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无敌特种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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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无敌特种兵- 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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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的那个唯一清醒的歹徒,吓得双臂赶紧护住胸膛,双手护住脸,“饶命啊,饶命啊!”

毛仲回到了屋子里,没有再管歹徒,先到床边看了看香雪,只见她的眼睛大大地盯着自己,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当毛仲的手在她的青丝上游走的时候,她的眼睛里泛滥着湿润的光芒。“没事儿了,小乖乖!”

佳茹还在昏睡着,对今天夜里发生的一起事情都浑然不觉。

毛仲在香雪的身上摆弄了几下,没有效果,只得转回来。只见唯一清醒的歹徒,正从指头缝隙里偷看自己。

“喂,怎么破解迷魂香?”毛仲问。

“我不敢了,不敢了。”歹徒吓得一个劲儿地磕头求饶。

“我问你呢。”

“哦,知道,知道,凉水,凉水!”歹徒急忙比划着讲解。

用些凉水,毛仲涂抹在香雪的脸上,随即,她的神智就清醒了许多,不到一分钟,就能够活动大半身体,开始说话。当毛仲又掐了掐她的人中,再抹些凉水以后,她摇摇欲坠地站了起来。

不久,依法炮制,佳茹也清醒了。

稍稍活动了会儿,香雪起来,从地上收拾了一把刀,凶神恶煞地报仇雪恨,她的刀在每一个歹徒的身体上乱捅,一直捅到没有一点儿完整为止。嘴里还义愤填膺地喊着:“我叫你坏,我叫你坏!”

佳茹则很迷惘:“毛仲哥哥,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呀,香雪姐姐,别,别,呀,你怎么,毛仲哥哥,你快拦截住雪儿姐姐呀!快!”她被满屋子的血人吓得不敢下床,只能将被子围了身体,时而观看,时而将脸埋在被子中。

“说吧,你们一伙人有多少,都是干什么的?今天偷袭我们,打什么主意?”毛仲拦截了香雪,否则,她的刀肯定要将那剩下的家伙直接剁了。

“爷爷,我说,我说!”歹徒鼻涕一把泪一把,将脑袋磕得砰砰响。

这一伙盗贼,就八个,头目是老二,山东地面,因为宋朝武松兄弟的故事,以老二哥为尊,头目称二哥。他们是一伙地痞无赖,长期混迹在这一带祸害百姓,杀人越货,无恶不作,因为手上功夫不怎么好,主要使用迷魂香作案。而且,最喜欢的是迷昏了人家以后,连人带货全部弄走,男人捉去当苦力,女人漂亮的就留在他们的窝里玩弄,等玩腻了,再卖到附近城市里的青楼里赚钱儿。当然,在供诉中,歹徒避重就轻,主要讲述了如何捕捉妇女赚钱儿的事情。

“这么说,你们就是一群采花贼了?”毛仲问。

“是是是,我们就是发点儿小财,做点儿小活儿,爷爷,我们都是良民啊!”歹徒的一双老鼠眼睛,滴溜溜乱转。

“你说得太轻松了,良民?好了,香雪,你去修理修理这个良民!不要让他太快死了。”毛仲根本不相信这伙人只有八个。

香雪作势就要上前时,按家伙吓得连连磕头,乱喊了一阵饶命以后,才老实了。

他的话真假难以确信,毛仲也没有认真,最后,用绳子将其捆绑了。扔出屋子的外面,不过,这房间浓郁的血腥气,还怎么住?三人整理了衣服,带了银子出来,只听外面,已经有村民在呼喊:“怎么了?怎么了?”

不多会儿,村民们都来了,毛仲三人又都是军官打扮,开了院门给他们看,村长一看见地上翻滚的破烂西红柿就摔了一跌,原来,其中一个是他的本家侄儿。看看歹徒们的黑衣短打扮,耳朵边插着一支纸花,村民们惊呼:“一枝花,他们是一枝花的人!”

“一枝花是谁?”香雪问。

“是左突山的响马头儿。”一个老头子战战兢兢地说。

村长起来,查看了屋子,又听了毛仲讲述,感慨万千:“这一伙毛贼,横行县里,没人能剿得了,世道大乱,官府只管百姓,也不管匪徒,百姓们苦啊,小老儿只是没有想到,我们村中,居然也有这等坏东西。”

毛仲等换了屋子居住,村人对其极为友好,赶紧做了许多饭菜,剁了两只老母鸡,宰了一头小猪,煮了满满一大锅以为酬劳。毛仲和几个村民吃喝一顿,极为高兴。

第二天一早,毛仲骑上了马要走,吩咐将捆绑的歹徒送县里治罪,不想,却给乡亲们包围:“军爷,你们不能走!你们一走,我们就遭殃了!”

“怎么了?”

“军爷,您老人家杀的是一枝花的人,您老前脚一走,他必然带人前来报复,恐怕着小小的霍家庄,转眼之间,就将被其灭得干干净净。一人不剩下了。”

“官军呢?”

“都叫靼子打跑了。”

“那好,我们就帮助你们,将这股响马给灭了。”

“好!”村长,村民们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军爷的大军在哪里?”

“哪里有大军?”毛仲一愣:“就我们三人。”

“呀,就三人?那怎么行?”村民们担忧起来:“一枝花的兵马,多时能有一两千人呢。附近三五个县里,都有她的羽翼,听说,她的亲信手下,有一百零八人,一个个武艺高强,十八般技能,件件精通,上马骑射,下水潜游,飞檐走壁,简直是神人!”

“他有多大年纪?”

“听说今年三十二三岁,长得可漂亮了!”就连村长那样的年龄,都有些神往地巴砸着没牙的老嘴儿,流下了口水。

九章,被捉

毛仲一愣:“男的女的?”

“当然是女的啦!”

香雪和佳茹一听,立刻警觉地看着毛仲:“将军,我们走吧!不要管闲事,闲事要管的话,怎么也管不过来呢。”

毛仲嘿嘿一笑:“我们真的不管人家百姓的安危了?难得这村民们对我们这么好,是不是?”

村民们见他们争论,立刻赶过来,纷纷哀求,最后,还是香雪忍不住:“好了好了,我们管了。”

当下,毛仲率领这村子的百姓而十余人,将八名盗匪捆绑了,不论死活,都装在大车里送往县城,其余老弱病残,纷纷遣散到附近村庄里避难。约二十余里,毛仲等到了县城,只见城门口官军数十人,看守得非常严密,对往来的百姓,也盘查严谨,有种如临大敌的感觉。

一见毛仲等人,城门口的官兵,立刻包围过来,许多进出城的百姓,也远远地围观。村长讲述了基本故事,惊得那些官兵用大白眼儿乱盯毛仲,神色也客气了许多:“请县衙里见范大人张都头!”

有官兵引路,毛仲等人就神奇了许多,一路畅通无阻到了县衙,官兵们跑进去报告,不多会儿,一些黑色衣衫短棍腰刀的衙役们簇拥着几个官员出来,为首的中年人,肥胖壮实,精神抖擞,“真的捉了王老虎?是哪位英雄?”

双方引见了。毛仲自称是关宁军曹变蛟部下的守备军官,因为奉命去联络辽东军总兵朱国栋,迷乱了道路,正要返回军中,途中有此遭遇。

“本官为毛守备轻易捉获惯匪王老虎,实在感激。”范县令说。

负责治安的张都头,刑名的刘师爷,都对毛仲钦佩有加:“这伙强贼,虽然只有区区八人,却凶神恶煞,无恶不作,仅仅东面十里范围,就祸害过三十余良家妇女,烧过五家村庄,杀过百十号良民!他们作案时又都蒙着面皮,极难捕捉。”

范县令表示,要立刻给上官报告毛仲等人的功勋,同时,安排了酒食住所,热情款待他们。毛仲见这几个官员毕恭毕敬,非常勤谨,觉得明朝腐败,还有可救,在酒席上,一再要求,立刻派遣官军,剿灭一枝花。

范县令和张都头,刘师爷,都连连摇头:“这一枝花,纵横山东数百里地面,谁敢争锋?手下党徒四五千人,一个个都是亡命之徒。别说我们小小的县城,就是府城,省城的官军,就是山东的巡抚大人,巡察司大人,都对之无法措手呢。”

毛仲愣了:“到底多少人?”

“五千以上!”张都头说。

“这一枝花不是唐赛儿吧?”毛仲笑道,他还听说过唐赛儿的名字。

几个官员有些呆,范县令许久才缓过劲儿来:“唐赛儿是成祖年间的乱党匪酋,这一枝花现在才起十年,哪里会是!”

毛仲讲述了事发村落的担忧,一再恳求县衙出兵。范县令将脑袋摇得拨郎鼓一样:“不可不可。好几次,一枝花的党徒都围了县城,要不是合城百姓坚守,说不定博山县城,就沦为一枝花的巢穴了呢!”

毛仲无法,吃了饭,就在城中闲逛,香雪,佳茹两人也骑马跟随,县城不大,很快就可以转完,忽然,毛仲发现,后面有几个人,鬼鬼祟祟地一直跟踪,一见毛仲注意,赶紧别了脸。

毛仲感到可疑。和香雪佳茹商量了一阵儿,就转马而回,在一条街道的拐弯处,毛仲再次确认了被跟踪的情况。

回到了客栈,因为是县令派人专门安排,毛仲三人受到了热烈地接待,什么酒菜住宿都不花钱儿。三人吃饱喝足,回到屋子里就着火炉说说笑笑,格外开心。

夜幕时分,毛仲悄悄地溜了出来,只见门口一个黑影子,正躲避在对过的一家铺子里窥探这面,于是,从旁边闪过去,将之捂住了嘴巴,拖进后面屋子。

铺子里竟然空无一人,检查陈设,是一家药店儿。毛仲将大门关闭了,掐着俘虏往里屋去。

“说吧,你是干什么的?”毛仲将之狠狠一推,摔倒在地上。

“你谁呀!你真混!你敢打我?我就是这家药铺的少东家!”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长相英俊,身材匀称,两只眼睛水水的很聪明。

毛仲冷笑一声:“算了吧,别玩花招,老实交待!”

“你是谁?你先说。”这后生竟然并不畏惧。

毛仲道:“明人不做暗事儿,我就是打死王老虎七人,活捉一人的官军毛守备,你说吧,轮到你了。”

“哦,原来是你!”那年轻人从地上爬起来,拍打着身上的泥土,“好汉,你真厉害!”

忽然,毛仲发现,这人的胸膛上之两侧,略微有些鼓起,联想到香雪和佳茹,他不禁有些疑惑:“别说废话,你跟踪我们,窥探形迹,是为了什么?你是不是一枝花的什么人?”

“不是!根本不是!本少东家只是对您大英雄十分好奇,羡慕,这才好奇。”年轻人的嗓音认真听的话,确实有些特殊。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跟踪我了?”

“没有,我就刚才在铺子外面看了两眼。对面客栈人来人往,十分热闹,鄙铺生意冷清,自然心里烦恼,想看看那边的生意经如何。”这年轻人说话也滴水不漏。

毛仲一笑:“信口开河!你明明在街道上已经开始跟踪我们了!”

那年轻人一愣:“非也,本少东今天从未出过门!我倒要动问毛守备,虽然你是官府中人,又灭了王老虎等祸害,可是,你也不能随意冲进民宅之中,乱捕乱讯吧?你又不是刑名司的官员!”

毛仲道:“小屁孩儿,别跟老子耍花枪,老子过的桥都比你走的路多!吃的盐都比你……”话音还未落下,就听耳边有尖锐的声音。急忙躲避时,只见那边砰的一声响,已经有利箭一支,深深地插到了木壁之上,尾翼打扎颤音摇晃,要不是他躲避及时,早就被射破了脑袋,难以有活理。

“卑鄙!”毛仲向着那面冲去,以s形轨迹突击,迅速奔驰到了墙壁角落,却见那里墙壁完好无损,根本没有发射箭弩的可能。

正在疑惑,只听旁边又有声音,赶紧躲避时,又有一箭射过自己所站的职位。

回头看,那里依然是寂寞无人。

刚才被自己活捉的年轻人,这时得意洋洋地坐到了一张椅子上,幸灾乐祸地看着毛仲如何狼狈地躲避暗箭。

“怎么样?毛守备,这里舒坦吧?”

毛仲看着她冷笑:“你的人手还不少。”

“当然不少!但愿你能发现一个,本少东就认输了!”

箭弩自然不可能凭空而来,肯定是墙壁上射出的。说话的功夫,又有两箭射来,一攻上面肩膀,一攻下面男人的根本处,毛仲不敢怠慢,急忙躲避了。

刚刚站稳,就见一个中年妇女出现在年轻人的旁边,笑嘻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少东家,我们的游戏玩的不错!”

毛仲顿时出了一身冷汗。这神秘的,神出鬼没的中年妇女,突然出现时,自己竟然没有发现她的行踪。难道她是高手?

不过,毛仲也有所得,他能够听到,在这屋子的墙壁里,似乎有响动,是脚步的微声造成的,虽然箭飞来的方向,没有发现破绽,可是,那里肯定有射孔无疑。

毛仲震惊,但是不怕,他最喜欢这样的挑战,一次次的生死攸关,一次次的绝路生存,让他积累了丰富的经验。“算了算了,不要再折腾了。两位,你们都是一枝花的手下吧?潜伏在县城里的眼线,俗称情报人员或者说特工,是不是?”

那两人一愣。

利箭再次发出,迫使毛仲再次躲避。接着,利箭越来越多,让毛仲弄得手忙脚乱。

眼看着毛仲处境非常危急。他却每每能化解掉,最终,一‘纵身,忽然扑向了年轻人。因为他发现,这年轻的双手在椅子的扶手上,频繁地动作,于是,墙壁里的利箭就飞出。

就要赶到年轻人跟前时,那中年妇女忽然拔出一把刀,朝着他砍来,毛仲朝着后面一躲,听得利箭破空之声,又有两箭。毛仲啊呀一声,忽然坠落在地上。

年轻人哈哈大笑,从椅子里坐了起来,中年妇女将刀摆在面前,依然警惕:“少东家,你怎么不将这讨厌的家伙射死?”

那少东家双手背后,十分得意:“不必了,这军官难得武艺高强,竟然连利箭都能躲避这许多,实在让我佩服,我很想知道他怎么做到的。”

“是啊是啊,这厮真的厉害。我们百药堂的箭墙里都能支持这么久,”房间里生着灯火,不久,那中年妇女又点亮了多盏,屋子里亮如白昼,半躺在地的毛仲看到,屋子中的两个敌人,都清清楚楚,年轻少东家,眉目如画,中年妇女也格外清秀韵致。虽然在严寒里穿得很厚,身材依然给勾勒出来,令人心里蠢蠢欲动。

“真想不到,在县城里面,居然有黑社会存在,而且,就在政府部门的招待所对面!”毛仲在地上半蹲着说。

“他说什么?”两个敌人面面相觑,良久,才得意地大笑起来。毛仲看见,那中年妇女的胸脯,随着她的笑声而微微颤动,十分可爱。

这女人可能小三十岁,皮肤雪白鲜嫩,眉目端正,身材一米六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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