁呀?”

“王佳茹。”

“我问的不是名字,我是说,你怎么会伺候他?什么时候伺候上了?”是香雪很恼怒的声音。

王佳茹沉声道:“将军破了章丘之贼,挽百姓于水火,又井口救了小女败柳性命,小女爹娘就将奴家赠送给将军为妾了。”

“什么?”香雪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你怎么信口开河?”

王佳茹哭泣道;“如果小女有半点儿假话,情愿给姐姐一刀劈了。”

香雪半天无话,突然压低声音道:“你是不是已经喜欢上这个麻子了?”

“不敢,小女是劫后余生,残败蒲柳,哪里敢玷污将军身体?只不过是一介丫鬟,端茶送水,铺床叠被儿,哪里敢有奢望?要不是父母之命,小女早就轻生尘外了。”

“什么残败蒲柳?”

“……”

香桂拉着香雪,低声嘀咕着什么,香雪忽然道:“恁般可怜呢!”

毛仲听着听着,也就睡得模模糊糊了。

正睡间,有人喊他,只见屋子中间,昏黄的灯火洒满了,那种豆油灯点起来,黑烟很足,香雪一人,端着一碗热汤,两个饼子,人就坐在床边。

毛仲起来,在她的肩膀上一拍,顺势将之脖子搂住:“来,亲一个。”

香雪急道:“别别,小心热汤烧了你。”

毛仲接了汤饼,飞快地吃喝,香雪善意讥讽道:“那么快呀,简直是猪!”

毛仲突然脸一沉训斥说:“陈香雪,你怎么不长眼睛?”

香雪一惊,这是毛仲从未发过的凶狠,顿时气得跳起来。“谁不长眼睛?毛仲别忘了你是谁,不过一个麻子破兵,都是俺爹提拔你,怜惜你,才有今天的风光。你,你敢这么做?”

毛仲将碗放到小桌子上:“难道不是?你长眼睛的话,还能找一头猪嫁了?”

香雪一听,噗地笑了。用手指在他额头上一点,“你真是猪,我陈香雪还真是没有长眼睛呢。”

毛仲顺势搂住她的腰,将之压到了床上,香雪忽然揪住毛仲的衣甲:“呀,真难闻,尽是血汗气息。”

毛仲嗅得香雪身上,一片诱人芬芳,早已按捺不住:“有你浑身香气,早就够了!”说完上下其手。

外面忽然咳嗽,吓得香雪急忙挣扎,毛仲压住她不肯起来:“没事儿。是姐姐。”

香雪双手乱抓,低声道:“快起来,小心给姐姐笑话。”

毛仲道:“笑话什么?我北征沈阳,数十天,又南来增援,十数天,屈指可数的一个多月,憋得要疯了,姐姐要是笑话,我就连她也一并压了,看她还敢不敢。”

香雪听了,用双拳在毛仲胸膛里乱捶,还顺手牵羊,逮捕了他的一只耳朵,狠狠地掐着其中一点儿:“敢不敢了?快丢开!”

毛仲无赖道:“不丢,就是不丢,”

香雪气急:“你要不放我,我以后再不理你了。”

毛仲道:“你不理我也可,我理你,现在清军大败,残余人马东奔西跑,被曹变蛟那个猛人一路狂追,那么远的路程,山重水复,关隘连绵,肯定有边军和京军封锁阻拦,到后来,清兵能不能跑出一个都是疑问,总之,满清靼子是彻底地完了,大明再无重大危机,我以后再也不管狗屁国家大事,就在家里好好地修理你们姐妹俩,一直修理到你们给我生出一堆娃娃,”

香雪给他说得心神荡漾:“清兵真是讨厌人,总算是死翘翘了,毛仲,以后我们一家人就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好不好?”

毛仲道:“好啊。老婆怎么说就怎么好,只要你让我压。”

“呸!不知道羞耻!”香雪柔声道:“你以后要听说,你听了我的话,我也就听你的话。”

毛仲道:“行啊,行!我听你的话,雪儿,你说,是你自己脱衣服还是让我帮忙?”

香雪在他脸上轻轻扇了一巴掌:“鬼迷心窍了,谁要你脱衣服?我让你起来,”

“这话不好听。”

“好听的得听,不好听的也得听!”香雪道:“现在就让我看看,你是不是花言巧语欺骗人。”

毛仲道:“好,我听了你的话。”

香雪道:“这才算个乖孩子。”

不料,毛仲只是随意敷衍她,乘着她不备的功夫,忽然飞快地将之衣服解开,信手突击,香雪先还挣扎,后来就瘫软如泥,胴体酥香,任由施为。

毛仲忽然住了手,将之衣服掩护:“快起来。”

香雪一把抓住他的手,虽然双目紧闭,仍然情意无限:“不起来。”

“怎么了?”毛仲道:“上瘾了?”

香雪不说话,只是狠狠地拉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游走,甚至,一直往那里指引。

毛仲将她覆盖,捉了头脸,狠狠地亲了一口:“小花痴。”

香雪睁开眼睛,十分迷惑:“怎么了?”

毛仲当然还未入巷,却拉她起来:“陈继盛老将军真是我的大恩人啊。”

香雪浑身软绵绵地,被动地倒在他的怀里,用手引着他在自己身上:“怎么说?”

“他给我生了这么个如花似锦,娇媚酥香的好媳妇,我怎么不感激他老人家?”

香雪道:“怎么是一个?还有姐姐呢!”

“对对,香桂姐姐秀外惠中,老成持重,也是罕见的佳人。”

香雪道,“你给我说说,是不是心底里嫌弃姐姐再蘸?”

毛仲道:“哪里呀,姐姐能嫁给我,是我的福气,我倒很感谢那些出鬼主意骗我的人,把姐姐拿来搪塞,嘻嘻,最后不过是加演了一幕,卖葱搭芫荽,我白白赚了一个好媳妇,你陈香雪终究也没有逃出我毛仲的手心嘛。”

香雪低声说:“油嘴滑舌!你怎么不了?”

毛仲道:“我浑身血汗,怎么能近雪儿身子?得好好洗澡。”

香雪道:“我不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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